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東地下室
“老大,那臭小子一直好好的被關著,不過一直鬧得要見他母親。”
“是嗎,他既然這麼想見他母親,那就讓他見。”
房間被開啟,漆黑的房間裡,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潮溼而腐朽的氣息的味道,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懼。
隨著房間的門被開啟,開啟的燈光刺向牆角的男孩。
“喂,起來,你不是天天嚎著要見你母親嗎,今天爺爺大發善心,讓你見見…哈哈………。”
南嶼長時間的蹲著,猛烈的起來時,反彈摔倒在地。
“媽的,廢物。”說完踢了南嶼一腳。
哪一腳像是用進了十足的力氣,疼的南嶼彎曲著身體。
王剛一手抓起南嶼的衣領,拖著走出房間,將男孩扔進車裡行駛到了一處停了下來。
“我呸,給我下去。”王剛將南嶼從車裡踹到地上。
南嶼滾到地上,像是摔倒了頭,耳朵出現了耳鳴。
南嶼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來到的地方,燈光耀眼,璀璨燈光映照下,觥籌交錯樂無邊,像一個酒吧。一直往裡走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彎。終於走到一扇門前,將門推開,大廳煙霧繚繞,燈紅酒綠,人與人的身影不停的環繞的,腳下的步伐愈發沉重,他彷彿走在懸崖邊緣,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南嶼腦子裡混亂的思緒不停的環繞著他,他不能進去,不能進去,他要走,他要回去。
南嶼瘋了般的往回跑去嘴裡說著:“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媽的,跑的還挺快,給我抓住他。”
王剛氣憤的對著屋裡的人喊著。
不一會,南嶼狼狽不堪的被屋裡的手下捉到。
“臭小子,耍老子,給你臉了,要不是一會還有用,高低能死你。”
“把人給我壓過來。”王剛說完將嘴裡的煙點燃,吸了一口,將火星碾壓在南嶼的臉上。
“啊啊啊啊…………………。”
無錯書吧“呸,我要是能出去,我一定要殺了你。”
王剛對著屋裡的人笑著:“你們聽到了嗎,要殺我,行,我敬你一條漢子,要殺我之前我要先帶你看個東西。”
屋裡面環繞著眾人的嗤笑聲。
走到一扇門停住,你媽就在裡面,這就送你進去,爺爺祝你們好好相聚。哈哈哈………。
王剛看著手下:“把人給我扔進去。”
南嶼看到屋裡面的場景,眼中的光芒變得刺亮。
一張床上和周圍佈滿了一個個肥頭大耳,油光滿面的人,肉多的疊成一層又一層,幾乎看不到眼睛,露出醜陋噁心享受的目光,欣賞床上瘋掉的美麗婦人,婦人像是***。
他瞪大了雙眼,目眥盡裂,緊握雙拳,用力到指甲嵌入肉裡。
“滾啊,滾,你們都給我滾哪,”南嶼瘋了般的衝過去。
一個單薄的身影,被淹沒在無窮無盡中,只剩下無盡的嚎叫。
“陸均,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好死,我知道你在聽,我不後悔,我只後悔放了凌星一條命,他現在應該無盡的痛苦吧,噁心醜陋的嘴臉一直充斥著他………………,下一秒,嘴被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願你一輩子別後悔,司詢下一個該是你了。”
陸均對著身後人說道:“白天像這樣不停的重複,晚上將錄製下來的影片,不停的給他放映,記住,如果他自殺你也可以去底下陪他做伴。”
“是,”手下低頭回應。
坐在監控室的陸均嘴角冷笑,眼神陰翳,那股恨意如同腐蝕人心的毒液,讓人心生懼怕,不禁顫慄。
車子在道路上行駛著,手機鈴聲響起。“陸均,你個瘋子,我兒子呢?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當然是你兒子幹了什麼,我回給他了。”
“陸均算寧姨求你,你放了司詢行不行,司詢只算是幫兇,他不應該經受這些,他會死的,求求你,放了他行嗎?”
“我放了他,那誰放了我家的小孩,鷺夫人,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等等,周生,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應該知道周生是誰,醫院現在有我的人,我兒子要是出了事,我敢保證,凌星一定會知道所有的一切。”
“寧姨,是在威脅我。”
“沒有,我只是想救我兒子,你放心,只要我兒子沒事,我一定手口如平。”
陸均嘴角向下,眼神陰沉
“晚上八點你的兒子會送到你們家門口。”
結束通話後,陸均播出一串號碼。
“把司詢的腳筋給我割斷,另外給醫院的人說,把司家安排進醫院的人給我找出來,能*後晚上八點一起送回去。”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