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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章蕭蘅母親自殺

蒙古包從外面被開啟。

“你好,昨晚睡得好嗎?”

一個蒙古女人身材高大挺拔,面容紅潤健康,雙眸明亮如星辰,流露出開朗的笑容,端著蒙古早餐,看著心悅。

“你這是要去哪?”

娜日泰看著昨日暈倒在草原上的女人,看膚色不是他們國家和民族的,於是用的普通話想著試一試能不能的到回應。

心悅用著普通話對著娜日泰。

“你好,謝謝你救了我,我叫心悅。我來這裡是來尋找我的丈夫,他很多年以前飛機失事,我沒有找到他的屍體,我相信他還活著,等著我去找他?”

娜日泰看著美麗的女人,人生確實那麼悲慘。

“我叫娜日泰,你有你先生的照片嗎,我們可以幫著你尋找你的丈夫,因為我們領土很大,所以你自已一個人尋找起來會很麻煩。”

心悅看著眼前的娜日泰:“謝謝你們。”

“客氣了,先吃點東西吧,你太瘦了,而且我們這裡會出現高原反應,你需要給自已準備氧氣瓶。”

“叮咚。”

“叮咚。”

“叮咚。”

心悅開啟手機看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得訊息。

“我知道你的丈夫在哪裡?”

“**省……………………”

“照片,是一張側臉。”

心悅看著手機裡面的照片,眼淚止不住往外流出,他的容貌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

“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在找我的丈夫。”

“訊息未傳送成功!!!!”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尋找她的丈夫。

心悅抬起頭,看向那日泰。謝謝你,我知道他在哪裡了,現在我要去尋找他。

“Амжилт хуйртай байхтай,真誠的祝福你好運幸福。”

“謝謝。”

心悅坐了兩個半小時的飛機到了**省……………………。”

當腳踩在**地面上心悅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動,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臉上的神色既緊張又興奮。

跑到衛生間的鏡子裡照了照,收拾了一下,走出飛機場,找了一輛計程車行駛在公路上。

心悅到了地點,邊看地圖邊和路人們詢問著這個地方往哪走。

心悅找到一家路邊超市,詢問著老闆。

“你好,老闆,你認識照片上的人嗎?”

老闆看了眼照片,又看了眼面前的女人。

“你是誰。”

“我是她的妻子。

“不可能,他有妻子,我們天天和他們見面,怎麼會是你的丈夫,走走走…快走…我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不是,老闆,真的,我們有結婚證。 心悅說完,從包裡拿出她的結婚證,給超市老闆。

照片上的人是我的丈夫,他叫瀟錫安。”

“我們這裡只有個叫何必中的,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很多,我剛剛看錯了,你走吧,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我只是想見見那個很像我丈夫的人,如果不是我立馬走。老闆你是好人,我找了她20年了。”

老闆不忍心的看著哭泣的女人。

“我帶你去,你只能遠遠的看一眼。”

她隨著他的聲音,眼睛越睜越大,淚水湧進了眼眶,越湧越多。

終於,那睫毛再也承受不住淚水的份量,成串的淚珠就撲簌簌的滾了下來。

“好,謝謝老闆。”

老闆停在了一家門口敲了敲門。

大門從裡面開啟。

女人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自已的眼前,眼裡的眼淚怎麼憋也憋不住,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何必中看著張叔露出笑意。

“是綿綿寄信回來了嗎?前兩天她媽媽還唸叨,說綿綿有出息了,整天看著郵回來來的照片。”

她剛想說話被屋裡面的女子聲音打斷了。

“怎麼了,老公。”女人的聲音很溫柔,走到門口看到張叔,邀請著張叔進門。

“張叔帶著心悅走了進去,坐到沙發上。”

邱慧看著張叔帶來的女人。

“張叔這位是?”

“這是綿綿在外地的老師,她這次來是託了綿綿的話,過來看看。”

邱慧連忙叫著自已的丈夫去臥室裡面拿好茶葉。

心悅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丈夫變成了別人的老公,他們還如此恩愛。

她知道,這是她的丈夫,是她的蕭哥,是她的錫安,是她孩子的爸爸。

她睜著眼睛,眼淚一滴接一滴地從臉頰上滑落,滴落在衣服上,裙子的顏色漸漸的變深。

對著面前有著歲月痕跡的女人哽咽道。

“你口中的老公是我的丈夫,他是我孩子的爸爸,我找了他20年,我不可能認錯,我們從出生就開始認識。”

她眼尾通紅,悲憤交織地看著眼前人,淚珠接連不斷從臉頰滑落。

張叔和邱慧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和他們不一樣膚色的女人。

從屋裡出來的男人拿著茶葉走出來,看到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走過去將妻子摟在懷裡詢問著。

“怎麼了?你們說的兩個人怎麼還哭了,是綿綿有事嗎?。”

懷裡的妻子身體有些顫抖的看著身邊的老公。

“沒事,不是綿綿的事,沒什麼大事。”

心悅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的手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多年的教養和素質告訴她要冷靜。

抬頭看向蕭錫安。

“你不叫何必中,你叫蕭錫安,你和我是M國的人,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孩子的丈夫,而不是你懷裡所謂女人的老公。”

又哽咽到:“我找了你20年,她藏了你20年。”

心悅走過去,抬起手,想撫摸日思夜想的人的臉龐,卻被男人手掌打掉。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不可能會是你的丈夫。”

“不是的,不是的,我們的眼睛是和他們不一樣的。”

心悅建立的理智全然崩塌,不是的。

男人感覺到自已懷裡的妻子有些顫抖,對著張叔說。

“張叔,我就不送你們了,我妻子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

“為什麼,我說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四歲的時候我被別人欺負,你說你會保護我,會一直一直愛護我,呵護我,疼我。”

男人惱怒放話。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只是妻子的丈夫,我女兒的爸爸,請你出去。”

被關在門外的心悅崩潰的哭喊。

“蕭錫安,蕭錫安,我是心悅,我是心悅。”

張叔看著地上的女人道。

“你走吧,他不可能見你。”

心悅每天都會出現在門口等著蕭錫安,從早上等到晚上又從晚上等到早上,始終沒有等到他。

直到暈倒的最後一刻,還在堅持著。

躺在醫院醒來的心悅,看到眼前站著的男人,激動的露出笑意。

何必中看著眼前醒過來的女人。

“我真的不認識你,我有自已的名字,自已的家庭,我記憶中沒有出現過你的身影。請你不要再來了,你已經給我和我的妻子,我的家庭造成了困境,這是水,你醒了,那我先走了。”

心悅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動,睜大了雙眼,淚花像水晶般凝結著,從眼尾處滑落。

心悅回到了老宅,走到房間裡。看著屬於她和蕭錫安的房間,牆上貼著一張世界地圖,每個上面劃滿了記號。

心悅走到床邊,拿起床頭櫃上的相框,滾燙的淚水,從她的眼睛裡湧了出來。

心悅將所有的照片放到床上,有他們一家人的,還有她和蕭錫安的。

心悅輕輕的躺在相框上面,腦子裡回想著他們的回憶,嘴裡唸叨。

“錫安,那個人不是你,我的錫安不會讓我掉眼淚,不會惹我生氣,不會衝我發脾氣,不會不認我,我的錫安再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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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準備好的手槍,對準自已的腦袋,“彭”的一聲。

鮮紅的血液順著細長柔軟的長髮流落到相框上面。

一個美麗,嬌弱的女孩躺在屬於她自已的幸福裡面,逝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