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的南府的樂伎,挑著人給皇上送來可偏偏有一位身著素雅錦衣的女子靜靜地坐在一架雕花琵琶前她那如絲般柔順的長髮輕輕垂在肩上,隨著她的指尖撥動琴絃,翩翩起舞。琵琶的聲音猶如泉水般清脆悅耳,彷彿把聽者引入了夢幻般的仙境。她的指尖在琴絃上輕盈跳動 ,在人群中更加出眾,好巧不巧,不小心彈錯了一個調,皇上便注意到她,慧妃也在旁邊,自然不允許有人搶了她的的拿手好戲,便在皇上身邊露了一手,皇上打趣兒:“宮中誰的琵琶彈的再好,都不如慧妃的”說完便打發樂伎們下去,而剛剛彈錯了的那個樂伎,一個回眸讓皇上難忘……
晚上,王欽來問皇上翻牌子的事情,皇上饒有興致地提到了今日那個南府的樂伎,於是當晚就召見了樂伎侍寢,皇帝被伺候的很好,於是第二日,便封了樂伎為玫答應,由於還在孝期,所以沒有行答應的冊封禮
答應去給皇后請安了,皇后雍容華貴地坐著,撫著流蘇:“剛才你們來之前,皇上已經讓敬事房傳來口諭南府白氏封為玫答應,已經了撥了永和宮給他住。”
晞月有些難以置信:“南府?那不是……”
皇后笑著解釋:“按理說妹妹應該見過,聽說是個會彈琵琶的樂伎”
玉妍吐槽:“ 呵,樂伎是個什麼低賤身份也配和咱們平起平坐。”
說著,外頭的太監來報:“玫答應到”
南府的樂伎,就是白氏蕊姬,她規矩的行個跪拜禮:“嬪妾,永和宮答應白氏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安。”
皇后笑著:“起來吧。”
玉妍知道晞月不喜歡蕊姬,巴結著晞月:“原以為是什麼國色美人,也不過如此。”
晞月聽了這話,自然高興:“後宮論美貌數你第一,誰敢與你爭?”
玉妍陰陽著道:“這皇上可真是心疼妹妹呀,妹妹這衣衫是江寧製作的暖段吧,不過這暖段難得,連皇后娘娘宮裡都沒有呢!”
聽了這話,蕊姬自然得意:“是麼,皇上只賞了我衣裳,賞沒賞別人,我怎麼會知道?”
晞月,聽了這話自然不高興:“你區區一個答應,穿這身衣裳,未免太奢華了些吧?”
蕊姬一身傲骨:“皇上喜歡嬪妾這麼穿吶,嬪妾不知是聽皇上的,還是皇后娘娘的?”
皇后不好再說什麼,散了以後,想約如懿去賞梅,可是如懿是知道蕊姬要幹什麼,自然不願了,這次如懿說什麼也不去了,於是蕊姬只好拉著綠筠一起去了。寒冷的冬天,梅花獨自盛開,它那嬌豔的花瓣在白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當風輕輕拂過梅花樹,那些嬌嫩的花瓣彷彿在跳動著優美的舞蹈,為寂靜的世界增添了一抹生機。
可巧不巧,晞月也帶著宮女去了賞梅園見到了蕊姬便冷嘲熱諷:“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原來說的就是玫答應啊!”
蕊姬自然不甘示弱:“再相見慧妃娘娘,嬌榮華貴,風之依舊啊!”
“還沒問妹妹閨名呢!”晞月傲慢極了。
“臣妾姓白名蕊姬”蕊姬耐心解釋到。
可換來的卻還是冷嘲熱諷:“蕊姬,一聽就是個好名字,像是用來觀賞取樂的。”
這時候,蕊姬也不再忍了:“命裡註定的緣分能供皇上一時之樂,便是皇上的福上之澤了。”
慧妃妃也不甘示弱:“別以為皇上封你為答應,你就能飛上枝頭了。就你那時候琵琶彈的皇上就是閒時當個麻雀嘰喳聽個笑話罷了!還真當自已是鳳凰清蹄麼?”
蕊姬笑著回道:“但貴妃娘娘想過沒有?皇上為什麼放著你一手琵琶絕技不聽,只喜歡嬪妾這些 微末功夫?”
“還不是你嫵媚勾引,使勁的下作的手段?”蕊姬恃寵而驕,以高貴的身份對晞月指手畫腳,晞月自然不滿。
“嬪妾能用什麼手段勾引皇上?不過是年輕幾歲罷了!這歲月匆匆,不饒人吶!”蕊姬變本加厲。
平日一向老實的綠韻開口道:“玫答應,在慧妃與本宮之間,不得無禮。”
蕊姬並不怕:“純嬪娘娘別吃心,歲月怎捨得薄待了您?嬪妾說的是誰,那人心裡自然清楚。”
“主兒。”雙喜上前正要說話,只是晞已經氣敗壞了:“雙喜還愣著幹嘛?上去給本宮掌她的嘴。”
綠筠是個解圍:“白氏剛封答應,不懂規矩,若現在即可責罰,若是皇上知道了,怕是會有不悅之慾。”
晞月已經氣糊塗了:“她是皇上親封的答應本宮是皇上親封的慧妃,與泥之別,何況她敢冒犯本宮。雙喜還愣著幹嘛?打啊!”
“嗻。”
“娘娘,你也是包衣出身伺候皇上得了臺旗之榮。和嬪妾又有什麼兩樣?”蕊姬犟嘴道。
“你竟然如此不知死活,雙喜打呀!”晞月指著蕊姬破口大罵道。
說話間,皇后踏著優雅的步伐,如同盛開的百合花,緩緩地在宮廷中穿行。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高貴而端莊,彷彿是宮廷中最耀眼的明珠。她的裙襬隨風輕揚,如同翩翩起舞的彩蝶,每一步都散發著獨特的韻味。皇后的眼神充滿自信和威嚴,彷彿在審視著宮廷中的一切。她的笑容,猶如春日裡的陽光,溫暖而慈祥,讓人不禁心生敬意:“這裡是宮中的御園,不是你們自家的刑場。”
“皇后娘娘息怒,玫答應出言狂妄,她不僅譏笑臣妾是包衣出身,還說,還說臣妾人老珠黃。”晞月挺著脾氣,向皇后告狀。
“皇后娘娘明鑑,臣妾是說過慧妃包衣出身,但臣妾並沒說過人老珠黃這四個字。臣妾只是感嘆,歲月匆匆罷了。皇后娘娘說是不信,大可以問一問純嬪。”
綠筠立即說道:“玫答應確實是出言不遜,但是人老珠黃四個字,確實是沒有說過。”
無錯書吧聽到綠筠的話,蕊姬便有了幾分底氣:“慧妃氣急敗壞,便叫人掌嘴,臣妾新侍皇上不久,便損傷了容顏,如皇上問起,嬪妾不敢不答。”
“兩相爭執,就是彼此間都有錯。貴妃出手是重了一些,但是你言語犯上,何甘受罰。你若在生事,本宮也不會寬宥”皇后說了幾句,蕊姬便匆匆離開了,臨走時連禮都未行。
綠筠跟著蕊姬去了永和宮,宮女對著永和宮讚不絕口。皇后送了些藥過去,蕊姬讓綠雲檢查檢查,確認無誤才收下。
可是過了幾日,蕊姬的臉非但沒有好,反而更嚴重了,她疼的嗷嗷直叫,找到了皇上,蕊姬想了一圈兒,終於想到了純嬪:“臣妾自從承蒙皇上恩寵,便被人覬鄃陷害,不曾想,這個人真是純嬪娘娘。”
“本宮當日做了什麼?沒做什麼,你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你要這麼汙衊本宮,本宮不知道該說什麼。”綠筠有些急了,她的確沒有做過這事情。
“皇上,臣妾受此侮辱,與純嬪娘娘脫不了干係,還請皇上明察”蕊姬一字一句的說著。彷彿遇了天大的委屈。
“純嬪不管是不是你,都要查一查,本宮會讓慎刑司的精奇嬤嬤去問你。”
綠筠起身,回了個“是。”
皇后接著說:“慎刑司司掌管著後宮的刑御,上至嬪妃,下至宮人,只要是做錯了事,需要盤問都去那裡。自然,若是無事也罷,若是有事,自然也免不了要去慎刑司一趟。”
“臣妾願意去慎刑司,以證清白。”綠筠開口道。
過了幾日……
終於,永和宮承認是他們自已不小心,混入了白花丹。這件事就算完了。
又過了幾日,蕊姬又查出來了有孕,這或許是好訊息,可……
有了皇嗣的蕊姬,更加囂張無比,撞壞了慧妃的玉簪不說還冷嘲熱諷慧妃,惹的後宮更不安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