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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長子

王府迎接的長史和拖著傷腿的管家看著王爺抱著表小姐一路小跑,不知有何急事,可是表小姐不舒服,剛要追上去詢問,就被碎嘴攔下,“王爺不用管,先給這丫頭找個大夫看看。

流櫻被蕭棕抱著一路小跑回到院子,她感覺自已沒有臉可活,都被他丟盡了,問他:用得著這麼著急嗎?蕭棕把流櫻放下就開始脫自已的衣服,“能不急嗎?你讓本王等了多久了,好不容易出了孝期,你跑了”。

流櫻還想拖延道:就不能晚上嗎?萬一有緊急軍務。

蕭棕甩了靴子,到了床上就開始拉扯流櫻衣服,邊說道:現在誰也不能阻止本王,就是打進城了也先要把皇姐就地正法。

流櫻知道這次逃不過了,何必抵抗,讓自已難受痛苦,只能半推半就,這次激怒他的後果就是到了晚上,也沒從床上下來。

一直被逼問:駙馬厲害還是本王厲害,回答不好就會被變本加厲折騰,只能妥協,“王爺最厲害”。

最後在床上吃了一口飯,蕭棕撫著她肚子道:你知道這一天,本王等了多久,就等這裡生出本王的長子。

屆時天下歸一,就讓他來當皇上,本王帶你去遊歷山川。

流櫻已經被那句長子給震懵了,她曾經希望有一個孩子,是和高攀生的,絕不是殺父仇人,她不會給她生。

而蕭棕還沉浸在長子的規劃中,流櫻直接打擊道:本宮可能生不了,和駙馬那麼久也沒懷過,可能身體不行。

蕭棕為她擦擦額前的汗,不屑道:本王能和他比嗎?本王說能生就能生,說完把流櫻放倒就要繼續,流櫻求他,能不能歇歇,太累了,結果他置之不理,就要生他的長子。

碎嘴終於看見王爺出了房門,王爺一臉滿足的表情,趕快上前把軍務遞了上去,前線幾位將軍等待王爺前去商議後續計劃。

蕭棕開啟看完,讓其銷燬後,本想立即出發,想到皇姐身體不適,改口道:明早出發,安排好馬車等女眷用品,公主隨同。

碎嘴睜大了眼睛,王爺要帶公主一起去,這恐怕已是怕了,不看緊點,萬一再跑了。

蕭棕看著碎嘴愣神,踢了他一腳,“不去辦,還愣什麼”。

而流櫻醒來看著床上就剩下她自已,也不想起床,全身無力,想用手捏捏胳膊,結果發現白皙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咬牙切齒道:蕭棕,這個瘋子,再不跑,就的死在你的床上。

這時幾個侍女抬著水進來伺候,流櫻沒看到琉璃,隨口問起,才知傷寒了。

想洗漱完去看看,奈何一動就疼,只能歪靠在榻上不動。

此時蕭棕回來了,看著皇姐一臉生氣的歪靠著不動,自知理虧。

吩咐人擺飯,坐在皇姐旁邊,為她佈菜,奈何流櫻正在氣頭上,讓他滾,他卻賴在旁邊,往她嘴裡餵了一口蜜藕。

流櫻確實餓的肚子肚子咕嚕直響,吃了一口還是拿腳踢他,結果一手從炕桌下抓住了她的腳,流櫻扯痛呲牙咧嘴,看皇姐難受,蕭棕也有點後悔自已著急,把流櫻往懷裡帶,“皇姐,本王太多著急,傷了你,親自給你餵飯作為賠償”。

流櫻這時推不開擺脫不掉,只能一頓飯靠在他懷裡吃完,用過飯才感覺恢復了些許力氣。

蕭棕用完飯後,去處理軍務及荊州的鎮守安排,自知理虧,讓人給公主送去繳獲的珍貴禮物。

流櫻還靠在榻上休息,有僕人送進來一顆珊瑚樹,看著晶瑩剔透很是養眼,收下放在了書桌旁。

想著養幾天也該好了,再忍忍,他就去軍營了,再找機會跑。

沒想一會就有侍女請示:表小姐,王爺吩咐明早啟程,您的衣物需要多帶一些還是去了新置辦。

而流櫻聽此,覺得天塌了。

侍女看著主人一直未說話,臉色白了青,青了白的嚇人,直接跪下請罪。

流櫻看她一臉害怕道:先不收拾,之後我和王爺說。

這時馮汐跑了進來,行完禮就坐在榻上,“公主,沒事吧,表哥嚇死我了,差點一刀劈了我”。

流櫻才想起來她,對她一臉抱歉,確實沒考慮過她,帶上她太不方便了。

只能安慰她,“沒事,沒把我怎麼樣”,馮汐拉著公主的手道:公主能回來太好了,表哥太可怕,沒有你,這府裡我都待不下去。

流櫻想到自已自身難保,卻繼續安慰她,“沒事,他就是紙老虎,不敢趕走你”。

馮汐坐坐就告辭,明顯看出公主身體不適,不敢多打攪,轉頭出來就遇見了蕭棕,行禮完拔腿就跑。

蕭棕進來發現皇姐換了個姿勢歪靠,嬉皮笑臉的上前,表示問過府醫了,開了此藥,用上即好。

拉著流櫻要給她上藥,她不讓,兩人來回拉扯,讓流櫻本就疼痛的身體更疼,只能由著他。

流櫻已然破罐破摔,而蕭棕忙乎的是滿臉通紅,呼吸粗重,上完藥急急的進入盥洗房。

待他滿臉水氣的出來,流櫻直接道:王爺明日出發去軍營嗎?本宮身體不適,不能一同前往。

蕭棕一聽,坐在她旁邊道:皇姐,本王知道你的打的什麼主意,萬萬不可答應於你,兩條路你選?

一,隨軍,二,囚禁。

皇姐,我得把你別在褲腰帶上,走哪裡帶到哪裡,你願意明早就走。

在府裡,書房有一間內室,不知道機關進不去,把你腳鐐扣上,本王才可放心前方拼殺。

說完,抱住流櫻,在她的耳邊道:皇姐,你選哪一個?

流櫻感覺熱氣源源不斷的吹向她的耳朵,聲音既慢且長,像來自地獄的召喚,她一個激靈推開了他,“那要是哪個都不選呢”。

“皇姐,本王替你選”,強行把流櫻摟在懷裡,“皇姐,你乖點,本王把天下給你打下來,你想要什麼都可,唯不可離開本王”。

流櫻被他一番話怔住,這個瘋子還要囚禁她,讓她成為他腰間的掛飾,走到哪裡跟隨哪裡,高攀都不可以,你,蕭棕更不可能。

流櫻感覺一口氣頂不上去,下不來,像那次被他扔進河裡一樣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