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臭小子!誰tm給你的膽子!你老媽嘛?哈哈哈哈。”一個寮匪探出頭來確定了馬爾斯倒地不起後嘲諷道。
“頭兒,過來看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那寮匪說道,順便還踢了踢馬爾斯的屍體,好吧,可能不是屍體。
見此,幾個寮匪也放鬆了警惕,“這小子皮不錯,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呢。”寮匪小隊的領隊扒拉了下馬爾斯,“可惜嘍,中了幾下,估計賣相不好。”
“咔咔咔咔——咔。”一陣訂書機一樣的聲音響起,原先打算跟老闆彙報的幾個寮匪立刻倒地不起,身上的血跡也證明他們中槍了,回頭一看,正是剛好趕來的蘿蔔幾人。
達冶放下了手上的ump45,轉頭確認了安全後便朝著馬爾斯走了過去,蘿蔔幾人也擔心起來,“文青,你來架住。”達冶命令道,說罷就蹲了下來檢視情況,“這麼多血,該不是要死了吧。”達冶不合時宜地說道,“閉嘴!”蘿蔔看到自已親手培養出來的親信倒在血泊之中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他伸手探了探呼吸和脈搏,好在馬爾斯沒有因為這次事故徹底死乾淨,“還有救!他還活著呢!”蘿蔔欣慰地說道,不過現在新的問題出現了,必須要有個人開車送馬爾斯回去,畢竟他還在流血,只是沒徹底死透,要是這麼拖下去還是離不開死神的手掌心,蘿蔔抬頭看了看眾人,其餘隊員一下子就明白了蘿蔔的意思,達冶點了點頭,收起槍就看向悍馬的位置,“我去送他回去,你們繼續任務!”達冶轉身說道,“祝好運。”文青向他敬了個禮,達冶也回了個禮,很快就抱著馬爾斯消失在了夜幕的包圍中。
新的問題仍然沒有解決,人手現在出現了不平衡,原先都是擺攤哥和達冶各自帶一個隊員,但現在達冶離開了,只剩三人,三人去肅清整個山莊,任務難度還真不小,不過,事已至此,一如離弦之箭,沒有退路了。
在文青的排查後,確認了山莊外圍沒有其餘寮匪的存在,他們便準備朝內部進攻了。
三人迅速抵達了山莊腳下,其中幾個寮匪妄圖從視窗射擊,被提前預知的文青很快地送走了,現在,是時候好好清算這裡的人渣了。
擺攤哥看了看二人,像是仔仔細細記住他們的模樣一樣,但又很快回過神來,“你倆肅清一二樓,三樓以及其餘區塊交給我。”擺攤哥把袖子弄開,給自已又狠狠紮了一針,文青一看就覺得熟悉,“這不是你在精神病院那扎的東西嘛……”文青手指著問道,“少tm廢話!衝進去!”擺攤哥沒等他說完就罵道,這與他平時的性格有點偏差,蘿蔔意識到了不對,但現在不是處理疑問的問題。
擺攤哥自顧自地朝三樓扔了個繩索,幾乎是飛速一樣地爬了上去,見此,底下的二人也不得不開始工作了。
順著繩索,擺攤哥警戒地翻上了天台,仔細排查過後,這裡似乎沒有寮匪的存在,但仔細聽,底下的寮匪已經焦急地跺腳了。
“好了,好戲開場了,蠢貨們!”擺攤哥脫下風衣,抄著自已手上的mp5a10就踹開了三樓通往天台的門,果不其然,門後還真就藏了個寮匪,寮匪被這一勢大力沉的踹給整趴地上了,擺攤哥沒廢話,給了他兩槍,其餘的寮匪似乎聽到了動靜,腳步宣告顯急促了起來,“想反悔都沒用,是時候送你們下地獄了。”擺攤哥藉助著掩體,對準其中幾個躲在客廳的匪徒來了幾下,寮匪哪見過這陣仗,又快又準。其餘蹲在電視機旁的幾個寮匪立刻開槍還擊,可他們算慢了一步,擺攤哥已經提前來到沙發處,子彈擦肩而過,擺攤哥卻沒有了平日裡的緊張,或許是藥物發作了,他的世界開始變得紅紅綠綠 ,此時,邁阿密之獸才剛剛登場。“靠北了!怎麼辦!這tm哪來的瘋子啊!”其中的一個寮匪對著同伴說道,回頭一看發現地上多了些液體,“你tm嚇尿了?”他質問道,剛想再說些什麼,幾發子彈就像是找主子一樣地飛到了他頭上,“我靠啊啊!”被擊斃的寮匪腦子裡開了花,剩下那個嚇破了膽子的也沒好到哪去,同樣是幾下送走。
很快三樓就來了更多的援軍,這幫子寮匪有點基礎戰鬥常識,但不多……“你們幾個快去守住樓梯口!”其中一個寮匪吼道,可哪知命令剛下達完,一顆亮晶晶的玩意就飛了過來,“nm!閃光彈!”寮匪們大喊道,隨之也飛過來的是已經上頭的擺攤哥,“受死吧!”擺攤哥滑鏟了過來,又以極快的速度將彈匣裡的子彈平等地送給了樓梯口的五個寮匪,你別提,擺攤哥人還怪好的嘞。
快速地換完彈匣,擺攤哥又像是豹子一樣縮身飛撲了回去,他已經猜到了三樓走廊還要來人,一看到擺攤哥撲了回來,幾個寮匪立刻縮了回去端起武器就開始反擊,很可惜,他們沒瞄得太準,擺攤哥中了一下,不過這點對他來講是小傷,他反手掏出煙霧彈扔了過去,走廊很快被煙霧籠罩,身在煙霧後的兩個寮匪只能對著煙霧後虛空索敵,當然結果我們也可以猜出來,一發沒中,正當兩寮匪打算上前檢視時,擺攤哥卻從背後的窗戶飛了進來——“我靠!”兩寮匪被一塊踹倒在地,沒等他們爬起來,擺攤哥就拿起警棍給他們倆一人一頓腦袋開花大禮包,“代我向撒旦問好,兩位。”
臥房區域的幾個寮匪聽到那麼密集的槍聲不知道是該蠢蠢欲動還是該畏畏縮縮,他們根本分不清這麼多槍響是誰的,“打的這麼激烈的嗎?”其中一個寮匪回頭問道,“估計我們碰上狠人了,如果那人被擊斃了,就不可能有那麼多槍聲了,悠著點吧,我還想再去約一次茉莉。”這一推測把幾個寮匪嚇得不輕,他們沒見過這種戰鬥風格,不顧一切地猛攻,管他的什麼什麼火力壓制,就是莽,還是速度非常快地莽。
其中一個寮匪不確定情況,打算上前看看,“你要幹什麼!找死啊!”背後的同夥提醒道,“md,橫豎都是死!拼一拼說不定還有希望!”沒有聽取同夥的建議,那寮匪端著槍快速地衝了出去,朝著擺攤哥可能出現的位置開了幾槍,身後的隊友也長呼著氣,默默地為他好好祈禱一番,畢竟衝出去的寮匪的命運基本上等同於他們的命運。
沒等幾個寮匪祈禱完,一聲劇烈的慘叫聲像是一支箭一樣穿破雲霄飛了過來,“嗷啊啊!!!”之後又恢復到了之前的平靜,幾個寮匪嚇得腿都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更沒有人敢說話,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了,那頭野獸就在他們附近。
一顆不大不小的玩意飛了進來,幾人定睛一看,不是手雷,呼——鬆一口氣,是剛才那名同伴的頭,呼——又緊張了。
血淋淋的頭像是皮球一樣滾來滾去,讓諸寮匪們不寒而慄,不過,“害怕也是要算時間的哦。”
又是一次極快的進攻,擺攤哥像是個雜技演員一樣飛撲了過來,寮匪們打算用抖著的手端起武器反擊,四面八方的火線也讓擺攤哥有點應付不來,不過這不是問題,可以把它看成一次小小的試煉。
擺攤哥立刻調整身位,鯉魚打挺,擺攤哥就從趴著的狀態變成了躺著,藉助著蹬力,擺攤哥來到了掩體旁,而這一系列動作全都是他在一秒鐘內完成的。
“死猴子!受死!”寮匪們想開槍,可硬體不允許,擺攤哥一邊用衝鋒槍壓制火力,一邊抽出手槍透過床底的空隙打中了寮匪的腿,連捂著傷口的時間他也不願意給,立刻又是調整身位,把主攻手換成了衝鋒槍,小蝌蚪找媽媽,子彈的飛行軌跡像是被擺攤哥提前預訂好了一樣,齊刷刷地朝著那幾個寮匪的身上打去。
擺攤哥身上滿都是血,有他自已受的傷,也有寮匪們濺出來的血,大多數都是,藥物的刺激讓他想起了四年前在審計廳的行動了,眼中的寮匪好像也變成了當年的安保人員,這次他不再用鋼管做引子劈開一條血路,而是用子彈撕開那黑暗恐怖的現實和社會。
稍微休息幾秒後,擺攤哥就再次側頭看到了兩個打算翻窗逃跑的寮匪,一樓和二樓看樣子已經被控制了,他們想跑,那也是沒門——擺攤哥會給他們一個答案。
兩寮匪身中數槍,重重地倒了下去,其中一個從窗戶口直接掉到了樓下,眼看任務完成,擺攤哥又仔細排查了一下,又多補了幾槍,防止有些寮匪莫名其妙地“復活”,做完這一切後,他將另一個隨身攜帶的針劑打進了自已身體裡,看起來像是能讓他清醒過來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