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只穿著單薄衣物的人們,被燙得面板通紅,起了水泡。
在這寒冷的冬季,這樣的燙傷格外麻煩。
尤其是劉海四口、許大茂和棒梗,他們的情況最為嚴重,衣衫襤褸,燙傷明顯。
更讓人心驚的是劉海中,他的手掌傷勢嚴重得讓人不敢直視。
整個劉家,乾燥的物品無一倖免,全被水濺溼。
炕上的被褥、衣物、鞋子,以及牆壁和地面,一片狼藉,已無法居住。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還有一間偏僻的小屋,距離較遠,得以倖免於難。
在寒風中,貳大媽和三子淚眼汪汪,而劉海中則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劉海中,你個惹禍精!你看看,把我家寶貝孫子傷成什麼樣了?脖頸子都燙得通紅,我們好心好意來給你加油,結果卻遭此橫禍,你得給我們個說法!”
賈張氏,幸運地因上廁所而逃過一劫,義憤填膺地指責著。
可憐的棒梗疼得嗷嗷叫,許大茂則忍著痛楚,怒氣衝衝地走向前。
“劉海中,你看看你搞的好事!我陪你一起拼命,現在卻被你燙得死去活來。你非賠不可!”
劉海中內心崩潰,思緒混亂。
怎麼會搞成這樣?
他忽然記起劉國平之前的話:
“那裝置五十塊,技術費得要四百五!”
“這技術,保證安全又高效,能讓你家暖和得像春天。”
他還嘲笑過這些話,可現在,自己家的情況比夏天還熱,比燙傷還痛。
顯然,省下那四百五的技術費是個大錯。
劉國平站在一旁,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冷嘲熱諷。
自作自受,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貳大媽在痛苦中掙扎,急忙找出燙傷膏,一邊道歉,一邊小心翼翼地為受傷的眾人塗抹。
甚至,一度被幾起狡猾的詐騙事件騙走了幾塊錢,許大茂和棒梗也未能倖免,各自損失了兩塊錢。
劉海中淚眼朦朧,彷彿瞬間蒼老了許多。
塗抹完藥膏後,劉海中突然想起了壹大爺的家。
壹大爺、傻柱和劉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檢查裝置,特別是水管接頭部分。
但關鍵的密封圈問題隱藏在內側,僅憑肉眼根本無法察覺那三處隱患。
他們一連檢查了五次!
五次嚴謹的檢查,只為了確保一切無誤。
“這次肯定萬無一失了!就算我家的是試驗品,老易,你們家的一定會成功,讓我們一起挽回損失!”
劉海中帶著一絲淒涼說道。
易中海卻未予回應,只是更加慎重地再次複核了一遍。
問題依舊未被發現。
終於,水溫已達標,閥門的開啟將決定一切。
成敗就在此一舉。
易中海家的水暖系統,經過一番調整,雖能讓水流重新迴圈,卻依舊無法達到預期的效果。
儘管他再次嘗試加熱,水流在管道間流轉毫無阻礙,但熱度卻未能擴散至整個空間,僅暖爐附近的水管散發出微弱的熱氣。
房間內依舊寒冷刺骨,遠未達到劉國平家中那般春意盎然的境地。
最終,他的努力以失敗結束,家裡也因此變得溼漉漉的,但值得慶幸的是,無人因此受傷。
易中海無奈地嘆息,走向劉國平,“國平啊,我們認栽了,無話可說。”
他乾脆地掏出五十元,遞給了劉國平。
劉海中臉色陰沉,看著自己那受傷的腫脹手掌,悔恨不已。
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傻,竟然跟一個孩子較勁?
這下好了,既輸了錢又損了尊嚴!
損失慘重啊。
劉海中依依不捨地交出五十元,遞給劉國平時,手都在顫抖。
劉國平心中竊笑。
要是早知道會有今天,何必當初那麼囂張?
盛氣凌人,終會自取其辱!
一百元輕鬆入賬,還欣賞到了這兩個傻瓜自作自受的好戲,真是暢快。
此刻,劉國平的目光轉向了人群中,正試圖逃跑的賈張氏和棒梗。
“奶奶,棒梗,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呀?”
他大聲地叫住了她們。
眾人的視線齊聚一處。
賈張氏尷尬地停下了腳步。
“要麼每人給五十元,要麼就照你們自己定的賭約去吃——你們自己決定吧!”
劉國平平靜地說道。
他清楚這賈張氏肯定會使詐,為了讓她就範,他早已暗中啟動了系統道具。
就在說話的同時,他心念一閃,將“黴運氣泡”無聲無息地附著在了賈張氏身上。
“哼,你這小崽子還想欺負我這個老太婆?我口袋空空如也,我那可愛的孫子被那劉海中老頭兒燙傷,至今未愈,哪來的錢給你?
“賈張氏態度蠻橫,回頭時臉上盡是怨毒的咒罵。
“沒錯,你休想從我這兒拿到一分錢……”棒梗同樣傲慢至極。
可就在這時。
啪!
劉國平面無表情,猛地一巴掌抽在棒梗臉上。
清脆的聲響讓四周瞬間沉寂。
棒梗被打懵了,下意識地望向秦淮茹,而她也不由自主地尋覓起那個“舔狗”傻柱的身影。
但此時,傻柱正忙於幫助易中海拆水暖爐,不在現場,無法為他提供幫助。
賈張氏愣住了,目睹自己孫子被打得通紅的臉龐,她怒火中燒。
這個八歲的孩子,先是打了我,現在又打我孫子,我絕不能饒恕他。
思及此,賈張氏欲衝上前去撓劉國平,但顧慮再次捱打,她選擇了就地撒潑,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口出惡言。
“你這個沒爹沒孃的混……”
惡語尚未吐盡。
賈張氏身體突發劇烈顫抖,四肢不由自主地抽動,嘴角溢位白沫,雙目翻白,情形與之前多次中邪如出一轍。
秦淮茹和棒梗目睹此景,驚慌失色。
“劉國平,你與我們訂下的賭約是一碼事,但你動手打我孩子,現在又讓我的婆婆陷入這種狀況,難道你不覺得應該承擔一些責任嗎?”
秦淮茹怒目而視。
棒梗也憤怒地指責:“劉國平,你把我奶奶氣成這樣,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劉國平卻只是冷笑回應:“我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她!你們這是想無端指責我嗎?周圍這麼多人,你們真以為大家都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