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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排兵佈陣 戰地仲秋 2

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進行任何一場戰役之前,都要做充足的準備,首先是知已知彼百戰不殆,然後要做好全域性謀略,準備戰役的過程就是一個一個人的棋局,只有一個人在和自已下棋,他自已擺弄著黑白二子,一會兒把自已相像成黑子,一會兒把自已相像成白子,站在不同的立場,不同的角度,儘可能天衣無縫地想到每一個可能出現的情況,然後自已還要相處對策。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這樣的軍隊統帥,他們經常一個人下棋,經常一個人在深夜對著一盤棋扮演著兩個角色,他們習慣了這樣的分列四位,他們習慣了這樣的角色扮演,他們習慣了這樣的孤獨。如風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如風見到的都是和這樣的角色相反的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花天酒地,輕浮世故,把女人當成玩具的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如果如風見到這樣的二人,見到他們為家國為家園浴血奮戰,也許她會對他們有所改觀。正是因為他們在戰場上是禁慾的,是克已的,是拼命的,是嚴謹的,所以當他們勝利之後,當他們迴歸到富裕的生活中的時候,他們要用那樣的放縱去彌補,用那樣的嬌縱肆意去放鬆殘留的緊張和戒備,用那樣的輕浮放蕩抹去英雄的凜冽和威風,用身下的女人去滿足肉慾的歡騰,在肉慾的歡騰中忘掉人間地獄的戰場。十多年後,如風才有機會看到他們的另一面,才有機會懂得,才選擇放下。

第二日兄弟二人又召集了將領,他們把將領們分為三個陣營,每個陣營負責不同時期的戰役,同時主帥還留出十位將軍作為隨機調遣人員,防止任何突發和意外情況。侯爺蕭文遠囑咐眾位將領,從現在開始,訓練士兵們的陣法,但是不要過於勞累,養精蓄銳,隨時準備出征殺敵,眾位將領得令後各自開始著手戰事。明天就是中秋節了,今天是陰曆八月十四,在這遙遠的邊疆之地,而且身負重任,二人也是有些思念家人的。他們自從出征已經五個月了,這個地方非常寒冷,仲秋過後,雖然還是秋天,但是已經接近於中原的初冬了。在這樣荒蕪寒冷的地方,在這樣戰事緊張的情況下,在這樣一個多情團圓的節日裡,二人也是略微有些傷懷的,可是還有那些士兵們和將軍們,他們都以統帥二人馬首是瞻,他們無論有什麼樣的情懷都不能流露出來。軍營最忌諱的就是動搖軍心,動搖軍心者一律死罪。農曆八月十四的這天傍晚,二人只是在一起共同吃了一頓飯,就算是他們的團圓吧。他們心裡想,不知道侯府的眾人是否想念他們呢,那些人都是靠著他們二人的功勞吃飯過活的,想念未必是真的,但是應該不至於盼著他們出是,沒有他們,短時期之內,他們也會過著安穩富足的生活。這個中秋節,面對即將開始的戰陣,面對生死未卜的結局,面對誓死必贏的信念,這場戰役無論對於大王朝,對於皇上,對於兄弟二人,對於侯於家族的復興都是至關重要的。他們豈敢掉以輕心,這兩日是大王朝士兵的節日,二人加強了整個軍營的防護,就是怕達族來偷襲。節日,於這些浴血奮戰的將軍士兵而言,除了些許的落寞,只有責任和重擔。農曆八月十四日這個夜晚平安度過,農曆八月十五這一天,兄弟二人白天在帳篷裡養足了精神,晚上親自帶兵巡營。農曆八月十五日的晚上是個晴天,又圓又亮的月亮掛在天空中,月桂樹和嫦娥似乎在裡面落寞地喝酒,那個好像是玉兔,哎,廣寒宮也是落寞的吧,如同人間的落寞失意人。他們的軍營設立在邊陲的小城裡,這個小城,連同其他幾座小城鎮,在最初的時候都被達族侵略攻佔了,自從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來了之後,大仗小仗打了無數,才把這幾座被達族佔領的城池收復,然後他們便在這和達族只有一江之隔的小城駐紮安營。這裡地域遼遠,人口稀少,開闊空曠,這是一個非常奇特的地方,附近有一條大河,還有一座山,剩下的地方一半是青青的綠草地,一半是飛沙橫行的沙漠。當地的百姓都在綠色的草地上生活,綠色的草地是否會受到沙漠的侵襲主要取決於當地的風向,如果風颳過的方向正好是朝向草地,那麼百姓們就要做好防護工作,以防龍捲風捲起的沙丘落到草地的哪個地方,如果沙丘不行砸中哪戶人家的房子,家毀人亡,那就是莫名的天災,一年之中,這種情況大約會發生幾次,這幾次過後,隨著風向的轉移,草地和沙漠便會相安無事。人們在閒暇的時候還會把沙漠當成一道風景,那黃沙落日,炊煙大漠,遠行的駱駝商隊,離愁別緒瞬間油然而生。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來到這裡已經快一年了,沒事的時候,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也喜歡看看大漠的殘陽晚照,對於他們這些離家在外的將軍和士兵,大漠晚照最容易勾起他們對家鄉和親人的思念。今天晚上是農曆八月十五,在這邊陲空曠的地域,月亮格外地圓,格外地清冷,格外地讓人感到思鄉和哀傷。為了防止達族利用今天這個節日而偷襲,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今晚今晚全副武裝,金盔銀甲,騎著戰馬,手持寶劍,做好隨時準備開戰的準備。七爺望著夜色中的沙漠,那樣荒涼,那樣無邊無垠,一輪圓月冷冷地照耀這高低不平的沙丘,這樣的荒漠比墓地更加荒涼,更加可怕,更加了無生機,更加沒有希望。人生在世,活的就是一個希望,一個奔頭,一種希冀,一種貪念,如果什麼的都不貪戀了,什麼都不想要了,等到對什麼都沒有興趣了,等到對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情都漠不關心了,等到看不到希望,那一切都完了,這個人和這個世界都完了。虛空的希望有時候可以吊著性命,希望得到成全的微渺希冀可以讓人撐過死神的鬼門關,一絲的光亮能夠支撐起一個人的一生,但是死寂的黑暗和腐朽的生機全無同樣可以將一個活人逼死,令人窒息的暗箱操作和永無休止買賣交易也可以將人逼瘋。希望啊,潘多拉魔盒中最後一樣拯救人類的東西,這是人世間最寶貴的東西。可是希望不是哪裡都有,這沙漠如同一個失去繁殖能力的男人,空洞而絕望。

侯爺蕭文遠負責北部的防禦,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負責南部的防禦,二人帶領兵將們正在來回的察看,以防止敵軍的突襲。達族的軍隊一直沒有正面直接的衝突,但是二位侯爺蕭文遠絲毫不敢掉以輕心,他們準備就這樣一直巡邏到天亮。如果達族今天晚上偷襲,那麼雙方的大戰今天晚上就算開始了。如果達族今天晚上不來,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過幾日也要開始率兵出征了。東北地界的仲秋天氣已經開始冷了,這個地方十月末就開始下雪,十二月開始就會非常寒冷,冬季持續半年,大雪也會持續半年。如果二位侯爺蕭文遠率領的軍隊不能在十一月末之前打敗達族,他們就得在這苦寒之地過冬。達族的兵將非常適應極度的寒冷,同樣非常善於在異常寒冷的天氣裡作戰,可是二位侯爺蕭文遠率領的軍隊來自中原地帶,他們並不擅長在冰山雪山中作戰,如果戰事拖到那個時候,他們就幾乎沒有勝算的機會。如果不得已在這裡過冬,最好的對策只能是關閉城門不再迎戰,那樣就要在城裡至少待上四個月。從時間上來看,二位侯爺蕭文遠處於不利的時機,他們必須在剩下不足兩個月時間裡完成這場戰爭,而且必須勝利大家才能有活路。如果失敗了,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是不用活著回去的。如果失敗了,皇上是不會答應的,朝廷的那些敵對勢力會趁浸落井下石,如果失敗了,二人就是死路一條。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正在巡邏,突然聽到哀婉的笛子聲音,還伴隨著嗚嗚咽咽的簫聲,這樣的月色,這樣的仲秋,這樣的荒漠,這樣的邊陲營地,這一點樂聲讓所有人都卸下了全身的鬥志,讓所有人黯然神傷,想起遠方的家園和親人,四面楚歌就是這個意圖,瓦解人的意志,摧毀人的心理,然後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迅速就能趁著你們心神瓦解的空檔獲得勝利。正當士兵們聽了這樂曲,開始有點走神的時候,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暗道一聲,“不好。”輔仁,青子衿和裘尚勁此刻都跟在他身邊,他立刻吩咐士兵們擂起戰鼓,敲起鑼,讓所有士兵準備好進行戰鬥。他又迅速派輔仁去通知大哥可能出現的情況,讓大哥做好北部營地的戰鬥準備,輔仁快馬加鞭離去。然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又吩咐青子衿帶領一隊人馬,快速到南部營地的大門那裡準備迎戰,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讓裘尚勁帶領一隊人馬在帳篷附近守候糧草兵馬,並準備與敵人交戰,防止敵軍的內應在他們去南城門的時候從內部殺出去摧毀他們的軍需,安排妥當之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自已快馬加鞭趕去南部營地的大門,也就是南面的城門。達族確實在今日晚上打算進攻達王朝的城池,本來達族王爺準備直接派人偷襲,結果公主對父王耳語一番,於是才有了剛才動搖軍心的四面楚歌。好在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及時讓士兵們敲起戰鼓,打起銅鑼,這樣士兵們還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士兵們計程車氣在轟轟隆隆的戰鼓聲音中迅速脫離了開開萌發的悲傷。北部軍營的侯爺蕭文遠聽到南部軍營的戰鼓,立刻明白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的用意,於是北部軍營也如法炮製,這樣才打破了四面楚歌的危機。看來達族今晚是蓄意而為的,雙方之間的交戰今晚就開始了,好在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早早地做了部署,就等著開戰的契機。這場殘酷的戰爭在這個農曆八月十五的夜晚拉開了序幕,冷冷清清的月亮掛在高空中,冷冷地看著人間的廝殺。這本該是一個人間歡笑的日子,本該是一個闔家團圓的日子,本該是一個瓜果飄香,美酒月光的浪漫多情的日子,如今這是地獄的廝殺,讓閻羅王今日收去了很多冤魂野鬼。這一場混戰一直進行到四更天,依然沒有分出勝負,看來達族派出了他們最精良的兵將,看來達族本意是今晚一定要獲取勝利,這樣可以摧毀達王朝軍隊的銳氣,這樣可以獲得更多的主動權,達族今晚是用了十分力量的,他們想要的就是勢在必得的勝利,達族沒有幾個活著回去的兵將,他們也沒有想著活著回去,面對這樣一個民族,確實是需要十分勇氣去對付的。原來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早就在南城和北城的城門處設定了弓箭手把守城牆,他們還在城門附近放置了大炮,火弩,今晚是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親自率領士兵出城門迎戰,所以大炮和火弩並沒有派上用場。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和達族派來的將領交戰大約一百個回合都沒有分出勝負,只見刀光劍影,戰馬嘶鳴,他們二人打仗,他們的戰馬互相怒目而視,只見空中刀劍翻飛,銀光閃過,只聽得見兵器碰撞的聲音,二人蹬馬錯蹬,兩位天神,都是白馬,都是銀色盔甲,都是硬漢英雄,都是狼性十足,你唱罷我登場,你來我往,打得那個精彩,雙方計程車兵似乎忘記了自已是來打仗的,他們都已經變成的觀賞二人交戰的看客。正所謂棋逢對手方為局,他們二人也是旗鼓相當,不相上下,他們打得難分難捨,似乎永遠要這樣打下去。二人都是高手,似乎有些惺惺相惜,互相都不忍心傷害對方,可是兩軍交戰,又不能輕易放棄,正在這時,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看到侯爺蕭文遠率領軍隊來到了。原來達族把主要精銳力量都放在南部城門這邊,所以侯爺蕭文遠那邊很快就結束了戰鬥,侯爺蕭文遠迅速帶領人馬來到南城門,正巧趕上二人交戰。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看到侯爺蕭文遠來了,於是他便虛晃一招,跳出了打鬥,侯爺蕭文遠這邊一聲令下,雙方開始混戰,真是貼身肉搏,打了個昏天暗地。達族這些人都是死士,他們的家人都控制在達王的手中,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們就是來送死的,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也沒有留情面,直到殺了個遍地屍體。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本想用飛鏢打中達族將領的脖子,但是處於惜才的心理,他只是用飛鏢打中了他的手腕,迫使他扔下武器,束手就擒,也迫使他不能服毒自盡。這位將領是達族大將軍的親弟弟,叫耶律禪意,他被俘虜之後叫囂著讓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殺了他,耶律禪意為了激起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的憤怒,叫囂道,“你這個龜兒子,竟然用暗器傷我,有本事光明正大地廝殺。”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也不動怒,對士兵道,押下去,送去牢房,仔細看押,不許讓他死了。這個時候天光已經大亮,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讓守城副官們收拾屍體,然後迅速關閉城門,任誰罵戰都不許開,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還有主要的將領們此刻都非常疲勞,急需休息,所以他們今日關閉城門,休養生息,好在達族聽到報信計程車兵說明的情況,思忖了一番,沒有輕易再派出兵將前來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