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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曹操的小九九,劉辯的“神操作”!

兗州,州牧府,寬敞明亮的書房內,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地板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劉辯大馬金刀地坐在紅木書桌前,說是書桌,其實比床還大,手中拿著一卷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竹簡,看似在認真閱讀,仔細研讀,實則心思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不知道神遊到哪個爪哇國去了。

“主公,您在想什麼呢?您看您,最近人都瘦了,可得注意身體啊。” 荀彧端著一盞熱氣騰騰的茶,如同老媽子一樣嘮叨著,走了進來,輕聲問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切,這年頭,像他這樣盡職盡責的員工可不多了。

“哦,文若啊,你來的正好,快來幫我看看這玩意兒。” 劉辯回過神來,如同見了救星一般,接過茶盞,也不管燙不燙,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後把空碗往桌子上一放,指著面前堆積如山的賬冊和文書說道,“我在想……曹操那傢伙最近在幹什麼呢?他最近怎麼這麼老實?這不應該啊,按理說他應該跳出來搞事情啊。”

“曹公?” 荀彧略微思索了一下,捋了捋鬍鬚,說道,“曹公最近一直在陳留一帶活動,說是要招兵買馬,擴充軍隊,訓練軍隊,還說要親自操練,看起來還挺忙的,整天早出晚歸的。”

“招兵買馬?訓練軍隊?他不是剛送給我一批人馬嗎?怎麼又要招兵買馬?他這是要鬧哪樣?” 劉辯眉頭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如同狐狸偷到了雞一樣,“看來,我們的曹大盟主,還是賊心不死啊!”

“主公,曹操狼子野心,老奸巨猾,不得不防啊!咱們得小心點,別被他給陰了!” 荀彧一臉嚴肅地提醒道,“他表面上對您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畢恭畢敬,實則暗中積蓄力量,擴充軍備!恐怕對您圖謀不軌啊!”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又不傻,我還能看不出來他那點小心思?” 劉辯放下手中的竹簡,竹簡上的字他是一個也沒看進去,說道,“不過,他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瞞天過海,暗度陳倉,也沒那麼容易!他還嫩了點!”

“主公,您打算如何應對?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荀彧問道,他覺得劉辯肯定已經有了對策。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得慢慢來。” 劉辯擺了擺手,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說道,“曹操不是喜歡招兵買馬嗎?那就讓他招!讓他招個夠!不過,他招的兵,得先給我用用!不能讓他白佔便宜!”

“主公的意思是……您是想……空手套白狼?這……這能行嗎?” 荀彧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操作。

“文若啊,你去一趟陳留,就說兗州東部邊境最近不太平,可能有黃巾餘黨作亂,需要加強防備,讓曹操率軍前去剿匪,平定叛亂。” 劉辯說道,嘴角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

“主公,這……這能行嗎?曹操會聽從調遣嗎?他會這麼乖乖地去剿匪嗎?” 荀彧有些擔憂地問道,他覺得曹操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他會的,他一定會去的,不去也得去。” 劉辯自信地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說道,“他現在還需要藉助我的名頭,還需要靠我這杆大旗來扯虎皮,不敢跟我翻臉,也不敢違抗我的命令。更何況,這是‘剿匪’,師出有名,他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他要是不去,豈不是讓人懷疑他和黃巾餘黨有勾結?”

“主公英明!主公實在是高!實在是高啊!” 荀彧恍然大悟,茅塞頓開,佩服地說道,他不得不佩服劉辯的智慧和謀略。

“還有,你去‘協助’曹操練兵,幫他好好練練兵,順便摸清楚他的家底,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兵馬,多少糧草,多少錢財。” 劉辯繼續說道,露出了狐狸尾巴,“記住,要‘好好學習’曹操的練兵之法,‘虛心請教’,‘不恥下問’,要把曹操的練兵本事都學到手,明白了嗎?”

“屬下明白!屬下一定好好向曹公‘學習’!” 荀彧忍俊不禁,強忍著笑意,說道,他已經可以想象到曹操到時候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了,肯定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嗯,去吧,好好幹,我看好你哦。” 劉辯點了點頭,說道,“對了,再幫我把典韋叫來,我有事要吩咐他。”

“喏!” 荀彧領命而去,轉身走出了書房。

……

陳留,太守府,金碧輝煌,氣派非凡。

曹操正在書房內,與陳群相對而坐,一邊品著香茗,一邊商議著什麼,看起來像是在討論國家大事。

“長文,你說,劉辯最近在兗州搞的那個‘月旦評’,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想幹什麼?他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曹操問道,眉頭緊鎖,似乎有些困惑,有些不解,他總覺得劉辯這麼做,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主公,依屬下之見,劉辯此舉,乃是為了收買人心,籠絡人才,收攏民心,為他所用。” 陳群說道,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剛剛拿下兗州,根基未穩,立足未穩,需要儘快建立自已的威望和勢力,擴大自已的影響力。而‘月旦評’,就是一個很好的手段,一個絕佳的平臺,可以讓他名利雙收。”

“嗯,你說的有道理,你分析的很透徹,我也覺得他是這麼想的。” 曹操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總覺得,劉辯這小子,沒那麼簡單,不簡單啊。他年紀輕輕,卻城府極深,心機深沉,讓人捉摸不透,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主公,您是擔心,劉辯會對我們不利?擔心他會過河拆橋?” 陳群問道,他知道曹操在擔心什麼。

“不得不防啊!咱們不得不防啊!” 曹操嘆了口氣,說道,“劉辯現在雖然還很不夠強大,勢單力薄,但他畢竟是漢室宗親,皇室後裔,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說不定真的能成事。我們現在雖然是盟友,是合作伙伴,但將來,恐怕……恐怕就難說了,畢竟一山不容二虎啊!”

曹操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陳群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了他的擔憂。

“主公,那我們該怎麼辦?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陳群問道,他覺得應該早做打算。

“靜觀其變吧,以不變應萬變。” 曹操說道,“現在還不是跟劉辯撕破臉的時候,咱們還得利用他,還需要他的幫助。我們先暗中積蓄力量,招兵買馬,擴充軍隊,等待時機,等咱們的實力足夠強大了,再做打算。”

“主公英明!主公深謀遠慮!” 陳群說道,他對曹操的謀略佩服得五體投地。

“報!——”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跑了進來,如同火燒屁股一樣,急匆匆地稟報道:“啟稟主公,荀彧求見!”

“荀彧?他來幹什麼?他怎麼來了?” 曹操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覺得荀彧這個時候來,肯定沒什麼好事。

“讓他進來!” 曹操說道,他倒要看看,荀彧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喏!” 士兵領命而去,轉身去帶人了。

片刻之後,荀彧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向曹操拱手行禮道:“曹公,別來無恙啊!幾日不見,您還是這麼精神矍鑠啊!”

“文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幫劉辯治理兗州嗎?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曹操問道,臉上露出一絲虛假的笑容,讓人看不出他真實的想法。

“曹公,我是奉主公之命,特地前來協助您練兵的,幫您練兵,順道向您學習練兵之道。” 荀彧說道,臉上露出了“真誠”的笑容。

“協助我練兵?幫我練兵?這是何意?此話怎講?” 曹操一愣,隨即說道,他沒想到劉辯竟然會派荀彧來協助他練兵,這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這怎麼敢當?我那點練兵的本事,豈敢在文若面前班門弄斧?這不是讓您見笑了嗎?”

“曹公過謙了,您實在是太謙虛了,誰不知道您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啊。” 荀彧說道,臉上露出了“誠懇”的表情,“主公說了,曹公乃是當世英雄,天下楷模,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尤其是練兵之法,更是獨步天下,天下無雙。主公特意命我前來向您學習,向您討教,還請曹公不吝賜教,多多指點啊!”

“這……這……這讓我說什麼好呢……” 曹操心中暗罵,劉辯這小子,又在搞什麼鬼?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但他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咱們互相學習,互相學習。”

“多謝曹公!您真是太客氣了!” 荀彧笑著說道,笑得像一隻偷到了雞的狐狸。

……

接下來的幾天裡,荀彧每天都到曹操的軍營裡“學習”練兵之法,說是學習,其實就是監工,名為學習,實為監視,還時不時地指手畫腳一番。

曹操被荀彧搞得煩不勝煩,焦頭爛額,卻又無可奈何,有苦說不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誰讓劉辯現在勢大呢,他只能忍著。

而劉辯,則趁著這段時間,又開始了他的“神操作”,他先是以“加強兗州防務,保衛百姓安全”為名,光明正大地將曹操的軍隊調到了兗州東部邊境,美其名曰“禦敵於國門之外”,說的好聽點是為了保護兗州,實際上卻是將曹操的兵權架空,讓他有力使不出。

然後,他又以“體恤將士,關心將士生活”為名,經常到曹操的軍營裡“慰問”士兵,噓寒問暖,和士兵們打成一片,並趁機檢視了曹操的軍隊情況,把曹操的軍隊情況摸了個一清二楚,順便還收買了一波人心。

最後,劉辯還經常找曹操“談心”,說是談心,其實就是閒聊,談著談著就把曹操的家底給摸了個一清二楚,把曹操的老底都給掏了個乾淨,還順便以各種理由,各種藉口,“借”走了一些糧草和兵器,還口口聲聲說“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孟德啊,我最近發現了一種新式的兵器,威力巨大,但是兗州這邊鐵匠手藝不行,打造不出來,你那裡有沒有手藝好的鐵匠,借我幾個用用?我保證,用完就還給你!”

“孟德啊,我最近研究出了一種新的陣法,需要大量的騎兵來演練,你那裡騎兵多,借我一些用用?等我練好了,就還給你!”

“孟德啊,我最近發現了一種新的農作物,畝產千斤,但是兗州這邊沒有種子,你那裡有沒有,借我一些?等我種出來了,也分你一半!”

“孟德啊,最近軍中糧草有些短缺,你那裡不是糧草充足嘛,借我點應急,等我有了就還你!”

“孟德啊……”

曹操被劉辯這一套又一套的“神操作”搞得暈頭轉向,眼花繚亂,有苦說不出,叫苦不迭,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誰讓自已現在實力不如人呢,誰讓自已現在需要劉辯這杆大旗呢。

“劉辯這小子,真是太奸詐了!太無恥了!簡直就是個無賴!比我還奸詐!” 曹操心中暗罵,他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等我將來得了勢,等我將來強大了,一定要讓你好看!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而劉辯,則在心中暗自得意,美滋滋的:“曹操啊曹操,你就乖乖地當我的工具人吧!你就老老實實地給我打工吧!等我利用完了你,再把你一腳踢開!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跟我鬥!”

兩人就這樣,表面上“兄友弟恭”,“親如兄弟”,暗地裡卻各懷鬼胎,各懷心思,互相算計,上演了一出精彩絕倫的“塑膠兄弟情”大戲,那演技,簡直是出神入化,爐火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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