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婷餓得難受,揉著自已癟癟的肚子,心裡琢磨著要趕緊找點東西填飽肚子才行。可是做麵條實在太費時間了,而且她現在也沒有那個耐心和精力去等待。於是她決定換個簡單快捷的方式——做麵疙瘩來解決眼前的飢餓問題。
江婉婷目光掃過整個廚房,尋找著可以利用的食材。突然,她注意到碗櫃裡擺放著幾個小小的雞蛋。這些雞蛋比普通的雞蛋小很多,看起來像是野生鳥類所產的蛋。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野雞蛋?雖然個頭不大,但江婉婷並不在意,畢竟能有食物就已經很不錯了。
然後又跑到院子的菜地裡拔了一根蔥,幾棵小菜苗,清洗乾淨備用。
她雖然是南方人,但對面食也是情有獨鍾,所以隔三岔五都會做些麵食來吃,其中,麵疙瘩就是她早餐最常做的一種。
只見江婉婷將麵粉倒入碗中,加入適量清水,然後用筷子攪拌成不稀不稠的麵糊糊。
正當她放下碗,準備去點燃爐灶時,墨辰回來了。
他那高大的身軀蹲在灶前,嫻熟地生火、添柴,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他對這件事的熟悉和熟練程度。
待水燒開後 ,江婉婷放了一勺子豬油,然後把調好的麵糊用勺子一勺一勺的舀進鍋裡,片刻後煮熟的麵疙瘩就一個個的浮了起來,她趕緊把青菜放下去,攪拌好的雞蛋液也倒進去,最後調味,在撒上翠綠的小蔥花就大功告成啦!
墨辰雖然也會做飯,但水平也就是僅僅停留在把食物做熟的階段而已,能吃,不會餓肚子罷了。
此刻,他目光緊緊地盯著鍋裡那一個個白白的小麵糰,裡面還加入了青菜和雞蛋作為點綴,讓它們看起來格外誘人。墨辰不禁嚥了口唾沫,嘴角甚至有些溼潤了。
江婉婷拿著一大一小兩個碗走過來,她先給自已盛了一小碗,然後將剩下的全部倒進了大碗裡。接著,她端著大碗走到墨辰面前,輕輕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江婉婷看著坐在自已對面的男人,眼中充滿期待地說道:“快嚐嚐這麵疙瘩看看好不好吃,我好久沒做了。”
墨辰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伸手接過江婉婷遞來的大碗,同時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他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夾起一個小麵糰,輕輕地放入口中咀嚼起來。
跟他平時吃的糊糊相比,這碗麵疙瘩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它的口感讓人驚豔不已——外面軟糯糯的,彷彿輕輕一咬就能融化在口中;而裡面則帶著一點點硬度,給人一種獨特的嚼勁感。
每一口都充滿了彈性和韌性,讓人慾罷不能。當嘴巴感到有些膩味時,再夾起一筷子翠綠的小青菜放入口中,那清新的味道瞬間驅散了油膩感,帶來一股清爽宜人的感覺。
他呼嚕呼嚕幹完一大碗後,放下碗筷看著她對面的小女人,真看不出她的廚藝如此之後,這是不是代表他以後有口福了,無需再飽一頓餓一頓啦!
墨辰指了指屋簷下的獵物,對江婉婷說道:“對了,今天早上我去晨練的時候順便抓了一隻野兔和一隻野雞回來。你中午可以把它們做了吧!”他微笑著看著江婉婷,眼中滿是期待。
一碗普通的麵疙瘩都能做的如此好吃,其他的應該也不差。
江婉婷吃完碗中的麵疙瘩後,回答道“你負責處理好,我負責做。”
說完就在廚房裡轉悠了一圈,沒有香料,但院子裡有一棵辣椒樹,上面還有一些青紅辣椒,她就做個雙椒兔,雞就燉湯吧!
“對了,那個……”完了,江婉婷忘記問眼前這位男子叫什麼啦!
墨辰好似看出她的囧像,忽然很想逗一逗她,然後開口說道:“在下墨辰,娘子可以叫為夫辰哥哥或者夫君都可以。”
江婉婷聽到他的話後,臉上瞬間泛起了紅暈,她瞪大了眼睛,有些羞澀地說道:“誰是你娘子啊?你別亂叫好不好!”
墨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壞笑,繼續調侃道:“難道你忘記昨天發生的事情了嗎?你可是親口說自已是我的人的哦。”
江婉婷想起昨天的情景,心中不禁一陣慌亂,但還是嘴硬地反駁道:“那只是一時衝動而已,不能當真的。再說不那樣說你把我丟下怎麼辦?人生地不熟的,我可不想再被人販子捉了買青樓。再說我們還沒有正式成親呢,哪裡算得上是夫妻啊。”
墨辰看著滿臉通紅的小女人,覺得她越發可愛,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一下,於是故意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你昨天不是還口口聲聲說自已是我的人啦!怎麼睡一覺起來就不認賬啦!”
江婉婷被他說得無言以對,只能低著頭,小聲嘀咕道:“我……我也沒說不是。”
墨辰見她如此害羞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愛之情,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柔地說道:“好啦,我不逗你了。不過,既然你已經決定跟我在一起,那麼以後可就是我的人了哦。”
江婉婷抬起頭,看著墨辰那雙深邃而溫柔的眼眸,心中漸漸平靜下來。
她點了點頭,表示願意接受這段感情,先談愛再談情。
“那娘子叫什麼名字?要不以後為夫就叫你娘子吧!”男子嬉笑著說,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江婉婷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去,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
她心中暗自咒罵這個男人臉皮厚,儘管她內心充滿了不滿,但她還是儘量保持冷靜和理智,畢竟是她硬要跟著他回來的,事已成定局,無法改變,倒不如好好生活。
“我叫江婉婷,今年二十,以後請夫君多多包涵。”江婉婷淡淡地回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將與這個陌生的男人共度餘生,無論前方等待著她的是什麼,她都只能默默接受。
她不知道的是以後這個男人視她如寶,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