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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齊聚蕭莊 青家流放 1

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上文說道,只聽元帝下令,“蕭家反叛,誅殺叛賊,格殺勿論!”隨著元帝一聲令下,殺戒大開,裘尚勁,青子衿帶兵開始於蕭家軍展開激烈的廝殺。裘尚勁,青子衿曾經是蕭文遠與蕭平遠的手下,他們曾經在北漠戰爭中立下功勞,身受重傷。他們在蕭家軍的時候,受到了蕭文遠與蕭平遠的照顧,他們在蕭家軍中歷練成長,他們曾經從蕭文遠與蕭平遠那裡學到很多,他們與蕭家兩位國公爺也算是師承關係。裘尚勁,青子衿更是皇上一手栽培的新人,他們是皇上為自已以及下一任皇帝培養的新生代將領。裘尚勁一直在皇上身邊任職,是皇上力捧的青年將帥之才,青子衿分別在北安王爺與蕭平遠的手下當過差。青子衿是青瓷師太的侄子,在元帝與皇后之父兄為首的左丞相爭鬥中,元帝被抓住了把柄,青子衿的祖父當年是元帝的宰相,後來為了保護元帝,甘願承擔莫須有的罪責,青家男眷被流放,女眷進入廟堂為尼。當年青瓷師太想借助皇后的勢力為青家復仇,後來才得知皇后一族才是青家真正的敵人,青瓷師太自殺。元帝,重新掌握政權之後,為青家翻案平反,重新召回青家活下來的男丁,青子衿得以入朝為官。裘尚勁原本是元帝的御前侍衛,有一次,刺客刺殺元帝,裘尚勁奮力殺敵,保護了元帝,自已身負重傷,從此,裘尚進得到了元帝的信任,一直留在遠帝身邊當差。整個大王朝,除了大太監胡榮,裘尚勁是最能夠經常見到元帝的人。所有的陰謀,從最開始的皇廟祈福到現在的對蕭家趕盡殺絕,裘尚勁都洞悉明瞭,甚至都是細節的掌控者。如果說裘尚勁是元帝為未來皇帝培養的梟雄,梟雄是用來做一些皇上不太方便親手去做的不那麼正大光明的事情,那麼青子衿則是元帝為未來皇帝培養的英雄,即正面的忠臣,用來忠心耿耿保衛未來皇帝,保衛大王朝江山,保衛民心所向,畢竟,一個正面的形象樹立在那裡是用來給老百姓給全天下看的,青子衿未來的角色就是這樣的。任何一個朝堂或者格局或者世界之中,不可能都是忠臣,忠臣雖然虔誠可靠,卻無法處理一些卑鄙齷齪之事,畢竟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灰色地帶,有太多的陰謀詭計,有太多不可高人的秘密。朝堂或者格局或者世界之中,除了忠臣,還需要一定數量的梟雄和少數的奸臣,梟雄用來處理隱晦的或者灰色地帶的事件,凡是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的事情,凡是需要一定手段陰謀來處理的事情,都交給梟雄們去做,表面上不露聲色,私下裡處理好一切事情,給皇上效力,這樣的人才是皇上最得力的臂膀,也是得到好處最多的人。如果說忠臣是用來擺樣子做給天下人看到,梟雄是用來實用解決諸多問題的,那麼奸臣的存在則是用來制衡的,奸臣與忠臣必將勢不兩立,這樣整個朝堂後者世界中永遠處於相對的平衡,不會有哪一方的勢力過大而功高蓋主,影響了皇上的權威。必要的時候,為了收攏民心,皇上還會殺掉少數幾個貪贓枉法的奸臣以彰顯皇上的公正,如果你想讓皇上殺掉所有的奸臣,皇上是不會幹的,那樣就破壞了格局的平衡,皇上拿什麼來制衡與馭人呢!當然,一個朝堂或者格局之中,奸臣或者小人的數量有不能太多,否則激起民憤就不好辦了,畢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而且這個世界上,不管怎樣的人為操縱,天理始終是存在的,小人或者奸臣只能在一定範圍內以一定數量的方式存在,否則老天也不答應的。忠臣太忠厚老實,奸臣太狡猾外露,只有梟雄亦正亦邪,遊走在正邪之間,見風使舵,見利忘義,不惜任何代價維護自已周全,不惜任何手段拿錢替人消災。梟雄沒有絕對的忠誠,他們只對自已的利益絕對忠誠,無論誰是上位者,都需要他們出手擺平事情,他們就像牆頭草,搖擺不定,這類人,可用不可靠,絕對不可信。

蕭家,原本是絕對的忠臣,自從蕭文遠的祖父因為得罪了皇上而被貶謫為侯爺,蕭家的下一代,即蕭文遠的父親便對皇上心存芥蒂,一方面積極地立功以求得恢復國公府的地位,一方面也開始暗中培養自已的勢力,以防萬一,伴君如伴虎,還是早做打算的好。到了蕭文遠這一代,看過了祖父與父親的遭遇,蕭文遠知道做忠臣無疑是死路一條,於是,蕭文遠善待與重用從小聰慧能幹的蕭平遠,雖然他也知道蕭平遠是天狼國王子,但是蕭文遠對兄弟確實夠意思,只要不是特別奸詐狡猾之輩都不會太過忘恩負義。更何況,蕭平遠雖然是天狼國王子,但是畢竟家國亡故,蕭平遠縱使身份顯貴,卻也是沒有了國家的流浪王子,他也需要借用一股力量作為依靠,既然蕭文遠伸出了橄欖枝,已經寄人籬下的蕭平遠三思之後便選擇與蕭文遠聯手。懂得借勢,懂得藉助東風,懂得把禍水東引,懂得為自已鋪平前方的道路,小平遠小小年紀便聰慧異常,十幾歲便名聞沙場,成為大王朝最年輕的少年將軍。蕭文遠老道狡猾狠辣,人稱老曹,蕭平原聰慧擅長謀略,人稱小諸葛,他們二人聯手,東征西戰,殺伐決戰,為大王朝立下汗馬功勞,雖然成功讓蕭府恢復了為國公府,但是功高蓋主,鋒芒畢露,遭到了大臣的嫉妒,引起皇上的忌憚。縱然蕭家這樣的梟雄,因為打破了皇上的制衡,蕭家一家獨大,犯了皇上的大忌,皇上一定要除掉蕭家。北漠之戰後,南清王爺請蕭家兄弟吃飯,談笑間杯酒釋兵權,蕭家從此只剩虛職與空殼。好在,蕭家幾輩人已經看透了一切,早已經在暗中做了準備,所以蕭家還是給自已留了後路。可是沒有想到,蕭家交出了一切,都沒有打消皇上的猜忌,最後還是招來了斬盡殺絕的殺身之禍。皇上在下旨派遣蕭家去挖掘寶藏的地道的時候,蕭家就已經明白了元帝的意圖。蕭家很久以前就把千面騎兵與鬼魅黑騎的主力放置在蕭家莊,蕭家的財寶大多也都儲存在這裡。蕭家的直系血親早在北漠之戰後,大部分人已經搬遷到這裡居住。這次皇上下旨,蕭家知道事情不好,當天就把剩餘的女眷與親眷從地道送出了京城,送往蕭家莊。當得到所有女眷與親眷已經到達了蕭家莊之後,蕭文遠與蕭平遠方才率領軍隊出發前往寶藏地點。

皇上無信用,痛下殺手,蕭家被迫反叛。元帝既然早有預謀,勢必痛下殺手,勢必要置蕭家兄弟於死地。元帝這次就是想要一箭雙鵰,他既想利用蕭家兄弟挖好寶藏的通道,又想趁此機會除蕭家這個心腹大患。這恐怕是世界上最典型的卸磨殺驢的典範,在蕭家兄弟臨死之前還有被利用一回,好在蕭家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早就做好了反擊的準備,如果蕭家兄弟傻乎乎地被元帝利用,然後被絞殺,那這個世界真是太沒有天理了。元帝命令四面埋伏的弓箭手朝著蕭家軍射箭,蕭家兄弟除了帶了挖掘通道的普通士兵,他們也帶了自已的精銳部隊,這些精銳部隊也埋伏在周圍,當元帝下令殺死蕭家兄弟的時候,埋伏在周圍的蕭家精銳部隊立刻出來戰鬥,誓死保衛兩位主將脫離危險。好一場廝殺,而且是自相殘殺,曾經的兄弟開始互相廝殺。沒有辦法,大家各為其主,各自有不同的立場與苦衷,只能互相廝殺。人啊,如果死於敵人之手,也算甘心,最怕就是內鬥或者內訌,自相殘殺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可是當別人拿著刀劍來傷你的時候,你也不可能站在那裡任人宰割,被逼無奈只能拿起屠刀彼此相向。元帝帶來的是御林軍中的精兵強將,這支部隊一直由裘尚勁訓練,戰鬥力十分強勁。蕭家的軍隊,常年征戰,慣於殺伐作戰,勇猛無敵。兩支軍隊廝殺得難分難解,蕭文遠與蕭平遠找準時機突出包圍。如風被蕭平遠擄走放在馬背上,護在胸前,他把她綁在懷裡,奮力拼殺,殺出重圍。蕭平遠與如風,渾身是血,有別人的血,也有自已的血,如風沒有受傷,但是蕭平遠受傷了,他被射中兩支箭。蕭平遠,這一次,沒有拋棄如風,如風本來可以跟著穆陽雲蔚回到哈伊族,做她的公主與女王,可是,如風,再一次選擇了蕭平遠。也許,在如風心裡,她始終無法忘記蕭平遠,當蕭平遠再次出現的時候,她還是選擇了他。當他們突圍後,他們朝著北漠的方向奔去。當他們來到岔路口,從這裡他們可以一直向北,到達北漠邊界。這個時候,青子衿帶著一隊人馬將他們包圍了。青子衿二話不說,帶著人們就殺了過來。青子衿與蕭平遠打鬥在一起。論實力,青子衿肯定不是蕭平遠的對手,可是此時的蕭平遠已經受傷了,何況他的馬背上還有一個如風。如風,親自經歷了這場廝殺,親眼看見刀光劍影在她面前劃過,親眼看到敵我廝殺的殘酷,親眼看到血腥,親眼看到死亡,她從驚恐到害怕到麻木。大約打鬥了二三十個回合,青子衿用唇語說,“用飛鏢將我打傷。”蕭平原拿出飛鏢,趁著青子衿不注意,將一支飛鏢射中了青子衿的右臂,青子衿的寶劍落地。在青子衿閃失的瞬間,蕭平遠與蕭文遠迅速殺出重圍,狂奔而去。他們快馬加鞭,害怕元帝派追兵過來,他們沒有任何停頓,連續跑了兩個時辰,他們這次騎的都是汗血寶馬,兩個時辰是普通馬匹一日的腳力。他們中途歇了一會兒,蕭文遠與蕭平遠下馬包紮傷口。蕭平遠把如風從自已身上解開放下馬來,連驚帶嚇帶累,如風早已經沒有了力氣。蕭平遠把水壺遞給她,她喝了幾口水方才好了一點兒。她幫蕭平遠處理包紮了傷口,他們在河邊給馬匹飲了些水,然後他們自已也喝了些水。不久之後,他們再次上馬趕路,只要還沒有到達他們的地界,他們就不敢掉以輕心。這一程快馬加鞭,他們終於在午夜時分趕到了北漠邊界,這裡有蕭家莊,蕭文遠帶人去了蕭家莊。蕭平遠則帶著如風來到了位於北漠與大王朝邊界的蕭平遠的梅花山園,如風,從此在這裡隱居。

蕭平遠,如風,渾身是血,狼狽不堪,當他們終於到達山莊的那一刻,他們的心方才放下。他們來到山莊裡面,脫掉渾身是血的衣服與盔甲,泡在溫暖的熱水中,疲憊與慵懶在這一刻一齊湧了上來。如風能支撐到現在已經屬於奇蹟,她坐在水裡,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蕭平遠穿戴整齊來找如風的時候,如風已經睡著了。蕭平遠只好親自動手給如風擦乾身體,換上乾淨的衣服,然後把她抱到房間的床上。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偎依在一起,一直睡到第二日的日上三竿。如風幾乎每天或者隔幾天就要換一個住的地方,每次醒來,她都需要一段時間弄清楚自已在哪裡。如風醒了,她睡在床上,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她仔細一看,原來是蕭平遠。她開始仔細回憶,她終於想起了一切,想起了昨日的廝殺,想起了她被蕭平遠擄掠到馬背上,然後就是各種血腥混戰,然後,那麼她現在在哪裡?是了,這裡已經不是京城,這裡應該是北漠與大王朝的邊界,她應該在蕭平遠的地盤。一夜之間,她已經遠離京城,遠離曾經熟悉的杏林,烏江,師父,還有她的兒子。她走之後,北安王爺一定會派人把孩子接走了吧,那個孩子短時間之內沒有問題,可是,當他犯病了之後該怎麼辦呢?這個時候,蕭平遠也醒了,他湊過來看著如風,如風突然想起來穆陽雲蔚送她的荷包。如風問道,“我的荷包呢?”蕭平遠指著床邊的架子,,如風看到荷包掛在那裡。蕭平遠說道,“昨天我已經把這個荷包清洗了,這個荷包是用金線織造的布匹做成的,防水防潮防凍,裡面無路裝著什麼都不會受到外界環境的影響,是個寶貝!”如風問道,“你怎麼知道?”蕭平遠說道,“我們的師父是半個哈伊族人,師父的父親是哈伊族人,母親是大王朝的長公主,我曾經在師父那裡見過一個這樣的荷包,一模一樣,做工圖案大小都一樣。”如風說道,“這就對了,師父一生只喜歡一個女人,那就是穆陽雲蔚。這個荷包也是穆陽雲蔚送給我的,所以和十分的那個一模一樣。”蕭平遠說道,“看看裡面裝的什麼?”如風開啟荷包,裡面是兩樣藥物,一個是黑色藥丸,一個是白色藥丸。如風認得這兩樣藥物,黑色的藥物叫“保命丹”,在生命垂危的時刻具有保命與起死回生的作用;白色的藥丸是養血的藥物,一丸藥便可以維持半年的血液供給。只是這兩種藥物極其珍貴稀有,金師父也只有幾丸這樣的藥物,如風數了數,黑色的藥丸三粒,白色的藥丸五粒,這五粒藥物夠如風維持兩年半時間。如風在荷包裡面還找到一張藥方,是兩種藥丸的藥方,這種藥方只有金師父有,沒有想到穆陽雲蔚也有著藥方,而而且她還把藥方給瞭如風。兩年半的時間,如果能夠找到所有藥材,如風應該可以成功配製這種藥物。如風又想起了昨日,穆陽雲蔚讓如風跟她走的情景,不管怎麼樣,那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這麼多年,穆陽雲蔚一直被元帝控制,她裝失憶騙過了元帝,元帝演技不錯,手段高明,穆陽雲蔚竟然成功欺騙了元帝這麼多年,穆陽雲蔚果然是個哈伊族的女王。現在,穆陽雲蔚應該已經回到了哈伊族吧,她應該可以成功擺脫元帝的追趕,那些哈伊族的兵將一定會保護穆陽雲蔚回到哈伊族的。蕭平遠看著如風陷入沉思,問道,“丫頭,是不是後悔跟我走了?如果你跟著穆陽雲蔚回到哈伊族,你現在就是哈伊族的公主,未來就是哈伊族的女王了。”如風不語,蕭平遠摟著她,“丫頭,不要後悔,做我的女人,我讓你做我的女王。”

穆陽雲蔚確實已經回到了哈伊族,做了哈伊族的領袖。元帝想用一箭雙鵰的計策,既得到寶藏又除掉蕭家,千算萬算,他沒有算到,穆陽雲蔚會突然出逃,那個他眼裡柔弱不堪的失憶女人,會在這一刻突然爆發出這樣的能量,這一刻,他才看清楚,這個女人始終是哈伊族的女王,而不是他囚禁的傻女人。穆陽雲蔚打亂了元帝的計劃,元帝又派了一小隊人馬去追趕穆陽雲蔚,自然是追不回來,穆陽雲蔚蟄伏這麼多年,就在等這個時刻,這支隊伍也是她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動用的力量,她自然不會失敗。穆陽雲蔚終於自由了,她終於擺脫了元帝的控制,她終於擺脫了寄人籬下的日子,她終於回到了自已的故土,穆陽雲蔚唯一可惜的是沒有把如風帶回來。元帝,這麼多年,早已經習慣了穆陽雲蔚的存在,換句話說,元帝,早已經習慣了控制身邊的一切,包括女人。一旦有任何人或者物超出他的掌控,他便會難以剋制地動怒。穆陽雲蔚走了,那個女人走了,他除了利用穆陽雲蔚之外,雖然說談不上有感情,與帝王談感情無異於與盜賊談道義,最關鍵的是,元帝早已慣習慣了那個女人的存在,元帝是喜歡穆陽雲蔚的,當作寵物也好,當作玩意兒也好,元帝或多或少還是習慣了穆陽雲蔚的存在,一旦失去了,短時間之內還是有些不太適應的,所以元帝為此發了幾次脾氣。好在,元帝得到了寶藏,廝殺過後,元帝派人把金銀財寶弄出來,裝了足足幾十車,運回了京城,充盈了國庫,大王朝的富足雄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