這道光的速度快到超乎想象,甚至比閃電還要迅猛。
這道亮光出現時,兩頭妖獸出現了恐懼之色,只不過,這道光太快,它們還來不及反應,這道亮光就到了它們眼前。
兩頭妖獸的動作戛然而止,它們就這樣直挺挺站著,彷彿時間被定格。
林宇的身影從天而降,緊接著,“噗通”兩聲,兩隻妖獸轟然倒地,整個屍體一分為二,直到生命最後一刻,兩隻妖獸都沒來得及感受絲毫痛苦。
女軍官看到妖獸倒地那一刻,眼睛一花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林宇看著突然倒下的女軍官,無奈地上前接住她,喊了一句:“靠,你這是碰瓷!”
可抱怨歸抱怨,人命關天,它立刻蹲下身子檢視女軍官的傷勢。
這一看,林宇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女軍官全身上下佈滿了被妖獸抓傷的痕跡,一道道傷口觸目驚心,有的地方皮肉外翻,鮮血還在不斷滲出。
林宇實在難以想象,這個身高中等的女子,究竟憑藉著怎樣頑強的意志,獨自支撐到了現在。
林宇看著空曠的四周,他彎腰抱著女子尋找山洞。
進入山洞,林宇進一步檢視女子傷勢,他犯了難。
女軍官不少傷口位置頗為私密,處在女性特有的敏感部位。
可若不及時處理,以目前流血速度,她極有可能因失血過多而性命不保,傷病也肯定會進一步惡化。
林宇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眼神中滿是糾結。
他深知此刻每一秒都無比珍貴,容不得半點遲疑,猶豫再三,他咬了咬牙,心裡一橫:“救人要緊!”
林宇這些年學了很多江湖保命手段,包紮傷口這種治療普通外傷難不倒他。
林宇脫下外面的特製衣服,因為裡面有攝像頭。
隨即,他脫掉自已貼身的衣服,將衣服撕成布條,開始簡單包紮處理傷口。
“啊!”一聲尖叫,如同一把尖銳的利刃,劃破了靜謐的氛圍,將沉睡中的林宇猛地從夢鄉中拽了出來。
林宇睡眼惺忪地看去,只見女軍官滿臉怒容,坐在地上,手中緊緊握著劍,劍尖對著自已,那眼神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
“你對我做了什麼?”女軍官的聲音帶著憤怒與質問,彷彿壓抑已久的火山瞬間爆發。
林宇無奈揉了揉腦袋,略帶調侃的回應道:“少校,你還真是忘恩負義,不感謝救命恩人,反倒拿著劍指著我?”
女軍官的目光中怒火更盛,死死盯著林宇,質問道:“我身上是你包紮的?”
林宇點了點頭,“除了我還會是誰?鬼嗎?”
“我要砍死你!”女軍官怒不可遏,一聲怒吼後,猛地提起劍,試圖站起來。
然而,她身上的傷勢過於嚴重,剛剛一動,鑽心的疼痛如潮水般襲來,讓她根本無法起身,只能又重重地坐了回去,手中的劍也因無力握緊而微微顫抖。
林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緩緩起身,踱步走到女軍官面前。
他微微俯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巧地奪過了女軍官手中的劍,看著女軍官憤怒的模樣,林宇一臉誠懇的說道:“少校,昨晚發生的事情我深感抱歉,但當時情況危急,為了救你,我別無選擇。”
“你還說?”女軍官氣得渾身發抖,雙眼圓睜,恨不得立刻將林宇碎屍萬段。
林宇沒有再多做辯解,只是指了指一旁,說道:“我去烤妖獸,你休息一下吧!”說罷,便轉身準備去處理獵物。
女軍官咬了咬牙,猶豫了一下,紅著臉問道:“昨晚…昨晚你都看到了?”
林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壞笑:“什麼都沒看到,只看到白花花的一大片。”
“你這個流氓!”女軍官氣得尖叫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喊道:“等我好了,一定殺了你!”
她握緊拳頭,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彷彿這怒火將林宇瞬間燒成灰燼。
……
“吃點東西。”林宇將一大塊烤得滋滋冒油、香氣四溢的烤肉,遞到了女軍官面前。
女軍官別過頭,一臉傲嬌:“不吃你的東西!”
可話音剛落,她的肚子卻很不爭氣地“咕嚕咕嚕”叫了起來,彷彿在抗議主人的口是心非。
林宇嘴角微微上揚,調侃道:“也好,那我可以多吃點咯。”
“你還是不是男人?”女軍官氣得瞪圓了眼睛,沒好氣的說道。
林宇趕忙擺擺手,一臉無辜:“少校,這話可不許亂說。”
“我也要吃!”女軍官終究抵不過肚子的抗議,指著烤肉說道。
“不是不吃嗎?”林宇故意逗她。
“不吃白不吃!”女軍官一把從林宇手中奪過烤肉,狠狠咬了一大口,腮幫子鼓得像只小倉鼠。
林宇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葉晚舟。”葉晚舟一邊嚼著烤肉,一邊含糊不清地回答。
“感覺你這個名字很奇怪,葉晚舟聽上去應該是一個很溫婉的名字。”林宇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想說我是男人婆就直說。”葉晚舟白了林宇一眼,沒好氣地回懟。
林宇倒也不生氣,大方地自我介紹:“我叫林宇。”
“知道,獵人學校第一天就敢把少校揍一頓的人。”葉晚舟並沒有忘記之前林宇把少校龐飛虎揍一頓的事情。
林宇尷尬一笑,難怪葉晚舟把自已當成了流氓。
葉晚舟又咬了一口烤肉,嘴裡嘟囔道:“烤肉味道還不錯。”
林宇看向臉上有不少血汙的葉晚舟,一邊給自已撕了一塊肉,順手撕了一塊遞給葉晚舟,“少校,你的積分夠嗎?”
“目前六千兩百分,積分基本夠了,你呢?”
林宇眉頭緊鎖,滿是疑惑的說道,“昨天超過一萬分,不知為啥,突然出現一群宗師境妖獸追殺於我,我差點交代了。”
“按理不會,達到一萬分,學校會安排安全通道退出。”葉晚舟停下手中動作,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誰知道呢?”她搖了搖頭,同樣一臉費解,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對這異常情況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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