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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身世

過了兩日,陸離玉正準備出門溜達,順便去看看嬴晏樾的鋪子進展如何。

剛開啟門,就和言笑晏晏的謝長秀對上眼,“阿魚!”

“你怎麼來了?”

謝長秀往前兩步,將人攔腰抱住。

“我本想過完年立馬來找你的,但江州太守一職懸而未決,最後定了我從前在京城遊玩認識的一位沈兄。”

“沈兄邀我同行,我推辭不過,便和他一道上路,在江城又耽擱了幾日,這才來見你。”

沈?這個新任沈太守,想來就是沈泓桐的父親吧。

想著剛出生十分可愛的奶糰子嬴賢嬴良,陸離玉忽然也想見見小時候的沈泓桐。

“這位沈太守,可曾婚配?”

謝長秀齜著個大牙笑呢,聽到陸離玉的問題瞬間笑不出來了。

“阿魚……”

謝長秀委屈巴巴:“你為什麼要問他有沒有婚配?你都不認識他,關心他的婚事做什麼?”

“我都還沒向你求婚成功呢……”

陸離玉笑出聲,扯了扯謝長秀的臉頰肉,“我就好奇問問,我又不可能嫁給一個素昧平生的人。”

說完又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來這不就是直接嫁給了從未見過面的嬴賢嗎?

現在她的便宜夫君還在隔壁院子裡搖籃裡睡著呢,不過嬴賢還真是從小身體就比不上嬴良好。

“那就好。”謝長秀又抱緊了陸離玉,“我好想你啊——”

陸離玉拍了拍他的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不聽不聽,讓我多抱抱。”謝長秀哼哼唧唧地在陸離玉頸窩蹭來蹭去。

路書聽到聲響,走了出來。

“阿姐……”

陸離玉立馬推開謝長秀。

路書看向謝長秀:“秀哥。”

“小書好久不見,有沒有想哥哥?”謝長秀的手還放在陸離玉背後不肯松,轉臉衝著路書笑起來。

路書溫溫柔柔地笑了笑,沒說話。

陸離玉將謝長秀的手扒下來:“我要出門,你起開。”

“我陪你一起!”

來到店面擴大了幾倍的食肆,這裡現在已經不只賣簡單的米麵,從中間隔了半敞,旁邊還售賣些簡單易打包的吃食。

剛過完年,買東西的人也多了起來,生意也算是小有起色,還僱了幾個人在鋪子裡幫忙。

正忙著的嬴晏樾注意到了陸離玉,招呼夥計看著生意,拉上姐姐走了出來。

“阿魚有什麼事嗎?”嬴晏樾的神色有幾分仰慕。

陸離玉連忙擺手,“沒事沒事,我閒逛到這隨便看看,你們忙你們忙。”

嬴晏樾之前還想叫陸離玉師傅,她差點給跪了。

差輩了!

雖然勒令讓她們叫名字,但姐妹倆對陸離玉的信賴和仰慕卻絲毫不減,更不要說生意真的蒸蒸日上了。

注意到陸離玉身後與她姿態親密的謝長秀,嬴晏樾出聲詢問。

“噢他啊,不重要,晚點來家一起吃飯啊。”

說完便拉著謝長秀離開了。

“我為什麼不重要?”謝長秀怨念的聲音響起。

“你今天好多為什麼。”陸離玉笑,“你都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呢。”

謝長秀呆滯了一瞬才想起來是什麼問題,瞬間氣鼓鼓:“沈兄有未婚妻,是元家大小姐元崖,她們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天作之合。”

“噢~”陸離玉故意拉長了聲音。

謝長秀更氣了。

“好了好了彆氣了。”陸離玉伸出手指戳戳謝長秀鼓起的臉頰,“我這不是不知道該怎麼介紹你嘛。”

“我又不知道你這次來要不要隱藏身份,你是叫常秀,還是謝長秀呢?”

“反正都是我,你想介紹哪個都可以。”謝長秀還是捨不得生氣,又將陸離玉的手握進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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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都不想我嗎?”

陸離玉露在面紗外的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

謝長秀一看狡黠的神情就知道陸離玉在憋壞,在她開口之前將人拉到無人的小巷,伸手將面紗摘了下來。

果然唇角還掛著不懷好意的笑。

一手攥著面紗,另一隻手放在腰後用力將人拉近,低頭吻上了總是故意說壞話逗他,讓他日思夜想的唇。

陸離玉抬手箍住謝長秀的脖頸,回應了他。

這個久別重逢的吻,帶著謝長秀長久的思念與愛意,逐漸激烈起來。

一吻畢,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想。”陸離玉埋在謝長秀胸前,悶聲說道。

哪怕她是看見人了才想起來,也算是想了,嗯!

謝長秀嘿嘿笑起來,將人抱得更緊了。

兩人在小鎮逛了逛,便回了家。

嬴晏樾和姐姐也提前回來了。

陸離玉見狀示意謝長秀自我介紹。

謝長秀往前拱手一禮:“在下常秀。”

陸離玉飛了一記眼刀過去。

這不還是隱瞞了自已的身份。

謝長秀輕咳一聲,“我姓謝,全名謝長秀。”

“謝?”嬴晏樾出聲,神色卻不似剛才那般輕鬆,“大寧國姓謝,難不成這位公子是皇親國戚?”

陸離玉點了點頭:“他是秀山王世子。”

兩姐妹頓時神色變化。

陸離玉敏銳地察覺到不太對勁,連忙將謝長秀趕了出去。

謝長秀一臉迷茫,但聽從安排,在門口思考了一會兒,走到路書房間敲了敲門,打算和路書敘敘舊。

“你們認識秀山王世子?”

嬴晏樾搖搖頭,和姐姐對視一眼,將她們二人的身世來歷向陸離玉說得乾乾淨淨。

顏嫣、顏月,本是京城三品大臣家裡的兩位千金小姐,雖然一嫡一庶,但姐妹倆感情好得像是一母同胞。

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學習,一起幹壞事,或許這樣的日子會持續到她們嫁人。

可天有不測風雲,一年前顏嫣懷上了孩子。

顏嫣死活不肯說孩子的生父是誰,父親勃然大怒,於是罰她跪祠堂。顏月去問,姐姐也不肯說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到了最後,顏父竟然打算將孩子打掉,然後將顏嫣草草嫁人了事。

顏月偷偷跑去祠堂,告訴了姐姐將要發生的事。

顏嫣神色慘白,抓住了顏月的手:“小月,我不想墮胎。”

“我也不想嫁人。”

“我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