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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你想跟我結婚嗎?

水潭的水冰涼涼的,不遠處還有瀑布急流湧落。

荊未眠本來整個身體都被魚尾纏縛著,推不開半點,也勸不動他半分。

只能被迫抱著人魚精悍緊實的腰胯。

抱著抱著……忽然一時沒忍住,順著他的腰摸了起來。

雖然這條魚腦子不太正常,但是身材實在是……很勾人。

又野又欲。

在這之前,荊未眠對這條人魚更多的是恐懼佔據上風。

畢竟體型差就擺在那,她生怕自己稍不留神把這傢伙惹惱了,自己沒準真的就要被拆吃入腹。

所以別說是觸碰人魚了,若不是人魚強行要抱她,她壓根不可能會主動靠近……

但此時此刻的心境顯然已經和一開始完全不同。

她現在基本完全確定,即便她再怎麼兇他打他,這條人魚氣急了也只會掉頭跑出去悶頭生氣,並不會真的傷害到她。

徹徹底底篤定了這一點,荊未眠的心也不像一開始那樣時刻緊繃著了,到這會兒被人魚抱著下水洗澡,也敢摸上人魚的腹肌了。

由於人魚的肌肉手感太好了,荊未眠摸著摸著就上了癮。

從塊狀分明的腹肌一路摸到了胸肌,手指在胸前揉著,另一隻手又順著腰腹滑向脊線深沉的背溝……

周身又散發著人魚極度濃烈壓迫的雄性氣息。

荊未眠的臉埋在他胸廓中間,跟只踩奶的小貓似的一通胡蹭,多少都有點昏了頭。

“老婆……”

人魚微啞的聲音讓荊未眠稍微回神了幾分。

才注意到人魚的胸口都快要被她揉紅了,而且抬頭還發現人魚那突出的喉結正在不停地用力攥動,像是竭力剋制著什麼的。

荊未眠咳了咳,總算意猶未盡抽回了自己差點還要往他腰胯鱗片那裡摸過去的手。

荊未眠對於出現在人魚胸肌上好幾處傑作毫無愧疚之意,還倒打一耙:“都是你不穿衣服勾引我,我本來都沒想摸的!”

說完不給人魚辯解的機會,又立刻用腳尖踩了踩他魚尾巴,“洗好了沒有,我要上去了!”

“等一下老婆。”

荊未眠等不了他一點,從他懷裡騰出一隻手,伸手去過岸邊石板的衣服。

見狀,人魚也瞬間捲起魚尾將她託抱出了水面。

荊未眠在他懷裡悶頭套上衣服的工夫,就已經被人魚重新抱到了木屋那邊。

荊未眠不想在屋子裡頭待著,乾脆搬了張木凳往木屋小院一坐。

手邊纏著攀過來的藤蔓玩了玩,一邊打量著又在樹那邊給她做鞋子的人魚。

剛剛不知道人魚是怎麼跟那藤蔓溝通的,她剛往凳子坐下,雙腳還沒著地呢,藤蔓就迅疾躥了過來,無數卷鬚拖拽著一張巨大的綠葉往她腳下一鋪。

荊未眠愣了愣說:“謝謝。”

藤蔓害羞似的在她手腕上扭了幾下,被人魚的眼神掃過來,又瞬間老老實實蜷伏在荊未眠手邊不動了。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荊未眠本以為人魚獨居在這片海域當中,可能都沒有要給自己取名這樣的概念,結果人魚聽完頓了頓,轉頭過來,很是整肅認真地看著她回答說:“陸斂白。”

荊未眠微微訝異地挑了下眉。

居然還是來自帝國首都星的姓氏。

這條人魚不僅會說一口流利的帝國語言,還識字,有名有姓……

荊未眠託著臉琢磨了一會,在人魚帶著編織好的藤草鞋過來給她穿上時,她忍不住伸手扳起他微低的下頜問,“所以……你是不是也有來自人類星域的親族呢?”

不知是哪幾個字戳到了這條人魚的逆鱗,人魚握著她足踝的手蹼微微收緊,面色也沉冷了幾分,說“沒有”,然後把荊未眠從木凳抱了起來。

荊未眠已經被這條魚抱出經驗來了,他手蹼一摟過自己的腰,荊未眠雙手就順勢環過他的頸脖,還抽空騰出一隻手去揪他耳鰭:

“騙我?我睡覺那會你是不是就是跑到人類星域去了?不然的話,你是從哪帶回來的那些人類物資?”

人魚被揪著耳鰭也完全不反抗,還把頭低下來輕輕拱了拱她軟白的手腕,摟緊了她的腰悶沉道:“沒有騙老婆,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是嗎?”

荊未眠猶疑著,稍稍鬆開他耳鰭,瞥見人魚的耳鰭邊緣稍微有點被她揪紅了,又趕緊給他揉了揉。

結果人魚的耳鰭紅暈蔓延擴散得更厲害了,微微向外翕張。

荊未眠還以為自己把他揉痛了,跟著就聽到人魚低聲哼了哼,儼然是爽到了似的,叼住她的手腕骨口允了口允。

“……”

荊未眠有點搞不懂這條人魚,不是正在接受她的“審訊”麼,他怎麼說沒幾句就又親上了?

荊未眠忍住了再揪他耳鰭的衝動,擰著眉開訓:“你魚腦子裡除了那檔子事還能不能想點正經的?鬆口!”

過了好幾秒,人魚終於不情不願鬆開嘴巴,垂著眼睛看著她。

荊未眠堅決抵制誘惑:“裝可憐也沒有用!”

然而一等到了夜裡……

回到木屋石床躺下來時,荊未眠抱著人魚的腦袋,任由著人魚在她月匈口那裡胡作非為了半天。

倏地,一個矯捷翻身跨在人魚的腰鰭上,溫軟的手在人魚優越的身體上下游移摩挲。

不知怎的,她偏偏在這個時候很不著邊際地想起來了一件事。

就在大半年前,父親和母親還曾經詢問過她,在帝國的首都星的權貴圈子裡有沒有什麼看上眼的聯姻物件,又或者說對自己將來的聯姻物件有什麼具體的要求。

當時荊未眠剛從戎克戰區凱旋迴到首都星,向來對此類事情毫無興趣可言,自然也無暇去思考自己未來的另一半應該是如何的。

又或者說,多少也有潦草想過一兩回。

她自幼獨立慣了,那時候唯一想到過的也只是,即便是將來迫於總統施壓不得不聯姻,她也只要求自己的另一半安分守己,只要別妨礙到她常年在外征戰就行了。

可是也不知為何,此時此刻,手指尖循著人魚的頸線慢慢地點落在那薄薄的唇部,沿著好看的唇形勾勒了一圈又一圈——

鬼使神差一般的,好像在這條人魚身上……第一次看到了自己對於未來伴侶的具象化。

這一刻,有些許隱秘的細微雀躍在心裡擴散開來。

荊未眠向來是憋不住心事的人。

她很快就按捺不住了似的,出聲命令他,“張口。”

人魚幽深的眸直直望著跨在自己腰鰭上的人,很順馴地張開了那張薄的唇。

並順利把自己抵在唇縫上描摹的兩根指尖順勢擦了進去。

故意碾按著他溼車欠的唇舌,慢條斯理地攪和著,眼眸居高臨下地凝著他問:

“你一直叫我老婆,那你知不知道,在人類星域裡,是需要擁有合法的結婚證件才能名正言順喊這兩個字的?”

人魚口允住她細小指尖的動作一頓,似乎懵了,緩慢地眨動眼睫,望著身上的老婆,含混不清地問了出聲,“結婚……證件?”

“沒錯,結婚證件。”荊未眠難得耐心地複述給他聽。

她的纖細指節微曲,抵壓在他有些尖銳的獸齒上滑了滑,淡淡地勾起唇問,“你想跟我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