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見劉岱猶豫不決,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知道他還在觀望,還在左右搖擺,於是決定再給他加一把火,再給他添一把柴,讓他徹底死心!
“眾將士聽令!給我進攻!拿下兗州!活捉劉岱!” 劉辯高聲喊道,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戰場上空迴盪,震耳欲聾。
“殺啊!——”
劉辯軍計程車兵們聽到命令,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嗷嗷叫著,如同潮水一般湧向兗州城,那氣勢,如同下山的猛虎,出籠的蛟龍,勢不可擋!
“弓箭手!放箭!給我狠狠地射!把他們射成刺蝟!” 劉辯大手一揮,如同指點江山的帝王一般,下令道,頗有幾分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氣勢。
“嗖嗖嗖!——”
一陣箭雨,如同蝗蟲過境一般,密密麻麻,遮天蔽日,朝著城牆上的守軍傾瀉而下,不少士兵中箭倒地,慘叫聲此起彼伏,如同殺豬一般,淒厲無比。
“盾牌手!舉盾!快舉盾!防禦!防禦!” 劉岱軍的將領連忙指揮士兵舉起盾牌,組成一道盾牆,抵擋箭雨,只是這盾牌的數量實在是太少了,根本擋不住那如同暴雨一般的箭矢。
然而,劉辯軍的箭矢實在是太密集了,如同不要錢一樣,潑水一般地往下砸,而且很多士兵都已經被典韋的勇猛,還有大雪龍騎的威勢嚇破了膽,根本無心戀戰,只想趕緊逃命,只是機械地舉著盾牌,毫無章法,隊形散亂,如同散兵遊勇。
“典韋!該你上了!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給我衝上去,把城門給我砸開!” 劉辯對身旁的典韋說道,他要讓典韋這員猛將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喏!主公您就瞧好吧!看俺老典的厲害!” 典韋答應一聲,興奮地舔了舔嘴唇,提起他那比人腿還粗的雙戟,大步流星地朝著城門衝去,如同一個人形坦克一般,橫衝直撞,勢不可擋。
“轟隆隆!——”
典韋衝到城門前,掄起雙戟,如同掄起兩個大錘一般,狠狠地砸向城門,那架勢,簡直就像是要把城門砸成肉餅!
“咔嚓!——”
一聲巨響,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堅固的城門竟然被典韋硬生生地砸開了一道裂縫!那裂縫如同蜘蛛網一般,迅速蔓延開來,觸目驚心!
“這……這還是人嗎?這簡直就是個怪物啊!這還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嗎?” 城牆上的劉岱軍士兵看到這一幕,一個個嚇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手中的武器都差點掉在地上,他們何曾見過如此勇猛之人,簡直比猛張飛還要猛啊!
“給我繼續砸!砸開它!把它砸個稀巴爛!” 劉辯大聲命令道,他要讓典韋徹底摧毀敵人的抵抗意志。
“轟!轟!轟!”
典韋掄起雙戟,一下又一下地砸向城門,如同打鐵一般,每一擊都如同雷霆萬鈞,勢大力沉,震得整個城牆都在顫抖,碎石亂飛,煙塵瀰漫。
終於,在典韋的連續重擊之下,兗州城的城門再也支撐不住,轟然倒塌!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如同山崩地裂一般!
“衝啊!——殺進城去!活捉劉岱!”
劉辯軍計程車兵們見狀,士氣大振,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嗷嗷叫著,吶喊著衝進了兗州城,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勢不可擋。
“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徹底完了!” 劉岱看著蜂擁而入的劉辯軍,看著那如同潮水一般湧進來的敵人,面如死灰,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如同爛泥一般。
他知道,兗州城破了,自已也徹底完了,一切都結束了,他的榮華富貴,他的權勢地位,都將化為泡影。
“主公!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一名親兵拉著劉岱的馬韁,聲淚俱下,苦苦哀求,焦急地說道。
他跟隨劉岱多年,忠心耿耿,從未見過他如此狼狽,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
“走?往哪裡走?你告訴我,我還能往哪裡走?” 劉岱苦笑一聲,慘笑一聲,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還能逃到哪裡去?哪裡還有我的容身之地?”
“主公……” 親兵還想再勸,試圖說服劉岱,卻被劉岱打斷了,揮手製止了他。
“不必多言,不用再說了,我意已決!我不會走的!” 劉岱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決絕,“你去告訴弘農王,就說我劉岱……願意投降!願意獻出兗州!只求他能饒我一命!”
“主公!您……” 親兵還想再說什麼,但看到劉岱那堅定的眼神,那視死如歸的表情,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轉身離去,去傳達劉岱的命令。
劉辯率軍衝進兗州城後,並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沒有遇到什麼激烈的戰鬥。
劉岱軍計程車兵們早已被嚇破了膽,喪失了鬥志,紛紛丟下武器投降,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跪地求饒。
很快,劉辯就控制了整個兗州城,兵不血刃地拿下了這座城池。
“報!——” 一名士兵跑了過來,如同報喜的喜鵲一般,向劉辯稟報道:“啟稟主公,劉岱已被擒獲!已經抓到劉岱了!現在就在外面,等候您的發落!”
“帶上來!帶上來!讓我看看這位兗州牧長什麼樣子!” 劉辯說道,他倒要看看,這位劉岱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喏!” 士兵應了一聲,轉身去帶人了。
片刻之後,劉岱被五花大綁,如同粽子一般,被幾個士兵押到了劉辯面前,推搡著跪倒在地。
“劉岱,你還有什麼話說?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劉辯看著狼狽不堪,如同喪家之犬的劉岱,笑著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敗軍之將,何以言勇!” 劉岱倒是硬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頗有幾分骨氣。
“殺你?殺了你?那豈不是髒了我的手?髒了我的刀?” 劉辯擺了擺手,說道,“來人,把他給我綁了,五花大綁,綁結實點,押下去!先關起來,關到大牢裡去!”
“喏!” 幾名士兵上前,將劉岱綁了起來,又加了幾道繩索,押了下去,準備將他關進大牢。
“主公,這劉岱如何處置?是殺是剮,還是留著他?” 戲志才問道,他想知道劉辯對劉岱的處置方案。
“先關起來吧,關他幾天,殺殺他的銳氣,晾他幾天再說。” 劉辯說道,“等我們徹底掌控了兗州,穩定了局勢,再做定奪,到時候再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喏!” 戲志才應了一聲,表示明白。
“報!——” 就在這時,又一名士兵跑了過來,如同報喜的喜鵲一般,“啟稟主公,我們在俘虜中發現了于禁和樊娟華!抓到于禁和樊娟華了!”
“于禁?樊娟華?竟然是他們倆?!” 劉辯聞言,頓時來了興趣,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快帶我去看看!帶我去瞧瞧!”
劉辯來到關押俘虜的地方,在一群垂頭喪氣的俘虜中,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于禁和樊娟華,這兩人雖然身處人群之中,但卻如同鶴立雞群一般,格外顯眼。
只見于禁身材魁梧,膀大腰圓,面容剛毅,眼神堅定,雖然身穿囚服,但依然掩蓋不住他身上的英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而樊娟華則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她身穿鎧甲,雖然有些破損,但依然難掩其颯爽英姿,手持長槍,即使身陷囹圄,也依然不卑不亢,頗有幾分巾幗英雄的氣概。
“你二人就是于禁和樊娟華?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劉辯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好奇。
“正是!” 于禁和樊娟華同時答道,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我聽說于禁將軍乃是當世名將,有勇有謀,智勇雙全,而樊娟華將軍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女中豪傑,武藝高強,不在鬚眉之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劉辯笑著說道,對二人大加讚賞。
“敗軍之將,喪家之犬,何足掛齒!讓您見笑了。” 于禁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落寞。
“劉使君過獎了,您謬讚了,小女子愧不敢當。” 樊娟華則是不卑不亢地說道,頗有幾分傲骨。
“二位將軍不必過謙,你們的本事,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你們的實力,我也是認可的。” 劉辯說道,“我向來愛惜人才,敬重人才,只要二位將軍願意歸順於我,為我效力,我保證,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而且還會委以重任!讓你們有用武之地!”
于禁和樊娟華對視一眼,都有些心動,他們原本以為自已兵敗被俘,肯定難逃一死,沒想到劉辯竟然願意招降他們,而且還許以重任,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二位將軍,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識時務者為俊傑。劉岱無能,氣量狹小,剛愎自用,兗州在他手中,早晚會淪陷,早晚會敗亡。而我家主公,乃是當世明主,仁德之名,天下皆知,禮賢下士,求賢若渴。二位將軍何不棄暗投明,改換門庭,投靠我家主公,共創大業,共謀前程?也好過跟著劉岱一起陪葬啊!” 徐庶在一旁勸道,他覺得於禁和樊娟華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招攬過來,對劉辯來說,絕對是一大助力。
于禁和樊娟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權衡利弊,終於,于禁上前一步,單膝跪地,如同宣誓一般,說道:“于禁願降,多謝主公不殺之恩!從今以後,我于禁這條命就是主公的了!”
樊娟華也緊隨其後,單膝跪地,朗聲說道:“樊娟華願降,多謝主公不殺之恩!以後我就是主公的人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得二位將軍相助,大事可成!大業可期啊!” 劉辯大喜過望,連忙上前扶起于禁和樊娟華,說道:“二位將軍快快請起!不必多禮!有二位相助,我何愁大事不成?何愁天下不定?”
“多謝主公!我等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于禁和樊娟華感激地說道,他們沒想到劉辯竟然如此看重他們。
“從今以後,你們二人就是我劉辯的部將了!就是我劉辯的兄弟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一定讓你們有用武之地!” 劉辯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真誠。
“我等誓死效忠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于禁和樊娟華齊聲說道,聲音鏗鏘有力,忠誠度都達到了95,看來是真心歸降了。
“好!來人,給於禁將軍和樊娟華將軍鬆綁,帶他們下去更衣洗漱,換身乾淨的衣服,再準備一桌酒席,我要為二位將軍接風洗塵!” 劉辯吩咐道,他要好好籠絡一下這兩位新加入的將領。
“喏!” 幾名士兵上前,給於禁和樊娟華鬆綁,並帶他們下去更衣洗漱。
“二位將軍,請坐!咱們邊吃邊聊!” 劉辯說道,態度非常熱情。
“謝主公!” 于禁和樊娟華道謝後,坐了下來,頗有幾分拘謹。
劉辯看著二人,心中十分滿意,非常高興。
于禁的統率竟然高達90,不愧是曹魏的五子良將之一!這可是一個帥才啊!
而樊娟華的武力和統率也都不錯,都達到了80以上,而且魅力竟然高達85,果然美女魅力還是高呀!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主公,如今兗州城已破,咱們已經拿下了兗州,接下來該怎麼辦?您有什麼打算?咱們下一步怎麼走?” 戲志才問道,他想知道劉辯的下一步計劃。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徹底掌控兗州!把兗州變成咱們的地盤!” 劉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如同鷹隼一般銳利,“傳令下去,安撫百姓,招降納叛,儘快穩定兗州的局勢!讓百姓們知道,兗州的天,變了!”
“喏!” 戲志才領命而去,開始安排人手,穩定局勢。
“哈哈哈哈!” 劉辯大笑一聲,心中充滿了豪情壯志,他知道,自已距離復興漢室的目標,又近了一步!自已距離那至高無上的寶座,又近了一步!
他看了看天色,然後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走了出去,他要去看看自已的戰利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