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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哪有你這麼算的

兩人研究之後發現煉製蠱王要用人的血,而且還只能是一個人的血,讓蠱王記住這個主人。

為了讓蠱王成長,主人還要喝大量的補藥,以便於給蠱王提供更好的血。

至於蠱王則是由無數只毒蟲廝殺出來,最後剩下的那一隻。

經歷了許久的廝殺,如今屋子裡面只剩下最後幾隻蠱蟲。

他們只用等著著最後那一隻勝出就可以給雲墨解毒,剩下的這幾隻都不相上下,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暗衛又運來一批毒藥和毒草,玉仙檢查一遍後放到蘇歸晚面前給蘇歸晚再檢查一遍。

蘇歸晚手腕上的鮮血一下流到碗裡面被送進去給蠱蟲吃,幾隻蠱蟲聞到血腥味迅速爬到碗邊搶奪起來。

那株天山雪蓮也被蘇歸晚吃掉用來餵養蠱蟲,她之所以是蠱蟲最好的主人還要得益於她小時候吃過一種草。

那是蠱蟲生長地方稀有的一種草,凡是吃了這種草的人都是飼養蠱蟲最好的主人。

當時玉仙遺憾沒有這株草,怕訓練出來的蠱蟲不聽話會噬主。

蘇歸晚要派人去找,發現玉仙畫出來的正是她小時候吃過的一種草。

她六七歲的時候跟爹孃出去打仗,被敵人困在山上,她爹孃擔心她被餓死,找了一些野菜跟無毒的草給她吃。

其中正這麼一株,聽到蘇歸晚吃過這個草,玉仙大大鬆了一口氣。

這個草並不好找,數百個蠱蟲生長的地方可能就只有一株。

他們並不確定能找到,即使能找到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可是看著堂堂一國皇后在自已面前受傷,玉仙心裡面也害怕跟擔憂。

蘇歸晚動了動被包紮好的手腕,回頭笑看著玉仙。

“這麼緊張幹什麼?不就是流一點血。”

玉仙嬌俏的摸著自已頭上的鈴鐺:“哦!皇上你怎麼來了?”

蘇歸晚驚慌的回頭,除了空蕩蕩的走廊什麼都沒有。

她無奈轉身瞪向玉仙:“很好玩?”

玉仙聳了聳肩,兩手攤開:“沒有啊,只是我看皇后娘娘不是很在意手腕上的傷口,想到皇上應該不會不在意。”

語氣裡面的幸災樂禍都要溢位來,蘇歸晚無奈嘆氣,越是跟玉仙相處她越是心累。

好好的一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就會有那麼惡劣的性格,每天非要看到別人吃癟才高興。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居然會認為玉仙是一個單純乖巧的孩子,現在想來誰家乖巧可愛的孩子會養蠱蟲。

捂著包紮好的手腕,蘇歸晚沒有勇氣回到宮殿裡面,她都不敢想象雲墨知道以後會有多麼的生氣自責。

想了很多哄人的話,蘇歸晚才咬牙進入宮殿。

讓她鬆口氣的是雲墨還沒有回來,不管拖延有沒有用至少她希望這一刻慢一點到來。

從忙起來,兩人就很少在一起用膳。

蘇歸晚才進入宮殿,宮人們就把晚膳給擺了上來,蘇歸晚從長大以後第一次由下人服侍著用膳。

直到半夜她睡著以後雲墨才回來。

一靠近床雲墨就聞到一股血腥味,他慌忙掀開床幃,發現蘇歸晚還有呼吸,吊著的心落了下來。

屏住的呼吸才重新開始吸氣,他聞著血腥味拿開被子看到了蘇歸晚包紮著的手臂。

上面浸出來的血跡都已經乾涸在布上,擔心雲墨看到擔心蘇歸晚還特意用了黑色的布包扎。

雲墨心疼的湊在蘇歸晚手腕處吹了吹,這在以前他看來是極其愚蠢的事情,吹一吹是不可能減輕痛苦的。

可是他目前只有這個事能為蘇歸晚做,蘇歸晚是皇后身邊有那麼多人在保護,別說是在皇宮裡面,就是在外面都不可能會被人給傷到。

在層層保護下蘇歸晚受傷了,傷的還是手腕這個地方,雲墨幾乎不用想就知道是因為什麼。

“嗯!”

蘇歸晚在睡夢中的疼痛聲打斷了雲墨的情緒,他一把抹乾淨眼淚親了親蘇歸晚的額頭,一直用力吹著蘇歸晚受傷的手腕。

在雲墨的安撫下,蘇歸晚漸漸的又睡過去。

等蘇歸晚睡好,雲墨給她把被子拉好,出了宮殿。

從暗衛口中確定蘇歸晚確實是為了養蠱王給自已解毒,才劃傷的手腕,雲墨拳頭緊握起,額頭青筋暴起。

雲墨穿著單薄在外面站了很久,手心裡面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轉身進宮殿裡面。

包紮好傷後,雲墨拿著白布跟藥瓶來到床前,輕輕的幫蘇歸晚把手腕上的黑布解開。

每當蘇歸晚要醒過來,雲墨就親蘇歸晚,輕輕拍著蘇歸晚哄她。

早已經習慣雲墨氣息的蘇歸晚,知道自已身邊的人是雲墨,放心的睡了過去,任由雲墨給她換好藥。

第二天蘇歸晚醒過來的時候,雲墨罕見的沒有走,她慌忙把手藏到身後。

雲墨無奈的上前將她藏在身後的手給拉了出來:“我早就看到了,不用藏。”

蘇歸晚才注意到自已手腕上的黑布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白布,她低垂著頭等雲墨斥責她不顧自已身體。

蘇歸晚這副低眉順眼的模樣,看得雲墨又是好氣又是自責。

他雙手捧起蘇歸晚的臉:“阿晚,該自責的人從來不是你,是我。你跟著我受苦了。”

雲墨眼底的自責跟痛苦刺傷了蘇歸晚的眼 ,她連忙搖頭。

“不是的,阿墨跟你在一起我過得很幸福。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做的,只要一想到養出蠱王可以救你,我就覺得手腕一點都不疼。”

雲墨不知道該說什麼,眼睛裡面逐漸浮現出淚花,他何其有幸可以娶到這麼好的蘇歸晚。

蘇歸晚用模樣受傷的那隻手將雲墨眼角的淚珠擦去,親了親雲墨的眼皮。

“阿墨,你不要覺得自責,你要想等你好了我們會有一輩子廝守的時間,這樣算起來可是划算多了。”

雲墨捏了捏她的鼻子:“哪裡有你這麼算的?”

蘇歸晚也不說話,就這樣傻傻的看著雲墨笑,只把雲墨給笑得沒脾氣。

他一直彎著腰,低頭站在蘇歸晚面前,見蘇歸晚笑得甜蜜,忍不住捧著蘇歸晚的臉,把鼻子對著蘇歸晚的鼻子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