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炎一聽這話又來了脾氣,把玫瑰花往地上一扔,瞪著眼看沈聽春,氣鼓鼓的說:“沈聽春,你是不是瞧不起老子?”
沈聽春真是無語至極:“我懶得跟你廢話,帶著你和你的朋友離開我的家。”
怎麼來一個小鄉鎮都還有這麼多屁事呀。
真是安寧不了一點。
寂炎:“我不,除非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不然我就賴在這不走了!”
沈聽春額頭青筋狂跳,嘴角微微抽搐:“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寂炎潑皮無賴往門檻上一坐,甚至還點起一煙,旁若無人地抽起來。
他一邊吧嗒嘴一邊瞅沈聽春。
這姑娘突然來他們這個小地方,渾身的貴氣根本遮不住,更令人議論的是她的白髮紅眼,鄉里大爺大媽背地裡都說她不是個正經人。
但寂炎覺得,這姑娘可真是太合自已口味了,她的特立獨行和自已的黃毛多配啊,他真是瞅她哪哪都順眼,哪哪都喜歡。
沈聽春額頭青筋直跳,語氣冷硬說道:“滾不滾?”
寂炎吐一口菸圈,他仰頭笑著說:“我不!”
沈聽春瞧著他那二流子潑皮無賴模樣就煩。
沈聽春:“得,我向來喜歡以理服人。這麼多年了,我給我的拳頭取名為‘理’。”
話音一落,她已經一拳砸向了寂炎的鼻子,另一隻手又砸向他的肚子,接著又是一橫抬腿,刷的一聲把寂炎踢飛出去。
沈聽春動作快準狠,寂炎根本沒反應過來。
寂炎靠著牆,捂住肚子,鼻血都流出來了。
“我靠,敢打我們老大?!”
“不是,件人我給你臉了!”
“made簡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跟著寂炎一起來的那幾個見大哥被打,氣不過,立刻衝上來圍攻沈聽春。
可他們那些花拳繡腿哪是沈聽春這個練家子的對手?
沈聽春只需略微出手,沒幾下,這群人就被打倒在地。
“都說了,別煩我,一忍再忍,真以為我沒脾氣?”沈聽春把幾人打包丟出院子。
沈聽春啪的一聲關上門。
寂炎眼中燃起深深地不甘,他眼中帶怯,這個女人她怎麼這麼兇啊。
但是,怎麼辦,更喜歡了。
勁勁的,真帶感。
他裝比地舔了一下上嘴唇,啊……舔到了鼻血……
寂炎第二天又來了,他相信只要自已窮追不捨,臉皮夠厚,就一定能得到姑娘的芳心。
他抱著昨天那束玫瑰,敲沈聽春的門。
沈聽春冷著臉鎖好門,抱歉,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沈聽春是不可能答應寂炎的,因為她根本沒有和誰建立深厚聯絡的想法。
她這種人,虛無縹緲地活著,說不定哪天就會死去,所以她從不奢望什麼情感。
她沒有勇氣了,她也確實懦弱,離開京都那一天,她拉著行李,脊背緊繃,像被壓斷了脊樑,再也直不起來,每走一步,都好像拖著千鈞的重量。
阮阮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可她偏偏因為這個人的死痛到難以呼吸。
這就是情感和牽絆嗎?
竟然連她自已都沒想到,她竟是如此重視感情。
朋友不多,但每一個對她都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