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柔和的陽光灑在城市的街道上。劉白便已經洗漱完畢,精神抖擻地走出家門。他腳步匆匆,心中懷揣著滿滿的期待與興奮,因為今天對於他來說,將會是充滿挑戰與機遇的一天。
沒一會兒功夫,劉白就早早地抵達了警局門口。他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警服,然後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警局大樓。一進大門,劉白徑直朝著孫大祥的辦公室走去。
輕輕敲響房門後,得到允許的劉白推門而入。此時,孫大祥正坐在辦公桌前忙碌著,但看到劉白進來,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臉上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
“小劉啊,這麼早就來啦!”孫大祥熱情地招呼道。
劉白快步走到孫大祥面前,挺直身子敬了個禮:“報告孫隊!我來了!”
孫大祥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來拍了拍劉白的肩膀,鼓勵道:“小夥子不錯,有朝氣!好好幹,多積累經驗,爭取不斷進步!咱們警局可需要像你這樣積極上進的年輕人呢!”
聽到孫大祥的鼓勵,劉白感到一股暖流湧上心頭,他用力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孫隊的信任和支援,我一定會努力的!”
從孫大祥的辦公室出來後,劉白沒有絲毫停歇,轉身前往小米師兄所在的訓練室。一路上,他都在心裡暗暗琢磨著待會兒要向小米師兄請教的問題。
當劉白到達訓練室時,小米師兄正在指導其他警員進行格鬥訓練。只見他身手矯健、動作敏捷,每一招一式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和精準的技巧。
劉白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直到小米師兄結束當前一輪的教學。這時,小米注意到了劉白,微笑著朝他走過來。
“怎麼啦,師弟?找我有事嗎?”小米笑著問道。
劉白趕忙迎上去,一臉認真地說道:“小米師兄,我想跟您請教一些格鬥技巧。最近感覺自已在某些方面還有些欠缺……”
小米聽後,爽快地答應下來,並開始耐心地給劉白講解各種格鬥技巧的要點和關鍵之處。劉白聚精會神地聽著,不時提出自已的疑問和想法,而小米則不厭其煩地一一解答和示範。
不知不覺間,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就在劉白意猶未盡之時,小米突然話鋒一轉,對他說道:“對了,師弟。這幾天我們會安排一次全面的格鬥測試,目的是篩選出那些格鬥能力有待提高的警員,然後集中進行針對性的訓練。你可得提前做好準備哦!”
劉白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緊,但隨即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放心吧,小米師兄!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辜負您的期望!”說完,他再次向小米師兄道謝,然後帶著滿滿的收穫離開了訓練室。
當他緩緩地轉身離去之後,腳步顯得有些沉重而又略帶遲疑。一步、兩步……每一步都彷彿承載著無盡的思緒和心事。終於,他來到了警局那扇莊重威嚴的大門前。
就在此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那是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身上穿著破爛不堪且滿是汙漬的衣服,頭髮凌亂得如同被狂風肆虐過一般。他步履蹣跚地朝著警局走來,手中還緊緊握著一隻破舊的碗。
劉白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與好奇。他下意識地開口叫住了這個乞丐,聲音溫和卻不失嚴肅:“您好,請等一下。請問您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嗎?您是不是來報案的呢?”
那個乞丐聽到劉白的問話,抬起頭來,目光有些茫然地看向他。僅僅只是這一眼對視,劉白便清晰地看到了乞丐眼中那深深的痛苦與絕望。緊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那個乞丐突然間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淚水如決堤之水般洶湧而出。
“嗚嗚嗚……您可得為我做主啊!政府啊,求求您一定要幫幫我!我要報案!那個可惡的馬峰山,他就是個黑社會頭子!他設計陷害我,害得我如今家破人亡啊!”乞丐一邊哭訴著,一邊用髒兮兮的手抹著眼淚,其模樣甚是悽慘可憐。
劉白微笑著說道:“進來再說吧,咱們不著急,可以慢慢地把事情講清楚。”說著,他輕輕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那衣衫襤褸、滿臉汙垢的乞丐迎進了接待室。待乞丐坐穩之後,劉白又趕忙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溫熱的清水,並小心翼翼地放在乞丐面前。
乞丐感激涕零地接過水杯,咕嚕咕嚕幾口便喝得乾乾淨淨。然後用衣袖抹了抹嘴角的水漬,急切地開口道:“政府啊,請您一定要幫幫我,替我討回個公道!”
劉白點了點頭,和聲細語地安慰道:“放心吧,我們警察一定會為你主持正義的。不過在此之前呢,還麻煩你先跟我講講你的個人資訊。比如,你叫什麼名字呀?家是哪兒的?平時都靠做些什麼維持生計呢?還有家裡人的狀況怎麼樣……”
乞丐面容憔悴,眼中滿是痛苦與悔恨,聲音顫抖著說:“我叫袁三青,家就在繁華的龍華市區。我原本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經營著一家工程公司,家裡還有我那溫柔賢惠的老婆和可愛的孩子,日子過得安穩又幸福。可是,就在那一回,一切都完了,全完了!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我就不該去爭啊。”袁三青說完,忍不住再次悲從中來,淚水肆意流淌,哭得撕心裂肺。
劉白心生憐憫,輕輕拍了拍袁三青的肩膀安慰他說:“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們究竟在爭什麼?”
袁三青抽噎著,用髒兮兮的袖子抹了一把眼淚,緩緩說道:“在爭龍華高速公路的工程啊!我們一開始本來是公平競爭,大家各憑本事。誰能想到那馬峰山如此卑鄙無恥,竟然暗中使絆子。他還囂張地放話,說這個工程是他們公司的,誰敢爭就會讓誰吃不了兜著走。我當時年輕氣盛,不服這口氣,就和他爭。可誰能想到,人家背後有強硬的後臺撐腰。沒過幾天,我的公司就被他使手段買去了,這一切都是他惡意使的絆子啊!”
劉白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問道:“這......他究竟是如何將你的公司給收購過去的呢?按常理來說,他肯定支付了你一大筆錢款才對呀,可為何如今你卻落得這般悽慘模樣?”
只見袁三雙眼通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略帶哽咽地回應道:“關於他買下我的公司這件事情,說實話我到現在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清楚其中緣由。不過,他的確給了我相當可觀的一筆資金。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筆錢竟然莫名其妙地丟失了整整八百萬吶!我嚴重懷疑是他暗中耍手段,偷偷摸摸地又把這筆鉅款給盜走了。要知道,那個人向來是什麼壞事都幹得出來的主兒,毫無底線可言。因為這事,我的老婆和孩子們實在無法忍受,紛紛離我而去,回到孃家去了。現如今,只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人,還揹負著一身鉅額債務,簡直快要被逼入絕境了。求求政府,求求你們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身材魁梧、滿臉嚴肅的男子從房間內緩緩地走了出來。此人正是孫大祥,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劉白,開口問道:“小劉啊,到底發生了啥事?快跟我講講詳細情況!”劉白不敢怠慢,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孫大祥一五一十地複述了一遍。
聽完劉白的敘述後,孫大祥微微皺起眉頭,轉向一旁臉色陰沉的袁三青,質問道:“老袁吶,你為啥就懷疑是馬峰山偷了你那筆錢呢?他當時是拿啥東西付給你的呀?難不成是現金?還有哦,既然錢被偷了,你咋到這會兒才想起報警呢?”
袁三青一臉憤懣,咬著牙說道:“沒錯,就是現金!我可是把整整八百萬都小心翼翼地藏進了家裡那個又大又結實的保險櫃裡頭。誰知道那天,哦,一個月前我回到家一看,好傢伙,連保險櫃都不翼而飛啦!只在桌子上留了這麼一封信,喏,就是您手上拿著的這封。”說著,他伸手指了指孫大祥手中的信件。
這封信上的文字彷彿帶著一股陰森森的威脅氣息:“哼,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居然敢跟我爭搶!現在總該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吧?實話告訴你,別再妄想和我作對了,從今往後給我老老實實地夾起尾巴做人。還有,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捅到警察那裡去,就算你告了他們又能怎樣?那些警察根本就不敢來管我的閒事!倘若你膽敢不聽勸告,那可就不僅僅是損失錢財那麼簡單了,就連你的老婆孩子都休想有好日子過!怎麼樣,心裡是不是已經開始害怕了呢?好好想想吧,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肯定能夠猜出寫信人究竟是誰!”然而,這封恐嚇信卻並沒有留下任何署名,讓人不禁毛骨悚然,不知道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到底是誰。
孫大祥和劉白兩人怒髮衝冠,滿臉漲得通紅,他們瞪大雙眼,直直地盯著袁三青,齊聲吼道:“你難道除了那個可惡的馬峰山之外,就再也找不到其他與你結仇的人了嗎?倘若這次真的是他在背後搗鬼,那這件事我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你完全不必感到恐懼和擔憂,趕緊將你的老婆和孩子都接回家裡來。放心吧,我們會立刻安排經驗豐富、訓練有素的警員去守護你們一家人的安全!”
聽到這話,袁三青先是一愣,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但很快又被憂慮所取代。他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這……這能行嗎?各位警官,說實話,那個馬峰山可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啊!而且據我所知,他的背後似乎有著強硬的靠山呢。就算是警察出面,恐怕也未必能鎮得住他呀!所以……所以我一直不敢輕易報案,就是因為擔心惹禍上身吶。”
這時,性格直爽的劉白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身來,義正言辭地高聲喊道:“哼!他背後有人撐腰又怎樣?咱們身後同樣有人支援!那便是廣大的人民群眾以及強大的祖國!正義終將戰勝邪惡,朗朗乾坤豈容這些不法之徒肆意妄為!”
一旁的孫大祥也跟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劉白的觀點。他面色凝重地看著袁三青,語重心長地說道:“說得沒錯,任何違法犯罪行為最終都難逃法律的制裁,所有犯罪分子都必將受到應有的懲處!你現在就安心回家去吧,我馬上著手安排人手對你家周邊展開嚴密的偵察工作,並確保有足夠的警力為你提供全方位的安保服務。哎呀!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你怎麼到現在才想起向我們報案呢?早一點尋求警方的幫助,或許很多事情就不至於發展到如此糟糕的地步啦。不過亡羊補牢,猶未晚矣,從現在開始,相信我們一定能夠妥善處理好這起案件,還你一個公道!”
孫大祥一臉嚴肅地對著劉白說道:“劉白,這次任務非常重要,你馬上帶領幾個技術隊的同事前往袁三青所居住的小區,仔細檢視那裡的監控錄影。記住,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另外,到了袁三青家裡後,儘可能多地提取指紋、毛髮等關鍵物證,有任何發現,第一時間向我彙報!明白了嗎?”
劉白點了點頭,堅定地回答道:“明白,孫隊長!請您放心,我們一定完成任務。”隨後,他轉頭看向身旁的袁三青,安慰道:“袁三青同志,請不要緊張,相信我們警方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現在麻煩你帶路,引領我們前往你家。”說完,劉白便帶著袁三青匆匆離去。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孫大祥稍稍鬆了一口氣,但他知道此刻還不是放鬆的時候。緊接著,他迅速撥通了小米的電話,語氣果斷地命令道:“小米,你立刻帶上幾個格鬥能力出眾的警員趕去袁三青家。你們的任務是保護好他們一家人的安全,並全力配合技術隊的工作。務必確保萬無一失!”
結束通話電話後,孫大祥深吸一口氣,心中暗自祈禱著這次行動能夠順利進行,早日揭開案件背後的真相。
隨後,他步履匆匆地走向局長何志那寬敞明亮且佈置簡潔的辦公室。輕輕敲了敲門後,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沉穩有力的“請進”,他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入辦公室後,他先是恭敬地向坐在辦公桌後的何志敬了個禮,接著便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詳詳細細地彙報給了對方。何志認真聽完他的講述,微微頷首表示認可,然後說道:“做得不錯。不過當務之急,我們得先想辦法把那個偷盜錢財的人給揪出來。一旦找到這個人,要立刻把被盜走的錢財如數歸還給袁三青。等完成這些之後,再根據具體情況制定下一步的行動計劃。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些犯罪分子逍遙法外,必須要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何志眉頭緊皺,長嘆一聲道:“哎呀!如今這黑惡勢力竟然如此猖獗,簡直無法無天了!那些當事人也真是膽小怕事,遭遇這種情況居然連案都不敢報,實在令人痛心疾首啊!不過別怕,小孫,我和老江都堅決站在你這邊,全力支援你的工作。放手去幹吧,一定要將這些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孫大祥聽後,眼神堅定地回答道:“是!何隊長,請您放心,我孫大祥哪怕赴湯蹈火,也定要將這幫犯罪分子捉拿歸案,還社會一個公道!”說罷,他轉身大步流星地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了遠方。
孫大祥神情嚴肅,親自駕車急速開往袁三青的家,那裡也是此次案件的發生現場。車子在路上疾馳,孫大祥一邊專注地操控著方向盤,一邊拿起手機給劉白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孫大祥語氣急切而堅定地說道:“劉白,現在有重要任務交給你。你立刻去查一下袁三青和馬峰山之間的經濟往來情況,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還有,你要想盡辦法問清楚,在他和馬峰山之間有沒有第三者知曉他們的事情。這對我們破案至關重要,務必儘快完成!”
劉白:“明白!”
等到孫大祥風馳電掣般地來到案發現場時,時間彷彿都凝固了。他急切地盼望著能從劉白那裡得到有價值的線索。
而另一邊,劉白經過一番緊鑼密鼓的調查,終於有了結果。他向孫大祥彙報道:“孫隊,經過仔細的核查,目前查明只有那八百萬和馬峰山有關係,除此之外,再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的經濟往來了。而且,自從袁三青的公司被收購之後,就沒有第三者知道他們之間的這些事情了。”
孫大祥聽後,眉頭緊鎖,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沉重地說道:“看來,從經濟這條線索是查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目前,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現在只好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給技術隊了,希望他們能從技術層面找到關鍵的突破點。”
就在這時,小米一臉凝重地走到孫大祥面前,語氣急切地說道:“孫隊,我認真思考了一下,我想我們應該立刻採取行動,秘密保護袁三青一家。否則,以馬峰山的狡詐和他獲取資訊的手段,我真的害怕他會猜出什麼端倪。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高度重視,不能有絲毫的疏忽大意。”
孫大祥微微頷首,目光堅定地回應道:“好,這個想法很有必要。等技術隊完成現場的勘察工作,你就著手安排部署一下具體的保護方式。記住,一定要嚴格保密,不能走漏半點風聲。還有,如果在保護過程中一旦發現可疑人員,無需請示,你有權立即實施逮捕。”
小米說:“是!這回一定要抓住馬峰山的把柄把他送進監獄!”
孫大祥心裡震撼了一下,沒想到小米會有這麼堅定的決心,他感到公安隊伍有小米這樣的人欣慰極了!.
馬峰山正悠然自得地在家裡享受著清閒時光,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平靜。他漫不經心地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憤怒的咆哮:“你他媽在搞什麼?為什麼會搞成這個樣子!袁三青是怎麼回事!”馬峰山瞬間有點發懵,這暴跳如雷的聲音他再熟悉不過,是市長齊海鵬打來的。可袁三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一頭霧水地回道:“什麼怎麼回事?你在講什麼!”
齊海鵬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幾近瘋狂地吼道:“你還在這兒裝蒜!那八百萬給他了,你為什麼要盜走呢!你究竟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會帶來多大的麻煩!”馬峰山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辯解道:“什麼?我沒有盜啊!不是,市長,你在說些什麼啊!我根本沒幹這件事兒,這其中肯定有誤會!”齊海鵬怒不可遏地喊道:“公安局那邊有人給我說了,袁三青的那八百萬被盜了!你給我查,究竟是誰幹的,必須在警察查到之前處理乾淨!對,如果不是你乾的,你就把那個人找出來幹掉!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影響到我們!”馬峰山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咬著牙說道:“知道了!”說完,便狠狠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大腦飛速運轉。突然,他的心中想到了一個人——馬老二,自已的親弟弟。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地給牛克羅打了個電話,語氣嚴厲地說道:“讓馬老二馬上給我回來!”
他心裡十分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已的弟弟會毫無保留地為自已著想。當初,馬峰山本是不願意付那八百萬的,因為他一心想要非法佔有袁三青的公司。然而,袁三青表示他不想再和馬峰山爭鬥下去,他實在是害怕了,所以把那八百萬換成現金給了馬峰山。如果現在那八百萬被盜了,那麼在他看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馬老二乾的!
齊海鵬的電話再次急促地響起,馬峰山剛接起來,就聽到齊海鵬氣急敗壞地吼道:“我告訴你,這件事是一個月以前乾的!你好好給我想想,你那笨蛋弟弟消失的這一個月到底都幹了些什麼!要是因為這件事壞了大事,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說完,根本不給馬峰山回應的機會,就“啪”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馬峰山握著手機,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在心裡暗暗思忖:我讓馬老二在安姨家啊!難道就在那個時候,在自已的視野之外,他揹著自已幹了這種蠢事?一定是這樣!可是,自已的兄弟再笨,也不會幹這種違背自已已經決定了的事的啊,難道另有其人?想到這裡,他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可惡!必須問清楚!”
其實,那件事不是馬老二做的,另有其人——牛克羅!他已經瘋了,為了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