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燈一直亮著,不知道時間的何綿綿,只有依靠燈管帶來安全感。
蕭蘅每次來了以後也不說話,何綿綿賣力的求著他,蕭蘅轉身就走。
後來蕭蘅不再來,只有保姆每天開啟門,食物放在門口,在關上門走開。
這種日子一日重複著一日。
地下室的日子就快將何綿綿折磨瘋了。
地下室的門,下次開啟,何綿綿看向門口,發現是蕭蘅。連忙跑過去,雙手抱住蕭衡的胳膊,怕他再次離開。
嘴唇開始不停的觸碰著蕭蘅的面板,說著蕭衡我愛你,我愛你,雙手亂摸著蕭蘅的身體,惹得蕭蘅差點控制不住自已。
蕭蘅把何綿綿再次扔下離開關上門,何綿綿哭著跪在地上拍打著門,嘴裡說著:“不要走,別丟下我,我錯了,不要走,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逃了。”
無錯書吧安靜的日子又重複了起來。何綿綿知道,她要逃,她快折磨的要瘋了,她要回家,要想辦法。
蕭蘅再次出現,這次蕭蘅沒忍住,和何綿綿勾引。
何綿綿累的撐住身體,拿出藏在被子角落裡面的鋒利杯子,剛要刺向蕭蘅脖子,手腕就被蕭蘅抓住。
蕭蘅渾身陰沉把將何綿綿拖進那個道具室內。
將何綿綿固定在床上,蕭蘅拿出來一串鈴鐺,電頰,有大有小,有響聲。拿出立式相機,開啟電腦,何綿綿不知想到什麼,想掙脫,掙脫不了。
牆上的每處不停的播放著何綿綿的情景,被蕭蘅強制開啟雙眼觀看者傾聽著自已的聲音。
最後直到何綿綿再也撐不住。蕭蘅又將何綿綿扔到另一個空房間。何綿綿被溼潤的東西吵醒,睜開眼睛的何綿綿發現,身上沒有衣服,佈滿了蛇,屋子裡還有蟑螂還有老鼠。
嚇得何綿綿不知道要去哪裡,角落裡,牆上,全是這些密密麻麻的小動物。何綿綿再也受不住求饒:“跪在地上磕著頭,求饒”。
何綿綿被蟲子嚇得到處亂竄,她精神一點一點的在崩潰。
時間就到何綿綿以為要死在這裡的時候,屋子的牆上開啟了一個小視窗。
何綿綿腳踩在地上跑到小視窗,蕭蘅看著何綿綿破碎的嬌弱的樣子,心疼極了。
何綿綿看著蕭蘅,喊著蕭蘅,沒反應。
又唸叨蕭蘅哥,衡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我再也不敢了,放我出去好不好,好多蟲子,我的腳踝好痛,我還要跳舞,我需要治療。
蕭蘅看著何綿綿嘴巴一張一合,特想親。
下一秒,蕭蘅聽見砰的一聲,連忙開啟門,跑進屋子裡面,千宗勳原本想阻攔,想說還沒到時間,蕭蘅身體比嘴巴誠實,把綿綿抱了出來。
自已親自給綿綿洗澡,進行清理。洗好後,輕輕的將綿綿放到床上。
拿出手機給朴永訓打電話,過來一趟。
朴永訓慌忙的被黃阿姨帶進屋,瞥了一眼千宗勳在外屋沙發上坐著,走進裡屋,看著有是何綿綿這個女人。
看著蕭蘅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女子,女子說著夢話。
檢查一番,朝著好哥們蕭蘅說道:“就是驚嚇過度暈過去了”。
我這兩三天來一次,兩三天來一次,心累。
走到外邊反應過來,不是坐著千宗勳呢嗎,雖然他是心理醫生又不是沒學過治療醫學,這點小事至於把他又喊過來嗎。
我真是倒黴,之前被你叫,好不容易正常工作,現在又被瀟哥和眺哥叫。
千宗勳倒了杯紅酒遞給朴永訓,眺深,他又怎麼。
朴永訓說:“我剛從眺哥那過來,因為人家女生有男朋友,他把人家男朋友關進牢裡。”
逼迫那個女生唄,那個女生太慘了。
用自已的權利逼迫女方父母將女生送到他身邊,對方不同意,聽說那個女生父親跳樓了,母親瘋了,現在在養老院。逃了兩次,彈鋼琴的手,手筋都給挑斷了。
這吧,我剛給接回來,說著抿了抿嘴,太殘忍了。你們這些人就不能正常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