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盡頭,一道厚重的石門矗立,昏暗中,目光所及之處,石門上密密麻麻刻滿的奇異符文像某種遠古的咒語。微弱的光線彷彿被符文吞噬,符文在這昏暗裡顯得更加詭譎,似有生命般彷彿隨時會蠕動起來。江亦站在門前,深邃的目光緊鎖著這些符號,像是要穿透符文表面探尋背後的秘密,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過冰冷的石面,冰冷粗糙的觸感從指尖傳來,那符文凹凸的紋理像是古老文明的低語。
空氣中瀰漫著塵土的氣息,那股乾燥、陳舊的味道混合著若有若無的金屬鏽味,像一雙無形的手捂住口鼻,令人感到窒息。
周圍的夥伴們也都圍攏過來,緊張的氛圍如同蛛網般蔓延開來。潘岳不安地搓著手,粗重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密道里格外清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沉重的嘆息;劉記者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她扶著牆壁,努力控制自已的眩暈感,只覺得腦袋昏沉;一向冷靜的技術專家陳宇,眉頭也緊緊皺起,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掌心,發出“噠噠噠”的輕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密道里如同密室中滴答作響的計時器,一下下敲打在眾人的心尖。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密道里的空氣愈發稀薄,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每個人的喉嚨。劉記者強忍著頭暈目眩,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滑落,滴在冰冷的石板上,發出輕微的“嗒”聲,在寂靜的密道里被無限放大。
就在眾人快要窒息的時候,陳宇突然開口了:“等等,這些符文… …會不會不是密碼,而是某種頻率?”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卻帶著一絲興奮,那聲音在壓抑的氛圍裡顯得有些突兀。“你看,它們的排列方式,很像聲波的圖譜……”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激烈的討論。潘岳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聲波?這怎麼可能?這可是古代的密道啊!”劉記者雖然頭暈,但陳宇的話也讓她感到一絲希望,她強打起精神,眼睛緊緊盯著符文,試圖從中找到一些規律。
江亦沒有說話,他再次將手放在符文上,閉上眼睛,感受著符文傳來的冰冷觸感,那冰冷彷彿順著手臂蔓延到全身。陳宇的話在他心中掀起了一陣波瀾,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逐漸成形。他猛地睜開眼睛,目光如炬,沉聲道:“陳宇,你繼續說。”
陳宇深吸一口氣,眼神中滿是期待與緊張,他指著其中一個符文說道:“如果把這個符文看作基準頻率……”他還沒說完,江亦突然打斷了他:“不,不是基準頻率,是……”他頓了頓,江亦眉頭緊鎖,指著符文上一種螺旋狀的符號說道:“這種螺旋紋在古瑪雅文明中代表著‘迴圈’,象徵著生與死的輪迴。我認為,開啟這扇門的關鍵在於理解這種迴圈的含義。”國際刑警張峰卻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這不可能,跨國犯罪組織慣用的加密方式都是基於現代數學和密碼學,不可能與古老文明扯上關係。”
江亦和張峰站在石門符文前,就像兩個對峙的勇士。江亦眼神堅定如炬,他指著符文上的螺旋紋,聲音沉穩而有力:“古文明的智慧遠超我們的想象,你不能用現代的思維去侷限它。”張峰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哼,你這是無稽之談,犯罪組織的加密怎麼會跟古老文明有關。”兩人周圍彷彿有電流在湧動,眾人緊張地看著他們,密道里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只有兩人的話語在迴盪,這一場面就像兩個不同觀念的激烈碰撞,充滿了張力。
密道內的空氣愈發凝重,壓得眾人喘不過氣。
這時,駭客高手林曉突然開口:“等等,我覺得可以換個思路。”她纖細的手指在筆記本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螢幕上閃爍著複雜的程式碼,那敲擊鍵盤的聲音快速而有節奏。“如果我們把這些符文看作一種邏輯符號,用電腦程式模擬它們的排列組合呢?”眾人眼前一亮,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林曉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手指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突然,她抬起頭,興奮地喊道:“我找到了!這些符文之間存在一種特定的邏輯關係!”
按照林曉的發現,江亦將手按在石門上,按照特定的順序觸控符文。隨著最後一個符文被觸碰,石門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緩緩開啟了一道縫隙。眾人看到石門開啟一道縫隙,壓抑已久的興奮瞬間爆發,歡呼聲在密道里迴盪,彷彿他們已經戰勝了所有的困難。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成功在望的時候,石門縫隙中突然射出幾道刺眼的紅色鐳射,那強光刺得人眼睛生疼,直逼江亦的面門!江亦反應迅速,一個側身堪堪躲過,他眼神中雖有驚惶但瞬間鎮定,他的聲音沉穩有力:“不要慌,這只是開始,我們能闖過符文的難關,也能躲過這些鐳射。按照我的指示行動!”紅色的鐳射在密道中劃過,照亮了眾人驚恐的面容,那一瞬間眾人的臉上滿是驚慌失措。
眾人慌忙尋找掩護,躲避著致命的鐳射。就在這時,密道深處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那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響,如同巨獸的低吼,震得人耳朵發麻,彷彿有什麼巨大的危險在靠近。潘岳臉色煞白,顫抖著說道:“那…那是什麼聲音?”江亦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抬頭看向密道的深處,眼神中閃過一絲警覺……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