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室裡,神秘主辦者離開後,空氣彷彿凝固了一下,隨後又恢復了那種忙碌而又壓抑的氛圍。
小說家們都各自忙碌起來,為下一輪以“復仇”為主題的創作做準備。
有個身材瘦高,留著一頭亂髮的小說家,叫劉旭,他正趴在桌子上,眉頭緊皺,手中的筆在紙上快速地划動著,時不時又停下筆,用手抓抓頭髮,似乎在糾結著故事的某個情節。
旁邊的李哲,是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人,他把那些關於“復仇”主題的參考資料攤開在桌子上,仔細地閱讀著,還不時在旁邊的本子上做些筆記。
秦風依舊翹著二郎腿,他坐在自已的位置上,眼睛微微眯著,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掃視著周圍的小說家,像是在欣賞自已的獵物一般。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角落裡站了起來。這是一箇中等身材的人,名叫王川,他的臉龐有些消瘦,眼睛卻透著一種堅定。
他緩緩地朝著秦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顯得有些沉重,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王川走到秦風的桌前,秦風抬眼看了他一下,並沒有說話,又把視線移開了。
王川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那個,你能不能小聲點,大家都在思考創作的事呢。”
秦風聽到這話,停下了之前輕微晃動的身體,緩緩地抬起頭,冷冷地看著王川。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就那樣直直地盯著王川,彷彿要把他看穿一樣。
王川被秦風這樣看著,心裡有些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站在那裡。
過了幾秒,秦風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在安靜的創作室裡顯得格外刺耳。
他並沒有回答王川的話,而是繼續剛才被打斷的話題,聲音甚至比之前更大了:“我跟你們說,我這個關於‘復仇’的故事啊,主角是一個被陷害入獄的男人。
這個男人可不是一般人,他在監獄裡結識了各種各樣的人物。”
王川站在那裡,臉色變得有些尷尬,他沒想到秦風會這樣不屑一顧地對待自已的請求。
他張了張嘴,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看到秦風那副模樣,又把話嚥了回去。
周圍的小說家們聽到秦風又開始大聲說話,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看向這邊。
他們的臉上都露出無奈的表情,就像之前無數次被秦風打擾時一樣。
一個名叫趙磊的小說家,他身材魁梧,肌肉在衣服下隱隱隆起,此時他皺著眉頭,握緊了手中的筆,像是在壓抑著內心的憤怒。
他旁邊的孫斌,是個小個子,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他輕輕搖了搖頭,小聲對趙磊說:“這個秦風,真是太目中無人了。”
趙磊只是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秦風繼續大聲說道:“這個男人在監獄裡學會了很多技能,他的復仇計劃可不僅僅是簡單的報復。
他要讓那些陷害他的人,失去他們最珍視的東西,名譽、財富,甚至是他們的親人。”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空中比劃著,臉上帶著一種興奮的神情。
王川在秦風的注視下,慢慢地轉身,一步一步地走回自已的位置。
他的腳步有些拖沓,背影看起來充滿了沮喪。
他坐回自已的座位後,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睛盯著自已空白的紙張,卻再也無法集中精力去思考創作的事了。
秦風看到王川那副模樣,心中更加得意。他站起身來,在創作室裡慢慢地踱步,眼睛繼續在其他小說家身上掃來掃去。
他走到一個女小說家的身後,這個女小說家叫林悅,她有著一頭披肩的長髮,此時正專注地看著自已的本子。
秦風故意在她身後站了一會兒,然後又大聲地說:“這個男人出獄後,他首先接近的就是當年陷害他的那個人的女兒。
他要從這個最脆弱的環節入手,把那個傢伙的生活攪得一團糟。”
林悅被秦風的聲音嚇了一跳,她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地轉過頭看了秦風一眼,但並沒有說什麼,又轉過頭繼續自已的事。
秦風卻像是得到了某種鼓勵,他走到創作室的中央,站定後,雙手在空中揮舞著:“你們知道嗎?
這個男人在接近那個女孩的過程中,還會讓她愛上自已。
他會利用這個女孩對他的感情,一點點地摧毀她父親的心理防線。”
其他小說家們雖然都很厭煩秦風的行為,但他們也知道秦風的脾氣,都只能默默忍受著。
一個叫陳飛的小說家,他面板黝黑,臉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他把手中的筆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響,但這聲音在秦風的大嗓門下,幾乎被淹沒了。
秦風看到陳飛的動作,挑釁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繼續說道:“這個男人的復仇計劃就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棋局,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些曾經陷害他的人,就像棋子一樣,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此時,一個年紀稍大的小說家,名叫吳伯,他有著花白的頭髮和滿臉的皺紋。
他抬起頭,看著秦風,緩緩地說:“年輕人,你這樣打擾大家不好吧。
我們都是來參加創作的,你這樣做不符合規矩啊。”
秦風看了吳伯一眼,冷笑了一聲說:“規矩?
什麼是規矩?在這個創作室裡,有實力的人就是規矩。
我看你這個老東西,還是管好你自已吧,別到時候什麼都寫不出來。”
吳伯被秦風這樣一懟,氣得臉色漲紅,他顫抖著手指著秦風說:“你……你這是沒有教養的表現。”
秦風卻滿不在乎地說:“教養?在這個競爭的世界裡,教養能當飯吃嗎?
我只知道,我現在的創意比你們所有人都要好,我就是要讓你們都知道,你們和我之間的差距。”
其他小說家們聽到秦風這樣侮辱吳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但他們又害怕秦風會報復自已,都只是敢怒不敢言。
秦風又開始在創作室裡走來走去,嘴裡還不停地說著自已的創意:“這個男人在復仇的過程中,還會遇到一些阻礙。
那些被他報復的人的手下會來追殺他,但是他憑藉著在監獄裡學到的功夫,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一個叫周平的小說家,他長著一雙小眼睛,此時他小聲地對旁邊的人說:“這個秦風,也太囂張了。
他以為他這樣就能嚇到我們嗎?”旁邊的人無奈地聳聳肩,沒有說話。
秦風像是聽到了周平的話一樣,他突然走到周平的桌前,俯下身,盯著周平的眼睛說:“你有什麼意見嗎?
如果有,你可以像個男人一樣說出來,別在那裡偷偷摸摸地嘀咕。”
周平被秦風這樣一嚇,身體往後縮了縮,結結巴巴地說:“沒……沒意見。”
秦風直起身子,大笑起來:“我就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膽小鬼,只敢在背後說壞話,卻不敢當面和我作對。”
他又走回創作室的中央,繼續大聲說:“這個男人最後成功地完成了他的復仇計劃。
他讓那些陷害他的人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他自已,也成為了一個傳奇。
這個故事,一定會讓所有的讀者都為之驚歎。”
其他小說家們都被秦風弄得心煩意亂,但又毫無辦法。
他們只能儘量讓自已不去聽秦風的聲音,專注於自已的創作。
一個叫鄭宏的小說家,他是個胖子,此時他把耳朵用手指堵住,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已的本子,試圖在這種嘈雜的環境下構思出一個好的故事。
秦風看到大家的反應,心中的得意之情更甚。
他坐在自已的位置上,翹起二郎腿,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嘴裡還在不停地說著關於他那個“復仇”故事的各種細節。
秦風坐在那裡滔滔不絕,其他小說家們都在努力抵抗著他製造的噪音。
突然,一個叫馬強的小說家站了起來。馬強身材中等,眼睛很大,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
他朝著秦風走了過去,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決然。
馬強走到秦風面前,直直地看著他說:“你這樣做真的很不地道,我們都是來參加這個遊戲的,你不能這樣一直干擾大家。”
秦風挑了挑眉毛,慢悠悠地放下二郎腿,站了起來,他比馬強高出半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馬強說:“我怎麼不地道了?
我這是在分享我的創意,你們應該感謝我才對。”
馬強皺了皺眉頭,聲音提高了一些說:“你這不是分享,是在搗亂。
我們都需要安靜的環境來創作,你這樣大聲喧譁,已經影響到大家了。”
秦風冷笑一聲,雙手抱在胸前說:“那是你們自已不夠專注,怪得了我嗎?
如果你們有我這樣的才華,就不會在乎這些外界的干擾了。”
馬強氣得握緊了拳頭,他咬著牙說:“你太自負了,你的才華不是你打擾別人的理由。”
秦風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他輕輕推了一下馬強的肩膀說:“你最好別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不然你會後悔的。”
馬強被秦風推得往後退了一步,但他沒有退縮,反而向前一步說:“我不怕你,你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你必須向大家道歉。”
秦風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大笑起來:“道歉?
你覺得我會向這些失敗者道歉?你們在我眼裡,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馬強的臉漲得通紅,他憤怒地說:“你太過分了,我們雖然是競爭對手,但也應該互相尊重。”
這時候,其他小說家們也都圍了過來。一個叫宋輝的小說家,身材矮小但很結實,他站出來對秦風說:“秦風,馬強說得對,你不能這樣欺負人。
我們大家都有平等的創作權利,你不能剝奪我們的安靜環境。”
秦風看了宋輝一眼,輕蔑地說:“平等?在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平等。
我比你們強,我就有權利做我想做的事。”
一個叫黃浩的小說家,他長得眉清目秀,平時很少說話,但此時也忍不住說:“你這樣的想法是錯誤的。
即使你有才華,也不能這樣對待別人。”秦風不屑地哼了一聲說:“你們這些人,真是可笑。
總是拿那些道德標準來約束我,可我根本就不在乎。”
馬強看到秦風如此頑固,他對其他小說家們說:“我們不能再讓他這樣為所欲為了,我們要一起制止他。”
其他小說家們互相看了看,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們一起朝著秦風逼近,秦風看到這個陣勢,心裡有些發慌,但他還是強裝鎮定。
他大聲說:“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敢對我動手嗎?
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你們就等著被淘汰吧。”
馬強說:“我們不會對你動手,但我們也不會再任由你這樣干擾大家了。”
其他小說家們也紛紛附和。秦風看到他們團結一致的樣子,知道自已不能再強硬下去了。
他眼珠一轉,說:“好,既然你們這麼想安靜,那我就不說了。
不過,你們可別以為這樣就能超過我,在創作上,你們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
說完,秦風坐回自已的位置,但是他的眼睛裡仍然充滿了不屑。
其他小說家們看到秦風終於安靜下來,都鬆了一口氣。
他們各自回到自已的位置,繼續為下一輪的創作做準備。
然而,秦風雖然不再大聲喧譁,但他並沒有停止搗亂的心思。
他偷偷地觀察著周圍的小說家,尋找著下一個可以捉弄的物件。
他看到一個叫謝婷的女小說家,她正全神貫注地在本子上寫著什麼。
秦風悄悄地站起來,走到謝婷的身後,然後突然在她耳邊大聲咳嗽了一聲。
謝婷被嚇得渾身一哆嗦,手中的筆也差點掉到地上。
她轉過頭,憤怒地看著秦風說:“你幹什麼?”
秦風裝作無辜的樣子說:“我不小心咳嗽了一下,怎麼,這也不行嗎?”
謝婷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知道秦風是故意的,但又拿他沒辦法。
旁邊的一個叫葉磊的小說家看到這一幕,他站出來對秦風說:“秦風,你這樣做太不道德了。
你剛剛還說不再打擾大家,現在又開始搗亂了。”
秦風看了葉磊一眼,笑嘻嘻地說:“我真的是不小心的,你們不要這麼小氣嘛。”
葉磊皺著眉頭說:“你不要以為我們會一直容忍你,你如果再這樣,我們就去找神秘主辦者評理。”
秦風聽到“神秘主辦者”這個詞,心裡微微一震。
他知道如果神秘主辦者知道他一直在搗亂,可能真的會懲罰他。
但他又不想在這些小說家面前示弱,於是他說:“你們去啊,我倒要看看,神秘主辦者會不會相信你們的話。”
雖然這麼說,但秦風還是收斂了一些。他回到自已的位置上,靜靜地坐著,但是眼睛裡仍然閃爍著一種不懷好意的光芒。
過了一會兒,一個叫方俊的小說家,他是個很細心的人,他發現秦風雖然不再搗亂,但他一直在盯著其他小說家看。
方俊覺得秦風肯定在醞釀著什麼新的陰謀,他悄悄地對旁邊的人說:“大家要小心秦風,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罷休的。”
旁邊的人點了點頭,他們也都對秦風保持著警惕。
就在大家都以為秦風暫時不會再搗亂的時候,秦風突然又有了新的動作。
他從自已的座位上站起來,慢慢地走到一個叫胡偉的小說家身邊。
胡偉正專注地看著資料,沒有注意到秦風的靠近。
秦風故意把胡偉桌上的資料碰掉在地上,然後裝作驚訝地說:“哎呀,不好意思,我沒注意。”
胡偉皺著眉頭看著秦風,他知道秦風是故意的,但他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彎下腰去撿資料。
秦風卻站在那裡,沒有幫忙撿的意思,還在一旁說風涼話:“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這麼重要的資料都能讓它掉在地上。”
胡偉沒有理他,撿起資料後,又繼續看了起來。
秦風覺得很無趣,他又走到另一個小說家身邊,想繼續搗亂。
但這個小說家叫何勇,他是個比較強硬的人。
他看到秦風走過來,就直接對秦風說:“你離我遠點,我不想看到你。”
秦風被何勇這麼一說,心裡有些不爽,他說:“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只是過來看看你創作得怎麼樣了。”
何勇冷笑著說:“你會這麼好心?你肯定又想搗亂了。
我告訴你,你最好別惹我,不然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對你客氣的。”
秦風看到何勇不好惹,他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他回到自已的座位上,心裡越想越生氣。他覺得這些小說家都不把他放在眼裡,他一定要想個辦法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於是,他開始在自已的本子上寫著什麼。他一邊寫,一邊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其他小說家,臉上帶著一種陰險的笑容。
其他小說家們看到秦風的表情,都覺得有些不安。
他們不知道秦風又在計劃著什麼,但他們知道肯定不會是好事。
一個叫江濤的小說家,他是個很聰明的人,他對旁邊的人說:“我覺得秦風在寫一些東西來對付我們,我們要小心啊。”
旁邊的人也覺得有這種可能,他們都開始擔心起來。
就在大家都在猜測秦風在寫什麼的時候,秦風突然站了起來。
他拿著自已的本子,走到創作室的中央,大聲說:“你們都聽好了,我剛剛寫了一個挑戰書。”
其他小說家們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秦風所謂的挑戰書是什麼意思。
秦風繼續說:“我在挑戰書上寫了,我要和你們所有人進行一場創作比賽。
我們都以‘復仇’為主題,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創作,然後讓神秘主辦者來評判。
如果我贏了,你們都要向我道歉,並且承認我是最有才華的懸疑小說家。
如果你們贏了,我就離開這個創作室,再也不參加這個遊戲了。”
其他小說家們聽了秦風的話,都覺得很荒謬。
一個叫彭博的小說家說:“我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挑戰?
我們來這裡是參加遊戲的,不是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的。”
秦風笑了笑說:“你們不敢接受挑戰嗎?我就知道你們都是膽小鬼。
你們要是不敢接受,就說明你們承認自已沒有我有才華。”
其他小說家們被秦風這麼一激,有些猶豫起來。
他們不想被秦風看不起,但又覺得這個挑戰有些不公平。
這時候,馬強站了出來說:“好,我們接受你的挑戰。
不過,我們要制定一些公平的規則。”秦風說:“好啊,你們想制定什麼規則?”
馬強想了想說:“在創作過程中,不能互相干擾。
而且,神秘主辦者的評判要公正,不能偏袒任何人。”
秦風點了點頭說:“可以,我同意這些規則。”
其他小說家們看到馬強接受了挑戰,他們也都紛紛表示同意。
他們覺得雖然這個挑戰有風險,但這也是一個教訓秦風的好機會。
於是,一場特殊的創作比賽就這樣開始了。小說家們都重新調整了自已的狀態,開始專注於自已的創作。
而秦風,他也坐在自已的位置上,開始認真地構思自已的故事。
他心裡想著,這次一定要讓這些小說家們輸得心服口服,讓他們知道自已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