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春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能防止臥底在最後一刻搶東西。畢竟挖土也是需要時間的。”
“那趕快挖吧!”東哥倒是很積極,已經找了個木棍開始挖土。
【東哥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腦子。】
【那又如何,東哥靠的是蠻力好嗎?】
阮阮又崇拜地望向極光:“極光哥哥春梅姐姐,你們好聰明呀!竟然能想出這麼好的辦法!好崇拜你們!”
【阮阮聲音好酥~好甜~】
東哥嘲諷一笑,“不過就是兩個瘦光桿,那麼柔弱的樣子,有什麼了不起。”東哥惡狠狠盯著阮阮。
阮阮有點害怕,朝沈聽春背後躲,沈聽春迎著東哥惡意的目光望過去,將阮阮擋在了身後。絲毫不畏懼。
【還得是我們春梅姐靠得住!小白花有什麼看頭,太弱了,我們家春梅就是強哈!】
【無語……聖母也有死忠粉了?】
【你說誰聖母?你就是嫉妒!】
【一剪春梅就是聖母我說大聲點怎麼了?現在她還為了那個阮阮跟東哥對上了,她就是大聖母,蠢死了!上次的遊戲也是!】
“但是,也可能行不通……”沈聽春又在此時出聲了。“因為有一種情況,外面冰天雪地,我猜測這個木屋是唯一的據點,那麼有可能那四位小偷遲早會找到這裡,就算他們打不過我們,但是如果他們摧毀木屋,那就完了,我們可能挺不過嚴寒。畢竟遊戲並沒有給我們禦寒的衣服。”
極光又贊同的點頭:“確實啊!小偷可能是自帶有禦寒衣物的……真是難解。”
“不是你們到底要在哪裡討論個啥?直接把寶物給我就行了,婆婆媽媽,真麻煩!”
“就算給你,你要藏在哪裡呢?這個小木屋是藏不住的,就算是地下也不行,因為這樣也無法判定好人守住寶箱了吧?在我們可能會被凍死的情況下,請理智一點。就算你拿著寶物去外面躲起來,不出半小時,你就會凍的沒有知覺”沈聽春冷靜分析,東哥不屑的往地上一躺,翹起二郎腿,冷哼一聲,罵了句:“操,真麻煩!”
沈聽春垂著眸,遇到傻子了,搞不懂他是怎麼過前面的遊戲的,不會就靠蠻力吧?
沈聽春暗暗看了他一眼,而且這個東哥,還是個B級玩家。
人不可貌相,還是得提防。
而極光和阮阮是D級玩家,自已是E級玩家,等級都是一把遊戲一把遊戲的升的。
極光和阮阮應該已經透過兩場遊戲了,東哥則是透過四場遊戲了,自已是一場。
這個東哥,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極光看見兩個女孩子被罵,忍不住站出來:“東哥,你真的很反常,你一點都不冷靜,我感覺你在和稀泥,你不會是臥底吧?”
東哥怒目圓睜:“老子說了很多遍了!老子不是臥底!”
【目前看來,除了東哥反常,其他人都蠻正常的,我猜東哥是臥底!】
【喂,不瞭解東哥就不要亂說好嗎?東哥是嘴笨,但是東哥力量可不是吹的!他不可能是臥底!他只是不會說話而已,而且他自已都說了他不是臥底。】
【老鐵你……別人說啥你都信嗎?你不知道臥底要隱藏身份嗎?臥底當然不會說自已是臥底啊】
東哥是臥底嗎?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沈聽春把手往火堆方向靠了靠。
因為自已就是臥底啊,所以,東哥,怎麼會是臥底呢?
沈聽春若無其事看了一眼窗外。
“春梅,極光,你倆別介意東哥的話,哎,畢竟東哥是我們隊裡等級最高的。東哥,我們是新人,你別介意。”阮阮拉了拉沈聽春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和東哥對上,畢竟那種老玩家說不定手裡有不少道具。
總是比萌新強的。
東哥不屑的冷哼。
極光也陷入了沉默,現在好像沒有什麼能智取的辦法了。
沈聽春和他同時想到了,這可能,最後還是惡靈對抗,根本不是什麼小偷,是搶劫。
惡靈契約遊戲,本身就是一款對抗遊戲,所有的設定,都會走向最後一步,召喚惡靈,進行對抗。
沈聽春閉上眼睛,感受屋內的溫暖。四人良久沉默下來,誰都沒有再說話。
就在此時,木屋外,正悄悄躲著一個人,他正在偷聽裡面的對話,也在等待自已的隊友找過來。
等隊友到了,大家一起逼裡面的人開門,不開門,他們就把木屋給拆了。他腦海仔細回想了一下任務要求,要得到寶物,還得找出臥底。
這兩個任務,只有找出臥底需要腦子,至於寶物,直接靠搶就行了。
他深吸一口氣,蹲保持體溫和體力。
風雪裡,也能看見他溫柔的像春風般的油畫臉,很有藝術感的帥哥,他就是喻宴!
【哇,是帥哥!這場直播太棒了,好多美女帥哥!不過是個D級玩家,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我好像看到過他的直播,他代號煙雨,他挺聰明的。】
他默默看了一眼自已揣著的紙條,上面是沈聽春的生辰八字,必要的時候,他不介意把小青梅詛咒進遊戲,換來一次召喚惡靈的機會。
不過是一個玩具,那個戀愛腦,進了遊戲,說不定還會把得來的道具積分都給我,給我賣命。
不過……最近她好像不一樣了,那又如何,等自已出去哄一鬨,她能承受的住嗎?
她都愛了自已那麼多年了,怎麼可能說變就變,可能是聽說了自已和隔壁職高校花的傳言吧。
不過戀愛腦的女人,一個自已從小到大的玩具,她怎麼抵擋得住我刻意勾引呢?
喻宴已經做好了等會詛咒沈聽春的準備,以及後面引誘沈聽春給他賣命,他都已經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感覺這個煙雨偷偷摸摸的樣子好像在想什麼壞事!】
【?明明很溫柔好嗎?樓上真是眼睛瞎了。】
此時木屋外,又來了一個個子小小的女生。
趁著夜幕,她蹲到煙雨面前。
“喂,是小偷陣營?”她說話不太客氣,正常人都不想搭理。
但是喻宴不一樣,他最喜歡裝溫柔大度了。
“是的,你好,我代號煙雨。”
“哦,聽聲音,感覺是個小白臉呢,叫我大魚就行。”她聲音輕佻,讓人覺得冒犯。
但煙雨卻很冷靜地沒有說什麼,這不由得讓大魚生出幾分好感。
大半夜,剩下兩位也陸續到了。第三個到的是C級玩家苗苗,揹著個大砍刀。
最後一位來的最晚,他面色兇惡,咬牙切齒……
狗遊戲,把你爹安排到離木屋這麼遠的地方。害得老子走了那麼遠。
他心中哀怨咒罵。
【不愧是我北鶴哥!我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一定罵的很髒!】
【你又知道了,他都沒張嘴。】
【他肯定不說出聲音啊!在小木屋外面了,避免打草驚蛇嘛!】
北鶴一臉陰鬱,和三位小偷集合了。
四個人想法一致,都是合力威脅他們先把他們放進木屋內。
畢竟外面實在太冷了,而且還沒有食物,越拖到最後對他們越不利。
而此時守夜的沈聽春和東哥,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兩人連忙把睡著的那兩人叫醒。
他倆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已經醒了,畢竟不敢睡得太熟,連忙站起來,看向門外。
而寶物早就已經被他們藏在了一個角落。
“喂,裡面的人,快點開門呀,小爺我都能要凍死了。”
北鶴站在最前面,他一遍又一遍拍門。
所有人都清楚地明白,這個門不得不開。
“吵死了,別叫喚了!”東哥一臉不耐煩,嘩啦一聲拉開了門。
“哎喲喂,這不老熟人東哥嘛~”東哥看到竟然是北鶴,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北鶴抬手拍了拍東哥的臉。
他曾和這個瘋子做過隊友,他麼的,狠起來連自已隊友都殺。
“不知道是你,真是別來無恙,快進來吧。”東哥乾笑了幾聲。
【媽耶,給我東哥嚇成孫子了。】
【不愧是北鶴哥,北鶴哥牛批!】
【不是,北鶴他裝什麼啊,看不慣……真裝。】
他也不在門口堵著了,讓那四個人一起進來。
喻宴剛進來適應了光線,便看到了笑著看他的沈聽春。
他先是慌亂,又是無措,甚至是怨恨,眼睛裡充滿不可置信。
沈聽春進了遊戲,那他提前準備的生辰八字不就沒用了嗎?他腦中飛快想著對策。
但是僅僅只用三秒,他就恢復了原本的溫柔眼神。
然後朝著沈聽春走過去,緊張的握住她的手臂,“春春,你怎麼在這裡?”
沈聽春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臂。
“別叫我春春,我有代號,一剪春梅。”
“你是……一剪春梅?”那個極品惡靈現身的直播錄屏他也看過,只是畫質太模糊,他也沒看清臉。
那時候他看到那女的召喚出極品惡靈的時候,他牙齒都要咬碎了。
他真是沒想到,竟然是他從小到大當成玩物的沈聽春!
“春春,那你豈不是上個星期就進入遊戲了?這麼危險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春春,我不希望你一個女孩子獨自面對這些。”
喻宴說著就要去抱沈聽春,沈聽春眼疾手快推開他。
“滾吶!”
眾人看著這場鬧劇,北鶴還在一旁拍起巴巴掌。
啪啪啪!“太妙了,我好感動,你們真是郎才女貌。”
他越過喻宴,走到沈聽春面前。
“你就是一剪春梅?你好,我是北鶴。你還挺好看嘛,怎麼不笑笑?小小年紀板著張臉可不好。聽說你的極品惡靈特別厲害,不如召喚出來給大家瞧瞧?”
北鶴歪了歪頭。
沈聽春知道他,過幾個月就會一直霸榜第三的神經病玩家。
北鶴,性格乖戾,做事隨心所欲,他的惡靈是一個小丑。
沈聽春知道,惹上他不是好事,但是,那又如何?憑什麼讓著別人。
沈聽春往前一步,盯住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深藍色的,像一汪溫柔致命湖水,誰看一眼,都會陷進去。
“我拒絕,我也不想聽你的。”沈聽春順手推開了他,往火堆旁走去,坐在了樹幹上。
“哇!姐姐你好凶哦,鶴鶴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北鶴也往沈聽春旁邊坐下,乖巧極了。
阮阮趕快坐在沈聽春另一邊,她想挨著春梅姐。
其餘人也坐下來了。
喻宴也裝不下去了,臉上暗沉。
七人都累了,一臉不爽。
特別是小偷三人組,進了屋才知道他們剛剛在外面有多遭罪。這屋裡真是暖和,還有面包零食熱茶。他們表情都要裂開了。
只有北鶴笑眯眯的,一直問沈聽春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別煩行嗎?”沈聽春真是覺得吵死了。
“姐姐你終於理我啦~姐姐要不你去睡覺,我幫你守著。”
“我覺得大家都累了,我們暫時先和平相處保持體力,到最後一天決鬥吧,阮阮極光剛剛你倆休息的,現在換我和東哥休息會。”
沈聽春也不理會盯著她看的北鶴,阮阮,喻宴……所有人!直接跑到牆角靠著淺眠。
【我咋感覺一剪春梅要社死了。】
【笑死我了,七個人全都盯著春梅姐姐看,小樣,迷不死你們!】
沈聽春鎮定淺眠。
北鶴安排喻宴和大魚先休息,他和苗苗守夜。
他就盯著沈聽春看。
沈聽春硬著頭皮忽視那道赤裸裸的目光,最後實在忍不了,一氣之下氣了一下,找了塊布巾蓋在自已頭上。
這才感覺好了很多。
【不是吧?北鶴哥看上一剪春梅了?】
【說實話,他倆長得挺配的。】
【其實我感覺煙雨也對一剪春梅有意思!】
【不是吧,你們這都能磕?大哥大姐們這是對抗遊戲啊!】
第二天,眾人發現一個不好的事。
炭火不夠了。
昨晚本來已經省著用了,但是早上炭火還是用光了。
木屋雖阻擋風雪,但還是抵不住寒冷。沈聽春和阮阮抱在一起。
東哥和極光也冷。
喻宴從包裡拿出睡袋,走到沈聽春面前:“春春,你用我的睡袋吧,睡在裡面會暖和些。”
他溫柔極了,沈聽春也不跟他客氣,麻溜爬進睡袋裡。
北鶴在一旁譏諷:“你去幫他們好人陣營,你不會是臥底吧?”但是他內心想的卻是,太可惡了!被他搶佔先機去給姐姐送溫暖了!
“我只是捨不得看春春受苦,我和春春本來現實就認識。”
“虛偽!”
東哥冷得不行,朝著北鶴笑到:“鶴哥,幫幫忙吧?要冷死了……”
北鶴笑眯眯地看著他,東哥嚇得一哆嗦,如果不是北鶴在這裡,他早就上手搶了!
真TM憋屈!
【東哥大惡狗秒變小舔狗哈!】
【鶴哥坐鎮,誰敢說話。也就那喻宴傻傻地,還要觸鶴哥黴頭!】
北鶴只是笑,不拒絕也不答應。
“你們仨,都把睡袋拿出來吧……否則,這木屋也別想有了,大家一起死。”說這話的是沈聽春,她像個毛毛蟲一樣躺在睡袋裡。
抬起小臉蛋,仰頭望著眾人。
【這角度……謎之搞笑】
【沈聽春不愧是大聖母哈!自已好起來了也不忘幫別人哈!蠢蠢的,很安心。】
“既然是姐姐的安排,弟弟我當然義不容辭啦~”北鶴賊眉鼠眼地給沈聽春遞眼神,沈聽春別過頭去,不想搭理他。
大魚和苗苗也拿出自已的睡袋。
小偷四人用不上睡袋,他們本來就有遊戲準備的特製防寒服。
一群人就安靜靠著,補充體力。
【也是難的八人遊戲這麼溫馨了。一般情況這個時間點早就已經打起來了。】
【樓上的,你確定是溫馨不是狗血?有一種他愛她他愛他她不愛他的感覺。】
【深井!難道不是因為有北鶴和一剪春梅兩位大佬坐鎮嗎?】
【好無聊!能不能打起來!互相殘殺!】
今天第二天,眾人都安安分分老老實實等待著第三天的到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沈聽春建議大家思考一下臥底的事,畢竟除了守護寶物還要找出臥底。
眾人眼底都有些色彩,但是沒有人先開口指認,看來已經都有懷疑的物件了。
【好人陣營必須是東哥,我這個人就是膚淺!】
【壞人陣營感覺煙雨!他總是在幫好人】
【有沒有搞錯?他明明是在幫一剪春梅好嗎?】
【他倆好好磕!一剪春梅和煙雨還有鶴哥也好好磕!】
【腦殘磕CP滾啊!不要啊,我家春梅獨美!】
大魚看上了文質彬彬的極光,正纏著他要聯絡方式。
極光一直推脫,他臉紅的很。
“這裡面的男人,我就覺得你比較老實,你就從了我唄,試試不吃虧。”
“你你你!你怎麼這麼放蕩?”
“我哪裡放蕩了?我只是追求自已的愛情懂不懂啊你?”大魚挽住了極光的脖子。
極光推不開,欲拒還迎。
東哥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看了一眼阮阮,阮阮察覺到東哥不懷好意的目光,往沈聽春身後躲。
“你瞅啥?”沈聽春被這東哥男凝煩了,那目光真是黏膩又噁心。
雖然那目光不是對著自已而是對著阮阮。
但是阮阮這麼可愛的姑娘,自已能忍心不管嗎?
“沒瞅啥。”東哥無語的別過頭,他不是惹不起一剪春梅,只是不敢得罪北鶴。
北鶴正在削梨,梨子在寒冬裡儲存的很好。
“諾,姐姐,你吃梨呀,補充水分,這裡太乾燥了。”北鶴將削好的的梨遞給沈聽春。
沈聽春不客氣地拿來吃。
【噁心!一剪春梅連謝謝都不會說嗎?一剪春梅既要還要!一剪春梅腳踏兩隻船!】
【大聖母你配吃梨嗎?】
梨子儲存的很新鮮,多汁清甜,一口下去,飽滿的果肉擠滿口腔,是感覺清爽無比。
“姐姐,好吃嗎?好吃我再給你削一個?”
喻宴此時出聲了:“梨還是少吃吧,太涼了對女孩子身體不好,來,春春,我給你泡的紅棗茶,你喝一點暖暖身體。”
沈聽春不客氣地接過紅棗茶,喝了好幾口。
【啊啊啊!一剪春梅你憑什麼?】
阮阮拿著自已烤的棉花糖蹲在一旁看戲,順便遞給沈聽春一個烤棉花糖。
沈聽春一邊喝茶一邊吃棉花糖。
感覺自已自從沒了素質,生活質量都提高不少。
無所謂,不在乎,自已過好就行。
“北鶴,你幫我烤個橘子,喻宴,你幫我燒點熱水我想洗臉。”
沈聽春老大爺一樣靠著牆。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男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可以利用那就好好利用一下。
管他呢。
【一剪春梅去死吧!兩個男神都被她蠱惑了!】
【求你別酸,是我們家一剪春梅太有實力了好嗎?】
半夜,沈聽春聽到有一點細微的聲音,悄咪咪睜開眼,發現所有人都在黑暗中悄咪咪睜著眼。
是嘖嘖嘖的水聲。
極光被大魚按在牆上親。
你倆可真沒把我們當外人。
極光和大魚是負責守夜的,現在卻這樣玩。
東哥聽著這聲音真的忍不了了,他本來就被阮阮那個小妖精勾的魂都沒了,直接在被子裡蘆管。
眾人聽著這些奇怪的聲音都不由得臉紅。
第三天,喻宴說想看一下寶物。
東哥直接拒絕,“這玩意我們也不敢在你們這些小偷面前拿出來吧?”
北鶴倒是冷靜:“你們總得拿出來吧?如果沒有在人的手裡,不然怎麼判定你們守住了寶物呢?”
這倒是實話。
沈聽春將寶物從房頂樑上拿下來,一個小小的盒子。
上面有一個密碼鎖。
北鶴翹起二郎腿,盯著寶物說:“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拖了,直接一對一召喚惡靈對打吧。最後獲勝的人拿走寶物吧。”
八人分成兩個陣營,面對面站著。
因為召喚一次惡靈都要付出代價,所以眾人決定同時召喚對抗。
北鶴的惡靈是一個邪惡微笑小丑,喻宴惡靈是一隻渾身斑點的黑花貓,大魚惡靈是一條魚頭人身,苗苗惡靈是一條青蛇。
沈聽春看到苗苗惡靈的時候內心不由得有一絲絲陰影,畢竟上輩子她就死於黑蛇,穩住心神,沈聽春召喚出紙鬼。
東哥惡靈竟然是一個背柴老頭。阮阮惡靈是一隻紅色小兔。極光惡靈是一根竹子。
惡靈也是有等級的,一般來說人形惡靈會更強大一些,其次是動物,再然後是植物。當然,也不一定,有一些特殊的動物和植物,是能比得上人形惡靈的。
冰天雪地裡的小木屋內,焦灼的氣氛正在調動。
這裡面瀰漫著憤怒與悲痛。
沈聽春和喻宴對上了。
紙鬼打黑花貓簡直輕而易舉,沈聽春冷靜在心裡指揮著紙鬼。
在黑花貓逃進喻宴識海的時候,紙鬼衝向喻宴,但是沈聽春在心裡讓他攻擊旁邊的魚頭人,紙鬼立刻轉變攻勢。
喻宴跌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放過他的沈聽春。他心裡升起幾分異樣的情緒。
【唉呀媽呀,看來喻宴大帥哥也是把一剪春梅拿下了!】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們春梅只是人善心美!】
【不就是大聖母嗎?嘔了】
其實沈聽春只是不想喻宴就這麼簡單死了而已,當然要把他留著慢慢折磨了。
阮阮的兔子對上了北鶴的小丑很難打,小小的兔子被小丑抓到手裡就要往嘴裡送。
小紅兔使勁掙扎,掙扎不開,立馬逃回了阮阮的識海,小丑一步步朝著阮阮走過來。
帶著幾分玩弄的意味。
阮阮跌坐在地上往後面爬,胸前一抖一抖,看的直播間都血脈膨脹了。
【不要殺阮阮啊,我是阮阮物件!要殺殺我吧。】
【你有沒有搞錯?我才是阮阮物件!】
就在這時,紙鬼被沈聽春喊來護在阮阮面前。
小丑人和紙鬼對上。
兩人打了起來。
喻宴和阮阮都躲到了沈聽春身後,當惡靈逃回識海,短時間內不會聽從召喚的。
大魚已經被打倒在地上,她的魚頭人剛剛被紙鬼打了又被東哥惡靈一直丟柴毆打,早就已經逃回識海。
就在東哥惡靈背柴老頭拿著彎刀一步一步逼近的時候,極光已經被苗苗的蛇吞吃掉了,苗苗又派惡靈對抗背柴老頭,支援自已的對友。
可背柴老頭確實有點實力,三人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