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繞過那個向他討要食物的年輕人後,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他一心只想著儘快到達那座城鎮。
他邁著大步,身上的布袋隨著他的步伐一顛一顛的,可他絲毫不在意這輕微的重量。
他的眼睛始終盯著遠方城鎮的輪廓,那高大的城牆在他眼中彷彿是通往新生活的大門。
走了一陣,秦風來到了村口。他大踏步地走到村口那塊界碑前,然後停住了腳步。
這界碑已經有些年頭了,碑身的石頭被風雨侵蝕得有些粗糙,上面刻著的字也有些模糊不清。
秦風站在界碑前,雙手抱胸,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
在他心裡,這塊界碑就像是村子對他的最後一道束縛,可現在,他已經掙脫了。
他心想這界碑困不住自已,曾經這界碑就像一道無形的枷鎖,將他鎖在村子裡,如今他即將徹底擺脫。
秦風微微低下頭,看了看界碑周圍的土。那土有些乾硬,上面還散落著一些小石子。
他用腳輕輕踢了踢界碑周圍的土,彷彿在向這塊界碑示威。
土塊被他的腳踢得飛濺起來,有幾塊小石子還蹦到了界碑上,發出輕微的撞擊聲。
接著,他朝界碑吐了口唾沫,那口唾沫順著界碑緩緩滑落。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這種不屑不僅僅是對界碑,更是對整個村子。
他抬眼看向界碑後的道路,那是通往城鎮的道路,道路上的泥土有些鬆軟,偶爾有幾株小草從路邊的縫隙裡冒出來。
秦風的眼神充滿期待,他彷彿已經看到自已在城鎮裡的輝煌生活。
他想起在村子裡的日子,那些不愉快的經歷一下子湧上心頭。
在村子裡,他總是被視為特殊的存在,爺爺給他安排的童養媳莫名其妙地消失,村民們看他的眼神裡總是帶著一種異樣的東西。
他做什麼事都好像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著。
就拿之前他想離開村子的時候來說,那些村民一個個地來打擾他,不是想讓他留下,就是想送他東西,他覺得這些人真是麻煩透頂。
他在村子裡的地位看似特殊,可實際上卻處處受限,沒有真正的自由。
他覺得村子裡沒什麼值得留戀的,那些曾經的回憶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場噩夢。
他在村子裡的時候,有時候想做一些簡單的事情,都會受到各種阻礙。
比如他想改善一下自已住的房子,可村民們卻以各種理由阻止他,說是破壞了村子的規矩。
還有他曾經想學習一些外面的知識,村裡的教書先生也總是以村子裡的傳統為由,不肯教他更多。
這些事情就像一根根刺,紮在他的心裡。現在,他站在村口,決心再也不回來。
秦風又看了一眼界碑,然後轉身背對著它。他整了整背上的布袋,布袋裡的東西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他開始沿著界碑後的道路朝著城鎮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輕快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和村子徹底劃清界限。
走了沒多遠,他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厭煩,他以為又是哪個村民來糾纏他。
他沒有回頭,只是繼續往前走,腳步還加快了一些。
可是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還伴隨著呼喊聲:“等等,等等啊!”
秦風不耐煩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只見一個村民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這個村民是個中年男子,身材有些發福,臉圓圓的,額頭上滿是汗水。
他穿著一件破舊的粗布衣服,衣服的領口已經被汗水浸溼了。
他跑到秦風面前,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秦風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那中年村民緩了口氣,抬起頭來說:“你這就要走了?
真的不再考慮考慮?”秦風哼了一聲,說:“我有什麼好考慮的?
我在村子裡已經待夠了。”中年村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你看,你在村子裡也生活了這麼多年,大家都習慣有你在村子裡了。
你這一走,村子裡就少了很多生氣啊。”秦風不屑地說:“村子有沒有生氣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只關心我自已的生活。”
中年村民還想再說些什麼,秦風卻已經不想再聽了。
他轉身又要走,中年村民急忙伸手去拉秦風的胳膊。
秦風皺著眉頭,用力甩開他的手,說:“別碰我,你怎麼這麼囉嗦。”
中年村民被他這麼一甩,差點摔倒,他站穩身子後,有些無奈地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絕情呢?
村子裡對你也不差啊。”
秦風冷笑一聲,說:“不差?你們所謂的不差就是處處限制我?
我在村子裡過的是什麼日子你們不清楚嗎?”中年村民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風看著他的樣子,更加厭煩,他說:“你別再說了,我是一定要走的。”
說完,他就大步流星地繼續往前走。
中年村民站在原地,望著秦風遠去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秦風走了一會兒,回頭看了一眼,看到那中年村民還站在那裡,他心裡暗自嘲笑這個村民的愚蠢。
他想,這些村民就是想把他困在村子裡,可他不會再上當了。
秦風繼續沿著道路走著,他看到路邊有一棵大樹。
這棵大樹的樹幹很粗,樹皮有些乾裂,樹枝向四周伸展著,像一把巨大的傘。
樹下有幾塊大石頭,石頭上長滿了青苔。秦風走到樹下,他想休息一會兒。
他把布袋從背上取下來,放在一塊石頭上,然後自已坐在旁邊的石頭上。
他剛坐下不久,就聽到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
他抬頭一看,原來是一群麻雀在樹上叫個不停。
秦風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這些麻雀很吵。他撿起一塊小石子,朝著樹上扔去。
小石子擊中了樹枝,麻雀們受驚飛了起來,在樹上盤旋了一會兒,然後飛走了。
秦風靠在樹幹上,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他的腦海裡又浮現出城鎮裡的景象,那些熱鬧的街道,華麗的店鋪,還有酒館裡的美酒佳餚。
他的嘴角又不自覺地上揚起來,他想,很快他就能過上那樣的生活了。
休息了一會兒後,秦風重新背上布袋,繼續朝著城鎮走去。
他走著走著,發現前面有一條小溪。溪水清澈見底,可以看到水底的沙石和遊動的小魚。
秦風走到溪邊,蹲下身子。他把手伸進溪水裡,溪水涼涼的,很舒服。
他捧起一捧水,洗了洗臉。洗完臉後,他看著水中自已的倒影。
他看到自已的頭髮有些亂,但是眼神中透著一種堅定和自信。
他對著水中的自已笑了笑,然後站起身來,跨過小溪,繼續前行。
又走了一段路,秦風看到前面有一個小山坡。
山坡上長滿了綠草,還有一些五顏六色的小花點綴其中。
他沒有絲毫猶豫,朝著山坡走去。他爬坡的時候,腳步依然很輕快,他用手抓住路邊的草叢,借力往上爬。
爬到山坡頂上的時候,他看到了更遠處的城鎮。
城鎮的輪廓更加清晰了,他甚至可以看到城牆上的旗幟在風中飄揚。
秦風興奮地搓了搓手,他加快腳步朝著城鎮的方向衝下山坡。
衝下山坡後,秦風繼續沿著道路走。這時,他看到路邊有一個簡陋的小木屋。
木屋的屋頂是用茅草蓋的,牆壁有些破舊,有幾處還透著風。
木屋的門是一塊木板,歪歪斜斜地掛在門框上。
秦風好奇地走近木屋,他想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他輕輕推了推門,門發出一陣“嘎吱”的聲音,緩緩開啟了。
木屋裡很昏暗,只有從門口透進來的一點光線。
秦風眯著眼睛,看到屋裡有一張破舊的桌子和一把椅子。
桌子上放著一個陶製的碗,碗裡有些灰塵。還有一個小盒子,盒子的蓋子已經不見了。
秦風走進屋裡,他在桌子前站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拿起那個小盒子。
他開啟盒子看了看,裡面什麼都沒有。
秦風有些失望,他把盒子放回桌子上。就在他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他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呼吸聲。
他的身體一僵,警覺地轉過身來。他看到角落裡有一個人,這個人縮在角落裡,身上蓋著一些破布。
秦風皺著眉頭,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他走上前,用腳踢了踢那個人蓋著的破布,說:“你是誰?
在這裡幹什麼?”那個人動了動,慢慢地從破布下面露出頭來。
這是一個老者,老者的頭髮稀疏而凌亂,臉上滿是皺紋,眼睛有些渾濁。
他穿著一件髒兮兮的衣服,衣服上有很多補丁。
老者抬起頭看著秦風,聲音沙啞地說:“我……我是個過路人,在這裡休息一下。”
秦風看著老者,有些懷疑地說:“你怎麼會在這裡休息?
這荒郊野外的。”老者咳嗽了幾聲,說:“我……我身體不好,走不動了,就找了這個地方休息。”
秦風哼了一聲,他覺得這個老者有些可疑。他說:“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有你好看的。”
老者連忙點頭,說:“不敢,不敢。”
秦風看了老者一會兒,覺得他也沒什麼威脅,就轉身準備離開。
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老者在後面說:“年輕人,你是要去城鎮嗎?”
秦風沒有回頭,說:“是又怎麼樣?”老者說:“城鎮裡可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那裡有很多危險的人。”
秦風不屑地說:“我不怕,我自已能照顧好自已。”
說完,他就走出了木屋,繼續朝著城鎮走去。
他走了一會兒,回頭看了一眼木屋,發現那個老者正站在門口看著他。
秦風皺了皺眉頭,加快了腳步。他想,這個老者真是莫名其妙,不過他也沒心思去管這個老者,他現在只想著儘快到達城鎮。
秦風又走了一段路,他看到前面有一個岔路口。
一條路比較寬闊,看起來是經常有人走的;另一條路比較狹窄,路邊長滿了雜草。
秦風站在岔路口,思考了一下。他覺得寬闊的路可能會有更多的人,也許會有一些麻煩,比如遇到更多像之前那個向他討要食物的年輕人一樣的人。
於是,他決定走那條狹窄的路。
他走上狹窄的路後,發現路雖然不好走,但是很安靜。
他的耳邊只有自已的腳步聲和風吹過草叢的聲音。
他沿著這條路走著,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
秦風有些好奇,他加快腳步朝著笛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他看到前面有一個年輕人坐在路邊的一塊石頭上吹笛子。
這個年輕人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衣服很乾淨,頭髮束在腦後,看起來很整潔。
他的手指在笛子上靈活地跳動著,笛聲清脆悅耳。
秦風走到年輕人面前,站定。年輕人看了他一眼,沒有停止吹笛。
秦風有些不耐煩地說:“你是誰?在這裡吹什麼笛子?”
年輕人慢慢地放下笛子,看著秦風說:“我叫白啟,我在這裡吹笛只是為了打發時間。
你又是誰?”
秦風說:“我叫秦風,我要去城鎮。你為什麼在這裡?
這荒郊野外的。”白啟笑了笑,說:“我喜歡安靜,這裡很適合我。
你去城鎮做什麼?”秦風說:“我要去那裡開始我的新生活,那裡有我想要的一切。”
白啟說:“城鎮裡雖然繁華,但也充滿了危險。
你要小心啊。”秦風不屑地說:“我不需要你的提醒,我自已能應付。”
白啟看著秦風,搖了搖頭,說:“你看起來很自信,但有時候自信過頭也不是好事。”
秦風皺著眉頭,說:“你什麼意思?你是在嘲笑我嗎?”
白啟連忙說:“不是,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秦風哼了一聲,說:“不需要,我要走了。”
說完,他就繞過白啟,繼續往前走。
白啟看著秦風遠去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又拿起笛子吹了起來。
秦風走了一會兒,覺得這個白啟真是多管閒事。
他想,自已在村子裡都能應付那麼多事,到了城鎮裡肯定也能如魚得水。
他的腳步更加輕快了,他相信自已很快就能到達城鎮,開啟自已的輝煌人生。
秦風繼續沿著狹窄的小路前行,他心裡還在想著剛剛遇到的白啟,覺得這人真是莫名其妙,自已的事情自已最清楚,何必要別人來提醒。
他一邊走,一邊把布袋往上提了提,腳步更快了。
走了一會兒,他聽到一陣車輪滾動的聲音。他向前望去,只見一輛破舊的馬車緩緩駛來。
馬車的車身有些搖晃,車輪在坑窪的路面上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響。
拉車的馬看起來也有些疲憊,身上的毛有些雜亂。
馬車伕是個乾瘦的老頭,他坐在車轅上,手裡緊緊握著韁繩,眼睛盯著前方的路。
秦風站在路邊,等著馬車過去。馬車伕看到秦風,勒住了韁繩,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馬車伕轉過頭來看著秦風,說:“年輕人,你要去哪裡?”
秦風說:“我要去城鎮。”馬車伕笑了笑,說:“這路可不好走,你要是願意,我可以載你一程,不過要收點錢。”
秦風皺了皺眉頭,說:“多少錢?”馬車伕想了想,說:“五個銅板。”
秦風哼了一聲,說:“太貴了,我自已走就行。”
說完,他就繞過馬車繼續往前走。
馬車伕在後面喊道:“年輕人,你會後悔的,這路還長著呢。”
秦風沒有理會他,他心想自已可不會花這個冤枉錢。
他繼續走著,可是沒走多遠,他就覺得有些累了。
他看了看前面的路,似乎還很長。他有點後悔剛剛沒有答應馬車伕,但他又不想回去被馬車伕嘲笑,於是他咬了咬牙,繼續堅持走下去。
又走了一段路,他看到路邊有一個賣燒餅的小攤。
小攤很簡陋,只有一個爐子和一張小桌子。賣燒餅的是個年輕的小夥子,他的臉被爐火烤得紅紅的。
小夥子看到秦風,笑著說:“大哥,走累了吧?
來個燒餅吧,剛出爐的,又香又脆。”秦風看了看燒餅,聞著那香味,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他問:“多少錢一個?”小夥子說:“三個銅板一個。”
秦風想了想,覺得有點貴,但他實在是餓了,就從布袋裡拿出三個銅板,買了一個燒餅。
他接過燒餅,咬了一口,燒餅的口感果然很好,又香又脆。
他一邊吃著燒餅,一邊繼續往前走。吃完燒餅後,他覺得自已又有了力氣。
他看到前面有一片樹林,樹林裡的樹木長得很茂密。
他走進樹林,樹林裡很陰涼,他感覺很舒服。
他在樹林裡走著,突然聽到一陣吵鬧聲。
他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
他走近一看,原來是幾個大漢在欺負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樣子,他縮在角落裡,眼睛裡含著淚水。
那幾個大漢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其中一個大漢說:“小崽子,把你身上的錢交出來,不然有你好看的。”
小男孩哭著說:“我沒有錢,我是出來找我爹的。”
秦風皺了皺眉頭,他本來不想多管閒事,可是看到小男孩那可憐的樣子,他心裡有點不忍。
他走上前,說:“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那幾個大漢轉過頭來看著秦風,其中一個大漢說:“你是誰?
少管閒事。”秦風說:“我只是看不慣你們欺負小孩。”
那個大漢冷笑一聲,說:“那你想怎麼樣?”秦風說:“你們放了這個小孩,趕緊離開。”
那幾個大漢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其中一個大漢說:“你以為你是誰?敢命令我們。”
說完,他就朝著秦風走了過來。秦風沒有退縮,他站在那裡,等著大漢靠近。
大漢走到秦風面前,伸手就想推秦風。秦風側身一閃,然後一腳踢在大漢的腿上。
大漢沒有防備,被踢得摔倒在地。
其他幾個大漢看到同伴被踢倒,紛紛圍了上來。
秦風雖然有點緊張,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退縮。
他握緊了拳頭,準備和這幾個大漢一戰。那幾個大漢一擁而上,秦風靈活地躲避著他們的攻擊,然後趁機反擊。
他一拳打在一個大漢的臉上,那個大漢的鼻子被打得流血了。
其他大漢看到秦風這麼厲害,有點害怕了。
這時,為首的那個大漢說:“小子,你有種。
今天我們就放過這個小孩,不過你等著,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完,他帶著其他大漢灰溜溜地走了。秦風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
他轉身走到小男孩面前,說:“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小男孩擦了擦眼淚,說:“謝謝大哥,你是個好人。”
秦風笑了笑,說:“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我只是看不慣他們欺負小孩而已。”
小男孩說:“不管怎麼樣,你救了我,我會記住你的。”
說完,小男孩就跑開了。
秦風看著小男孩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他想自已今天怎麼會管閒事呢?
這可不像自已的作風。不過既然已經做了,也沒什麼好後悔的。
他繼續走出樹林,又沿著道路走了很久。
他看到前面有一座橋,橋下是一條幹涸的河床。
橋是用木頭搭建的,看起來有些破舊。秦風走上橋,他剛走到橋中間,就聽到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
他感覺橋有些搖晃,他心裡一驚,知道這橋可能要塌了。
他急忙往回跑,就在他剛跑到橋頭的時候,橋“轟”的一聲塌了下去。
秦風站在橋頭,心有餘悸。他想自已真是幸運,如果再晚一步,可能就掉進下面的河床裡了。
他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他只好沿著河床走,希望能找到一個可以過河的地方。
他在河床裡走著,腳下的沙石很鬆軟,走起路來有些費勁。
走了一會兒,他看到前面有一塊大石頭橫在河床中間。
他想如果能把這塊石頭挪開,也許就能找到過河的路。
他走到大石頭前,試著推了推石頭。石頭很重,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讓石頭動了一點點。
他咬了咬牙,繼續用力推。終於,石頭被他推開了一條縫隙,他看到下面有一個小洞口。
秦風好奇地蹲下身子,往洞口裡看了看。洞裡很暗,他看不清裡面有什麼。
他想了想,決定進去看看。他從布袋裡拿出那把小刀,然後小心翼翼地鑽進洞口。
洞裡很狹窄,他只能趴著前進。他爬了一會兒,發現前面有一點光亮。
他朝著光亮的方向爬去,不一會兒,他就爬出了洞口。
他發現自已來到了一個小山谷裡。山谷裡有一條小溪,溪水清澈見底。
溪邊有一些果樹,果樹上結滿了果實。秦風看到這些果實,肚子又開始咕咕叫了。
他走到果樹下,摘了幾個果實,坐在溪邊吃了起來。
果實的味道很甜,他吃得很開心。
吃完果實後,他在山谷裡轉了轉。他看到山谷的盡頭有一個小山洞。
他走進山洞,山洞裡很涼爽。他在山洞裡發現了一些乾草,他想這裡可以作為一個臨時的休息地方。
他把乾草鋪了鋪,然後躺在上面休息。他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天已經黑了。他走出山洞,看到山谷裡的景色在月光下顯得很美麗。
他想自已不能在這裡停留太久,他還要去城鎮呢。
他沿著山谷的邊緣走了一圈,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爬出去的地方。
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爬出山谷。他重新回到了原來的道路上。
他繼續朝著城鎮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會兒,他看到前面有燈光閃爍。
他知道自已離城鎮已經不遠了。他加快了腳步,心中充滿了興奮。
他終於來到了城鎮的城門口。城門口有幾個士兵在站崗。
秦風走到城門口,士兵攔住了他,說:“你是誰?
從哪裡來?”秦風說:“我叫秦風,我從村子裡來,我要進城。”
士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背上的布袋,說:“進城要交一個銅板的入城費。”
秦風從布袋裡拿出一個銅板,交給了士兵。士兵放他進了城。
秦風走進城鎮,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城鎮裡的街道很寬敞,兩邊是各種各樣的店鋪。
店鋪裡燈火通明,人來人往,非常熱鬧。他看到有賣衣服的店鋪,賣首飾的店鋪,還有酒館和客棧。
他興奮地在街道上走著,看著周圍的一切。
他走進一家酒館,酒館裡坐滿了人。人們在喝酒聊天,笑聲不斷。
秦風找了個空位坐下,一個女招待走了過來。
女招待穿著一身漂亮的衣服,臉上帶著笑容。
她問秦風:“先生,你想喝點什麼?”秦風說:“給我來你們這裡最好的酒。”
女招待很快就端來了酒。秦風喝了一口,酒的味道很醇厚。
他感到很滿足,他想自已終於來到了這個嚮往已久的城鎮,他的新生活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