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幾人看到風凌天朝著他們看過來,周圍的人也朝著他們看過來。
張三咬牙:“咱們不上比武臺依然會死,既然要死,那咱們就咬下他一塊肉再去死。”說完張三跳上比武臺。
風凌天皺眉,看向臺下的四人:“你們一起上。”
四人對視一眼,紛紛跳上比武臺,朝著風凌天攻擊而去,一上來就是殺招。
臺下的人這才回過神,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李晨師兄死了,看來這個廢物有麻煩了,沒想到他修煉如此快,這情況應該是靈者九階。”
“可不是嘛,李天可是三長老的親傳弟子,這下這小子死定了。”
“照我看不一定,要是以他現在的修為等級,內院的長老肯定會爭著要,即便有麻煩,也不至於致命。”
一個大廳裡,一中年男子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一個小斯連滾帶爬衝進大廳:“家主……不好了……”
男子看向來人,一點也不著急,輕飄飄的道:“怎麼不好了,慢慢說。”說完還喝了一口茶。
小斯平復好心情,這才開口:“二少爺的命牌碎了。”
男子猛的從座位上彈跳起來,直挺挺的站著,身上的威壓朝著小斯壓過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無錯書吧小斯頂著威壓,驚恐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連忙低下頭,又重複一遍:“二少爺的名牌碎了。”
男子屋裡噴出一口血,緊接著就是男子氣憤的吼聲:“是誰,誰弄死我兒。”
這個男子就是李晨的父親李建平,是李家家主。
凌雲宗,內門,一個小院子裡,一正在修煉的男子猛的睜開眼睛:“奇怪,今日修煉為什麼有種心慌的感覺。”
男子正是李晨的大哥李天,他嘗試幾次無果,只能放棄修煉。
然後,比武臺上的戰鬥正在白熱化,比武臺上,張三四人把風凌天圍在中間,並且與他拉開距離,進行遠端攻擊。
這對於風凌天來說並不是問題,他一個靈師二階面對幾個靈者五六階的修士,要想弄死他們很簡單。
眼看自已的戰鬥經驗打磨的差不多,風凌天把靈力灌入劍身,一股凌厲之氣朝著五人撲面而來。
還沒等他們回神,他們的脖子上多了一條紅色的細線,幾人保持著同一個姿勢驚恐看著風凌天,緊接著一個個倒在比武臺上,死不瞑目。
這時,比武臺上的光罩撤去,風凌天拿走對方身上的儲物袋,看也沒看地上的六人一眼轉身朝著自已的小院而去。
觀戰的人們,還沒從驚訝中回神,風凌天已經離開比武臺,比武臺突然炸鍋了,各種議論聲不斷。
“他還是那個人人可欺的廢物嗎,我怎麼感覺自已才是廢物。”
“出了這麼大的事,趕快去稟告周峰,周長老,畢竟李晨可是他的愛徒。”
“這下有好戲看了,不知道風凌天如何應對李家和周長老的報復。”
他們的議論,風凌天並不知道,即便知道也不會理會,畢竟做都做了,大不了跑路,找個地方苟起來慢慢發育,等有實力再殺回來。
院子裡,小胖一臉的開心:“凌天,沒想到你那麼強,你是如何做到的,我也想快速變強,卡在靈者五階已經很久了。”
風凌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胖,量變決定質變,你看我每天在施展武技,一不小心就變強了。我可以,你也可以。”
風凌天回到自已的屋子,把儲物袋裡的東西拿出來整理一番,一瓶療傷丹,裡面還有兩枚,下品靈石50塊,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風凌天把靈石和療傷丹丟進隨身空間,接著拿起腰間的圓形玉佩,湊近一看,背面刻著風凌天,玉佩的正面雕刻著兩條魚,似乎在追逐打鬧。
風凌天看了許久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想到滴血看看,於是劃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
玉佩快速把血液吸收,光芒一閃而過,又變成普通的樣子。
“看來這東西就是一個身份證明,其他的沒什麼用。”風凌天說著把玉佩丟進空間。
他開始沉思:“周鋒肯定已經知道李晨死了,還有李晨的大哥李天肯定會找麻煩,周峰修為靈師五階,目前自已的實力也就靈師二階,相差三個境界,動用全力應該能抗住周峰的報復。”
正在思考之際,錢老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邊:“你這個小傢伙給老夫的驚喜還蠻多的,周峰這邊你不用擔心,再過兩天外門考核,你去參加。”
風凌天連忙起身:“錢老,你怎麼來了?”
錢老沒好氣:“你鬧出這麼大動靜,老夫我不來看看說不過去,你師父離開前還託我照顧你,沒想到你小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風凌天看向錢老:“錢老,您覺得我該怎麼辦?”
錢老摸了摸自已的鬍子,沉思片刻:“你剛修煉不久,要有穩固的根基才行,以目前你的修為留在宗門沒什麼用,你可以去凌雲山脈獵殺兇獸,提升戰鬥經驗,還能憨實基礎,只有根基牢固,才能走的更遠。不過這事不急,你先考核進內院在行動。”
“謝錢老”風凌天拱手道謝。
錢老擺手,很快消失在風凌天的屋子裡,確定人走了,風凌天一個意念來到系統空間。
一眼看過去一片荒涼,連個茅草屋都沒有,不過有一個小水塘,風凌天來到水塘前停下腳步,蹲下來捧了一捧水喝了下去,嘴巴里回味著甘甜,他又喝了幾口,味道不錯。
他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緊接著經脈傳來一陣刺痛,並且這些刺痛如同驚濤拍岸一波又一波。
風凌天咬牙,差點就爆粗口,就在他快要疼暈過去的時候,身體的疼痛漸漸褪去,渾身舒爽,還伴隨著一股刺鼻的味道直衝腦門。
他連忙出了空間,朝著後院而去,再次跳進池塘,池塘的水再次變成黑漆漆一片,他清洗完,看著自已嬰兒般的肌膚,他連忙拿出一件白袍把自已包裹起來。
小胖聽到聲音趕來,捏著鼻子:“凌天,你這是?”
“沒事”
小胖疑惑:“這水我昨天才換的,難不成凌天在洗精伐髓”撓了撓後腦勺,又去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