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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這輩子 下輩子,我万俟玄都是你九初的夫君

万俟玄:“閉眼…”

九初:表兄,你給我個準話,確定考慮清楚了?

万俟玄:“……”

搞了這麼大一圈,以為他是鬧著玩兒的嗎?

為了讓九初放下心,万俟玄當著她的面,暗運內力,掌風朝茶臺上的婚紙罩下,殘影顯現,那印章上赫然出現万俟玄三個字,他收回手,抱著懷中人腰肢,淺然。

“可以了嗎?不管生生死死,這輩子 下輩子,我万俟玄都是你九初的夫君”

瞧著那清晰無比的字眼,九初乖巧的點頭。

“九兒相信表兄了,嘻嘻…”

“那…現在可以了嗎?”

万俟玄直勾勾盯著懷中人那剛被他吸吮得有些發紅的唇,勾人魂魄,亂人心魂。

“可以什麼?”

裝模作樣是九初的擅長,吐著幽蘭打算逗一逗他表兄的,殊不知,他的雙手已然伸進她腹前,兮兮癢癢惹得九初輕顫嬌聲,緊接,九初又將手伸在万俟玄腰腋間細撓。

你來我往,二人竟忘了再續剛才的交融之事。

屋裡的戲調聲,讓時禮的耳朵沒差點紅到了脖頸後方,同時也真替他主子捏一手的冷汗。

書房裡,赤松師尊已經等了許久,他想敲門,但眼下這情況,無疑是提著腦子進屋,少主必然發怒。

怎麼辦呢!只有等,等他主子玩累了出來就可以交差了。

從剛才,他與九初嬉戲,万俟玄就已經知道門外人來的目的,所以在與九初戲調了個把時辰,万俟玄拿走婚紙,稱還有些事便回了書房。

“逆徒…你怎麼敢?就不怕死在九雷萬劫之下?”

万俟玄一進房間,赤松就怒不可遏,聲音震得彷彿空氣都在顫抖。

時禮被這架勢嚇得逃躥出了房間,立於門口,而万俟玄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朝高位走去,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盯著一側,那個眼底怒火似要燒盡一切理智的男人。

“師父…昨夜的事,徒兒不予計較,是死是活,也是我的命”

“什麼?”

赤松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聽到了什麼,即將噴火的鷹眼再次震大。

“這不過才一天過去,為了個女人竟連神主身份都不要了?”

“沒有她,徒兒連命都沒有,何談神主身份?”

“區區一個女人,竟把你的魂勾了去,為師看來,這女人不能再留至此”

說罷,就朝外走,這一次,他打算真下死手,就算兩敗俱傷也要送她見閻王。

聞言,万俟玄一個閃身,攔在了赤松前方,擋了他的道,緊接跪在了地,作揖垂身。

“師父…請饒恕九兒,愛上她是徒兒的錯,與她無關”

緊接抬眸凝視面前之人,一臉凜然。

“只要徒兒承受得住九雷萬劫不死,神主之位依然是我的,九兒也是我的,還請師父成全”

赤松眯了眯眼,厲聲。

“你一介神主,竟向山人下跪,你……!”

“雖是神主,但你也是我万俟玄師父,徒兒不受教,還請師父原諒”

“呼……”

赤松搖著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嘆息。

“虛若神宗幾百年下來,哪位神主受得住,憑你万俟玄就行?”

“為了她竟不惜甘願萬劫?神主啊!神主…你怎麼也似凡人般,墮入那低俗的情愛中,不能自拔”

“師父…”

万俟玄冷峻揚聲,神情似雪山之巔的寒梅,孤傲堅定。

“徒兒雖是神主,也有七情六慾,喜歡的女子已似情根深蒂固,帶來的結果,徒兒自當承受”

“倘若真為此丟了命,還請師父不要再找九兒麻煩,您不是她對手”

赤松聽到這兒,鷹眼眯了眯,似想到了什麼,走到万俟玄身邊扶起他,試問道。

“那女娃是誰?功夫竟如此之高?”

昨夜,他可謂是盡了全力,沒想到,那女娃竟輕而易舉的躲了去,最後那一腳,要不是她收了內力自已撞上,怕是此刻,他的腿已然殘廢。

過後離開時,腿還隱隱發麻,足足在山中坐了半個時辰才緩過來。

本以為不過是長得絕色,有幾分三腳貓功夫,交手後才心下駭然,此人不簡單啊!

在腦中搜尋了一夜,也沒聽說江湖中有此等人物。

“徒兒也不清楚”

万俟玄搖頭,只道是。

“九兒是舅舅在外撿到的孩子,至於她跟誰學的功夫,我也不清楚”

說到這兒,万俟玄甚感奇怪,以他的能力,幾月過去竟未查到半點有關九兒的身世。

還有魔域那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赤松皺著眉,盯著万俟玄道。

“與一個女娃相處了幾月,連她的身世都不知道,難道,神主真是被她那副皮囊迷了心?”

万俟玄:“是…”

“你…!”

赤松沒想到,他這個逆徒連謊都不帶撒一下的,答得這麼斬釘截鐵。

後又想想也是。

倘若那女娃長得一副似鬼爬的模樣,神主又豈會得失心瘋。

赤松仰頭嘆息…

“希望神主今日之擇,將來不會後悔”

“徒兒終不後悔…”

赤松走了,至那日過後。

後來,九初無意間聽到宮裡的守衛在傳她會武功的事,也清楚,想必是那夜的男人說的。

畢竟,時禮那聲赤松師尊,她聽得一清二楚,功夫暴露,那是遲早的事兒,所以,這天兒,九初去廚房給熬了些冰鎮甜湯給万俟玄送去。

書房沒人,聽時禮說在房間,索性,九初又往正房去了。

細細的水流聲,傳出房間,九初腳下一頓抿著唇,心裡欣喜尋思。

莫不是表兄在沐浴?

八月天兒,正值炎熱,每天不泡幾次澡,一天難完,九初是清晨一次,中午一次以及睡前一次,就算屋中擺了不少冰塊,也少不了動動就汗流浹背。

這些日子,就連煙黛薄妝,九初也懶得畫了,太熱,那妝面不過片會兒就斑駁得不像樣。

好在,絕色美人兒精緻骨,就算不施粉黛,依然似那春山煙羅,清麗絕塵,風姿臨秀盡風華。

九初整理了下墨髮,伸出柔荑敲響了房門。

“表兄…你在嗎?九兒進來囉!”

既是細水聲響,九初本就饞她表兄,哪還守什麼規矩,不等万俟玄應聲,徑直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