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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白衣女子

陸言暫時離開民房。

他的安倍切只有兩發子彈,由於換彈太麻煩,他根本沒帶備用子彈。

兩槍不能解決敵人,那這把武器就真成玩具了。

在他預想中,臉貼臉,只需一槍,就可以幹掉對方二人。

沒想到那人如此果決,轉瞬便用同伴當盾牌,躲過致命一擊。

臨走前,陸言對其使用【洞察】,部分成功!

「——

體質:11

力量:20

靈巧:9

感知:7

精神:4

靈能:6

戒律:3

異能:???

核心數:???

——」

明顯是一名殺戮途徑的入夢者。

和他近戰,殊為不智。

既然第一槍沒能將其解決,失去先機,再開一槍,對方有了防備,結果也是一樣。

不如留下子彈,反而可以威懾對方,讓剩餘三人不敢輕舉妄動。

他原打算一路尾隨三人,找機會幹掉殺戮途徑男子。

沒了此人,他完全可以和楊近正面對峙。

緊接著廣播響起,鬼頭社獵嘴的一番話,陸言陷入沉思。

作為祈雨村的幕後主使,獵嘴說他很擅長找人,就一定能將所有人都找出來。

剩餘存活的人,也不會因為他一番話主動現身。

在這種事情上編造謊言毫無意義。

以此為前提,【除味劑】恐怕也就失去作用。

接下來所有人都要面對汙染怪的威脅。

至於獵嘴說打敗汙染怪的方法,他暫時還沒有頭緒。

依照計劃,陸言遠遠跟著三人。

他完全不需要目視三人的背影,有【靈析】成像,他完全可以隔著各處牆角,而不跟丟對方。

三人躲進另一處民房,不再更換位置。

陸言也潛伏再不遠處的另一間房屋內,等待時機。

“我來咯!”

歡快的叫聲飄蕩在村子上空,一名風衣兜帽男快速接近。

每次縱躍都如蜻蜓點水,輕巧的落在數米外的房頂。

而他的身後,一隻汙染怪不斷延伸、收縮觸手,瘋狂的追趕。

兜帽男的嘴角,有道巨大的傷疤,

他是獵嘴!

獵嘴幾個跳躍,便來到幾人附近。

他站在房頂,目光遊離在陸言和三人所在的房屋。

似乎在糾結,把人怪引至何處。

最終,他一個翻滾,撞破楊近三人所在房屋的窗戶。

屋內隨即響起陣陣叫罵,而汙染怪也尾隨而至。

陸言目睹全過程,獵嘴進入楊近所在民房前,甚至還對著他揮手打招呼,彷彿在說:“嘿,我看到你了!”。

他的位置已經暴露。

但此時撤離,似乎也並無太大意義。

獵嘴顯然擁有極強的偵查搜尋能力,祈雨村所有被捲入的人,遲早都會被他光顧。

與其盲目逃跑,不如搞清楚對方的動機。

首先可以排除誘殺的可能,來到祈雨村,都是些一階人員,獵嘴一人恐怕就能將所有人輕鬆解決。

何必搞得如此麻煩。

獵嘴說這是一場實驗,那這必然是一場關於入夢者的實驗。

實驗的目的呢?

僅僅是讓一階人員和汙染怪互相廝殺?

陸言正思索著,【靈析】影象中,突然出現第五人的身影。

身形不高,身材瘦弱。

陸言直奔此人而去。

如果他是鬼頭社的人,為了實驗,應該也不會對他不利。

而如果他是其他入夢者,那便可以和他合作。

最不濟,還能危險時刻和他比賽跑。

循著【靈析】影象,走近一瞧,居然是名女子。

難怪身形如此瘦弱。

從她的身上,陸言只能看出四個字——營養不良。

不光臉上沒多少肉,普通女子刻意維護的四處山峰,她也幾乎沒有,比楊佳佳還誇張。

一襲白衣,應該是診所裡的醫生。

她雙手插兜,在街道上漫步,似乎沒有看見趕來的陸言。

“你是鬼頭社的人?”陸言開門見山。

女子四處張望,隨後指著自已:“你……在和我說話?”

“這裡除了我們兩個,還有其他人?”

“抱歉,人們寧願……自言自語,也不和我說話,我以為……你和其他人一樣。”

女子支支吾吾,聲音悶在胸腔,十分微弱,若不仔細,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和陸言對話時,她完全不敢看陸言的眼睛,眼神飄忽不定,即使陸言特意和她對上視線,她也會立馬移開。

居然是個社恐。

“啊!!!”

一聲慘叫,從楊近所在的房屋傳出,聽聲音,並不是楊近,是另一名男子。

“臭婊子,我CNM!”

緊接著又是一聲清脆的槍響。

【靈析】掃過,楊近和衛玲已經逃之夭夭,而留下的那名男子,左腿長著一個巨大的捕獸夾。

在狂舞的觸手中勉強躲避了兩輪攻擊,便被捲起。

觸手化作長槍,貫穿他的身體。

男子手腳抽搐幾次,徹底沒了動靜。

“不好!”

陸言拉起白衣女子的手正欲逃跑。

但【靈析】影象中,汙染怪直接轉身離去,朝著楊近所在的方向追去。

彷彿當他們不存在。

白衣女子怯生生的問:“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陸言有些驚奇,他確實打算跟過去,那是因為他想找機會解決二人。

白衣女子這弱不禁風的樣子,跟上去不是送?

謹慎起見,陸言對她使用【洞察】,除了戒律非常高,其他屬性值簡直比普通女子還低。

“走!”

這麼弱的隊友,不賣可惜了。

楊近和衛玲分頭行動,汙染怪緊追楊近而去。

衛玲落單了。

她狼狽的躲進一間小屋,胸口劇烈起伏。

她從口袋裡抓出一把黑色的東西。

皆是【穢晶】。

就為了這些破爛,還有汙染者的屍體,如今卻要送了性命。

“哈哈哈~”她笑著笑著,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她為自已感到悲哀。

【穢晶】被狠狠地甩在地上,散落一地,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些。

和她一起來的另外兩人,皆已經喪命,死法和阿翔如出一轍。

她有槍、有夾子,埋伏隊友輕而易舉。

靠著出賣,她活到現在,但此時只剩她一人。

她已無人可賣。

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禱。

吱呀~

房門被推開。

熟悉而又冷漠的臉,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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