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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衛在樓下面館嗦螺螄粉。
對面位置突然多出一人。
以為是來吃麵的客人。也沒在意。吃到一半察覺到對方的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
對上言葉那張臉,嚇得他差點連筷子也一起吞下去。
這位姑奶奶怎麼又來了。
她不是一向很討厭異能局的人。
幾口螺螄粉下肚,抽紙擦淨嘴巴,期間還打了個響亮的嗝兒。“怎麼?又來任務了?”
言葉還在給自己洗腦。
她來這兒就是看看被她放逐到異能局當臥底的阿衛。
才不是想知道徐之庭為什麼會受傷,傷的嚴重不嚴重,還有他那天憑什麼生氣,該生氣的是她才對。
“你臥底異能局也這麼多年了,平時是我的忽視,以前也沒好好關心關心你。你在外面吃的飽不飽、暖不暖。有沒有受到別人欺負。”
阿衛聽完默默嚥了咽口水。
“時光雜貨鋪倒閉了?”
言葉剜了他一眼。
“不是,你突然這麼溫柔,我很不習慣啊老闆。該不會要辭退我?說吧!是外面哪個小妖精又迷到了你,他是不是要頂替我的位置了。”阿衛委屈的小臉蛋立馬癟起來。“新來的是誰。放心吧!我不會做什麼的,我就是想看看,跟他好好聊聊人生。”
無錯書吧啪嗒一聲握在他手中的筷子斷成兩截。
老闆娘恰好從旁邊走過看見。
“你個瓜娃子,一會兒賠一雙筷子錢。”
言葉覺得阿衛是智障,和金元寶放在一起能並肩放上天那種。
她看起來有那麼不負責任的樣子?
“我來看你,順便辦點事。”
阿衛毫不留情的拆穿她。“你是來辦事順便來看我的吧!”
言葉歪頭找老闆娘也給自己煮了一碗牛肉麵。加一份雜醬、一個雞蛋、一份肥腸,不要青菜。”
這到底是來吃麵的還是來吃料的。
“吃這麼多你不要命?”
“忘了加豌雜,姐姐再加一份豌雜小料。”
門口煮麵的老闆娘聽她一聲姐姐,骨頭都酥麻了。“好嘞,妹兒你等一下哈,馬上就好。”
端上來的面,滿滿的一大碗。各種小料加的滿滿的。
給阿衛看的眼都紅了。
不是,怎麼還差別對待呢。言葉的那一碗讓人饞到爆炸。筋道的小面配上山城獨有的佐料。麻麻辣辣、再淋上各種肉哨子。夾上一筷子滿滿的醬汁包裹著每一根麵條。
隔著老遠的距離都能聞到香味。
一口下去,舒爽的不止味蕾,還有每一根神經。
眼見午休時間快結束,阿衛還得回去寫任務報告。
“這次出任務,也是邪門。那個怪物還會製造幻覺,差點害的我們一個小隊都迷失在森林裡。幸好有徐隊,不然我們可沒那麼容易找到突破口。起碼得損傷好幾個兄弟,徐隊這麼厲害都受了傷。”
言葉邊吃邊豎起耳朵,漫不經心的開口。
“這樣啊!那他受傷嚴重嗎?”
阿衛真是個單純的孩子,問他什麼就回答什麼,連沒問的都和盤托出。
省了言葉不少力氣。
“感覺挺嚴重的,流了很多血。”阿衛的觀念裡,只要流了很多血,那就離死不遠了。畢竟他就是那樣死的。只是他體質特殊,就算以這般摸樣在混在人類裡生活也不會被輕易發現。
吃完麵言葉陪他走到大樓門前。
“好了,就到這裡。”阿衛轉身衝她伸手。言葉一時之間沒能理解到他的意思。
“什麼?”
那你也想好了,這次不放開,以後就……
徐之庭側眸看向攙扶他的言葉,柔軟的髮絲從他耳側掃過,酥酥麻麻的癢意傳遍四肢百骸。四周的一切彷彿按下暫停鍵,只剩下兩人間輕微的呼吸聲在空氣纏繞交織。
“你剛才說什麼?”
聲音太小,沒能聽完全。
言葉就聽見斷斷續續的幾個字。
好了?放開?
這是不讓她扶的意思?
牛呀徐之庭,不愧是的異能局的老大,這麼犟這麼能扛。有本事說不用,那就好好的給老孃站好,站穩當了。
這風一吹就倒的模樣,她看著就煩。
心裡這樣想著,手上卻沒動作。
橫廳旁有房間,言葉扶著他進了屋。地上亂糟糟的,再結合他的傷勢。
“你們異能局的人受傷了都喜歡自己一個人包紮?”
“近兩年異能事件頻發,京市還好,外區已經淪陷不少。異能局人手有限,我在、我好好的。異能局就會好,一旦被人知道我受了傷,大樓裡有多少人會抱著異心的想法,誰都不知道。”
儘管他努力坐上這個位置的目的不純。可當他也揹負起這副責任時,從來沒想過後敷衍了事。
異能局局長的身份,不過是他加速見到言葉籌碼。
外面異能暴動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
“醫生呢?我記得蘇淮安不是你們異能局的嗎?他治病手藝這麼高超。”
“出差還沒回來。”
他單手不好操作,出去接言葉換到一半的紗布還沒弄好。看他笨拙的模樣言葉簡直無語。
奪過男人手上的東西,手掌覆在徐之庭的胸口用力的推了一把。他也是配合,整個人坐在椅子上,單手搭在扶手上,微微往下垂著。
言葉將東西一放,人也跟著蹲了下去。徐之庭一怔、還沒等他有反應,言葉輕吼一聲別動。他乖乖的停下動作。
眼也不眨的盯著她看。
他的傷口沒阿衛描述的那麼誇張,卻也不輕鬆。
小臂從上往下一條嚐嚐的傷口,血紅的皮肉翻飛,某些傷口深可見骨。
“按理來說,你不應該受這麼嚴重的傷才對。”她也沒期望徐之庭能回答,順嘴說了下自己的想法。
聽見她的聲音,看她低頭認真為自己包紮的樣子。
徐之庭另外一隻手差點沒忍住想去摸摸她的發。
只是為救唐碩,他的確受不了什麼傷。偏偏那個人會幻術,不僅讓他們在森林中迷失方向,還分散他們,各個擊破。
開在徐之庭心壤上的那朵花怎麼看都跟眼前人一模一樣。
人一旦有了軟肋,就不在戰無不勝。
“冷不冷?”
言葉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她都快熱出汗了好吧!
“也沒有風啊!還有我幹活快熱死了,謝謝。”這聲謝謝怎麼聽都有點諷刺。
是嗎?
你說無風,那為何我心中的漣漪久久不散。
言葉的動作很快,三兩下把那亂糟糟的血跡清理乾淨,給傷口上好了藥,纏上一圈圈紗布。
手臂上的肌肉動了動,言葉還以為自己弄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