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境反轉
就在機關即將被破壞的瞬間,黑袍首領察覺了陳安的舉動,他怒吼一聲:“不許碰那裡!”
他奮力甩開宋慈,直奔祭壇而去。然而,宋慈眼疾手快,一劍挑開他的斗篷,露出一張滿是疤痕的面孔。
“是你!”宋慈瞬間認出了首領的身份,“你竟然是昔日洛陽失蹤案的主犯張靖海!”
首領愣了一瞬,但隨即猙獰地笑道:“沒錯,是我!當年你逼得我家破人亡,今日我要用整個洛陽祭奠我的仇恨!”
“你的仇恨只能毀掉自已!”宋慈一聲冷喝,再次與他纏鬥。
與此同時,陳安終於完成機關的破壞。整個祭壇開始劇烈震動,紅光驟然消失,洞窟內的石壁也開始崩塌。
“撤退!”宋慈大喊一聲,捕快們迅速衝出洞窟,將黑袍人一一制伏。
真相浮現
洞窟徹底崩塌,月隱教的計劃宣告失敗。宋慈將張靖海押解回洛陽,同時收繳了大量證據,包括他們用於操控人心的所謂“神器”。
經過審訊,張靖海終於供出了月隱教的來龍去
脈。他坦白,所謂“月隱教”,其實是一個利用人們的恐懼和迷信操控局勢的組織。他們假借古老的教義,透過偽造神秘器物和儀式,騙取信徒的忠誠,並以此為掩護進行非法活動。
“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宋慈直視張靖海,眼神犀利。
張靖海冷笑:“我只是其中一環。你抓住了我,但這並不意味著結束。月隱教的真正主使,遠比你想象得更加可怕。他們的目標,不僅是洛陽,而是整個大宋的根基。”
宋慈聽後沉思不語。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邪教案,而是牽扯到更深層的陰謀。
線索的延續
就在案件告一段落時,陳安從張靖海的住所搜出了一封加密信件。信件中提到一個新的地點——南方的湖州,並暗示那裡將成為下一次行動的中心。
宋慈將信件放入懷中,長嘆一聲:“江湖未平,又起波瀾。看來,湖州將是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
他站起身,目光堅定地看向遠方:“只要還有真相未明,我便不會停下。”
湖州迷局
南行啟程
冬盡春來,洛陽的風雪漸漸融化,但宋慈的心中卻始終如寒冰一般冷冽。湖州案的線索牽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他知道這將是一場更加複雜的較量。
陳安帶著捕快們整裝待發,隊伍在洛陽城門集結。宋慈將地圖展開,指著湖州的位置說道:“此地水路縱橫,商賈雲集,月隱教若真在那裡活動,恐怕是想借水運之便,影響大宋的漕運與物資流通。”
“這次行動,需要更多的謹慎。”他目光如炬,“湖州的背後,或許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湖州的詭異氛圍
數日後,一行人抵達湖州。湖州的水鄉風光雖美,卻瀰漫著一股詭異的寂靜。原本應熙熙攘攘的市集顯得冷清,沿途的百姓看起來神色惶恐,似乎有什麼不祥的事情正在發生。
“這裡的百姓為何如此沉默?”陳安皺眉問道。
“恐怕月隱教已經在此地紮根。”宋慈冷聲答道,“他們利用迷信和恐懼操控人心,這是最危險的徵兆。”
一行人先後拜訪了當地的縣衙和鄉紳,但得到的資訊卻寥寥無幾。直到一名年過六旬的船伕低聲對宋慈說道:“提刑大人,若想知道真相,去西湖的孤山看看吧。那裡,曾經有過怪事。”
“怪事?”宋慈追問。
船伕神色緊張,搖了搖頭:“聽說每到初一和十五的夜裡,孤山上便會有怪聲傳來,像是哭聲,也像是歌聲。”
孤山夜探
宋慈決定親自前往孤山一探究竟。當天夜晚,他帶著陳安和幾名捕快悄然登上孤山,發現這裡確實顯得格外荒涼,甚至連鳥鳴都沒有。
“這些枯木和亂石,像是有人故意佈置過。”宋慈仔細觀察,“似乎用來迷惑方向。”
他們沿著崎嶇的小路深入,最終在山頂發現了一座破敗的小廟。廟中供奉的並非佛像或道像,而是一塊染滿硃砂的石碑,碑上刻著一個詭異的符號,與青龍觀的符號一模一樣。
“果然是月隱教的痕跡。”宋慈點頭。
正當此時,一陣低沉的歌聲從廟外傳來,迴盪在寂靜的山林中。
捕快們頓時緊張起來:“有人來了!”
“熄燈,隱蔽。”宋慈迅速下令。
神秘的儀式
片刻後,一隊身穿黑袍的人抬著一具木箱來到小廟前。他們圍成一圈,開始吟唱著某種古老的歌謠。
領頭的一人開啟木箱,裡面赫然是一具蠟封的屍體。屍體上覆蓋著奇怪的符文,隱隱散發出微光。
“這屍體……難道是用於某種儀式?”陳安低聲問道。
宋慈眉頭緊鎖:“極有可能。這些符文和屍體上的佈置,像是某種以屍體為媒介的祭祀。”
就在此時,黑袍領頭人低聲唸誦了一段咒文,緊接著用匕首劃破自已的手掌,將血滴在屍體上。令人震驚的是,屍體竟然微微顫動了一下!
“他們在試圖喚醒這具屍體!”宋慈心中一凜,“必須阻止他們!”
伏擊與追捕
宋慈發出訊號,捕快們迅速出動,黑袍人頓時亂作一團。然而,黑袍領頭人顯然早有準備,他發出一聲尖嘯,其他黑袍人紛紛撤退,而屍體則被迅速藏入密道。
“追!”宋慈拔劍率先衝入密道。
密道內燈火昏暗,黑袍人熟悉地形,一路逃竄。宋慈和捕快們緊追不捨,最終在一處岔道口截住了幾名黑袍人。然而,為首的領頭人卻帶著屍體消失在另一條通道中。
“抓住他們!”宋慈命令捕快將剩餘的黑袍人擒下,同時將注意力集中在逃跑的領頭人身上。
新的線索
被捕的黑袍人接受審訊後供述,屍體並非普通人,而是湖州一名失蹤多年的鹽商之子。這名鹽商之子在失蹤前曾捲入一場關於漕運權力的爭鬥,背後牽涉甚廣。
“湖州的漕運,是大宋國運的命脈之一。”宋慈沉思道,“若有人以此為籌碼,不僅會擾亂地方秩序,更可能影響朝廷的根基。”
他將目光投向密道地圖,低聲說道:“我們必須找到這具屍體背後的秘密。下一步,就從湖州最大的鹽商世家查起。”
鹽商的秘密
鹽商世家
第二日,宋慈來到湖州最大的鹽商世家——李家。李家坐落在湖州西城,府邸高牆深院,朱門緊閉,看似繁華,卻透著一絲蕭條。
“李家是湖州鹽運的核心之一,其家主李長慶多年在朝中經營,根基深厚。”陳安低聲道,“但近些年聽聞李家生意連連受挫,似乎與湖州漕運中的爭端有關。”
宋慈點頭:“這正是我們要調查的重點。”
他表明身份後,李府管家不情不願地將他們引入府中。李長慶的神情疲憊,見到宋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提刑大人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要事?”
宋慈開門見山:“聽聞令郎李若辰失蹤多年,近日卻有人以他的屍體進行邪教儀式。此事牽涉重大,請李家主詳述令郎失蹤的經過。”
李長慶聞言面色大變,身軀微顫。他沉默片刻,嘆道:“若辰確實是我李家一場噩夢,他三年前突然失蹤,至今下落不明。我們派人尋找,卻一無所獲。”
“令郎失蹤前,可曾與誰有過糾葛?”宋慈追問。
李長慶遲疑片刻,道:“若辰生性豪放,結交甚廣,他失蹤前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城東的望湖樓。據說當晚與幾位鹽商聚會後,便徹夜未歸。”
望湖樓的迷霧
宋慈和陳安隨即前往望湖樓。望湖樓是湖州的地標性建築,建於湖邊,樓高三層,極為氣派。然而,樓內卻顯得冷清,掌櫃見到宋慈時,神色慌張。
“提刑大人,不知您為何而來?”掌櫃試探地問道。
宋慈冷聲道:“三年前,李若辰曾在此處失蹤。我要查清當夜發生了什麼。”
掌櫃聞言,臉色更加蒼白,連連擺手:“那晚的事,小人真的不知啊!只是聽說若辰公子和幾位鹽商喝酒談事,後來便匆匆離開,再也沒回來。”
“幾位鹽商?”宋慈目光一寒,“是哪些人?”
掌櫃吞吞吐吐地報出了幾人的名字,其中一人引起了宋慈的注意——趙敬安,此人是湖州另一鹽商世家的代表,與李家素有競爭。
宋慈冷冷一笑:“看來,趙敬安會是我們的下一站。”
對峙趙敬安
趙家府邸氣派非凡,與李家的低調不同,這裡顯得奢華張揚。然而,當宋慈到達時,卻被告知趙敬安不在府中。
“一個鹽商,能比提刑大人還忙?”陳安冷笑道,“他這是在迴避。”
“趙家一定有所隱瞞。”宋慈沉聲道,“先查查他的底細。”
捕快們迅速蒐集資訊,發現趙敬安近兩年來與湖州的一些神秘勢力往來密切,其中便包括疑似月隱教的成員。此外,他的生意擴張得極快,但卻頻頻壓制李家,似乎另有所圖。
更令人震驚的是,有目擊者稱,三年前的那個夜晚,趙敬安曾帶著幾名鹽商匆匆登上了一艘船,而那艘船最終駛向了西湖的一處隱秘碼頭。
西湖深夜行動
當夜,宋慈決定前往那個碼頭一探究竟。他與捕快們偽裝成漁民,在湖中划船巡查,終於找到了一條隱藏在蘆葦叢中的小道。
“這裡顯然被人刻意掩蓋過。”宋慈輕聲道,“趙敬安或許正利用這條水路運送某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他們順著小道前行,最終發現了一處廢棄的倉庫。倉庫中堆放著大量的鹽包,但宋慈發現,這些鹽包中藏有許多金屬器物,似乎是用來製造某種機關的零件。
“這些東西是用來幹什麼的?”陳安疑惑地問。
宋慈目光銳利:“很可能與月隱教的祭祀裝置有關。”
突發危險
就在他們準備進一步搜查時,一隊黑袍人突然從暗處衝出,將宋慈一行團團圍住。
為首的黑袍人冷笑道:“宋提刑,你們不該來這裡。既然來了,就別想活著離開!”
捕快們迅速拔刀迎戰,但黑袍人身手了得,雙方陷入膠著。就在此時,宋慈注意到倉庫一角有一桶火油,他迅速將火油潑向地面,用火折點燃,熊熊烈火頓時在倉庫內蔓延開來。
“快撤!”宋慈大喊。
一行人拼死突圍,最終衝出倉庫,而黑袍人則在混亂中四散逃離。
關鍵證物
倉庫雖被大火吞噬,但宋慈在混戰中成功帶出了一件證物——一塊雕刻精美的銅片,上面刻有複雜的符文,顯然屬於某種機關的核心部件。
“這銅片或許能揭開趙敬安與月隱教的真正關係。”宋慈望著手中的證物,冷聲說道,“明日,我們去趙家算賬!”
趙家的陰謀
趙府的夜訪
第二天,宋慈一行人來到趙府。這一次,趙敬安無處可逃,只得親自迎接。
“提刑大人屈尊駕臨,不知所為何事?”趙敬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宋慈將銅片放在案几上,冷冷說道:“趙家主,三年前李若辰失蹤,最後一次現身是在望湖樓。而我們昨晚在湖州的密倉中,發現了此物,與月隱教的符文相似。這些事情,趙家主當真毫不知情?”
趙敬安臉色驟變,盯著銅片久久未語。他強作鎮定:“提刑大人,這不過是湖州常見的機關部件,用於鹽船貨物的裝卸。我趙家從不與邪教勾結,大人可別冤枉了好人。”
“是嗎?”宋慈目光銳利,“據我們所查,你三年前曾深夜帶人前往西湖的隱秘碼頭,那艘船又駛向何處?為何與李若辰失蹤的時間吻合?”
趙敬安額頭冒出冷汗,強行辯解:“不過是一次生意上的緊急排程,與李若辰失蹤毫無關係!”
宋慈冷笑一聲:“若真無關係,為何倉庫中會有黑袍人伏擊我們?你與月隱教之間,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趙敬安終於無法保持鎮靜,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人饒命!小人確實與月隱教有過來往,但那是迫不得已啊!”
趙敬安的供述
在宋慈的逼問下,趙敬安道出了事情的始末。三年前,李若辰確實在望湖樓參加了一場聚會,趙敬安與其他幾名鹽商也在場。當晚,李若辰因言語衝突得罪了一名神秘的黑袍男子,那男子自稱月隱教的使者,威脅要讓李家付出代價。
聚會結束後,李若辰被黑袍人強行帶走,再也沒有回來。趙敬安起初試圖報警,但發現自已已經被月隱教盯上。他們以暴力相威脅,要求趙家協助運輸一些秘密物資,並替他們掩蓋行蹤。
“若辰的屍體……也是月隱教命令我用密道送往孤山的。”趙敬安聲音顫抖,“小人並非自願,只是身不由已啊!”
宋慈冷哼一聲:“你的恐懼不過是懦弱的藉口。你助紂為虐,早已是共犯。如今,趙家與月隱教之間的聯絡,將成為我查案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