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點點頭,二話不說便跟著易中海離開了家。
兩人一路沉默不語,很快就來到了易中海的住處。
進了房間,易中海迅速關上房門,然後轉身面對劉海中,神情緊張而又焦慮。
劉海中的心跳陡然加速,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他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老易啊,聽說警察同志連法醫都請來了。
你說說看,要是這件事情萬一被他們查出來是你乾的……那可咋辦吶!”
易中海臉色鐵青,強行壓低嗓音說道:“你胡說,聾老太太的死跟你也有關係。
萬一警察同志叫我們去配合問詢的時候,你一定要記住,不能說漏了嘴巴。
要不然,不僅僅是我,你也要完蛋。”
“這……好吧。”
劉海中想了想,最後還是繼續跟易中海站在一起。
畢竟這件事,易中海要是使勁咬住他的話,他也逃不了關係。
果不其然,就在次日清晨,劉海中等人則紛紛接到了來自派出所的傳喚通知。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平靜的四合院瞬間陷入了一片緊張與不安之中。
當他們逐一踏入派出所那略顯肅穆的大門時,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忐忑。
面對警察嚴肅的詢問,兩人不敢有絲毫隱瞞,竹筒倒豆子般地將自已所知曉的情況一五一十地道出。
然而,在這起事件當中,李秀芝無疑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畢竟,從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她的嫌疑確實是最大的。
儘管暫時還缺乏確鑿的證據來證實她與聾老太太的死亡存在直接關聯,但警方基於案件偵破的需要,只能先將李秀芝羈押於監獄之中。
與此同時,整個四合院內的人們也都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話題無一不是圍繞著聾老太太離奇的死因展開。
大多數人傾向於認為,聾老太太正是被李秀芝失手摔死的。
“你們好好琢磨琢磨,這世上怎會有如此湊巧之事?
李秀芝前腳剛剛邁進聾老太太的屋子,後腳便發現老人家已經命喪黃泉,並且還是以摔倒致死這樣一種方式。
若要說這其中毫無瓜葛,恐怕任誰都難以相信吧!”某位好事者言之鑿鑿地分析道。
不過,也並非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李秀芝一人。
另有一些人提出了對一大媽的質疑:“難道一大媽就能完全排除嫌疑嗎?
要知道,一大媽可是曾經去過聾老太太的房間,而且當時還是拜託李秀芝前去送飯的呢。
更為關鍵的是,一大媽更是這起事件的首位目擊者。
照此情形推斷下去,一大媽同樣具有重大嫌疑吶!”
令人惋惜的是,易中海在四合院中的威望極高,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
倘若易中海尚未歸來,那麼眾人或許會將懷疑的矛頭指向一大媽。
然而此刻易中海已然迴歸,誰若是膽敢去招惹他,毫無疑問必將承受諸多苦楚與磨難。
此時此刻,閆埠貴家中,一家老小正圍坐在餐桌旁享用晚餐。
期間,他們偶爾也會提及有關聾老太太的一些事宜。閆埠貴不禁長嘆一聲,感慨萬千地說道:“聾老太太走了倒也算是件好事啊!畢竟她長期癱瘓在床,生活無法自理。
如此一來,早晚都得輪到咱們幾家輪流去照顧她呢。”
聽到這話,三大媽微微頷首,似乎若有所思,緊接著開口說道:“既然如今聾老太太已經離世,那麼她遺留下來的那間房屋,是否有可能分配給咱們家呢?”
要知道,閆家共有四個孩子,其中三個皆是男孩。
而對於這些男孩子來說,想要成婚娶妻,擁有一套屬於自已的住房無疑是至關重要的條件之一。
否則的話,即便是拜託媒人四處張羅說媒,恐怕也是難以尋覓到合適的姑娘願意嫁入家門。
尤其是閆解成,眼看著已到了適婚的年紀,若是能有一處房產作為支撐,想必尋得佳偶將會變得輕鬆許多。
閆解成原本正埋著頭大口吞嚥著碗裡的棒子麵糊糊,突然間他像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訊息一般,耳朵猛地一豎,整個人瞬間變得精神抖擻起來。
那滿臉的喜悅之情簡直難以掩飾,甚至連口中還沒嚼碎的食物都顧不得嚥下,便匆匆忙忙地將手中只吃了一半的糊糊碗重重地放在了那張略顯破舊的木桌上。
只見他眼睛放光,滿含期待與興奮地望著閆埠貴,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爸,您可得幫我這個大忙啊!
您快去跟街道辦的王主任好好說一說,把聾老太太空出來的那間房子讓給我唄!”
說話間,他的雙手還不自覺地緊緊握在一起,彷彿已經看到自已住進那間心儀已久的屋子了。
然而,閆埠貴卻沒有像兒子那般激動,反而是眉頭緊緊皺起,臉上露出一副憂慮之色。
他輕輕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傻孩子,你以為咱們這四合院裡頭,就只有你一個人惦記著聾老太太的房子嗎?”
閆解成一聽這話,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但很快又回過神來,他可不是個愚笨之人,稍微一想便猜到了父親話中的意思。
於是,他試探性地問道:“爸,您說的該不會是那個賈張氏吧?”
閆埠貴無奈地點點頭,嘆息一聲道:“可不就是她嘛!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咋想的,成天到晚就知道琢磨著如何霸佔別人家的房子,腦子裡裝的全都是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