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面對剛剛那高階能量體系所釋放出的恐怖力量時,骷髏海的優勢瞬間蕩然無存。
一個攻擊,僅僅一個攻擊,就擁有如此毀天滅地的威力。那強大的能量波動,如同洶湧的海嘯,所過之處,一切皆被摧毀。他心中暗自思忖,什麼樣的骷髏能夠抗住這樣的打擊?普通的骷髏,在那能量衝擊下,恐怕瞬間就會化作齏粉,連一絲殘渣都不會留下。就算是那些經過他精心培育,滿光環滿屬性的強大骷髏,面對如此恐怖的力量,也絕無生還的可能。
同樣滿光環滿屬性的鋼鐵石魔,本是他手中的王牌之一,堅固的身軀、強大的力量,一直以來都讓他底氣十足。可在剛剛那高階能量體系的攻擊下,鋼鐵石魔也僅僅是勉強支撐了片刻,便被震得連連後退,若不是他反應迅速,操控著鋼鐵石魔拼命逃離,只怕此刻早已被那恐怖的能量絞殺得屍骨無存。
劉逸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已狂跳的心平靜下來。他知道,這次的經歷讓他見識到了更廣闊、更危險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隱藏著無數未知的強大力量,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看來,我不能再滿足於現有的力量了。”劉逸風低聲自語,眼神中逐漸燃起了一股堅定的火焰。他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自已變得更強,探索更多提升力量的方法,否則,下次再遇到這樣的危機,他將毫無還手之力。
劉逸風的心還在胸腔中劇烈跳動,雙腿仍有些發軟,但他知道絕不能停下腳步。剛剛那場驚世駭俗的戰鬥,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頭,讓他深知這片看似平靜的平原之下,隱藏著無盡的危險。他強忍著內心的恐懼,拍了拍身旁同樣“驚魂未定”的鋼鐵石魔,示意它繼續前行。
探測器被他緊緊握在手中,像是握住了最後一絲安全感。所幸,探測器沒有被那恐怖的能量波波及,表面的指示燈依舊閃爍著微弱而穩定的光芒。劉逸風湊近探測器,仔細觀察著螢幕上所記錄的戰鬥餘波資料。然而,那能量級實在太高,探測器上的數值瘋狂跳動,最終只顯示出一連串的亂碼,根本無法測算出具體的能量強度。
“這股力量……實在太可怕了。”劉逸風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知道,自已剛剛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無奈之下,他決定向著另外的方向繼續探索。每邁出一步,他都小心翼翼,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耳朵努力捕捉著任何一絲異常的聲響。鋼鐵石魔也彷彿感受到了主人的緊張,邁著沉重而緩慢的步伐,巨大的腳掌落地時,都刻意放輕了力度,生怕引發什麼未知的危險。
這片平原廣袤無垠,周圍除了偶爾可見的古老圖騰石祭壇,便是一望無際的荒蕪。劉逸風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失落,這裡離學院實在太遠,根本沒辦法聯網。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剛剛那場戰鬥的細節,究竟是何種矛盾,能讓兩位大佬級別的存在拼得如此你死我活。
“下次回去,一定要關注高階力量的動態,看看大佬們的戰鬥影片,說不定能從中找到提升自已實力的方法。”劉逸風暗暗下定決心。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沒有足夠的實力,就只能在生死邊緣掙扎。
鉛灰色的天空沉甸甸地壓在這片廣袤的大地上,似一塊永遠無法掀翻的巨石,將所有的生機與希望狠狠壓制。這麼多絕望的靈魂,感染無盡的絕望,如瘟疫一般在這片死寂的平原上肆意蔓延。
也不知道這平原有沒有名字,感覺絕望的很。
劉逸風深知,越是這般看似平靜的表象,背後往往隱藏著更大的危機。一路行來,竟未遭遇任何怪物,這本就極不尋常。如此多靈魂源源不斷地被獻祭,按照常理推斷,必定會有強大的看守者在此守護。
天空,宛如一塊沉重且斑駁的鉛板,沉甸甸地壓在大地上,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感。昏暗的光線吝嗇地滲透下來,將可視範圍死死地限制在一個狹小的圈內。
劉逸風全神貫注地盯著手中的探測器,那小小的螢幕上,複雜的地圖線條不斷閃爍、延伸。這探測器就像是他在這片未知領域的眼睛,將周圍的一切資訊源源不斷地反饋給他。他身處鋼鐵石魔的操控室,隨著石魔緩慢而沉穩的步伐,在這片神秘之地前行。
一路上,奇異的景象接連闖入他的視野。那些散發著幽光的魔法礦石,靜靜地鑲嵌在岩石之中,彷彿是大地隱藏的神秘寶藏。它們的光芒或明或暗,似乎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劉逸風不清楚這些礦石蘊含著何種能量,只知道它們所散發出的波動,與他所熟知的任何一種能量都截然不同。
探測器發出輕微的“滴滴”聲,不斷掃描記錄著這些神奇的存在。
天際之上,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正激烈上演,彷彿整個宇宙的力量都在這方寸之間碰撞。光芒與黑暗交織,能量的狂潮肆意翻湧,將整個天空攪得風雲變幻,時而晴如白晝,刺目的強光讓人幾乎無法直視;時而暗無天日,厚重的陰霾如墨般濃稠,吞噬著所有的光線。
也不知道探索了幾天,這片天地間的天氣依舊如捉摸不透的孩童情緒,忽明忽暗。天空宛如一塊巨大且斑駁的畫布,被無形的巨手肆意塗抹,光明與黑暗在其上反覆爭奪著主導權。
天際之上,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從不停歇,彷彿時間在這無盡的交鋒中失去了意義。劉逸風仰望著天空,眼中滿是震撼與敬畏。他不敢想象,究竟是怎樣恐怖的力量,才能支撐起這般曠日持久的惡戰。那戰鬥的激烈程度,說是開天闢地也不為過。
一道巨大閃電劈像劉逸風,劉逸風的鋼鐵石魔瞬間消失。裡面的他來不及反應就消失不見。
不知道多少時間,也許一個世紀。病床上的劉逸風醒來,一切都是一個探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