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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疼人

眼看小姑娘不哭了,何嬸就明著向她推薦小少爺:

“小姑娘,小少爺人帥氣又會疼人,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陸星野會疼人?池予安笑笑不說話。

天塌了他都不可能疼人,“何嬸,我有老公!”

何嬸見她態度堅決,便再提這事。

門鈴響了。

何嬸起身去開門,池予安鬆了一口氣。

“威逼利誘,恐嚇挾持,又不溫柔還很自信,除了長得還不錯外沒啥優點,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疼人?”

繫結九百九十九億容給她,她都不帶看一眼的。

“什麼東西?”陸星野換了套休閒裝,後背倚靠在餐廳門沿上,雙手環抱,饒有趣味看著她。

好看的眸子透著幾抹明晃晃的憤怒。

“陸先生不要對號入座,我在罵一個不會疼人的東西。”池予安雙手撐著臉頰,手肘抵在桌上。

一臉壞笑。

“看來你不想知道你老公在哪家醫院。”

牧遲轉到了一傢俬立醫院,在那裡能得到更好的治療。

S市的私立醫院有將近十家。

一家家找夠池予安喝一壺了。

大大的眼睛瞬間被慌張的情緒覆蓋,他特別喜歡池予安目中無他的拽樣。

“要是不想告訴我,根本不用這麼威脅我。”

池予安一點面子都不給。

可把陸星野給氣笑了。

他走進餐廳,看見桌上的一口沒吃的硬菜,臉上竟然多了幾分惋惜和嫌棄。

何嬸的手藝他是知道的,沒想到池予安胃口如此刁鑽。

池予安剛填飽肚子,看見陸星野有點反胃,喉嚨一陣噁心。

嚇得她趕緊捂住嘴巴。

臉色難看。

“陸星野,你別亂來啊!雖然你二十八歲還沒談過戀愛,但是也不能老牛吃嫩草!”

蘭迪剛走到餐廳,就被陸星野一記刀人目光嚇閉嘴了。

小姑娘好端端的坐著。

眼睛有點紅腫,鼻子也紅紅的。

池予安站了起來,看看長頭髮的男人,又看看陸星野。

這這……

“大哥,他欺負我!”趕緊抱好大腿,能不能逃出這裡就看大哥給不給力了。

何嬸雖然看起來面善,可剛剛藉手機直接岔開話題了。

“陸星野,你不會又偷偷把人小姑娘拐回來了吧?”蘭迪扶額嘆氣,走到池予安身旁。

池予安像只找到媽媽的小雞仔,躲在蘭迪身後。

用手輕輕的扯住蘭迪的衣角。

蘭迪一看就是大好人。

蘭迪是陸星野的好友,自然知道他是什麼德性。

“我想離開這裡。”管他三九二十八,先離開這裡再說。

池予安可不想再被關了。

“蘭迪,我的事你少管!”陸星野握緊拳頭,蘭迪每次都壞他好事。

幾乎前秒剛被拒絕,下一秒蘭迪摟著他心儀的物件出現在他面前,說他們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池予安小心翼翼的挪到門口,吵架歸吵架,她可不當他們的出氣筒。

趕緊跑!

一出來,兩個高大漢凶神惡煞瞪著她,“我先走了。”

“你們陸先生說放我走的。”

保鏢面面相覷,雙手背在身後,裝作沒看見。

蘭迪和他們打過招呼了。

池予安跑出別墅,才發現這裡根本打不到車,連個保安都沒有。

走到山下,池予安累得氣喘吁吁。

一輛耀眼的紅色跑車緩緩停下,車窗降下,一道陰冷駭人的聲音響起:“喲,這不是牧大少的弟媳婦嗎?”

顧謹川看了眼車上的牧遠,“牧遠,你弟的老婆。”

牧遠揉了揉眉心,有些意外:“她不是被燒死了嗎?詐屍了?”

牧遠開啟車門,走下去。

池予安坐在地上,腳踝被高跟鞋勒紅,臉上密密麻麻的汗水。

穿著藍色的小裙子,看起來有幾分嬌氣。

“沒找到下家?”牧遠被弟弟的事搞得心煩。

父親居然覺得弟弟不是他的種,要派人殺了弟弟。

母親解釋也不聽。

“哥哥?啊不,牧遲的哥哥,晚上好!”

視野裡出現一雙黑色的皮鞋,抬頭看,是一個和牧遲相差不大的身影。

她認得聲音。

“還能站起來嗎?”牧遠從口袋裡拿出一條手帕,遞給池予安。

池予安接過,下一秒就被手帕捂住,意識逐漸被剝離。

“牧遠,這不太合適吧?”手帕上邊有東西?

顧謹川看了眼後視鏡裡邊失去意識的女人,不免有些擔心。

“聞聞上邊有什麼?”牧遠還不屑於為了這種女人犯錯。

顧謹川接過嗅嗅,啥事也沒發生,“她自已暈了?”

“去醫院。”暈了正好,可以實施他的計劃。

池予安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秋水灣,是一個富人別墅區。

她的僱主家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穿過茂密的灌木叢,路的盡頭是一座潔白的大別墅。

白色大別墅旁邊的藍色小別墅,是她的僱主家。

接待池予安的人是一位板著臉的中年大叔。

要不是因為缺錢,她早就想撒腿跑路了。

上班第一天很安全,劉叔讓她做下午餐。

她做好後,劉叔讓她送去隔壁。

還沒走到隔壁別墅大門,便聽見一聲甜甜的‘姐姐’。

院子裡澆花的少年長相白淨秀氣,一雙憂鬱的藍色眼睛,讓她一眼心動。

吱呀一聲,大鐵門被少年開啟,她提著飯盒走進去。

鬼使神差沒問少年緣由,跟著他走進了別墅。

少年告訴她,他叫牧遲,來這裡是養病的。

“為什麼叫我姐姐?我都二十三歲了。”牧遲年紀看著也不小,可能還比她大。

“抱歉,下意識就叫出聲了,冒犯到你了,我七月份的。”

池予安是三月份出生,她比牧遲還大三個月。

叫姐姐也沒問題,他都說了是下意識的,還道歉了。

池予安並沒有計較太多。

有個同齡人聊聊天也不錯,前三個月週末只休息一天。

接下來的日子,她經常會‘意外’撞見牧遲換衣服。

“抱歉,姐姐,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牧遲穿上衣服,接過她手裡的飯盒,突然低下頭,池予安抬起頭,剛好對上視線。

她臉紅心跳逃了。

夢被一場大火吞噬,她猛然驚醒。

“你醒了?”

牧遲?抬起頭一看,是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