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確實如同他說的那般今日還長……
硬是把白玉反反覆覆的蹂躪,白玉最後被折騰煩了,抬手就給了李沅一巴掌,李沅這才捂著臉一臉委屈的停下來。
白玉洗完澡就離開了皇宮,李沅怎麼留他他都不願意留宿,只是走路的時候腿有些軟……
回到王府白玉補了個覺,第二天天一亮白玉穿著一身嚴實的衣服去拜訪了蕭凜宴。
一進屋白玉就躺在蕭凜宴的躺椅上喝起了茶,一點自覺都沒有,完全把這當自已家的模樣。
蕭凜宴只是皺了皺眉卻什麼也沒有說。
“說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犧牲自已成全你和陛下,這還不夠明顯嗎?”白玉笑眼盈盈的看著對方。
“成全我和陛下?”
“我知道蕭大人為國為民,我也知道陛下他並不是真的甘願做傀儡,蕭大人……我救了你的命,咱們各退一步不行嗎?陛下那邊我已經說過了,他不會再和你作對了,我相信你也能好好輔佐他的不是嗎?”
蕭凜宴看了白玉好久,見他眼底有些烏青,應該是沒有休息好。
然後就等他要收回目光的時候白玉換了一個躺姿。
白玉隨意的支著腦袋喝著茶,似乎在等他答覆,但……那嚴嚴實實裹著的脖頸上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紅痕……
那痕跡很明顯是人嘬出來的……
蕭凜宴的目光落在那紅痕上,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有疑惑,還有一絲難以名狀的不悅。
他冷哼一聲道:“你這痕跡又是怎麼回事?莫不是想用這種手段來迷惑於我?”
白玉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輕咳一聲拉了拉衣領,臉微微泛紅,卻嘴硬道:“這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
蕭凜宴見狀更加不悅,他倒希望白玉是來迷惑他的,他站起身來,踱步到白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既說要成全我與陛下,為何又與陛下有如此親密之舉?莫不是在耍什麼陰謀詭計。”
白玉昨夜很晚才從宮裡出來,他本以為是白玉為了說服李沅費了些心思,結果現在看來可見不是,況且誰還有那個能力和白玉……
白玉也惱了,站起來直視蕭凜宴:“我本就不喜朝堂紛爭,只想你們二人和睦共處,我與陛下之間不過是偶然之事,你不必多想,況且你情我願的事這與你何干”
蕭凜宴一聽這話莫名的火大,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看白玉的眼神更是像要吃人:“你就是用這種辦法說服李沅的?”
白玉懶得理這樣的大男子人設,又躺在了躺椅上恢復了那副慵懶的模樣,支著頭看向窗外,丞相的書房外面沒有海棠樹,只有一棵槐樹。
沒什麼可以看的了,白玉又轉頭看向蕭凜宴,輕聲開口:“你答不答應?”
蕭凜宴看著白玉那眼神,彷彿要是他不答應白玉就會再也不想搭理他的模樣突然氣笑了。
蕭凜宴冷笑一聲:“我若不答應呢?”
白玉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說道:“那便隨你,左右我已盡力。只是日後你莫要後悔,若是因此失了陛下的心,可別怨我未曾提醒。”
蕭凜宴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你倒是灑脫。”
“我都要走的人了,能不灑脫一點嗎?”
“你只不過去北疆,只是生離又不是死別,別一副自已再也回不來的模樣”
白玉搖搖頭,不太想搭理他,但目的還沒有達成,他還得繼續:“你給句實在話,答不答應?想要什麼好處你也可以提”
白玉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蕭凜宴就覺得他是用身體和李沅換的和他和平相處,一想到這蕭凜宴更是咬牙切齒。
蕭凜宴深吸一口氣,壓抑著怒火道:“白玉,你莫要以為我真不敢把你怎樣。你這般作賤自已,就不怕傳出去毀了你一世清名?”
白玉卻滿不在乎地聳聳肩,“我本就不在乎那些虛名,只要能保你們相安無事,其他的於我而言皆可拋。”
蕭凜宴心中一動,他不知道白玉為何變成了如今這樣,但沒想到為了他和李沅和平相處竟如此不顧一切。
他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我答應你便是。但你需答應我,絕不可再與陛下有那般不清不楚之舉。”
白玉雖然不理解他為什麼要這麼說還是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這是自然。”
蕭凜宴轉身欲走,走到門口又停住腳步,回頭看著白玉,眼中複雜難辨,“你此番前往北疆,萬事小心。莫要丟了性命,否則我定不會饒過你。”
白玉微微頷首,“多謝關心,你也莫要總是鑽牛角尖,好生輔佐陛下吧。”
蕭凜宴冷哼一聲,大步離開。白玉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心中默默想著這一趟北疆之行怕是也不會太平。
哎,不對呀,這不是蕭凜宴的府邸嗎?幹嘛是他走?
莫不是見他真像在自已家一樣,蕭凜宴腦袋短路了?
白玉想著想著笑出了聲,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離開了這裡。
他啟程出征的日期定在了三日後。
他還有三天時間準備。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白玉出征當日李沅和蕭凜宴都來送他了,白玉笑著朝他們揮手:“回去吧,這會天寒地凍的,也不嫌冷”
李沅看著他目光復雜,從懷裡掏出一個錦囊給白玉,白玉接過來好好放好,蕭凜宴看見這一幕非常的不悅,從懷裡掏啊掏,最後掏出塊玉佩,也遞給了白玉。
白玉見狀哭笑不得,蕭凜宴有些幼稚啊……
他看都沒有仔細看那塊玉佩也收下了,李沅瞪了蕭凜宴一眼,蕭凜宴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樣。
白玉一扯韁繩,策馬而去:“陛下,丞相大人保重!”
很快白玉就跑到了隊伍最前面,帶領著隊伍和林將軍一起浩浩蕩蕩的朝前面走去。
這次帶的是十萬大將,主要是支援北疆,並且打退蠻族。
白玉雖然是文臣但一身戰服也是襯得他威風不少,加上他從骨子裡透出的悠閒自在,竟別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