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野在比賽中的順風之勢,讓外界的觀眾們再次驚得合不攏嘴。
公共廣場上,巨大的螢幕播放著比賽畫面,人群中爆發出此起彼伏的驚歎聲。
有人張大了嘴巴,彷彿能塞下一個雞蛋;有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已所看到的一切。
龍氏家族的豪華大廳內,氣氛卻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水晶吊燈灑下明亮的光芒,卻無法驅散瀰漫在空氣中的陰沉氣息。
龍氏家主臉色鐵青,他憤怒地甩掉手中的高腳杯,“砰”的一聲,水晶杯在地上摔得粉碎,玻璃碎片四濺。
在場的其餘人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低著頭,不敢直視家主那彷彿要吃人般的眼神。
“這怎麼可能,風野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級別的技能構築!”
龍氏家主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
在他看來,即便風野是魂道者,也不應該擁有如此合理且強大的技能構築。
他怎麼也想不到,風野的腦子裡藏著一位穿越者獨特的遊戲理解,這使得風野的技能構築遠超常人。
由於對風野瞭解甚少,龍氏家族的人只能將一切不合理都歸結到基地長身上。
“難怪基地長沒有出來庇護白夜,原來如此。”
一位龍氏的長老低聲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猜忌。
“風野一定是基地長的後手。”
另一位附和道,眾人紛紛點頭,彷彿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同樣惱怒的不止龍氏家主一人。教育部內,氣氛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
教育部部長坐在辦公桌前,臉色陰沉,他捏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向獵詭高中校長髮問道:“那兩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的聲音冰冷,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
“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們的爺爺是在十八年前莫名出現在地下十層的魂道者。”
獵詭校長站在一旁,神色緊張,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小心翼翼地回答著,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安,“其他的,別無訊息。”
“誒!算了,這大概是基地長的手筆。不然白家的血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部長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然而,他們都不知道,基地長此時也在觀看這場比賽,而且是被迫的。
基地長的監控室內,瀰漫著一股詭異的花香。
每一朵嬌豔的花苞裡都藏著一隻詭,它們靜靜地等待著,彷彿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一位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基地長身後,他伸出手,輕輕地壓著基地長的頭顱,迫使他透過基地的監控看著這場比賽。
那人正是白老爺子。
“不錯!兩個人都在初露鋒芒。”
白老爺子看著螢幕,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滿意地誇讚道。
“不是,這位大爺!您要不鬆鬆手?您要幹什麼,我全面配合行嘛!”
基地長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感覺到背後的壓力,不敢有絲毫反抗。
“阻止風野和風白夜的訊息抵達其餘基地。”
白老爺子神色淡然,語氣卻不容置疑。
在他看來,風野兩人已經踏上了快速成長的道路,然而高層的關注,對他們來說並非好事,所以他必須要拖住這個時間差,為風野他們爭取更多的成長空間。
……
比賽場內,遊戲仍在激烈進行。
風野在成功入侵野區後,目光迅速掃向了其餘路段。
上路,流明正與對面上單激烈對線。
流明的操作行雲流水,他的技能釋放精準而流暢,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大的壓迫力。
對面上單顯然有些招架不住,心理抗壓能力幾乎為零,他的臉上露出慌張的神色,操作也開始變得慌亂起來。
風野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點頭,他不禁感慨,這才是隊友應該有的樣子。
想起穿越者記憶裡那些不靠譜的隊友,風野忍不住在心裡苦笑。
中路,清松正與齊羽對線。
清松那狡黠的眼神緊緊盯著螢幕,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他的對線技巧十分嫻熟,總能巧妙地躲避齊羽的攻擊,還能抓住機會進行反擊。
哪怕面對的是風野最看不懂的齊羽,清松也絲毫不懼,他的操作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下路,彌藍的表現同樣出色。
彌藍的技能是風野幫忙設計的,強度極高。
他的每一次普攻都能爆頭觸發關鍵傷害設定,在戰場上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對面的輔助和射手被打得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既然各條路都沒有問題,風野果斷做出決定:“既然沒有任何問題,那就直接中推。”
風野五人迅速齊聚中路,他看著隊友們,神色堅定地說道:“各位,儘量在我控住的時候補傷害。”
“搶人頭,我可是專家啊!”
清松打趣道,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龍眠那邊,隊伍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今天就算是龍氏,我也不會去吃傷害。”
對面的光頭猛男滿臉漲紅,憤怒地向龍眠怒吼道。
他今天深刻體會到了輔助的尷尬地位,更何況他還是個短手輔助,作用更是微乎其微。
他吃掉的傷害幾乎都是彌藍的普攻,除了掉血之外,沒有起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我要是以後能活下去,絕對不會當輔助的。”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懊悔。
龍眠眼神狠厲地看著光頭男,隨後又看了看袖手旁觀的齊羽,心中充滿了不甘和無奈。
“齊羽,你說的雙人賽也能升層是真的嗎?”
他知道這場比賽勝利已經無望,自已也已經是人厭狗嫌,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其他地方。
“當然是真的。”
齊羽陰笑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詐,“即便是假的,難道龍氏不能把他變成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