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像是大自然精心篩落的金粉,透過茂密得如同綠毯般交織的枝葉,星星點點地灑在林間草地上,給這片土地蒙上了一層夢幻般的薄紗。
阿歷克斯早早地就守在了里昂的洞穴前。
他那豎起的耳朵宛如靈動的雷達,眼睛緊緊盯著洞口,眨都不眨一下,彷彿生怕錯過里昂哪怕最細微的動靜。
只要一聽到裡面傳來哪怕一絲聲響,他立刻就像被注入了興奮劑,抖擻起渾身的精神,全身的毛髮都似乎因激動而微微顫動。
里昂慢悠悠地從洞穴裡走了出來,邊走邊伸了個好似要把全身筋骨都拉開的懶腰。
他先把前腿用力地往前伸展,彷彿要夠到遙遠的天際,接著後腿使勁向後蹬。
那舒展的身姿像是在向世界宣告新一天的開始。
阿歷克斯見里昂出來,趕忙像只歡快的小狗一般湊上前去,嘴裡穩穩地叼著一隻剛捕獲的肥碩野兔。
這野兔個頭不小,四條腿還在無力地掙扎著,顯示出它的新鮮。
阿歷克斯討好地把野兔輕輕放在里昂腳邊,輕聲說道:“里昂,這是我一大早特意為你抓的,新鮮得很,你嚐嚐……我可是找了好久,費了好大勁才抓住它的。”
里昂微微低下頭,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腳邊還在撲騰的野兔,不緊不慢地說:“算你有心了。”
那語氣雖然平淡,但阿歷克斯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其中一絲不易察覺的認可。
阿歷克斯見里昂沒有拒絕,心中頓時像燃起了一團火,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他又用腦袋親暱地蹭了蹭里昂的身子,那股子熱乎勁兒,彷彿要把自已所有的熱情都傳遞給里昂。
嘴裡說道:“里昂,昨天我找到了一處特別棒的曬太陽的地方,沒有蚊蟲打擾……陽光又充足,就像專門為我們準備的一樣。”
“我帶你去呀?保證你去了就不想走。”
里昂其實心裡已經有點心動了,畢竟對於喜歡曬太陽的他來說,這樣的地方簡直是天堂。
但他仍故作矜持,微微挑眉,說道:“哦?真有這麼好的地方?別到時候讓我失望啊。”
“那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呢。我阿歷克斯什麼時候騙過你,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阿歷克斯拍著胸脯保證道,那胸脯拍得“砰砰”響,彷彿在向里昂立下軍令狀。
在去往那處地方的路上,阿歷克斯簡直像個無微不至的管家。
一會兒走在前面為里昂開路,只見他用爪子“唰唰”幾下,就把擋路的樹枝雜草撥到一邊,動作嫻熟又利落。
每撥開一處障礙,他還不時回頭看看里昂,眼神裡滿是關切,生怕里昂一個不小心被絆倒跟丟了。
一會兒又像個小跟班似的跟在里昂身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里昂的步伐。
嘴裡還唸唸有詞:“里昂,你走慢些,別累著了。要是累了,咱們就歇會兒。”
終於,他們來到了目的地。
哇,確實如阿歷克斯所說,一片開闊的草地像是大自然鋪開的綠色絨毯,柔軟而舒適。
周圍環繞著幾棵大樹守護著這片小天地。
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下來,像是給草地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溫暖而愜意。
里昂滿意地“噗通”一聲臥下,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眯起眼睛開始享受這美好的陽光。
阿歷克斯則乖巧地趴在他旁邊,眼睛卻像個不安分的小雷達,不停地在里昂身上打轉。
心裡像揣了只小兔子,一直在琢磨著怎麼才能讓里昂徹底消氣,重新像以前一樣和他親密無間。
阿歷克斯看著里昂愜意地享受著陽光,心裡想著得再進一步討好他。
他突然靈機一動,起身裝作漫不經心地在周圍踱步。
可那眼睛卻像尋寶一樣,在草叢中、樹林邊搜尋著什麼。
不一會兒,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就像發現了寶藏一般。
原來他看到了一叢鮮豔欲滴的野花,在一片翠綠中格外顯眼。
那些花兒五顏六色,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彷彿在向阿歷克斯招手。
阿歷克斯小心翼翼地用嘴叼起一束野花,那動作輕柔得彷彿叼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他輕輕走到里昂身邊,把花放在里昂面前,耳朵微微耷拉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里昂,這花挺好看的,給你。我覺得你肯定會喜歡。”
里昂看著眼前帶著阿歷克斯口水的野花,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說道:“你這是從哪弄來的?我又不是小母老虎……要花有什麼用?”
“你這傢伙,淨整些奇怪的事兒。”
阿歷克斯卻一本正經地抬起頭,看著里昂說:“在你們人類的世界裡,送花是表達喜歡和友好的方式,我想讓你開心。”
“我知道之前讓你不開心了……所以想做點什麼彌補一下。”
里昂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臉上的神情明顯緩和了不少,語氣也沒那麼生硬了:“你呀……別再搞這些奇怪的事情了。”
“不過看在你這麼殷勤的份上,我就勉強原諒你一點吧。下次可別再這樣了啊。”
阿歷克斯一聽,興奮得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在里昂身邊轉了好幾圈,那尾巴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然後他緊緊挨著里昂臥下,把腦袋輕輕靠在里昂的背上,滿足地嘆了口氣:“里昂,你最好了……以後我們還是要一直在一起。”
“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再讓你不開心了。”
里昂沒有回應,但也沒有推開阿歷克斯,只是靜靜地享受著陽光,默許了他的親近。
而阿歷克斯則沉浸在這小小的勝利中,心裡像個小算盤似的,不停地盤算著接下來要如何讓里昂更加開心,徹底放下心中的芥蒂,讓他們的友誼更加深厚。
……
在森林那片神秘而又充滿生機的懷抱裡,陽光像是被大自然精心切割過,斑駁地灑在蜿蜒曲折的小徑上。
里昂像往常一樣,邁著那副慵懶的步伐,優哉遊哉地散著步,盡情享受著只屬於自已的寧靜時光。
他就像一個隱居山林的隱士,對周圍的一切都抱著一種淡然的態度,彷彿世間的喧囂都與他無關。
突然,一陣微弱的掙扎聲和低吼聲,像一隻無形的手,猛地拽住了里昂的注意力。
那聲音在寂靜的森林裡顯得格外突兀,里昂心中一動,順著聲音的方向找去。
沒走多遠,就發現一隻雄虎被灌木叢的荊棘纏得死死的,像個被五花大綁的囚犯,動彈不得。
它的眼中滿是焦急與無助,那眼神就像一個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緊緊地盯著里昂,彷彿在向他發出求救的訊號。
里昂本就心地善良,雖說秉持著擺爛的生活態度,平日裡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
但也做不到見死不救。
他心裡想著:“唉,這可憐的傢伙,看來是不小心被這荊棘給坑了。”
於是,他走上前去,用自已有力的爪子和嘴巴,開始幫雄虎解開那些惱人的荊棘。
這荊棘又密又尖,就像一群張牙舞爪的小惡魔,不停地刺著里昂的爪子和嘴巴。
里昂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那隻雄虎從灌木叢的“魔掌”中解救出來。
雄虎脫困後,感激地看了里昂一眼,那眼神裡充滿了謝意,彷彿在說:“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然後轉身,像一陣風似的消失在樹林裡。
里昂看著它離去的背影,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繼續悠閒地散步,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彷彿剛才的事只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
然而,沒過多久,那隻雄虎又回來了,嘴裡還叼著一隻肥碩的野鹿。
這野鹿個頭可不小,四條腿無力地耷拉著,被雄虎叼在嘴裡,顯得格外沉重。
里昂有些詫異,還以為只是雄虎表達感激的方式,心裡想著:“這傢伙還挺懂感恩的,送只野鹿來……看來是個知恩圖報的主兒。”
“朋友,多謝你剛才的搭救。”
雄虎放下獵物,緩緩靠近里昂,那聲音低沉而有力。
“哦,沒什麼,你不用這麼客氣。”
里昂禮貌地回應著,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可接下來,雄虎的舉動卻讓里昂始料未及。
雄虎開始親暱地用頭蹭里昂的身體,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那聲音就像一臺老舊的發動機在運轉。
龐大的身軀緊緊貼著里昂,尾巴還不停地在里昂腿邊掃動。
就像一把掃帚在掃地,還試圖貼得更近。
里昂頓時感覺渾身不自在,像被電擊了一樣閃開,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呃……這位臭貝貝,我們好像還沒這麼熟。”
里昂皺著眉頭,眼神裡滿是疑惑和不安。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彷彿面前站著的不是一隻老虎,而是一個可怕的怪物。
雄虎卻沒有回答,只是眼神裡帶著一種別樣的熱情,繼續朝著里昂靠近。
那眼神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讓里昂有些不知所措。
里昂瞬間毛骨悚然,像觸了電一樣往旁邊一閃,瞪大了眼睛看著這隻雄虎,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他心裡直髮慌,想著:“這是怎麼回事?我和它可沒什麼特殊關係,怎麼搞得這麼曖昧?”
“難道是我哪裡做錯了……讓它誤會了?”
里昂覺得自已就像個人類世界裡被無端捲入桃色風波的無辜者,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好像犯了大錯。
那種感覺就像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他警惕地豎起尾巴,耳朵也往後貼緊腦袋,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問道:“你……你這是幹什麼?”
那聲音在寂靜的森林裡顯得格外單薄,彷彿隨時都會被風吹散。
雄虎卻只是歪著頭,又慢慢地向里昂靠近了一步,似乎想要繼續剛才的親密舉動。
那模樣就像一個執著的追求者,不達目的不罷休。
【里昂】:……有種明明清白卻要被迫偷情結果還要擔心被發現的負罪感。
這種感覺就像走在大街上,突然被人指認成小偷。
而自已卻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里昂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總覺得這場景有些怪異,彷彿自已陷入了一個不該有的誤會之中。
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有種要被抓包的錯覺。
這種感覺讓他渾身不自在,就像身上爬滿了螞蟻,卻又無從下手驅趕。
……
陽光灑在林間小道上,像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地毯。
阿歷克斯滿心歡喜地叼著自已辛苦捕獲的大駝鹿,那駝鹿個頭可不小,阿歷克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它制服。
他準備回去與里昂分享這份成果,想著里昂看到駝鹿時可能會露出的那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許多,就像一個即將得到老師表揚的學生。
可當他踏入那片草地,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僵住了。
地上躺著一隻野鹿,那隻陌生的雄虎正緊緊挨著里昂。
而里昂一臉怪異的表情,像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阿歷克斯只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停止了轉動。
嘴裡的駝鹿也不受控制地掉落,砸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阿歷克斯的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和委屈,他緩緩走向里昂,每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彷彿身上揹負著千斤重擔。
他的尾巴無力地耷拉在身後,往日高傲的身姿此刻也略顯佝僂。
“里昂,你為什麼要接受它的求偶?”
阿歷克斯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聽起來可憐巴巴的,與他平時的兇狠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那聲音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狗在嗚咽。
里昂則是一臉懵,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阿歷克斯,又看了看那隻陌生老虎,結結巴巴地說:“什麼求偶?我只是救了他……我哪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無辜,彷彿在說:“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阿歷克斯卻像是根本聽不進去里昂的解釋,他圍著里昂轉了一圈,不停地嗅著陌生老虎留下的氣味。
他鼻子裡發出沉悶的哼聲,彷彿在宣示主權。
那模樣就像一個憤怒的丈夫在檢查妻子身邊是否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那隻陌生老虎似乎也感覺到了阿歷克斯的敵意,它沒有退縮,反而挑釁似的看向阿歷克斯。
它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吼聲,那吼聲就像悶雷,在空氣中迴盪,彷彿在說:“你別太過分,里昂是我看上的。”
里昂看著這兩隻老虎劍拔弩張的樣子,心中一陣無奈,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都別鬧了,這是個誤會。”
可他的聲音就像一滴水掉進了大海,瞬間被淹沒在兩隻老虎的對峙之中。
兩隻老虎誰也沒有理會他,依舊互相瞪視著。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彷彿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那氣氛緊張得讓虎窒息,彷彿只要有一點火星,就能引發一場激烈的戰鬥。
【里昂】:呃……有種寡婦被造黃謠的無力感。
這種感覺就像自已明明清清白白,卻被人無端指責。
而自已又無法辯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事情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
里昂站在中間,只覺得自已像是被捲入了一場莫名其妙的鬧劇,滿心都是無力感。
他暗自腹誹:“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成了這副局面?”
“我只是想安安靜靜地曬個太陽……怎麼就這麼難呢?”
在這片蔥鬱的森林中,氣氛劍拔弩張。
陌生雄虎高昂著頭,一聲怒吼,震得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向阿歷克斯示威。
它健壯的身軀緊繃著,雙眼緊緊盯著阿歷克斯,毫不退縮。
阿歷克斯瞬間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根根毛髮如同鋼針,充滿了攻擊性。
他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血盆大口裡露出鋒利的獠牙,發出的怒吼猶如雷鳴:“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里昂是我的,你趕緊滾遠點!”
那聲音在樹林中迴盪,驚起一群飛鳥,彷彿在向整個森林宣告里昂是他的專屬。
雄虎也不甘示弱,四爪在地上用力地抓撓著,濺起一片塵土,再次回吼道:“里昂救了我,我認定他了……有本事咱倆比劃比劃。”
那聲音充滿了挑釁,彷彿在向阿歷克斯發起挑戰。
里昂站在兩隻虎中間,眉頭緊皺,無奈地嘆了口氣,大聲說道:“你們別鬧了,我誰都不跟,我只想自已待著。”
可他的聲音在兩隻老虎的怒吼聲中顯得那麼渺小,根本沒人理會。
阿歷克斯轉過頭,剛才還兇狠無比的模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耷拉著腦袋,耳朵也無力地垂著,眼神中滿是哀怨。
像個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一般,可憐巴巴地看著里昂:“里昂,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不能被這隻剛來的老虎搶走。”
那眼神裡充滿了委屈和無助,彷彿在向里昂訴說著自已的深情。
里昂看著阿歷克斯委屈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他抬起爪子指了指阿歷克斯:“我說了我沒這意思,你別在這兒瞎腦補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彷彿在對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說話。
阿歷克斯還是不依不饒,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雄虎面前,呲牙咧嘴地說:“你這隻笨虎,連里昂的心思都不懂……還敢來求偶。”
那模樣就像一個憤怒的家長在教訓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雄虎也毫不畏懼,身體微微下蹲,擺出戰鬥的姿勢,尾巴在空中有力地甩動著:“哼,里昂和我在一起才會幸福,你這麼霸道,里昂肯定不喜歡你。”
那聲音充滿了自信,彷彿它和里昂在一起才是天經地義的。
里昂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大吼一聲:“都給我閉嘴!你們一天天的沒事幹就去學爬樹游泳,這樣意義何在?”
這一吼,彷彿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兩隻虎都愣了一下。
阿歷克斯率先反應過來,他緩緩走到里昂身邊,用頭輕輕地蹭了蹭里昂的身子,聲音變得溫柔起來:“里昂,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不能失去你。”
他的聲音充滿了深情,彷彿在向里昂表達自已的愛意。
里昂無奈地搖了搖頭:“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把這隻駝鹿處理了吧,別在這兒瞎折騰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彷彿對這場鬧劇已經厭倦了。
阿歷克斯這才乖乖地走向那隻掉落的駝鹿,他用嘴叼起駝鹿的一條腿,用力地拖著。
眼睛卻還時不時警惕地看著雄虎,只要雄虎有一點靠近里昂的跡象,他就會立刻放下駝鹿再次衝過來。
那模樣就像一個忠誠的小狗,時刻守護著自已的主人。
而里昂則走到一旁的大樹下,臥了下來。
他看著阿歷克斯和雄虎的樣子,心中暗自慶幸,這老虎的感情世界也太複雜了。
自已可不想再捲入這種莫名其妙的求偶紛爭裡了。
他閉上眼睛,希望能再次享受片刻的寧靜。
可腦海裡卻總是迴盪著兩隻虎爭吵的聲音,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
午後的陽光慵懶地灑在林間,像一層金色的薄紗,輕輕地覆蓋著大地。
里昂悠悠轉醒,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打了個哈欠,那哈欠打得彷彿要把整個森林的睏倦都吸走。
他隨口問道:“那隻老虎去哪裡了?”
阿歷克斯立刻挺直了身子,揚起下巴,眼中滿是得意,就像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
他驕傲地說:“哼哼……當然是被我揍跑了。”
語氣中充滿了自豪,就像是在炫耀自已的英勇事蹟。
里昂有些詫異,他坐起身來,看著阿歷克斯:“怎麼回事?”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歷克斯晃了晃腦袋,開始講述起來:“你睡著之後,我看你睡得那麼香,就想在你身邊陪著你。”
“可那隻不知死活的傢伙……竟然還敢對你虎視眈眈,試圖靠近你。我怎麼能忍得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彷彿在回憶當時的憤怒。
說到這兒,阿歷克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我直接就撲了上去,那傢伙也不弱,上來就和我扭打在一起。”
“他的戰鬥經驗確實豐富……幾次差點咬住我的要害。”
他一邊說,一邊用爪子比劃著當時的場景,彷彿在重現那場激烈的戰鬥。
“但我是誰?我阿歷克斯年輕力壯,論力氣……我比他大多了。”
阿歷克斯一邊說,一邊用爪子比劃著:“我瞅準時機,猛地一撲,把他壓倒在地,對著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當然……沒真下死口,就是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向里昂展示自已的強大。
“他掙扎著想跑,我哪能放過他……追著他又打了一陣,最後把他趕出了我的領地。”
阿歷克斯說得繪聲繪色,彷彿在講述一個英雄的故事。
里昂聽著,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們這……又是何必呢?”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彷彿對阿歷克斯的行為有些不滿。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歷克斯卻不以為然:“他敢覬覦你,就必須付出代價。對了,我還把他帶來的野鹿扣下了。”
“我這身上也受了點小傷……就當是補償了。”
說著,阿歷克斯還故意抖了抖身子,展示自已所謂的“傷口”。
那模樣活脫脫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在向大人撒嬌。
里昂看著阿歷克斯那副傲嬌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啊,就會給自已找理由。不過算了……只要別再折騰就好。”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寵溺,彷彿對阿歷克斯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
阿歷克斯連忙湊到里昂身邊,用腦袋蹭著他:“放心吧,以後不會有這種事了。”
“……有我在,沒虎能把你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