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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章 處罰〔上〕

又逢冬至,宮中舉辦了家宴,宮中處處充滿了奢華的氣氛,金碧輝煌,熠熠生輝。精美的雕樑畫棟、鏤空的窗欞以及精巧的花鳥屏風都是極盡精美之能事,彰顯出皇家的高貴氣息。宮女們穿著錦緞綢袍,佩戴珠翠玉飾,婀娜多姿,翩翩起舞。她們身姿輕盈,眉目含情,就像是一群飛燕穿梭於庭院之間。而侍衛們則是身穿鐵甲,手執長矛,神情嚴肅,保衛著這座神秘的城堡。

每逢節日慶典之際,宮殿內外都會張燈結綵,燈火通明,歡聲笑語不絕於耳。皇帝和高官們在殿堂之上宴飲作樂,享受著天倫之樂。而宮外的平民百姓也會聚集在一起,載歌載舞,慶祝佳節。這時,整個城市彷彿變成了一個歡樂的天堂,每個人都沉浸在了這喜慶的氣氛當中。然而,宮廷深處卻隱藏著無數勾心鬥角的事情,權力鬥爭、陰謀詭計無處不在。儘管表面上的氣氛十分繁華熱鬧,但背地裡卻是波濤洶湧,險象環生。

宮人邊吃邊敬酒,無非就是現在酒桌上的那一套,皇上賞著眾嬪妃無盡的珠寶,嬪妃們個個臉上都洋溢了春風般的笑容。可偏偏,皇后,晞月,玉妍開啟的時候石盒的時候。被嚇了一跳……

裡面裝的不是別的,是最熟悉不過的硃砂,如懿看著手中的珍珠,突然聽到,一陣悽慘的叫聲,再看到了皇后的石盒,別說明不明白,都已經知道渣龍後面要幹什麼了。

如懿假裝不經意,問道:“這皇后娘娘,皇上送的是什麼呀?為什麼與臣妾們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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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決定不再給皇后留面子問道:“這東西皇后你應該是最合適不過了。慧妃,嘉嬪你們說?”

晞月忙道:“硃砂遇熱會出水銀,水銀有毒,您是臣妾這個做什麼呀?”

皇上拍著桌子:“你當真是不知道?難道還用朕告訴你麼?”

皇后有些慌了,不過還是很快保持了冷靜:“皇上,這期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不如等有時間了,咱們當面解開誤會。”

皇上瞪了一眼皇后:“誤會,你告訴朕什麼是誤會?毓瑚。”

“奴才在。”毓瑚很尊敬的給皇上行了禮。

還沒等毓瑚姑姑說話,皇后就先說起來了:“皇上,這硃砂之毒,臣妾也沒人查了,臣妾帶了幾個人證。”

“人證?”皇上有些詫異。

“是,皇上。”皇上想看看皇后有什麼么蛾子,便叫皇后先拿出證據,皇后本來是想找一個好時機去告發,可偏偏在這天時地利人和一個都沒有:“給玫貴人送魚蝦的是御膳房小福子,小安子,小祿和香雲是愉嬪宮中的。不如去派人搜查各宮,先從延禧宮開始搜查起。”

海蘭立馬反駁:“僅憑一面之詞就說是要先搜查延禧宮,伺候本宮的那幾個又不是本宮的貼身侍女,本宮哪裡知道她們會不會冤枉本宮,僅憑一面之詞就開始搜查本宮是不可取的。”

“不用了,搜查很麻煩,不如現在傳小福子,小安子和香雲來一問便知。”如懿對皇后道。

皇上聽了這個辦法表示贊同:“甚好!”

可是,皇上要找的這幾個人。都已經過身了……

“既然找不到證據,那麼就由毓瑚姑姑說。”皇上看著皇后。

“是。”毓瑚打答應道,“奴婢已經查到,嘉嬪惠妃都與皇后關係甚好,這幾年裡面小祿子,小福子的家裡,都有慧妃打點,那硃砂,便經過了慧妃的手。”

如懿緊接道:“皇上,臣妾還帶了兩個人證。”

“進來。”皇上示意那兩個人證上來。

這兩個人掙一個是蓮心,一個是阿箬。

蓮心朝著皇后磕了一個響頭:“請您恕罪,也別怪奴婢不忠。”接著說道,“這些事情都是您做的,若是沒有做,奴婢到慎行司也斷然不會張口,如今奴婢自知有愧,便向皇上認罪並將所知皇后一切罪行告知皇上。”

“蓮心,皇上面前豈容你胡言亂語。”皇后嚴厲地對蓮心說。

“皇上,皇后因為嫉妒貴妃,忌憚慧妃,便在兩位主入王府的時候就吃了避孕鐲。後來,又是因為怕大阿哥搶了二阿哥的寵愛,便讓宮裡的嬤嬤虐待大阿哥,再後來,皇后不喜歡張揚的玫貴人,更不喜歡貴妃,變在她們飲食中摻入了硃砂。皇后為了自已差點讓奴婢與王欽對食,好在王欽被處置,不然就要汙了奴婢的清白。這些事情奴婢不敢隱瞞,便一併交給了皇上。”蓮心給皇后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阿箬也跪在地上,對著玉妍:“皇上和皇后看中了登基後的第一個皇子,所以主非要生下皇上登基後的第一個皇子,便指慧妃讓小福子和小祿子作惡 ,想除去在主之遇喜的人。可是到頭來,反倒是給自已害了,奴婢就是因為有良心,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奴婢但求皇上明鑑不能給這樣的毒婦留在宮中。”

“罷了。”皇上說道,“李玉啊 ,先送阿箬與蓮心去慎行司,拷打清楚。此事波及皇后,嘉嬪,還有慧妃。先禁了足。若是真是你們做的那麼後果是什麼?真久不言而喻。”

“皇上,奴婢給小祿字,小安子找到了 不如傳他們來問話。”毓瑚說道。

“好。”

小祿子進來什麼也不幹,就對晞月開始吼:“毒婦 ,你逼死了我哥。這本來就是你做的,你就認了。”

“你為何要汙衊本宮?”晞月有些害怕,畢竟本來就是她找的人,現在矛頭這都指向了她。

“本是慧妃做的,要不然奴才的弟弟怎麼會離奇而亡,這分明是有人要害死他,這幾年慧妃一直我們照顧我們兄弟倆,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是想利用我們。然而一個小小的妃子怎麼有這樣的本事,後面少不了皇后的支援。奴婢知道這麼說娘娘對不住您,今日便一頭撞死在這裡。”一個沒有拉住,小祿子已經撞死了,在場的人都震驚了 還沒等到反應過來,蕊姬,便抽出鞭子就往晞月,皇后身上打去。還好被人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