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弱勢,只有苟活,妥協是最好的出路,流櫻靠在蕭棕的懷裡盤算,待我扶搖直上,定將你斬落馬下。
答應了與他軍營生活,蕭棕看她妥協,滿意的拍拍她的的背,“皇姐,乖,為夫前去了,晚上等本王回來”。
流櫻對他那句為夫以及小人得志的樣子,氣的把眼前的東西都掃在了地上。
蕭棕出門,聽見內室噼裡啪啦的響聲,嘴角翹起,拿捏女人還不是容易。
碎嘴從偏門進來,就看見王爺一臉得意地往外走,前去稟報“一切準備就緒,公主的幾個侍衛要如何處理”。
蕭棕停下腳步吩咐,“把他們編入沈大的軍隊,看他們本事,公主也說不了什麼”。
流櫻躺到下午,終於身體無礙,才慢慢去往琉璃的後罩房。
琉璃看到公主來看他,慌忙下地行禮,被流櫻制止,讓她繼續躺著。
公主,還好嗎?棕王爺沒欺負你吧,奴婢急的想去幫忙,碎嘴給我灌了藥,就去不了。
“病了就不要惦記本宮了,趕緊好起來,明天就要出發去軍營了”,說完理了一下琉璃的頭,給她耳後別住。
而琉璃抬眼看見了公主手腕的傷,用手往上擼袖子,整個手腕一圈青,抱住流櫻就哭了起來,“公主被欺負成這樣,還說沒事“。
流櫻拍拍她的背,“真的,沒事,就是看著嚇人,過幾天就好了。
琉璃聽此更傷心了,哭的聲音更大,心裡詛咒蕭棕,太不是人了,霍霍了那麼多女人,突然就看上了公主,她是他的皇姐,非要搶佔,一定遭報應。
天微微亮,就開始啟程,流櫻躺在馬車上睡醒一覺,才算解解乏力,多虧昨天晚上制止了蕭棕,不然今天沒命了。
發覺似乎沒走多遠,蕭棕在前面騎馬領軍,她們跟在後方,看著角落裡的侍女,就知不僅來伺候她,也是來監視她的。
聽說各個藩王都蠢蠢欲動,有的已經打的如火如荼,江陵預計很快就會被蕭棕拿下來。
流櫻希望他能打敗叛軍,收復健康,現在卻各路藩王爭鬥,想到此,她自顧不暇,沒有餘力想其他事。
現在主要的事情是不要懷孕,昨天事情,未喝任何避子湯藥,只能祈求上天恩寵不要懷了,雖說和駙馬久未孕,就怕萬一,還是需要找點藥以後備用。
想到駙馬不知道如何,本想找他,又被抓了回來。
在流櫻迷迷糊糊想的昏昏欲睡之際,馬車停了下來,前方大軍已佔領整個江陵,接下來要進攻湘州,湘陽王是一塊硬骨頭,流櫻不管他們如何打,自已讓去哪裡就去哪裡。
當晚在駐紮的軍營裡,想洗個熱水澡,一天塵土飛揚的全身是土,蕭棕讓其堅持一天,駐紮此處用水不便,待渡江後達到岳陽的府邸,隨意洗,流櫻無奈擦了臉後合衣躺下。
蕭棕爬上床,抱住流櫻想進一步,卻被以髒為理由拒絕,而蕭棕執意要,流櫻不給,“誰叫你,非的帶上本宮,要水沒水,髒的厲害,就是不行”。
而蕭棕氣笑了,“不帶上你,公主殿下好跑是吧,還是惦記那泥腿子是吧!”,說完就要扒流櫻衣服。
流櫻捂住衣物,連哭帶鬧,就喊髒,蕭棕只感覺一口氣血頂在腦門上下不去,帳營有士兵把守,強行丟人,咬牙切齒道“好,皇姐,等你洗乾淨,本王看你還說什麼”,無法攏了一把衣服往外走去。
碎嘴忙乎完,剛到附近就聽見王爺和公主吵架,都是虎狼之詞,可是不敢讓人知道,王爺求歡不得,立即讓侍衛和兵士往遠處去。
自已也想躲遠點,卻被王爺叫住了,本王很髒嗎?要天天洗嗎?碎嘴不敢回話,奈何王爺一直看著他,讓他說,奴才覺的不髒,蕭棕聽此,拋下一句,“女人麻煩,事多”,碎嘴心想那您還天天巴巴往上黏。
蕭棕氣不順,軍營到處溜達,碎嘴跟在後邊嘟囔,累一天,不早點休息,瞎溜達。
從中區溜達到了西區,燈火通明的兩個帳子,門口有人把守,碎嘴看見將官一個個心滿意足的從裡面出來,知道壞事了,蕭棕站在不到百尺的距離看著,碎嘴上前,“王爺要不也進去解解火氣”。
蕭棕轉頭用陰霾的眼神看著他,“去給本王關了它,大戰在即,力氣都使在這了”,說完甩袖子往回走。
碎嘴只能上前告知了輜重管事,看著外面排隊的小將領一臉期待,心想,誰叫你們運氣不好,王爺都吃不上,你們還在這享受。
而蕭棕一路快走,全身都出了汗,氣才微微消散,回到帳營故意摔摔打打發出聲音,流櫻卻躺在臨時搭建的床榻一動不動,只能躺上去抱住她,被她一把推開,“臭死啦!你自已聞聞”,蕭棕一個趔趄,差點被推下去。
自已聞聞也確實有些汗味,看著皇姐那一臉嫌棄的樣子,剛消下去的氣,呼一下,像風似的吹了上來,不管不顧就把流櫻緊緊抱在懷裡,流櫻掙扎著掰他的手,“好了,皇姐,不動你,但也要抱著睡,不然,就地正法,到時候你別哭。
流櫻聽見那四個字害怕了,她可是領略過,“好,你別亂動”。
“皇姐,天冷了,有我抱著,暖和,以後不要亂髮脾氣,長子才能早點來,是吧”,
流櫻被他的話嚇得更加僵硬的一動不動。
翌日隨船走水路,蕭棕已派大將王賢火速進攻湘州,流櫻和蕭棕在後趕往岳陽坐鎮。
晃晃悠悠終於到了岳陽,流櫻泡澡就泡了很久,琉璃感慨,公主一路太辛苦了,流櫻聽了也想抱怨,跑了被抓的代價就是如此。
剛在岳陽太守找的宅子住下來,還沒安排妥當,就有人上門拜訪,報號是王賢大將軍的妾室,流櫻問琉璃,“有何要事”,琉璃表示本想找碎嘴打聽一下,可碎嘴隨王爺去往了前線指揮大營。
流櫻看此只能出去面見,到底所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