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詩雅的目光鎖定在角落裡一個落滿灰塵的舊木箱上。
那木箱看起來不起眼,卻散發著一股古老的氣息。
她快步走過去,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等等,那是什麼?”她喃喃自語。
還沒等她走近,毛大伯和毛小妹也反應了過來,兩人臉色煞白,立刻衝進倉庫。
“你在幹什麼!?”毛大伯聲嘶力竭地吼道,像一頭被侵犯了領地的野獸。
“小偷!你想偷東西!”毛小妹也尖聲叫著,活像一隻護食的母雞。
兩人一左一右地衝向毛詩雅,試圖阻止她靠近那個舊木箱。
毛大伯一把抓住毛詩雅的胳膊,用力往後拽:“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毛小妹則趁機跑到木箱前,張開雙臂護住,像是守護著什麼稀世珍寶。
“詩雅姐,你不能碰爺爺的東西!”她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眼淚說來就來,演技浮誇得堪比戲精附體。
倉庫裡頓時亂成一團,塵土飛揚,空氣中瀰漫著緊張和火藥味。
毛大伯一邊阻攔毛詩雅,一邊對她大喊大叫,說她是白眼狼,想偷走家族的寶物,好去討好外人。
毛小妹也跟著附和,哭哭啼啼地控訴毛詩雅的“惡行”,彷彿她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這場景,簡直比菜市場還要熱鬧。
“你們這是幹什麼?想殺人滅口嗎?”毛詩雅冷冷地看著他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別裝了,你們的演技太爛了,比小學生彙報演出還尷尬。”
她用力甩開毛大伯的手,眼神凌厲地掃過兩人:“我今天一定要看看,這箱子裡到底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說完,她猛地推開擋在前面的毛小妹,一把掀開了舊木箱的蓋子……
“啊!”毛小妹尖叫一聲。
箱子裡並非什麼稀世珍寶,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而是一堆泛黃的舊檔案和幾本厚厚的賬冊。
毛小妹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表情比吞了蒼蠅還難看。
毛大伯也傻了眼,臉色由白轉青,再由青轉紫,像個變色龍似的精彩紛呈。
毛詩雅沒有理會他們的震驚,開始翻閱箱子裡的檔案。
這些檔案記錄了家族多年來的生意往來,其中一些賬目明視訊記憶體在問題,漏洞百出,像篩子一樣到處都是窟窿。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來,她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裡了。
“你在幹什麼!?”毛大伯回過神來,像瘋狗一樣撲向毛詩雅,想要搶奪她手中的檔案。
“給我放下!這些東西不是你該看的!”他聲嘶力竭地吼著,口水四濺,活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怎麼?心虛了?”毛詩雅輕蔑地瞥了他一眼,靈活地躲開了他的攻擊。
“做賊心虛,說的就是你吧?”她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翻閱檔案,速度越來越快,像是在玩“大家來找茬”遊戲一樣,迅速地找出其中的關鍵資訊。
毛大伯和毛小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卻無計可施。
他們就像兩個小丑,在毛詩雅面前表演著拙劣的雙簧,讓人看了只想翻白眼。
終於,在一堆雜亂的檔案中,毛詩雅找到了一封泛黃的信件。
信封上寫著“毛家後人親啟”幾個字,字跡娟秀,帶著一股歲月的沉澱感。
她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取出裡面的信紙,逐字逐句地閱讀起來。
信是家族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留下的,信中明確提到,古董的真正發現者是毛詩雅的爺爺,並且希望由毛詩雅這一脈來保管古董。
“答對了!”毛詩雅心中暗喜,臉上卻不動聲色,將信件收好,然後走出倉庫。
毛大伯見狀,臉色大變,還想衝上去搶奪信件,卻被毛詩雅一個眼神嚇得停住了腳步。
毛詩雅拿著信件來到陳爺爺面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陳爺爺看完信件後,臉色凝重,當眾宣佈毛詩雅對古董的發現和保管權是合理合法的。
毛大伯和毛小妹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毛詩雅竟然能找到這封信,徹底翻盤。
“等等……”周律師推了推眼鏡,鏡片閃過一道亮光,“這……”周律師推了推眼鏡,鏡片閃過一道精光,沉吟片刻後緩緩說道:“這封信……確實具有法律效力。按照信件內容和家族規定,毛詩雅小姐應當擁有古董的保管權。” 他頓了頓,眼神掃過毛大伯和毛小妹,語氣更加堅定,“任何企圖侵佔他人財產的行為,都是違法且不道德的。”
毛大伯和毛小妹如同被五雷轟頂,臉色慘白,嘴唇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精心策劃的陰謀,就這樣被一封信徹底粉碎,簡直比吃了蒼蠅還噁心。
周圍的家族成員們開始竊竊私語,議論紛紛,看向毛大伯和毛小妹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虧我還以為他們真的關心詩雅,沒想到竟然是為了古董!” “嘖嘖嘖,真是丟人現眼!”
毛大伯和毛小妹在眾人的指責聲中,如同過街老鼠,灰溜溜地離開了。
他們原本以為能借此機會大撈一筆,沒想到最後卻偷雞不成蝕把米,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毛詩雅看著他們狼狽逃竄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場家族紛爭,她贏了!
不僅保住了自已在家族中的地位,還名正言順地獲得了古董的保管權。
她輕輕撫摸著手中的信件,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毅的光芒。
這只是個開始,她的復仇之路還很漫長……
她轉身走向倉庫,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了沉重的木門。
“是時候了……”她低聲說道,目光落在了那些塵封已久的古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