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予安穿了條修身的鵝黃色長裙,帶著墨鏡。
牧遲說不認識她,“老公,你不認識我,那也不能不認這張結婚證啊,我們可是一家人!”
失憶了?
那怎麼行,不把他記憶弄回來,怎麼知道他把錢藏哪裡了?
池予安走過去,捧著他的臉,就是親。
留下幾個不錯的紅印子後,池予安直接上手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外傷。
“你幹什麼?”牧遲臉唰一下紅了,這女人怎麼這麼大膽?
可他居然一點都不反感,還十分享受。
喉嚨有些幹,視線往下移動。
“你在看哪裡?”池予安的墨鏡被摘下來,他眼裡有幾分欣喜。
“老婆?”
啪一巴掌,池予安有種被佔便宜的感覺,“對不起,你以前喜歡叫我姐姐,有點應激。”
“姐姐?”池予安眼眶溼潤,停下動作,鬆開手。
“牧遲,我可憐的牧遲,我好想你。”的錢。
牧遲被禁錮在她的懷裡,身體慢慢變燙。
有點喘不上氣。
“姐姐,鬆開,我不行了。”池予安立馬鬆開,看見他動情的眸子。
又是一巴掌,“不準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牧遲,我可憐的牧遲。”
眼淚根本擠不出來,看見他恢復得這麼棒。
池予安的心早已經死了。
他為什麼會恢復得這麼好。
“唔唔——”一股中藥味湧入口腔,池予安瞪大的雙眼。
不是說失憶了嗎?
這熟練的強吻手段,還有這個嫻熟的手指?
“姐姐,你身上好香,喜歡。”
不對勁,“我叫什麼名字?”池予安大口大口喘氣。
牧遲還掛著點滴,她不敢亂動,怕傷著他。
“姐姐。”
“牧遲……”
傅汐柔一開啟房門,很快又關上。
戰況激烈。
計劃裡沒這步啊,急忙給池予安發訊息。
【池予安,你可別學我,懷孕遭罪的是自已。】
【我們的目的是錢不是男人!】
MMP,戀愛腦東西。
一個多小時後,池予安扶著腰走出來,臉色迷離,嘴唇還被咬破了。
傅汐柔急忙扶住搖搖欲墜的池予安,柔聲詢問:“問出來了嗎?他把錢藏哪裡了?幾張銀行卡?房產多少?”
池予安腦子一團亂,失憶了為啥還會和她發生關係。
這不科學吧。
一般不是會忘記她嗎?
上車後,池予安縮成一團,傅汐柔也不敢多問,生怕刺激到她敏感的心。
生理期剛走,很容易中的。
“予安,我們買一下避孕藥。”傅汐柔不經意間提醒她,池予安眼睛紅紅的。
“他一點事情都沒有,超棒,就腦子摔壞了。”
池予安問到了他的一處房產,還問到了鑰匙代保管的人的住址。
“你別跟我說要和他一起處下去,他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基因是不錯,可他現在還沒出院,小蝌蚪質量不行,池予安,果斷時候再想辦法睡他!”
“不用,沒有。”傅汐柔歪頭看她,眼神裡滿是不可思議。
這種事情也可以說嗎?
“去XX小區。”
她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哪裡奇怪。
最壞的可能是牧遲失憶是裝的,池予安心裡覺得搞笑。
裝失憶,怎麼可能。
牧遲才不可能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那個女孩子好像是牧叔叔遲阿姨親自挑選的二婚物件。
一離婚她就帶著錢去旅遊。
傅汐柔嘆氣,池予安可別犯迷糊,牧家可不好惹。
傅汐柔看著池予安孤單的背影,心裡愈發擔心。
“次予安!有事打給我。”
讓她一個人過去真的合適嗎?
牧遲給她的地址是一個沒聽過過的地方。
池予安攔了輛計程車。
“靚女,去哪裡啊?”師傅是個地方的S市人,扭頭對後邊年輕的小姑娘熱情道。
“緣安莊園。”
“是去那裡參觀嗎?很靚的房子。建了好些年,又大又靚!”
池予安聽得懂一些,有些全靠猜。
緣安莊園已經有四歲大了。
因為它漂亮的外觀,成為了一道獨特的標誌。
吸引了不少網紅去打卡拍照。
瑰麗莊園?緣安莊園。
牧遲的母親叫遲麗,瑰麗莊園不會是她母親的吧。
付了錢。
儘管做了心理準備,可還是被這座城堡一般的別墅給驚呆了。
她低頭看了眼自已穿的廉價的地攤貨,瞬間感受到一股被孤立的悲涼。
牧遲他這麼有錢,喜歡她一個普通的女人,有點難以接受。
她感覺自已有點配不上他。
刷了門卡,走進院子裡,池予安低著頭。
分給她她也不敢住,這麼大的房子裡邊鬼是不是會多一點?
走了十來分鐘才到別墅的側門,腿有些酸。
給傅汐柔報了平安,她拿出鑰匙和門卡。
摸索了半天才用門卡進去。
“少夫人,您可算是回來了。”劉叔穿著專門的管家服飾,朝她微微鞠躬。
似乎是專門在這裡等她。
“劉叔,你怎麼在這裡?”劉叔慈祥的笑容一點都沒安慰到她。
池予安心中的疑惑逐漸明瞭。
有錢的應該是牧遲一個人,他家裡人可能覬覦他的財產。
“我是這裡的管家。”劉叔的解釋有點難以接受。
池予安當然知道他是管家,可他、牧遲為什麼會在秋水灣。
牧遲還恰好出車禍失憶了。
自已又差點被火燒死。
她的經歷簡直就是狗血小說劇情,按照一般套路。
一定是有人想要她的性命。
和牧遲待久了可能小命不保。
“少夫人,裡邊請。”金碧輝煌的宮殿,池予安做夢都能不到的宮殿。
居然在這一天成了她的家。
牧遲還是有點用處的。
老套路,牧遲依舊沒給他出去的機會,不過牧遲給了她一定的自由。
在家裡也能購物逛街,還有人陪她聊天閒逛。
家裡有四個門。
每個門都需要專門的門卡才能出入,而且有時間限制。
她的卡只能進不能出入。
鑰匙是個心理安慰。
不過這回沒有收她的手機。
一醒來就是在宮殿般的家裡到處跑,有人看著她。
不像是監視,而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你們在這裡一般做什麼?”池予安對面坐著兩個身材樣貌都不錯的年輕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