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被劫雷的餘威彈飛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衣袍上也裂開幾個口子,摻著血。
眾人都擔憂地看著空中,楚憶涼的狀態也是狼狽不堪,發冠不知掉落到哪裡去了,披頭散髮,衣袍上也滿是口子,被血染了色。
就在他以為自已要撐不住的時候,一條紫色的帶子圍繞在他的周圍,“我來了,涼兒。”
庾九鳶落在楚憶涼身邊,運起神力與仙力,與他一起抵抗著這最後一道劫雷的餘威。
庾九鳶額頭上的六瓣梅花,每一瓣都分成兩個,一金一銀,一共十二瓣,其中一瓣缺了一角,未能達成完美的十二瓣。
劫雷似乎是感受到了新加入的力量,攻擊得更加猛烈,庾九鳶和楚憶涼合力抵抗,將兩人的神力、魔力、仙力融合在一起,與劫雷碰撞擊,發出刺目的光芒和震耳欲聾的聲響。
隨著一聲巨響,狂風驟停,劫雷消散,庾九鳶那缺失一角的花瓣也完整了。
看著劫雲慢慢消散,楚憶涼和庾九鳶鬆了口氣,收起誅神劍和流光帶,相擁在一起,眾人也安下心來。
“雲縷,我心口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予安大聲喊道,躺在地上捂著心口。
庾九鳶無奈地推開楚憶涼,“我去看看二皇兄。”
二人在予安身邊落下,庾九鳶伸出手,“二皇兄,你現在都已經是神帝了,怎麼能還像以前那樣,讓我這個當妹妹的照顧你。”
“雲縷,你想起來了?”予安大喜,心口也不疼了,猛地從地上坐起來。
庾九鳶點頭,“我都渡劫成功了,肯定想起來了。”
“雲縷……”予安站起來,委屈地看著庾九鳶,“你和大皇兄都不在,你知道我這些日子都是怎麼過的嗎?”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庾九鳶揮手將流光帶繞在予安身上,然後伸手結了個印,一道光芒閃過,予安的衣袍光鮮亮麗,“好了二皇兄,我先去給大家療傷。”
庾九鳶轉身走到凌空仙師身邊,將流光帶繞在他的身上,念動法訣,“師父耗盡了心血,我已經為他療傷,睡一下就好了。”
“大師兄,該你了。”庾九鳶看著仙尊不像是受傷的樣子,但是,抗了劫雷,有可能沒事。
仙尊本想拒絕,可流光帶已經繞在了他的身上,一股暖意流竄在他的身體裡,原本刺痛的經絡沒了痛意。
“雲縷原先修的是醫道,療傷這種事,她最在行了。”予安驕傲不已。
“夫人,你先給魔尊療傷,我只是消耗過度,有些虛弱而已。”魔界左使笑著說道。
庾九鳶開口道:“涼兒傷的比較重,我先給你療傷,然後帶他回房慢慢療傷。”
“夫人真厲害,我恢復了!”魔界左使抬手試了試自已的魔力。
“大師兄,二師兄,我先帶涼兒回去療傷,有事以後再說。”庾九鳶拉著楚憶涼,瞬身離開。
予安不樂意,剛想跟上去,就被魔界左使給抱住了,“神帝陛下,你懂點事,人家夫妻兩個有悄悄話要說,你跟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