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船上天天吃著有軟筋散了飯菜。哪裡都去不了,就是整天都待在船艙裡面。那細作也是放寬了要求讓我可以在規定的範圍內行走。
我說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她說我母親把我生在桃園,就給我取了小桃子。我說這名字不錯哦!她說父母沒讀過書,見著什麼合適取什麼名字。
我說走 我們出去走走,天天待在這船艙裡面。我都要悶死了,我暈船也暈得厲害。想吐得不得了,看看出去會不會好一點。
小桃子扶著我走出了船艙,我們來到了船尾。船尾擺了一套茶具,和座椅板凳。我一身都沒力氣,加上暈船。我爬在欄杆上,我讓小桃子也坐了下來,小桃子說姐姐我不暈船,只是沒什麼力氣。
我說那就好,她說姐姐我給你倒杯茶吧!喝了就不想吐了。我點了點頭,突然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我哇哇的在船頭吐了起來,全部吐到了江裡面去。小桃子連忙幫我順背,小桃子問姐姐可是生病了。
我說就是暈船了,船上的侍從見我大吐,立馬去彙報了情況。那細作老頭 急忙跑出來關心到姑娘這是病了嗎?我翻了個白眼,瞪了瞪他。
我說這還要感謝前輩的軟筋散。我撒謊到說我對你這軟筋散過敏,吃進胃裡的東西都會吐出來。哦!
他疑惑了問到還有這種說法?我說我們漢族女子嬌弱,不比你們草原那裡的女人強壯。所以我受不了你這軟筋散,吃了就想吐。要不你把軟筋散撤了吧。
反正我也不會跑。我也不會功夫,要不然等不了去盛樂,我就得死在去盛樂的路上。
這樣有些人的加官進爵夢,就變成泡影了。你不把我養好,養得脫了型,你們大王也不會認為我在魅力能征服楊茗啊!
這老頭摸了摸鬍子想了想,點了點頭覺得我說得也有道理。我現在就是他加官進爵的籌碼,只要我不跑。
他把我送到了盛樂,他也算完成任務了。他說那我把姑娘的軟筋散撤掉 ,姑娘也別想耍花招,如果姑娘耍花招。
我的手下人沒輕沒重的傷了姑娘,那就是你自找的喲!我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
我說還有這一路上我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到達你說的地方,你們這個生活我吃不慣,可不可以,我們自已煮自已的,你幫我買些蔬菜和肉類就可以了。
老頭聽了我的要求爽朗的笑了起來。說到姑娘好膽識。你這不像是犯人啊!更像是渡假來了。
我說我暫時有利用價值,所以你不會取我性命,我們這只是大家提高待遇的表現而已啊!所以我既來之則安之。
隨遇而安。他點頭倒好一個既來之則安之,隨遇而安。姑娘膽識老朽佩服。就一切依你所言吧!
我們可以自由出入船艙,可以自已做飯,我們這待遇也算有了質的飛躍。小桃子豎起大拇指道,姐姐好厲害!
我只是摸了摸她的頭!第二天果真沒有了軟筋散我的身體好多了,我們在船裡自已做飯。雖然吃得比較清淡簡單,但是也比那羶味重的羊肉吃起來好多了。
時光飛逝!轉眼已是十天,我們終於下船了。我說細作老頭,我們什麼時候能到啊!天天都在趕路,實在是累得慌。
老頭瞪著我說什麼細作,細作,我有名有姓。不是都跟你說了好多次了嗎?我叫獨孤信。就你一天天你喊累,矯情事多。
我抓個人天天考慮怎麼避開。黑將軍我容易嗎?你還好意思喊累。我氣憤的說,你不抓我有這麼多事嗎?他說我不抓你哪來的加官進爵。哼!
我這十多天,我沒事就去找老頭子獨孤信的麻煩。反正他也不敢拿我怎樣,誰讓我能讓他加官進爵呢,我現在也算是他的二老闆。
我說你不對我好點我就去你家大王那裡告你黑狀。讓你的美夢破碎,最終也只能落個將功補過而已,你信不信。他哼,了一聲非常生氣的說,那你想怎樣?
我說不想怎麼樣,我今天不想趕路了,剛下船我就想明天再走。我船上暈了那麼多天,現在下船感覺自已都是飄了。
不想連夜趕路。他說我們今天趕一晚上的路程 明早就到盛樂皇宮了,你去皇宮在慢慢休息。我說哦!那麼快就到了啊!
他說你以為呢?我說那好吧趕路,然後他抱怨到都怪你不會騎馬,你若是會騎馬。我們今晚就能到。我說還不如殺了我帶個屍體回去交差。
那樣更快你更省心 ,也沒人敢和你吵架鬥嘴。我氣憤填膺的說我可受不了馬的顛簸,不過我以後倒要好好學習騎馬。
他說走吧!姑娘趕路呢!我說走吧!細作老頭,就是心黑,就想讓人家趕路。他說我們草原上的兒女可沒有你這麼矯情。我白了他一眼,和小桃子上了馬車。
馬車上什麼都有,乾果水果茶都有。小桃子說姐姐我們這個待遇已經非常好了。我沒見過哪個俘虜像你這樣欺負綁匪的。姐姐我們要知足啊!我說誰讓他抓我來的,他不讓我痛快,我也不讓他痛快。
馬車上晃晃悠悠,我們吃飯都是在馬車上解決了,都是吃了乾糧。這老頭就是怕楊茗追來,所以連夜趕路。
我離開這麼久了都沒有聽到他傳來的訊息。我和小桃子晚上也在馬車上一起睡的,馬車依然在晝夜行駛。……
次日清晨我們到達了盛樂,我們進了城,這裡有點像我們現在的蒙古。除了風沙大,紫外線強,和我們在成漢也就是現在的成都沒有什麼區別。
我們進了城到處都是吆喝聲不斷小商小販。我好奇地打量著周圍,心中卻暗自盤算著如何擺脫目前的處境。小桃子倒是一臉興奮,東看看西瞧瞧。
這時,那個押送我們的人將馬車停在了一座宏偉的建築前,說道:“到了,這便是皇宮。
”獨孤信為了他家大王見到我更像籌碼。特地帶我去一個行宮裡,叫傭人幫我洗漱收拾打扮了一番。還特地給我買了一套豪華的漢族襦裙。我穿著感覺還像那麼回事。我還是習慣戴我的面紗。
我和獨孤信一起去了王宮。進入王宮後,四周戒備森嚴,士兵們個個神情嚴肅。我跟著獨孤信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大殿之上。只見王座上端坐著一位王者模樣的人物,眼神犀利而深沉。
獨孤信恭敬地行禮並說道:“大王,人已帶到。”那大王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著。“你便是從成漢而來之人?”
他開口問道,聲音低沉威嚴。我微微欠身,回道:“正是。”他說你為何戴著面紗,還不把面紗摘下來。我緩緩取下面紗,那大王見了我的模樣十分驚訝。
點了點頭,我終於知道楊茗的弱點了。哈哈!獨孤信,上前聽封。那老頭高興的,上前聽封了。
王說,獨孤信這次抓到了對付楊茗的軟肋。加官一級,賜府一座,牛羊三千,馬匹兩千。獨孤信興奮的聽封后,說謝大王賞賜。
此時,我注意到旁邊站著幾個大臣模樣的人,正交頭接耳低聲議論。我心想必須得找機會表明自已並非任人拿捏之物。
於是我大膽地向前一步,“大王,民女雖身處此地,但若是受到不公對待,成漢那邊不會善罷甘休。”大王聽後大笑起來,“小小女子竟有如此膽量。
”隨後他吩咐人帶我下去先安置起來。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安穩,在這陌生又充滿危險的王宮中,我必須更加小心謹慎,而且一定要找到機會聯絡楊茗,逃離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