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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其實很淑女的!

溫嬈扁扁嘴,這才戀戀不捨地將寶石放進保險箱裡。

蘇嬋頓時鬆了口氣。

溫嬈眼眸一晃,隨手又拍了一小塊梨白色玉石。

這塊玉石很小,中間還有一點瑕疵,根本不能做成正常首飾,所以,叫價的人不多,溫嬈僅僅只是用十萬拍下的。

想要的東西都已經拍到,溫嬈伸了個懶腰,準備離場。

離場前,溫嬈先去了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溫嬈就被人攔在了門口。

那人橫著一條手臂,將她結結實實地攔在了門板之間。

聞著那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溫嬈眉頭一皺,隨後,冷然的目光猛然射向來人:“沈恪,這裡是公眾場所,你想做什麼?”

“溫嬈,我好想你,我就是想跟你說會兒話。”沈恪用猶外露骨的眼神盯著她,似乎恨不得想當場把她的衣服剝掉。

“我可一點都不想跟你說話。”溫嬈盯著他橫著的手臂,突然有些手癢。

好想,把這賤手擰斷呢。

沈恪低下頭,表情迷醉地嗅著她身上的香氣,深情款款道:“溫嬈,你是不是在怪我成了溫綿的未婚夫?”

“可我一點都不喜歡她,我喜歡的只有你,只是溫家一直向我施壓,我就只能被迫和溫綿在一起,然而我的心,始終都在你這邊!”

溫嬈:“……”

這話要是被溫綿聽見,估計又要哭得梨花帶雨了。

“沈恪,你可真是廢物的最高境界啊。”溫嬈掃視他,言語輕慢:“有些人是個廢物,他還會用嘴承認,可你呢,明明是你自已扒著溫綿不放,還是這邊說是因為迫於威壓。”

溫嬈的語速慢悠悠的,撩人的同時也帶著無盡的嘲弄。

沈恪聽了一句,臉就刷一下變白了,眼神裡也籠罩著一層怒色。

溫嬈雙手環胸,又繼續道:“你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真以為自已是什麼香餑餑呢?所有人都想搶著要你?”

她說著,突然就瞟了一眼洗手間裡的鏡子,揶揄道:“噥,鏡子在裡面呢?還不快去照照?”

沈恪抿唇,此時,他的表情已經黑如鍋底,只剩下滿目的猙獰。

“溫嬈,你別給臉不要臉!”沈恪怒瞪著溫嬈,氣急敗壞道:“你就是一個跟野男人廝混,未婚先孕的賤女人,我跟你說話也是看得起你!”

溫嬈勾著唇角,眸底卻越來越森寒。

“你以為跟著封宴行就能一輩子衣食無憂?”沈恪盯著她冷笑:“他就是在玩你,等把你玩膩了,你就什麼都沒有了。”

溫嬈深吸一口氣,手也越來越癢……

沈恪靠近她的脖間,猙獰卻又痴迷,道:“不如你跟著我,我把你養在外面……我那麼喜歡你,絕對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

他說著,就想上手去摸她光滑的臉蛋。

看著那隻伸過來的鹹豬手,溫嬈已經忍不下去了。

她眼神一橫,直接一個擒拿手,就將沈恪摔在地上。

沈恪只覺得一陣從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身上傳來的疼痛差點沒把他送走,他如鴨子般撲騰掙扎,嘴裡也在罵爹罵娘。

“聒噪。”溫嬈膝蓋一曲,就往他的背部砸去。

“啊,咳……”

沈恪驚咳一聲,下一秒,整個人就如狗趴一樣跪在地上。

他是沈家的少爺,哪裡受過這種屈辱?

沈恪扭動著身體,雙頰當即就氣得漲紅了。

“溫嬈你放手……”沈恪大喊大叫,死命撲騰。

溫嬈像拍垃圾一樣拍了拍他的腦殼,譏誚道:“沒點本事也敢出來泡妞,我從小就學防狼防身術,專打你們這種沒眼色的蠢東西。”

沒錯,她從小就學了點東西在身上,不然,這年頭沒點本事她還真不敢出門去談生意。

沈恪以為溫嬈就是朵嬌豔的花,從來不知道她會防身術。

這次,他是真的踢到鋼板上了……

“溫嬈有話好說,你先放手。”隨著身體越來越疼,沈恪立刻放低姿態。

溫嬈又是一陣用力,媚眸裡卻含著動人的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要不是怕賠錢,我可真想把你的賤手給擰斷。”

聞言,沈恪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痛了,他就像是一條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噠噠噠——”

此時,一道沉穩的腳步聲徐徐傳來。

很快,就在洗手間附近站定。

溫嬈似有所感,下意識抬頭——

光影之中,原本該在醫院靜養的封宴行突然出現在這裡,他只是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襯衣,就顯得矜貴優雅,那張俊美的臉無論從哪種角度看,都完美無瑕。

溫嬈的目光往上,猛然之間就和他的黑眸相對。

他的黑眸裡透著無盡的寒意,也好似略帶著幾分焦急,可在看到溫嬈後,那份焦急消失無蹤,又被一抹淺淺的欣喜替代。

尤其是看到她把渣男打得滿地求饒後,封宴行摩挲著手指尖,心情越發愉悅。

“溫嬈,你在做什麼?”封宴行明知故問。

溫嬈笑著掃他一眼,嗤道:“教訓猥瑣男啊,你這是明知故問!”

“打痛快了嗎?”封宴行說著,黑眸卻突然往沈恪身上一掃。

他那一眼冷銳陰森,像是心愛之物被人覬覦的嗜血獵犬,彷彿即將掙脫鎖鏈,想將地上的這個賤骨頭給蠶食殆盡。

沈恪像是感受到了什麼,立刻抖如篩糠。

“算是痛快了吧。”溫嬈撫平裙上的褶皺,優雅起身。

未了,她怕封宴行誤會什麼,強行解釋了一句:“封宴行,其實我平時很淑女的,可誰讓他太猥瑣了呢?我就手癢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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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封宴行掀開薄唇,黑眸裡映入的全是她的身影。

聞聲,溫嬈這才彎下腰,整理漂亮裙子。

越整理她就越心疼。

好好的漂亮裙子,都因為那個渣東西而脫線了……

看來,以後打架不能穿這種好看的裙子了。

溫嬈心疼地整理著線頭,發現怎麼也弄不好後,她整個人都沮喪了。

見她表情不對,封宴行擰眉問:“怎麼了?”

“裙子脫線了……”溫嬈咬唇看著他,媚眸因為委屈而變得瀲灩如水:“這是我挺喜歡的一條裙子,可我手笨,弄不好!”

封宴行目光灼灼:“沒關係,回去讓李媽縫一下。”

有了解決辦法,溫嬈還是不怎麼高興,她又踢了沈恪一腳,道:“都是因為他。”

封宴行附和:“嗯,都是他的錯。”

他又看向沈恪,嘴角突然陰森的一勾,像是想到了什麼殘酷“死法”。

沈恪又哆嗦了一下,恨不得把自已藏起來。

“走吧,今天教訓了太多猥瑣男,怪累的。”溫嬈嘴上這麼說,可精神卻實打實的好,雙眸也璀璨至極。

“好。”

封宴行唇瓣開合,低醇的應聲,頃刻映入溫嬈的耳膜。

溫嬈摸了摸有些發癢的耳朵,倏爾仰頭,調侃道:“封宴行,你怎麼突然過來了?是因為主人離開太久,纏人小狗就耐不住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