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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的人,誰能欺負

只見簡訊上面寫著沈月近期的動向,非常詳細,她和兩位王總的事情也記錄在上面。

張總助會參與這件事,肯定不是他自已自作主張,背後一定是有蕭寒的授意。

“什麼時候的事?”鍾楚楚抬起頭,問袁英。

袁英等鍾楚楚看完後,就把這條簡訊刪除了。

“那次《妖行記》投資會上,你和蕭總裁先走,張總助就留下來跟我仔細瞭解了沈月的事情。”

鍾楚楚睜大眼,有些意外,也就是說,那次會議之後,蕭寒就已經決定為她找回場子了。

她還以為那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但沒想到蕭寒不僅記住了,還特意讓張總助去處理。

安琪笑眯眯地看著鍾楚楚,捧著臉花痴地說,“哎呀,楚楚姐,好浪漫啊,蕭總裁好在乎你呢。”

袁英也覺得很欣慰,“蕭總裁人確實很不錯,至少這次的事,如果沒有他的話,就算能解決,也會麻煩很多。”

“楚楚,你人運氣不錯。”兩人調侃地看著鍾楚楚。

鍾楚楚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她知道兩人誤會了,但是又不好明說,畢竟別人又不知道她和蕭寒真正的關係,會這麼想也是情有可原。

受不住他們曖昧的目光,鍾楚楚藉口想要休息,把兩人趕了出去。

等人都出去後,她才撥出口氣。

又一次被他護著了。

一次兩次地被人這麼護著在身後,鍾楚楚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就是一般的家人,很多都做不到這點吧。

她想,就算時間到了兩人分開,她也會把蕭寒當朋友的。

晚上,跟蕭寒日常通話時,鍾楚楚先一步提到了這件事。

“啊,那個事啊,不是應該的嗎?我蕭寒的人,總不能被人平白欺負了。”

“而且,她要是沒有做那些事,我也不可能憑空捏造,只能說是她自已行為不端惹得禍。”

鍾楚楚被他理所當然的語氣逗笑了,沒想到蕭寒還有這一面,這副護短的樣子意外的有些孩子氣,倒顯得有些可愛。

“那下次能提前跟我說說嗎,有時候等事情結束了才告訴我,我都少了幾分參與感。”

“而且你老讓張總助幫我跑腿,他不會生氣的嗎?”

就算她和蕭寒算閨蜜,張總助應該也會吃醋的吧。

蕭寒哼笑一聲,“他敢,他年終獎還捏在我手裡呢?”

鍾楚楚哈哈哈一笑,這算什麼,突然有種和閨蜜背後蛐蛐男朋友的既視感。

這會還在加班的張總助,突然毫無徵兆地打了個噴嚏。

糟糕,不會是要感冒了吧,還是誰在背後說他壞話。

他用紙巾擦擦鼻涕,又苦哈哈地繼續看檔案,他真命苦,這個點還在加班,不知道女朋友還在生氣沒。

鍾楚楚不知道苦命的張總助這會在幹嘛,她和蕭寒聊了會天,就準備休息了。

蕭寒再結束電話前,問她,“這次五一劇組會休假嗎,我要回趟老宅看看媽,你要一起嗎?”

鍾楚楚想了想,向裴導請一天假應該沒有問題,而且蕭寒剛幫了她好幾次,她也該陪他回去。

所有她很快就答應了,蕭寒聽了很高興,約定好那天來劇組接她。

那天一大早,蕭寒就來接上鍾楚楚,回到了老宅。

林敏見到兩人很高興,拉著鍾楚楚說了好久的話。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老早就想看看你了,蕭寒老說忙,沒有時間。”

鍾楚楚趕緊歉意道,“不怪他,確實是我這邊事情多,劇組那邊沒拍完一般都不讓請假的。”

林敏驚訝,“啊,那你這次請假回來沒問題吧。”

鍾楚楚趕緊安慰她,“沒事,我只請了一天的假,明天一早就回去,不會耽誤拍攝。”

林敏這才放下心來,雖然想多看看兩個孩子,但她也怕耽誤了孩子的工作。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閒話,蕭寒就在旁邊靜靜看著。

這時候家裡的護工走了過來,跟林敏說,“夫人,您該吃藥了。”

說完,就拿著一個藥盒給她,林敏很自然地接了過來,把藥吃了下去。

“媽,你怎麼了,感冒了?”鍾楚楚好奇的問。

林敏溫婉地笑笑,笑容有些苦澀,“沒有,不是感冒,這是精神類藥物,幫助我提神的,每天都得吃。”

“精神類藥物?”鍾楚楚驚訝道,上次來得匆忙,她也就沒注意到林敏在吃這些。

“嗯,”林敏頓了頓有些勉強的牽了牽嘴角,“蕭寒他爸去世之後,我有有很長一段時間有些不太清醒,醫生就給開了這個。”

鍾楚楚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林敏陷入回憶裡,繼續說,“那時你公公突遇意外,我接受不了現實,精神就有些失常,還對蕭寒做出了......”

“媽,”林敏的話沒說完,蕭寒就突然打斷她,“都過去了,不用再提了。”

林敏回神,小心的看了看他,才勉強笑道,“對,對,不說了。”

她站起來,逃避似的說,“我去看看阿姨飯弄得怎麼樣,你跟楚楚先聊著。”

蕭寒等她離開後,就有些沉默,鍾楚楚也沒有出聲。

上次呆的時間短,有很多地方她都沒有注意到,總感覺蕭寒和他媽之間的氛圍有些奇怪。

兩人都互相關心對方,但是吧,怎麼說呢,總覺得母子之間隔著些什麼。

吃晚飯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鍾楚楚眼睜睜地看著林敏給蕭寒夾了塊雞塊,但那塊雞是辣口的。

連剛認識蕭寒的她都知道,他喜歡酸甜口的東西,很少吃辣。

林敏作為母親居然會不知道,這實在太奇怪了。

不過這種時候,蕭寒本人都沒有說什麼,她更不會出言去戳破這些。

等晚飯後,鍾楚楚跟蕭寒回到他們的房間。

蕭寒才嘆口氣,問,“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鍾楚楚頓了頓,“這是你們家的隱私,你想說嗎?”

如果他願意說,她會當個好聽眾,如果他不願意說,她也會尊重。

蕭寒扯掉領帶,有些頹廢地坐在沙發上,眼神有些空洞,良久,鍾楚楚才聽到他沙啞著嗓子出聲。

“我父親,是在我十二歲那年出車禍走的,”他抬頭看著鍾楚楚,一字一句說,“那時,我也在那輛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