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荊州城內的氣氛依舊壓抑。顧行遠剛從城牆上巡邏回來,打算回營帳休息,卻被一個低調的信使攔住。那人氣喘吁吁,遞上一封寫滿急促字跡的信件:“顧先生,這是一位駐守在孫權軍中的老熟人託人帶來的信,說有重要情報。”
“孫權?”顧行遠接過信,眉頭一皺,隨即展開紙張匆匆掃了一眼,嘴裡輕聲罵道,“T.M的,果然這老狐狸陣營裡沒那麼簡單。”
信上提到,孫權軍中近期出現了一名新晉的智囊謀士,深得孫權信任。此人行事低調,但對荊州的動向瞭如指掌,顯然意圖介入當前戰局。更重要的是,信中隱約提到,這位謀士很可能並非劇本原有角色,而是某種“外來者”。
“外來者?這意思是玩家?”顧行遠冷哼一聲,合上信紙,“看來這戲越來越熱鬧了。”
林黛月從帳篷中走出來,看到他凝神的樣子,輕聲問道:“二表哥,出了什麼事?”
顧行遠將信遞給她,聳了聳肩:“孫權的軍營裡藏著個對立玩家,估計正琢磨著怎麼搞咱們呢。系統這盤棋下得夠大啊,連孫權都成了他們的棋子。”
“對立玩家?”林黛月低頭看著信紙,神情微微一變,“這下麻煩了。如果他們也在操控天命值,我們的行動會更難。”
“怕啥?對付系統我還沒栽過,對付個玩家,更不可能認輸。”顧行遠不屑地哼了一聲,隨後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不過,表妹,這事兒有意思了。咱們也該去和這傢伙碰一碰。”
第二天,顧行遠召集了劉備軍中的幾名親信。他的計劃是利用一名熟悉孫權軍佈防的間諜,藉著假投降的名義進入孫權陣營,與那位“智囊”謀士正面對決。
“假投降?先生,這也太危險了!”簡雍第一個反對,“主公的仁義形象可不能因為一場計謀被毀。”
顧行遠冷笑著拍了拍桌子:“放心,這不是投降,是釣魚。孫權那邊估計早就在盯著荊州的局勢了,咱們稍微給他們露點破綻,他們肯定會把鉤咬死。”
張飛卻一拍大腿,豪邁地說道:“嘿!這招好!就該這麼玩,逗逗孫權那些傢伙,看他們到底有幾斤幾兩。”
諸葛亮坐在一旁,微微點頭:“顧先生此計可行。但進孫權軍營,須得謹慎,切莫露出破綻。”
“放心吧,我這人雖然脾氣臭,但腦子還湊合。”顧行遠聳聳肩,笑著說道,“再說了,我這次可是有表妹保駕護航,怕啥?”
林黛月一聽,抿了抿嘴:“二表哥,別把我當成你的萬能盾牌。你這種冒險計劃,真出事了,我也救不了你。”
“別緊張,咱們是去看戲的,不是去拼命的。”顧行遠向她挑了挑眉,“況且,我也想看看,這對立玩家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兩天後,顧行遠和林黛月以假投降的名義,被安排進入孫權的營地。他們被帶到一座臨時營帳前,裡面燈火通明,幾名謀士正在議事。
“請。”一名孫權軍計程車兵將他們引進營帳。顧行遠剛一踏入,就感受到一道凌厲的目光直射過來。
“這位想必就是荊州的‘奇謀先生’吧?”一個年輕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輕蔑與挑釁。
顧行遠抬頭看去,只見說話的人是一名身穿儒袍的男子,約莫三十歲出頭,面容英俊,卻帶著一種冷漠的疏離感。他雙手抱臂,站在桌案旁,似乎早已料到顧行遠會來。
“沒想到孫權軍裡還有這等奇才。”顧行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那男子微微一笑,眼中帶著幾分不屑:“在下不過一無名小卒,顧先生若是來此談投降,那便省了吧。荊州一地,遲早是我主公的囊中之物。”
顧行遠聽罷,心頭冷笑,嘴上卻不動聲色:“閣下這話倒有意思。可惜啊,投降不是真心的,反倒是來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少本事。”
無錯書吧“哦?”那男子挑了挑眉,似乎並不驚訝,“看來傳聞不虛,顧先生果然是個不安分的角色。不過,你覺得自已能改變什麼?天命既定,荊州終歸無主。”
林黛月上前一步,冷冷說道:“天命?閣下怕是太過依賴系統的安排了吧。若一切都能被操控,你何必還費盡心思佈局?”
那男子看向林黛月,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位姑娘倒是有趣。顧行遠,你帶個‘失控者’來見我,是想試探什麼?”
這句話讓顧行遠的表情瞬間變冷。他沉聲說道:“看來閣下知道得不少,但我勸你,別管得太寬。”
“哈哈,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那男子微微一笑,轉身走回桌案旁,似乎並不打算繼續糾纏。
離開孫權軍的營帳後,顧行遠站在月光下,揉了揉太陽穴:“表妹,這傢伙不簡單。他知道咱們是玩家,甚至知道你的覺醒狀態。”
“他很危險。”林黛月低聲說道,“我們必須更謹慎。”
“危險?”顧行遠冷哼一聲,嘴裡罵罵咧咧:“D.M.的,危險個P。這種會耍嘴皮子的玩家,我見一個拆一個。下一次見面,咱們得讓他徹底閉嘴。”
兩人並肩走在孫權軍的營地中,夜風吹過,營帳間的燈火搖曳不定。顧行遠的目光漸漸變得銳利:“這局棋,咱們才剛落子。他要真有本事,就讓他試試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孫權陣營中的對立玩家究竟有何目的?他為何會提到林黛月的覺醒狀態?顧行遠是否能夠在敵陣中暗中佈局,反制對方?下一節將揭示對立玩家的更多計劃以及顧行遠的反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