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錯不錯,如果媽媽能夠將事情辦得妥妥當當、漂漂亮亮的話。那本公子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定然重重有賞啊!”季半夏帶微笑地說道。
她手中輕搖著一把摺扇,看上去瀟灑而又自信滿滿。
老鴇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開來。只見她連連點頭哈腰,極盡諂媚地回應道:“哎呀呀,多謝公子抬愛!妾身一定盡心盡力把事情辦好,絕對不讓公子您失望的!”
緊接著,老鴇滿臉堆笑地指著旁邊一間裝飾精美的包房,柔聲說道:“公子,這邊請~這可是咱們這兒最頂級、最奢華的包房呢!您就在此稍作歇息,靜靜等待一會兒。媽媽我呀,馬上就去安排!”說罷,老鴇扭動著她那粗壯得如同水桶般的腰肢,一步一扭地離開了房間。
隨著房門被輕輕關上,發出一聲輕微的響聲,雲華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迫不及待地開口向季半夏詢問起來:“半夏,剛才你到底跟那個老鴇悄悄嘀咕了些啥?為什麼她聽完之後高興成那樣兒,屁顛屁顛地就跑掉咯?”
面對雲華連珠炮似的發問,季半夏卻只是微微一笑,故意賣起了關子,神神秘秘地回答道:“嘿嘿,莫急莫急嘛,過會兒你自然就曉得咯!”
寂懷夕已經猜到了季半夏要做些什麼,只是寵溺的看著她。
不多時,門再次被推開,老鴇帶著一群小女孩進來了。
那些小女孩們穿著花花綠綠的衣裳,像是春日裡爭奇鬥豔的花朵。
為首的小女孩梳著雙丫髻,髻上彆著兩朵絹花,眉眼間透著稚嫩與懵懂,臉蛋紅撲撲的像熟透的蘋果。
後面幾個小女孩也是各有特色,有的眼睛大大的,充滿了好奇地四處張望;有的則怯生生地低著頭,小手緊緊揪著衣角。
季半夏滿意地點點頭,走上前去圍著小女孩們轉了一圈。
老鴇在一旁陪著笑臉說道:“公子,這些都是咱樓裡精心調教的丫頭,模樣乖巧,重要的是啊,她們都還沒有開苞呢。”
季半夏停住腳步,對著老鴇點點頭,滿意的說:“嗯,本公子看著不錯。媽媽這事啊,做的漂亮。這,是給您的賞錢。”
季半夏毫不客氣地伸手一抓,便將寂懷夕腰間的錢包拽了下來。那錢包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穩穩當當地落在了老鴇手中。
做完這一切後,季半夏還不忘朝著寂懷夕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老鴇見狀,趕忙陪笑著說道:“那公子您慢慢玩啊!妾身我呢,外面還有些瑣事要處理,就不打擾諸位雅興啦,先告退咯。”說罷,她滿心歡喜地攥緊錢袋,扭動著腰肢快步走出了房間。
此時,屋子內只剩下季半夏、寂懷夕以及幾位戰戰兢兢的姑娘。
那幾個姑娘站在角落裡,怯生生地望著眼前的三人,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季半夏倒是顯得十分從容淡定,只見她左手悠然自得地搖著一把摺扇,右手則輕輕地在扇面上敲擊著。
伴隨著清脆的聲響,那三位姑娘的肩膀抖動得愈發厲害了。
忽然,季半夏一個箭步衝到為首的那位小姑娘面前,用扇子的前端輕輕挑起了她的下巴。她那雙眼睛肆無忌憚地上下掃視著小姑娘,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讓人難以言喻的猥瑣之意。
“嘖嘖嘖,果真是個美人胚子啊!來,告訴本公子,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歲數啦?”季半夏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地問道。
“哼!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奸人,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訊息!”
那女孩緊緊咬著牙關,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倔強與憤怒,直直地盯著季半夏,彷彿要用目光將他千刀萬剮一般。
她拼命扭動著身軀,試圖掙脫束縛,但無奈自已力氣實在太過弱小,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最終也只能任由季半夏肆意調戲。
只見季半夏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輕浮的笑容:“喲呵,這小妮子性子還真是夠剛烈的呀!不過呢,本公子我偏偏就喜歡這種有個性、性子烈的女子。如此一來,這場遊戲可就有趣多啦,哈哈哈哈......”說罷,她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聲,響徹整個房間。
聽到這話,小姑娘氣得滿臉通紅,怒目圓睜,狠狠地朝季半夏啐了一口:“呸!你這個下流胚子,我們姐妹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向你屈服,更不會讓你這般胡作非為得逞的!”她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彷彿要將眼前之人燒成灰燼。
然而,面對小姑娘的怒斥,季半夏不僅沒有絲毫收斂之意,反而愈發囂張起來。
她輕搖手中摺扇,緩緩湊近小姑娘,一邊用扇子輕輕撥開她的衣領,一邊不懷好意地調侃道:“嘿嘿,現在嘴巴倒是挺硬的,不過等會兒嘛,恐怕就得乖乖地把我們兄弟幾個伺候得舒舒服服咯~嗯?”
就在這時,一道凌厲的勁風突然從季半夏面前呼嘯而過。
她心頭一驚,反應極快地側身一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一擊。
只聽“哐當”一聲脆響,原來是一把鋒利的剪刀被季半夏擊飛在地,深深地插入了地面之中。
屋子中央站著的那幾位小姑娘,此刻滿臉驚恐地望著眼前的男子。
只見這名男子身姿挺拔,渾身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威壓,顯然是身懷絕技之人。而從他敏捷的動作和不凡的氣勢可以判斷出,其武功必定高深莫測,身手更是極為出色。如此一來,這些小姑娘們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絕望,看樣子,她們今日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就在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雲華看到這驚險萬分的場景後,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把拉住季半夏,仔細地上下打量起來,並焦急地問道:“宇文,你沒事兒吧?”
宇文這個名字是季半夏給自已取的。
聽到雲華關切的詢問,季半夏面沉似水,冷冷地回應道:“我沒事兒。不過,真正有事兒的應該是她們才對。”說罷,他那陰沉的目光如寒刃一般直直地射向那幾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