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茵自從有了永璜,每日除了給皇帝畫像,就是照顧永璜,她與綠筠都住在鍾粹宮,所以平日裡和綠筠關係最好。
因為海蘭生了永琪,皇帝給海蘭封為愉妃,因為婉茵照顧永璜有加,再加上沾海蘭的光,婉茵被封了婉嬪。
漸漸地,三阿哥永璋也長大了 ,皇帝最近對綠筠寵愛有加,沒過幾日,綠筠便有了身孕。
玉妍與綠筠關係也算是好,玉妍也經常去找綠筠。
貞淑實在是看不下去:“主兒,這純嬪與咱們交好,人又善良,而且威脅不到咱們,你確定要這麼做?”
玉妍點了點頭:“只要能達到目的,手段都不重要,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善良也只是弱者無法接受自已想出來的逃避之詞。也沒有人會為了別人的善良,而放棄自已的利益,本宮這麼做都是為了王爺,都是為了母族。”玉妍奸笑,“對了,你可確定這玫嬪明日會去安華殿祈福?”
貞淑有萬分把握:“主兒,千真萬確,玫貴人這孩子雖說走了三年,但是這玫貴人沒有一刻能忘掉自已的孩子。三年前玫貴人的孩子就是今日走的。”
“那好,就看玫貴人的表現了,說真的,本宮是真心感覺太可憐,真想去幫她。”
安華殿內:
蕊姬跪在地上,她咬住嘴唇,淚水湧上眼眶,努力保持冷靜,在這片沉默中顯得如此脆弱,可是眼淚不斷地湧出,滴在手背上,宛如珍珠,一顆顆墜落,難以收拾喃喃自語:“希望老天對我的孩兒好一點,我對不起她,我沒有保護好她。”
“妹妹在這裡?”玉妍假裝很碰巧。
蕊姬看了眼玉妍:“姐姐怎麼來了?”
玉妍笑了笑:“純嬪姐姐有了子嗣,本宮來為姐姐祈福。”
蕊姬不禁感嘆:“你與純嬪姐姐關係真好。”
玉妍面笑而心不笑:“本宮哪兒敢與她關係不好,人家心眼子可小了,況且人家是有仇必報的人。”
蕊姬有些詫異,心頭不禁一驚:“有仇必報,姐姐說的是?”
玉妍拉著蕊姬,看起來彷彿很心疼:“妹妹不知道?當日白花旦的時候,你以為是純嬪,或許從那個時候,你與她就有了隔閡。不然日後有孕,怎麼她偏偏讓你多吃魚蝦。”
蕊姬瞪大了雙眼:“你的意思是純嬪害了本宮的孩子?”
玉妍輕輕地搖了搖頭:“本宮可沒有說,也不確定,本宮只是猜測,畢竟當年你有孕那段時間裡,人家可天天往皇后宮中跑,本宮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玉妍假裝可憐,眼角有些溼潤:“本宮從未乾過謀害皇嗣之事,可是還是有人要冤枉本宮謀害皇嗣,若不是本宮,據理力爭,以證清白,估計都沒有今日的玉妍了。本宮也知道有很多人瞧不起本宮,可是本宮偏偏要做給他們瞧,所以本宮自然不能得罪純嬪,因為皇后的緣故,本宮與貴妃,愉妃本事不合,若是在沒有了純嬪這個朋友,本宮豈不是在後宮要孤身一人?”
蕊姬惡狠狠的盯著玉妍:“害了本宮孩子的人都不得好死。”
玉妍安慰著蕊姬:“妹妹不要想不開,幹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畢竟純嬪也不一定幹了,本宮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玉妍走後,只留下蕊姬一個人她已經信實了綠筠會害她的孩子,所以想報仇,可是畢竟是她陷害了人家綠筠,想到這兒,更加生氣:“有事兒就衝我來,衝孩子來算什麼?”
蕊姬的主旨就是一報還一報,必須要除掉綠筠的孩子,她去了花房,琳琅滿目的花朵在花房中爭奇鬥豔,猶如一群嬌豔少女在舞動裙襬,彼此爭相展示自已最迷人的姿態。那些嬌豔欲滴的花瓣,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猶如寶石鑲嵌在綠葉的襯托下,形成了一幅美妙絕倫的畫卷。花香瀰漫在空氣中,令人陶醉,彷彿置身於仙境之中,讓人流連忘返。她給了老嬤嬤一些錢,待到沒人的時候,她悄悄的進去,也不知道幹了些什麼。次日,給鍾粹宮送花的時候她站在遠處,親眼看著給花送到鍾粹宮才算罷休……
無錯書吧那一株花,可不是普通的花,倒是能導致孕婦小產……
果然沒過幾日,綠筠肚子開始疼,在這期間玉妍還不忘假裝來關心關心綠筠,綠筠身體越來越差,一丁點兒精神都沒有,
等到綠筠生的時候,生了好久間都生不下來,綠筠大出血了,宮女們擦著他額頭上的汗,試圖讓她放鬆,可是這根本就沒有用,最終還是小產了……
皇帝很是生氣讓太醫檢查綠筠因為什麼而造成流產,在她閨房裡面,發現了一株凌霄花,這凌霄花不宜孕婦使用,孕婦使用會導致流產……
皇帝非常生氣,問這個凌霄花到底是誰放進來的,查到這幾日給鍾粹宮送花的宮女,宮女來認罪,她以為是自已不小心給花弄混了,可是皇帝根本沒有原諒他的意思,將這位宮女拉下去杖斃……
這件事情在後宮傳開了,嬿婉聽說此事,非常驚訝:她之前根本不知道,凌霄花會害人。
如懿剛好趁著這個機會給她講:“有的時候你喜歡的東西,不一定是好東西,甚至有可能會害人,所以選東西的時候一定要看清本質,不能看外表。”
嬿婉問如懿:“您覺著,這是有人故意加害,還是純嬪自已福氣薄?”
如懿回道:“本宮也不知道,後宮人多手雜,根本說不準。”
不過這是一個教訓,讓如懿更加明白了在後宮要如何生存,不管這事情是個意外,還是人為,有一點是不會變的:防人之心不可無,做什麼事情都要仔仔細細的,不能有一丁點差池。
六阿哥就這樣可憐的走了,到這世上連面都沒見到,渣龍給六阿哥起名叫永瑢,皇帝看著綠筠可憐,便給她封為純妃,也安慰著他,說她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