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太好了”
“學長大氣”
“哦吼~”
祁安......江陵一直盯著祁安的背影。
如果眼神能殺人,祁安都死了千萬次了。
天空像是被打翻了的調色盤,橙紅、金黃、淡紫相互交織、暈染,色彩斑斕得如同夢幻的畫卷。夕陽像是一位慈祥的老者,溫柔地俯瞰著這片大地,將最後的光芒毫無保留地傾灑而下。雲朵被染成了絢麗的色彩,有的像燃燒的火焰,有的像奔騰的駿馬,形態各異,美不勝收。
今天終於結束了
夜裡,路燈下。
江陵把祁安摁在路燈的杆上,祁安眼看著,那一拳頭靠近他的眼睛。
“江陵,我回來了~”
是朝辭,朝辭偷偷的回來,想給江陵一個驚喜。但沒想到他倆差點打起來。
差點.....祁安鬆了一口氣。
江陵鬆開祁安的領子,往朝辭的方向走去。
“辭辭,你回來了,我好想你~”,將朝辭緊緊的抱在懷裡。
朝辭感覺他身上的委屈都快溢位來了,這是怎麼了?他怎麼被欺負了?
但她好像來早了,早知道來晚一點。這樣江陵就能自已報仇了。
朝辭輕輕拍著江陵的後背,“這是怎麼了?”
江陵委委屈屈的說,“是我站軍姿的時候眨眼睛了,是我的問題。我就應該在全校休息的時候站軍姿,當雕塑。和學長沒關係。”
朝辭聽明白了,踮起腳尖蜻蜓點水似的親了一下江陵的嘴,“真笨”
隨後轉身質問祁安,“站軍姿的時候不能眨眼睛嗎?學長”
“媽——都是他瞎編的。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只是按職責辦事。”祁安慌了,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整蠱一下朝辭,沒想到一下子玩大了。
“祁安,換句話說,江陵對你有過救命之恩,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也難怪江陵想要打人,就這樣被針對,擱誰誰不想打人。
祁安立馬認慫,“對不起,媽,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祁安,上輩子要不是江陵救你,我也不會養你。沒有江陵就沒有朝想陵。這輩子更別提了,你是祁安,是我們的學長,咱們沒有任何關係。”朝辭冷冷的說道。
“媽,我錯了。求你原諒我。”祁安感覺她是真的生氣了。
是啊,朝辭喜歡江陵已經兩輩子,他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江陵我們走吧”朝辭沒有搭理祁安。
江陵:.....辭辭這是親了他?好幸福
江陵腦袋暈乎乎的跟在朝辭後面,突然想到了什麼,趁著朝辭不在意的時候轉過身去留給祁安一個挑釁的眼神。
.......
“閨女,在學校怎麼樣?過的還好嗎?零花錢夠嗎?”江陵送朝辭回宿舍後,朝辭本想給江陵說注意安全來著,結果自家父親的電話打了進來。
朝辭點點頭,“過的還行,就是沒有在家裡舒服。”
朝父笑出了聲,“這倒是”不管在哪裡,最終還是家裡舒服。他年輕的時候體會過。
“該我了該我了,辭寶,媽給你寄了好多好吃的,你記得簽收。”朝母從朝父手中搶過手機,說道。
“好好好,給你”朝父寵溺的說道。
“好的,謝謝媽。媽對我最好了。”
“爸就不好了?”朝父在旁邊說道說著。
朝辭無奈,“這可太好了爸”
“對了,那趙山峰,你不用了嗎?”朝父問道。
趙山峰那日回來,心情看起來十分低落。他這麼關心下屬的老闆當然是始終與下屬站在第一線。
朝辭點點頭,“不用了,我有新的人選。趙山峰老師也很忙的。謝謝爸”
“那行,你再用他的時候跟我說。”趙山峰在他的公司那也是老員工了,在整個朝氏也是重要的人物。
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但是朝氏或趙山峰在重要,都沒有自家人重要。其他的都是身外之外。
“《也就一點點悲傷》這個節目怎麼邀請蕭樹啊?”安南月在宿舍說道。
林一一正在化妝,也有些疑惑,“蕭樹是誰?沒聽說過,新人?”
蘇知秋立馬起了精神,“蕭樹?我知道我知道,他是我們端市人。是個小演員,我姐姐結婚時還請過他呢。”
主要是因為他請的話出場費最便宜。
“這個節目不是都一般請大火的人嗎?”多樂說著。
杜若翻了個白眼,“估計是傍上什麼大款,又是資本捧出來的人。”
只有在角落的朝辭默默聽著,不做聲。
艾麗卡行動就是快。趙山峰就是年紀大了,做什麼都畏手畏腳。憑著經驗辦事。
他帶著蕭樹參加了幾個小綜藝,接了一個小網劇。想著一步一步走上那個高位。
遠在朝氏娛樂的加班的趙山峰打了個噴嚏,誰在罵我?
.......
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祁安也安分了許多,沒有湊到前面來打擾。
江陵也在努力學習,也開始寫第二本小說,也在兼職家教。兩人到期末周的時候,也會請假出去玩幾天。
蕭樹自從參加《也就一點點悲傷》不管是黑粉還是真粉一下子增多,但總歸是黑粉最多。
黑粉也是粉,黑紅也是紅,蕭樹也是看的開。
大二下學期,江陵打算考研。朝辭就想出來後工作。
不管是發展她在z國的公司,還是接管她爸的公司都是種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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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你願意嫁給自已面前的這位先生嗎?”
“我願意”
“先生,你願意嫁給自已面前的這位女士嗎?”
“我願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