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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音樂會現場炸彈被拆掉

此刻,國安人員猶如一支支搭在弦上、蓄勢待發的利箭,依據 “刀鋒” 提供的資訊支援,迅速行動起來,以 “騰雲大廈” 為核心,呈環形向外層層展開搜尋。

雖說暫時無法精準判斷對方的資料傳輸工具究竟藏在何處,但憑藉專業經驗與技術推算,理論上其作用範圍不會超過 2 公里。尤為關鍵的是,“刀鋒” 憑藉對資料傳輸特性的敏銳洞察,大膽推斷出在這片區域內,必定存在用於資料接收中轉的關鍵節點。

此時,遠在京都市國安局資訊指揮中心的個人辦公室裡,“刀鋒” 仿若一位坐鎮中軍帳、掌控全域性的統帥,面色冷峻得如同寒夜中的堅冰。他那微長的頭髮,隨著他身體的輕微擺動,在眼前肆意飄舞,恰似一群靈動跳躍的精靈,卻又與這緊張嚴肅的氛圍格格不入。

他的雙手仿若擁有了自主意識,在鍵盤上飛速舞動,指尖敲擊鍵盤的聲音急促而清脆,一行行程式碼仿若洶湧澎湃的洪流,源源不斷地從螢幕上湧出。與此同時,他還分出心神,用低沉而果斷的嗓音,向身旁的助手快速釋出指令:“啟用‘黃山程式碼’代替‘朱雀資料’,轟爆他。”

助手也是快速的操作著,但是仍舊無法代替。傑克足足準備了一個多月的系統顯然無法快速攻破。但‘刀鋒’可以拉緩傳輸的速度,目前最好的結果就是在資料傳輸結束前抓到傑克。一場沒有硝煙,卻驚心動魄到讓人窒息的駭客攻防戰,正在這看不見的網路戰場上如火如荼地緊張進行著......

在錦都市歌劇院的 “城市音樂會” 現場,喧鬧喜悅的氣氛卻反而凝重得如同暴風雨即將來臨。四個關鍵出入口 —— 兩個主要出入口以及兩個消防門處,悄然上演著一場緊張有序的撤離行動。只見工作人員頻繁穿梭其中,時不時貼耳訴說,一個個觀眾便陸續被叫了出去。

臨近出口的區域,觀眾人數肉眼可見地在不斷減少,然而這一切進行得極為低調,現場秩序井然,並沒有人出面阻攔這看似反常的舉動。

仔細觀察便能發現,每個門口內側,都筆挺地站著四位警員,他們身姿矯健、眼神警惕,嚴密把控著人員的進出。

值得注意的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保安人員已然全部更換為警員,只是身上依舊穿著安保制服,乍一看並無異樣。他們小心翼翼地運作著,在不干擾演出正常進行、不引發絲毫騷亂的前提下,爭分奪秒地接應著一位又一位觀眾離場。可面對場內那成千上萬如潮水般湧動的觀眾,這點疏散力量實在是顯得微不足道,如同杯水車薪,令人心急如焚。

與此同時,主辦方人員在第一時間就接到了來自警局的緊急指令,此刻全部被集中控制在導播室內。導演黃蠻子站在角落裡,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後背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溼。他心裡門兒清,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過後,自已輝煌的職業生涯大機率要就此終結,待 “音樂會” 落幕,無盡的盤問與審查必將接踵而至。即便滿心苦澀與無奈,他依然強撐著精神,按照警局的指示,硬著頭皮繼續指導、控制著 “音樂會” 演出的平穩推進,只為不讓局面進一步惡化。

在錦都市歌劇院“城市音樂會”現場那緊張得讓人窒息的氛圍中,排爆隊長王星肩負著萬千性命的重量,來到一個入口處。他眼神冷峻,手中的工具在燈光下閃爍著冷硬的光,他小心翼翼地掀開地毯,撬開新搭建階梯的木板。

立即他就看見一顆安裝在臨時搭建木架上的炸彈,暴露在眼前。王星只覺頭皮發麻,心臟猛地一縮,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憑藉多年積累的專業經驗和敏銳直覺,他瞬間判斷出,這顆炸彈的威力超乎想象,一旦爆炸,其產生的衝擊力足以輕而易舉地將整個會場掀翻,數千條鮮活的生命將在瞬間被無情吞噬。

王星定了定神,抬手迅速擦掉臉上如雨般滾落的汗水,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炸彈的安裝結構以及錯綜複雜的排線,大腦飛速運轉。短暫的幾秒權衡後,他立即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扭頭對身旁同樣神色凝重的警局刑偵副隊長李陽說道:“李隊,馬上向劉局彙報,就目前狀況來看,沒辦法百分百確定能夠安全拆除,時間緊迫,只能冒險把炸彈整個帶出去,絕不能讓它在這兒引爆!”

此時,王星頭頂戴著的實時追蹤攝像,宛如一隻忠誠的“眼睛”,將現場畫面毫釐不差地傳送到了外面的指揮車。指揮車內,劉局緊盯著螢幕,雙手握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看到王星的發現與決定後,他沒有絲毫猶豫,當機立斷同意執行這一危險至極的方案,眼神中滿是信任與決絕。

鏡頭回到入口處,王星深吸一口氣,雙手微微顫抖卻又無比堅定地拿起工具,小心翼翼地切除掉炸彈周圍阻礙行動的木條。炸彈上那猩紅的指示燈一閃一閃,仿若惡魔的眼眸,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無情地對映著王星滿是汗水的臉龐。豆大的汗珠不斷從他額頭、臉頰滑落,有的滴落在炸彈上,洇出一小片溼痕。

李陽在一旁心急如焚,卻又不敢出聲驚擾王星,只能迅速拿起毛巾,輕輕幫他擦拭汗水,眼睛始終緊緊盯著炸彈,大氣都不敢出。 或許是上天眷顧,出人意料的是,炸彈拆除過程竟異常順利。

王星不敢有片刻耽擱,雙手緊緊抱住連帶木條的炸彈,仿若抱著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定時炸彈”,飛身奔出會場。此時,一輛特警車輛仿若神兵天降,恰好開到門前,引擎轟鳴,車身微微顫抖,似在催促著王星。王星箭步上車,車門尚未完全關閉,車輛便如離弦之箭,轟然啟動,向著遠離人群的方向疾馳而去。

指揮車內,劉局心急如焚,一把抓起電話,迅速撥通交警局的號碼,聲音急促而堅定:“我是劉正山,現在一輛特警車載著一顆威力巨大的炸彈正被運往處置地點,立即清空道路,務必保證沿途沒有任何紅燈及阻攔,一切以最快速度優先通行,這關係到無數人的生命安全!”

言罷,劉正山結束通話電話,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再次緊緊投向螢幕,眼神中滿是焦慮與期盼,心中暗自祈禱王星能平安順遂,順利將這場滅頂之災徹底化解。

與此同時,他心底燃起一股熊熊怒火,暗暗發誓,一定要抓到“音樂家”這個罪魁禍首。如今,他已然明確這傢伙的陰險圖謀:先抽空錦都市的警力,聲東擊西,妄圖盜取“朱雀晶片”的資料,製造混亂以圖脫身。

此刻,“音樂家”仍如一條隱匿在暗處的毒蛇,潛伏在會場之內,劉正山堅信,這一次,他插翅難逃。然而,他尚不知曉,會場內還潛藏著兩個更為致命的“人形炸彈”,隨時可能引爆,將局面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乘坐計程車風馳電掣趕來的高飛,終於抵達了現場。大壯早已在入口處翹首以盼,一見到高飛,便急忙迎上前去。高飛迅速瞭解完情況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後背被冷汗浸溼。

他太清楚一旦爆炸意味著什麼,那將是一場慘絕人寰的災難,數千條生命將瞬間消逝。可就在這時,憑藉自身那超乎常人的強烈感知力,他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住,危險的氣息如影隨形,而且愈發濃烈。

他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朝著劉正山的指揮車飛奔而去。 劉正山遠遠瞧見高飛跑來,眉頭先是微微一皺,臉上浮現出一抹慍怒之色。在他看來,高飛大病初癒,本應在醫院安心養病,此刻貿然趕來,萬一有個閃失可如何是好。可當看到高飛那焦急萬分、滿是擔憂的模樣,他心中一軟,又釋然了。

高飛一路奔至車前,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後,連忙開口說道:“劉局,剛才是不是隻拆了一個炸彈?”

劉正山聞言,心中“咯噔”一下,立刻緊張起來,目光緊緊鎖住高飛,急切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高飛神色凝重,一臉嚴肅地回答:“劉局,您是知道我的感知力的,此刻,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危險並沒有解除,那種致命的威脅感愈發強烈,彷彿就在身邊。”

劉正山聽後,眉頭緊鎖,陷入沉思,片刻後說道:“我們已經仔仔細細排查了幾個出入口,的確只發現了一個炸彈。

如此說來,這剩餘的危險,只能是來自‘音樂家’本人了。”說著,他的眼睛突然瞪大,面露驚詫之色,脫口而出:“難道‘音樂家’身上綁著炸彈?”

高飛同樣一臉嚴肅,語氣篤定地說道:“我並不瞭解‘音樂家’的具體情況,但只要是窮兇極惡的犯罪嫌疑人,就絕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劉正山頓了一下,當機立斷,連忙向周圍的人高聲命令:“馬上組織疏散觀眾,動作要快,務必注意安全,絕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高飛見狀,立即朝大壯揮了揮手,大聲喊道:“大壯,給我一套裝備!”大壯迅速行動,不消片刻,高飛便已上車穿戴整齊,一身筆挺的作戰服,腰間別著一把鋥亮的手槍,整個人英姿颯爽,眼神中透露出堅毅與果敢,準備直面未知的危險。

此時,隱匿在人群中的“音樂家”,也敏銳地察覺到會場內的氣氛正悄然發生變化。他不動聲色地留意到,會場內不斷有觀眾起身離席,神色慌張地朝著出口湧去。

而此刻,恰逢“林仙兒”和“愛麗絲”登臺表演,現場原本的嘈雜喧鬧漸漸平息,一陣悠揚空靈的《天空之城》音樂緩緩流淌而出,仿若山間清澈的涓涓細流,沁人心脾。

與此同時,國安工作人員也發現了二人的蹤跡,正當他們準備衝上前去實施抓捕時,二人卻仿若早有預料,輕盈地踏入舞臺升降梯,緩緩降落在舞臺中央。

隨著音樂的奏響,“林仙兒”和“愛麗絲”那婉轉悅耳的歌聲也隨之響起,迴盪在整個會場。 “音樂家”冷眼瞧著身後追逐的國安身影,以及會場內不斷離去的觀眾,心中不禁暗暗嘆息。他暗自思忖,華夏警方的反應速度和行動效率,依然是超出想象的快,這次的計劃怕是要受阻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破壞這曲美妙的音樂,在他心中,藝術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

於是,他緩緩掏出手機,再次撥通了電話:“110 嗎?給我接音樂會外面的最高指揮官,立刻!否則,我將引爆另外一顆炸彈。”

電話幾乎瞬間被轉接,劉正山那沉穩有力的聲音傳來:“我是錦都市警局局長劉正山,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儘管內心氣憤不已,劉正山還是極力控制住自已的情緒,聲音平穩,不讓對方察覺到絲毫破綻。

“很好,劉局。”“音樂家”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請你們停止現在所有的行動,讓我安安靜靜地聽完這首音樂。否則,我馬上會引爆另外的炸彈,你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剛才那一顆,不過是我送給你們的見面禮。”

劉正山聽聞此言,不禁有些呆愣,心中滿是疑惑:這是什麼奇葩要求?他眉頭緊鎖,提高聲調問道:“你確定你只是為了聽音樂?”

“是的,劉局,請相信我的真誠。”“音樂家”語氣悠然,仿若真的只是一位沉醉於音樂的雅士,“我只想聽完這首音樂,如此而已。”

劉正山心中雖百般揣測,卻始終摸不透“音樂家”的真切想法,但他深知,此刻形勢危急,絕不能拿數千人的生命去賭。無奈之下,他只能下令所有人員暫停行動,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憤怒。

電話結束通話後,“音樂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悠然自得地欣賞著演出,可他心中打的算盤,又豈止是欣賞音樂這麼簡單,更重要的是,他想借此拖延時間,等待資料接收完畢,尋機逃脫。

而此刻的高飛,憑藉自已那敏銳如鷹的感知力,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飛速地向著危險源頭靠近。然而,他越往前走,心中的迷茫便愈發濃重。奇怪的是,那危險的方向竟然離舞臺越來越近,他心中不禁一驚:難道是舞臺上也藏著炸彈?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便如野草般在他心中瘋狂生長,讓他心急如焚,腳步愈發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