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靜謐的小村莊尚在酣睡,李甜家卻已是“戰火紛飛”。這幾日,李甜被老太太毅然決然“打包”送去村裡小學,任她怎麼抗議、撒嬌,老太太都不為所動,鐵了心要把這丫頭改造成學霸,絕不能讓她長大後成文盲吃生活的苦。
清晨六點,公雞都還沒打鳴幾聲,老太太就像個準時的鬧鐘,風風火火衝進李甜屋裡。一眼瞅見被窩裡縮成一團、睡得正香的孫女,她二話不說,伸手探進被窩,精準地抓住李甜的小腳,使出渾身解數往外拽。李甜迷迷糊糊中睜眼,見是自家奶,腦子瞬間清醒,“嗖”地一下像條靈活的小魚,往床裡頭拼命挪,嘴裡嘟囔:“奶,我再睡會兒嘛。”
“甜寶,快聽話,今兒可是上學第一天,得麻溜兒的,起個大早才能考出好成績,不然以後考試準抱個大鴨蛋回家!”老太太急得直跺腳,邊拽邊唸叨。
李甜被拖出大半個身子,掙扎半天也沒能擺脫奶奶的“魔爪”,只能無奈嘆氣:“奶,誰說早起就能考好呀,我早起了也不一定考試不抱鴨蛋呀……”
這話一入耳,老太太又好氣又好笑,看著孫女那亂得像雞窩的頭髮,紅撲撲的臉蛋,活脫脫就是個調皮搗蛋的小無賴。她佯裝生氣,把李甜翻了個身,手輕輕扇在那小屁股上,嘴裡還唸叨著:“這孫女是親的,親的……………”
折騰好一會兒,才總算把李甜弄出房間。李甜想到學校還得重學一加一,心情低落,小嘴撅得老高。老太太可不管,忙往她手裡塞倆熱乎乎的煮雞蛋,又給她套上用舊衣服改制的小書包,拉著不情不願的李甜,大步邁向學校。
一路上,李甜耷拉著腦袋,踢著路邊小石子,滿心不樂意。老太太則在一旁不停唸叨著“不要你考大學,你也得認字呀,不然肉票上寫幾斤你都不知道”
無錯書吧李甜悶悶說懟奶奶“可是奶,他們學的,爺爺已經教過我了,我去幹嘛?”
老太太“你不是說你不認字嗎,你爺都教你啥了,看那些不正經的書,甜寶呀,就算你都懂,但你才六歲是需要交朋友的,你沒朋友你不孤單?”李甜一聽到不正經的書脖子縮了縮
“奶我有朋友,鐵蛋哥和梨花她們………”李甜反抗,但是還是到了傳說中學校門口
三間土磚房前是一片空地就算是操場了,已經有幾個小孩子在打鬧,七零年代的學校大多數是簡陋的。學校的設施也比較簡單,只有黑板、桌椅等基本教學裝置。老太太把李甜帶到一個三十歲女人面前
“秦老師,以後我孫女就交給你了,麻煩你了”秦老師是一個看起來很溫柔的女人,聽自家老太太說還是個知青,已經嫁給村裡人了,現在大部分知青已經回城了,只有小部分有了家庭就留下來
秦老師摸摸李甜的腦袋“嗯,以後好好學習,胡大娘,快上課了,你先回去吧”老太太只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這個學校就只有秦老師一個老師,學生人不多,就十來個小朋友,所有學生都在一個教室上課,分開坐位,輪流問問題!
秦老師本來也想回城的,但她有倆孩子,婆家把孩子扣著不讓她帶走,她捨不得孩子只能留下!
李甜起初還強打著精神,可沒過多久,睏意就如潮水般湧來,眼皮直打架。她腦袋一點一點的,最後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同桌碰了碰她,她毫無反應,呼嚕聲都快出來了。
老師發現了,敲了敲她的桌子,李甜猛地驚醒,睡眼惺忪地看著老師,教室裡頓時一陣鬨笑。老師哭笑不得
學校只上課到中午時分,李甜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教室,遠遠地便望見奶奶正靜靜地站在空地等著她。奶奶那慈祥的面容和微微彎曲的身影讓李甜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立刻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般,樂呵呵地朝著奶奶飛奔而去。
\"奶,今天吃什麼呀?\" 李甜一邊跑,一邊迫不及待地高聲喊道。
李太太看著孫女那充滿期待的模樣,忍不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咋就天天想著吃呢,你這個小饞丫頭喲!\"
李甜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解釋道:\"這不是餓了嘛,上學可費腦子啦,消耗那麼多能量,能不餓得快嗎?\"
祖孫二人有說有笑地往家裡走去。就在快要到家時,她們在家門口意外地遇見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王寡婦。只見王寡婦身穿一身新衣服,整個人看上去嫵媚動人。尤其是她走路時那扭動的腰身,猶如一條靈動的水蛇,真吸人目光。
李甜看到如此美麗的王寡婦,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驚歎:\"哇塞塞,美人啊!咱們這村子裡的美人可真是不少呢!\"
老太太聽到孫女的話,轉頭看了李甜一眼,語重心長地說道:\"甜寶啊,這種樣子你可千萬不能學哦。哪有正經的好人家會扭成這樣的呀?\"
然而,此時王寡婦恰好走到了她們身邊,將祖孫倆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聽進了耳朵裡。不過,令人驚訝的是,她既沒有臉紅,也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反而依舊面帶微笑,但嘴裡說出的話卻讓人感到十分噁心:\"婆婆,瞧您說的,我可是您未來的新兒媳婦呢!以後呀,我肯定會好好孝順您的。說不定等您百年之後,還得靠著我生的兒子來為您扶棺送終呢!\"
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心中暗想:“這個不成器的大兒子啊!怎麼每次看人的眼光都如此之差呢?難道他就不怕自已成為一個被人恥笑的萬年綠王八嗎?”
然而,儘管內心憤怒至極,但當著可愛的小孫女甜寶的面,老太太還是努力剋制住情緒,儘量保持著端莊和藹的形象。
只見老太太冷哼一聲,對著眼前那個不知所謂的女人說道:“哼!兒媳婦我早就有了,孫子我也有了,倒是不知道你是從哪條骯髒破爛的臭水溝裡翻爬出來的野女人!既沒有媒人介紹,又不曾下過聘禮,居然還有臉說自已是我的兒媳婦?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呸!”說罷,老太太緊緊拉住李甜的小手,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徑直朝家裡走去。
留在原地的王寡婦見狀,不僅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反而用手捂住嘴巴,咯咯咯地輕笑起來。她一邊笑著,一邊在心底暗暗思忖道:“老太婆,你可別得意得太早!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清楚我到底是來自哪條溝的啦!等我們的結婚證一拿到手,就算你們再不情願,不想承認我這個兒媳婦也由不得你嘍!”原來,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王寡婦算是變聰明瞭。這一次,她成功地忽悠著李國慶和她一起前往鎮上辦理結婚登記手續。只要證書一到手,想要甩掉她可就沒那麼容易了。而這個主意嘛,則是她從甘雨那裡偷偷學來的心得體會。
一進家門,李甜就聞到了飯菜香,可老太太卻沉著臉徑直走向廚房。李甜跟在後面,小聲問:“奶,你咋啦?彆氣壞身子。”老太太把飯菜重重擱在桌上,“哼,你大伯也不省心,和那王寡婦不清不楚,咱家可丟不起這人。”
李甜雖年紀小,也聽出奶奶的無奈與憤怒,她乖巧地給奶奶盛飯,“奶,大伯肯定是一時糊塗,咱慢慢勸。”老太太嘆氣,“但願他能回頭,找個本分的女人。”
幾天後,李國慶終於被王寡婦磨沒法了,找村長開了介紹住,村長看著李國慶一言難盡………勸了幾句村長就把介紹信一塞趕李國慶走…………村長心裡一直有個聲音…………李國慶還會哭著來找他開介紹信離婚的
李國慶特意挑了個黃道吉日,滿心歡喜地牽著王寡婦的手來到鎮上領證的地方。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就在他們即將踏入辦事大廳的時候,李國慶竟然迎面撞上了一個老熟人——甘雨!更讓他瞠目結舌的是,甘雨身旁居然還跟著她的那個姘頭,而且兩人顯然已經辦完手續從裡面走了出來。
一見到李國慶和王寡婦手牽著手出現在眼前,甘雨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指著他們罵道:“好啊你們!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碰到你們這對狗男女!看來你李國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根本就不乾淨嘛!我偷人怎麼了?你恐怕早就跟這個王寡婦勾搭上了吧!要不然怎麼才短短几天時間,就迫不及待地跑來領證啦?”
聽到甘雨這番話,李國慶心裡不禁咯噔一下,瞬間變得心虛起來。因為事實上,他自已確實也是揹著甘雨偷偷摸摸幹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之前,他還抓住甘雨偷人的把柄,趁機從她孃家那裡敲詐勒索了整整五十塊錢呢!要是這會兒被甘雨發現他其實也背叛了這段感情,那這到手的五十塊肯定就得乖乖地給人家吐回去了。
而站在一旁的王寡婦眼看著局勢有些不妙,卻依舊錶現得鎮定自若。只見她嬌柔嫵媚地笑了笑,然後嗲聲嗲氣地回應甘雨說:“哎呀,姐姐您可別亂說!我和國慶哥哥那可是正兒八經有人介紹的呢,還有村裡出的介紹信!哪像您吶,膽子可真大,一邊吃著碗裡的,一邊還盯著鍋裡的不放!”此時,由於正值領證高峰期,周圍來來往往的人著實不少。王寡婦這般楚楚動人、風姿綽約的模樣,很快便吸引來了許多愛看熱鬧的吃瓜群眾駐足圍觀。
甘雨眼見著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她生怕再繼續糾纏下去,自已那些醜事會被更多的人知曉,於是趕忙用力拉住身邊的男人,急匆匆地轉身離去。
另一邊,村裡傳開了王寡婦要進李家的風言風語,鄰居們對老太太指指點點,老太太要強,心裡憋屈,只能暗自垂淚。李甜瞧見,跑去拉著奶奶的手,“奶,咱不怕,有我呢,等我長大,讓你享福。”老太太感動地抱緊李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