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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死亡拷問

“這就是當時的冰點光碟了。”敏鹿開啟了黑色的盒子,露出了其中的光碟,說道,

“我先來梳理一下,整體的脈絡。

首先,本市的大部分匣子游戲,都是由我們魔道術破匣學院稽核,並且推出的。

當年,一款不受我們學院認證的,第三方匣子游戲《明日咒淵》上線了。

全市各地的匣子游戲鋪,都上架了這款遊戲。

很快,大量的受鎖人出現。

我們學院第一時間下架了該遊戲,並且組織人員,開啟了為期一週的緊急破匣任務,將一百七十多名受鎖人,通通從匣子游戲中解救了出來。

事後,該遊戲被盡數銷燬。

只有一張存放著原始內容的冰點光碟,作為了歷史資料被封存在冰點資料庫中。

結果,去年的破匣測驗中,該光碟被人取出,混雜在測試用的匣子游戲《夜離人》裡。

整個過程,我沒有看到一絲的巧合性。

也就是說,是有人故意為之的。

更進一步地說,我們學院裡應該存在著叛徒。

該叛徒造成了高成駒轉變為高奕,也說明了他不是高奕。

那麼,是誰在去年的破匣測驗時,動了那麼多手腳呢?

於是,我讓壯牛給我提供了更高的許可權……”

“是的。”壯牛得意地說道,“其實,當年能夠接觸到測驗用光碟的人,一共只有三人。年級主任方不為,總監考員廖許,以及郎校長了。”

“我的計劃是這樣。”敏鹿說道,“我和壯牛兩人,就去跟蹤方不為和廖許。而你們倆,可以透過靈念椅進入《明日咒淵》中進行調查。我們裡應外合的話,能迅速找出幕後黑手,如果能夠除掉幕後黑手的話,那麼,十字噩具的詛咒就能夠終止了。”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敏鹿的話。

我這才注意到,茜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包廂的門口。

“開門嗎?”我看了郎琪一眼,問道。

就這樣,郎琪面帶微笑開啟包廂門。

“抱歉了,我醒了之後心裡很不安,就到處找你們了。”茜雅一臉委屈地說道,“腦海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說一些不好的話。那聲音指引著我,來到了這裡。我還以為是幻覺呢,真沒想到,你們真的在這裡。”

“是這樣嗎?”敏鹿說道,“一般來講,噩具會影響受術者的心智。通常,它們會將受術者引向絕望。第一次聽說,噩具會為受術者指路的。”

“小妹妹,你放心吧!”壯牛拍了拍茜雅的肩膀,大聲說道,“郎琪和她的未來老公森諾,會幫你處理好這件事的,當然,我們這些大人也會幫忙的哦。”

“森諾是郎琪的未來老公嗎?”茜雅失魂落魄地說道,“我還以為,心裡的那個聲音是在騙我呢。”

“你還不知道這件喜事啊,這兩人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吧!”壯牛說道,“何止是未來老公啊,再過幾個月兩人的孩子都要出生了。現在,郎校長怕是已經在煩惱,外孫的名字叫什麼了吧?哈哈。”

話音剛落,敏鹿已經注意到了周圍氣氛的變化。

她勒住了壯牛的脖子,捂住了對方的嘴,對茜雅說道:“這傢伙愛喝酒,經常喝醉了還要上班,說話也語無倫次的,見笑了。”

“誰喝醉了啊,我上班可從來不喝酒。今天,還是你喝了咖啡呢,我水都沒有沾過。”壯牛甩開了敏鹿的手,不滿地說道。

“這傢伙說的是真的嗎?”茜雅看著我和郎琪的臉,小聲地問道。

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這個叫壯牛的男人,也太踏馬不靠譜了吧?

朗夜這校長,到底是多麼光明磊落,才敢把這樣的傳聲筒帶在身旁啊。

“茜雅,其實我和郎琪……”我一邊在腦中編織謊言,一邊說道。

“不。”茜雅捂住了我的嘴,說道,“是我不對,從第一眼看到森諾之後,就已經愛上他了。是我的錯,因為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對別人來說越珍貴的東西,我越是喜歡。越是控制這種喜歡,我就越無法自拔。”

聽罷,茜雅流著淚跑遠了。

“在這裡等我吧!”郎琪撫摸著我的臉,對我說道,“我去追她了。”

等茜雅和郎琪走遠之後,我才發現,現場的氣氛已經降到了冰點。

“你果然是傳說中的渣男,對嗎?”冷不防,壯牛一拳揍在了我的臉上,“要不,在你傷害郎琪小姐之前,我就先把你消滅了吧!”

“你還真是忠心耿耿呢!”我如此感嘆道。

話音剛落,一些血水從我左邊的鼻孔流了出來。

“要不,你還是出去看看郎琪小姐她們吧?”敏鹿對壯牛說道。

“別讓我再見到你!”壯牛惡狠狠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吼道。

之後,他艱難地爬出了座位,離開了咖啡店。

“很痛吧?”敏鹿用桌上的紙巾,夾起了免費冰水上的冰塊,按壓在了我的鼻腔上,問道。

“謝謝你,都是我努力應得的。”我接過冰塊,敷在了鼻腔周圍,陰陽怪氣地說道。

沒想到的是,敏鹿將手肘靠在了桌上,用手掌託舉著自已的臉頰,小聲地對我問道:“那麼,你有沒有告訴過郎琪,你曾經和我交往過呢?”

“什麼?”我驚聲叫道。

剎那間,更多的血水從鼻腔噴湧了出來。

“真的好好笑哦,現在的你!”敏鹿將一張衛生紙遞給了我,樂不可支地說道,“好了,我騙你的啦!”

“是騙我的嗎,真的是,不要亂說話嘛!”我用紙堵住了我的鼻孔,生氣地說道。

此時,敏鹿已經收起了自已的笑容,嚴肅地看著我。

過了半晌,她才繼續說道:“也就是說,現在的你,已經根本沒法判斷自已,有沒有和我交往過了,對嗎?難道說,你也是被某個咒術師,奪走了你的身體嗎?”

言畢,敏鹿的雙手上抬,似乎暗中完成了某種結印。

沉甸甸的鎖鏈,從敏鹿的胸口生長了出來。

最終,鎖鏈爬過了我的脖子,又扎入了我的胸口,纏繞住了我的心臟。

“現在,如果你對我撒謊的話,可就只能心臟爆裂而死了哦!”敏鹿怒聲說道,“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森諾?”

“我當然是森諾啦。”我怒聲回答道。

“誒,竟然沒有撒謊。”敏鹿歪著頭,對我說道,“那我換一個問題吧?為什麼,你會不記得和我之間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