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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幸福的傢伙們

我在做夢。

“小林豔,你將來有什麼想實現的夢想嗎?”

不知為何,丁豪前輩對自己的稱呼和平時不同。

但是,夢中的頭腦空虛,注意力無法集中到那件事上。

“我啊,是啊。我有一個夢想,想和比任何人都美麗的你就這樣度過人生。這麼一想,夢想已經實現了,所以沒有將來的夢想。”

這是平時的前輩絕對不會說的話。

怎麼這B舊電影裡這麼丟人的措辭。

······雖然是羞恥的事但是有那個讓心雀躍的自己。

“啊,林豔也是同樣的夢。”

林豔這麼一說,丁豪前輩高興地笑了。

“是嗎,那我們就都是沒有夢想的年輕人了。但是這樣不行,所以我有我的想法。”

“那是什麼?”

前輩把手搭在林豔的腰上,近距離對視。

很明顯是平時的前輩所沒有的積極。

“抱著總有一天會在不久的將來實現的夢想吧。林豔,畢業後和我結婚吧。”

“誒?誒? !”

怎麼可能?

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事了。

因為前輩已經和小艾前輩約好了要結婚,

所以我的空間很小,

對了,是夢。

這一定是夢。

那就必須確認一下。

確認夢境的方法自古以來就有規定。

掐自己的臉頰。

下定決心用右手捏了捏自己的右臉頰。

但願這不是夢。

用與強烈的願望同等的力量用力。

劇烈的疼痛讓她跳了起來。

然後放下抓著自己臉頰的右手,深深嘆了口氣。

“那是一場夢……”

那倒是。

不可能有這麼好的發展。

她自嘲地笑了笑,確認了一下時間,至少要換換心情。

小艾用的手機顯示時間是五點。

好像比計時器起得還早。

先關閉計時器,按照當初的計劃行動。

雖說是計劃,但也是每天必做的事。

咬著睏意下了床。

“啊,好冷啊。”

這個月正值寒冬。

而且清晨的這個時刻,關了暖氣的病房裡的溫度冷得令人難以置信。

不過,我已經習慣了這種寒冷。

雖然還是很辛苦,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為了達成目的而付諸行動。

首先把身上的睡衣全部脫掉。

當然疊得很仔細,因為前輩會表揚我。

這裡更冷了。

但是還沒有氣餒。

接著脫下內衣,放在床上。

這裡要注意的是,一定要放在前輩看到林豔的床的時候連內衣都能看到的位置。

“好冷啊。”

冷得不能再冷了。

全裸待在像冰箱一樣冷的地方,當然冷。

儘快著手最後該做的事情。

對,最後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失禮了。”

開啟自己和前輩之間充滿邪魅氣息的窗簾,鑽進前面前輩的床。

已經被前輩的體溫暖過的床,帶著非常舒服的溫暖。

更溫暖的是,我把沒有注意到林豔還在睡覺的毫無防備的前輩抱在胸前。

“好暖和啊丁豪前輩。”

因為全裸,所以他的體溫能直接傳達。

一邊感受著那種舒適感,一邊用力抱著他,直到他不起來為止。

“嗯……”

雖然發出了輕微的呻吟,但還是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暫時享受了一下前輩的溫暖,然後開始下一項功課。

確認丁豪前輩的肋骨。

這塊骨頭其實是自己折斷的。

雖然有一段時間差不多好了,但因為自己的不檢點,前輩的那裡再次骨折了。

對此,自己感到非常抱歉。

前輩很溫柔,所以不會把受傷的事告訴自己,也不會讓自己意識到。

但是自己知道。

恐怕是這個部位的骨折最讓人痛苦。

有時前輩在說話的時候,咳嗽或打噴嚏。

不,就連呼吸的時候也會皺起眉頭。

隨著肺的膨脹,折斷的肋骨也會痛吧。

把他的睡衣捲起來確認那裡。

仔細一看,手術切開後的痕跡還很清晰。

看到那個傷口,我的心無法抑制地揪著。

是自己造成的傷害。

不能把這件事當成別人的事來處理。

更何況是丁豪前輩所受的傷。

手指像在傷口上划著似的。

“嗯、嗯……”

好像有點疼,雖然起不來,前輩卻在呻吟。

很抱歉。

對不起。

請原諒我。

在心裡不停地道歉。

這是每天的課題。

她抱緊了丁豪前輩,想至少讓身體冷卻一下,不要讓疼痛再次發生。

寒冷的早晨,受傷的聲音會響起。

所以要陪著他睡覺,讓他溫暖地醒來。

當然,沒必要光著身子。

這不過是為了吸引前輩的一種選擇而已。

不管怎樣,在至少要溫暖前輩的名分下,我全裸地抱著前輩,睡了個回籠覺。

“林豔哥!”

好像有什麼聲音。

而且是相當近的距離。

“林豔哥,適可而止……”

那聲音喚醒了略顯微弱的睡意。

對了,原來自己睡了個回籠覺。

那麼現在自己睡的地方應該是前輩的旁邊吧。

原來如此,大概前輩醒了之後,發現自己全裸著,因為每次都發生的事情,所以起不來,就這樣叫著。

“好的好的,林豔醒了。”

因為還殘留著些許睡意,所以他拉長了聲音。

“不是已經起來了,而是說好好睡自己的床。”

同樣的話被說了多少次也不想放棄。

這已經是我畢生的事業了,直到出院那天我都不會放棄。

“有什麼關係嘛~ ~前輩不是也有早上和林豔一起睡很舒服的嗎?”

“這個,這個確實有。又暖和又柔軟······”

哎呀,比想象中還老實。

學長好可愛。

“不過,他說這可不妙,你快回自己的床上吧。”

“啊,前輩的錯。”

每次都把床單塞給我。

我不情願地接過,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本來可以稍微擺弄一下前輩,但今天林豔和前輩的客人都要來。

因此,想要儘早做好準備。

“只遮住了前面,整個屁股都能看見。”

“那是前輩的色情。”

“……哦,你剛才說我是h嗎?”

前輩的態度突然變了。

也許是對前輩的崇拜過度了。

我故意用床單遮住前半部分,露出屁股從眼前走過。

最近的前輩有時會變得積極。

這次也是那個時候。

“聽好了,林豔,你對青春期的男生一無所知。”

對著只穿世瑋床單的自己說話的前輩。

林豔期待著之後的事,為了接近前輩,決定坐在床上。

“比如,這不像話的大胸。真是豈有此理,道德敗壞過頭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

突然伸出手,把手放在林豔的胸前。

但那隻手夾著石膏,感覺不到前輩的體溫。

前輩當然也感覺不到林豔胸口的觸感。

“暴走的男子一定會把這顆心扭來扭去吧。就算你不願意拒絕也沒用,男人一旦失控,就等於把性獸當成對手。”

“拒絕也好什麼也好,只要是前輩隨時都可以…”

當然,如果前輩以外的人想碰我,我就犧牲一隻胳膊。

“啊,又說些讓人困惑的話……這麼說來,林豔哥還挺受歡迎的呢。”

前輩一邊用石膏反覆戳著林豔的胸口,一邊問。

“嗯,是啊。我已經被很多人告狀了,也經常被人搭訕。”

前幾天新年參拜的時候,男人們也糾纏不休。

有一種姑且受歡迎的自覺。

“可是,我對男人沒什麼興趣,還沒和誰交往過。”

在魅影團的時候,比起男人更想要錢。

因此,追求他的男人只會讓人感到鬱悶。

雖然很想早點甩掉處女,但又不想把處女送給不感興趣的男人,所以還是處女。

現在回想起來,我真心慶幸自己一直保持著處女之身。

“啊,難道你在確認自己的處女性嗎?沒關係的,林豔是前輩的一員。”

男人說:“如果是為了玩樂而交往,那就是非處女;如果是為了結婚,那就是在和自己交往之前一直是處女的女性。”

我聽朋友說了有這樣的思考。

而且我希望前輩不要有這樣的打算,把林豔的處女給我。

處女不是丟棄而是奉獻,現在的自己有這樣的想法。

“不,不是這個意思。”

前輩口齒不清,吞吞吐吐地說。

“新年參拜的時候,你沒說我是你男朋友嗎?”

看來是被問了。

自己也是一時衝動說的,被人指出來太丟人了。

“對不起,我自作主張。”

“不,那是我的光榮,沒關係。”

光榮。

有脈搏嗎?

“你這麼說不太拙劣嗎?你看,林豔哥要是被人謠傳和不怎麼漂亮的我是情侶,也很為難吧?”

“不,完全完全。”

“你回答得真快啊。”

“因為,我希望是那樣。倒不如說,如果有這樣的傳聞,麻煩的是丁豪前輩。”

“為什麼?”

好像沒有想到自己說過的話。

即使不告訴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問題,但他不願意結果讓前輩為難。

決定告訴他。

“如果小混混和林豔交往了,你會不會把我當成小艾前輩?”

而且是前輩對林豔動真格的,默默腳踏著小艾前輩和林豔兩隻船。

當然,我不認為兩人會因為這種程度的誤會而分手,但這個話題難免會引發一場小小的爭吵。

“那、那太笨拙了。”

真的很為難地冒著冷汗。

“沒關係的,那件事我已經在郵件裡說過是誤會了。這是為了拒絕男人們的邀請而編造的謊言。”

這種手搖是他的強項。

日後有可能會給前輩帶來麻煩,這種可能性最好先排除掉。

“不過林豔是真心想和前輩交往的,這點請記住。”

我鄭重地告訴你。

雖然每天都在表達自己的好意,但總覺得沒有傳達出來。

所以如果不這樣說出來,就會感到不安。

對於這一叮囑,前輩顯得有些為難,然後又有點不好意思。

“謝謝你,林豔哥。但是,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每次都被拒絕。

所以自己也準備了每次說的回答。

“那就情人的事吧。我一點都不在乎。”

“啊~………”

每次這麼說,前輩都會露出非常複雜的表情。

即使拒絕也會傷到林豔,所以不好意思吧。

說起來,前輩對林豔並不憎恨。

正因為如此,如果沒有小艾前輩的話,馬上開始交往也不奇怪。

正因為如此,考慮到各種各樣的事情,對每次的這句話無言以對吧。

“那麼,前輩,我去換林豔。”

“一定要把屁股藏起來。”

“我知道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好久沒見面了,怎麼受傷了?”

“而且是雙手雙腳,我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是啊,哈哈。我被一些可怕的人襲擊了。”

到了11點左右,大約有四個事先約好的前輩的朋友來了。

看來是兩男兩女。

為了不讓前輩和身為異性的自己同住一室的事發生,我決定拉上窗簾,保持安靜。

“可是我不知道丁豪被襲擊的理由。”

“對了,苑輝,我們以前也被襲擊過吧?”

“別、別讓我想起那件事。要是小艾沒來,我可真夠嗆。”

“是啊,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很危險。”

那個女生有點眼熟。

我偷偷瞄了一眼,那兩個人是在夏天的湘南學校聚會上表演過的兩個人。

特別是對一邊胸大的那一邊的名字記得很清楚。

應該說過阿萊。

“可是高丹,新學期要去學校嗎?”

“丁豪不來的話,小艾會很寂寞的。”

前輩差不多該出院了。

新學期應該也照常去上學。

“這方面沒有問題,還要三個星期才能治好,不過去學校應該沒問題。”

“那上學怎麼辦?”

“對了對了,你的腳和胳膊不能一個人上學嗎?”

“沒事的!姐姐好像會接送我!”

如果是那個前輩的姐姐,反而會想要以身作則吧。

話說回來,確實是師琪小姐的朋友吧。

現在除了演唱會的事以外記憶淡薄。

“開學後好像很不方便啊。”

“是啊,因為不記筆記,所以一開始只是看著而已。就像阿萊所說的那樣,我覺得會相當不方便。”

······說實話我覺得差不多該停止聽這個對話了。

前輩受傷的契機在於自己。

所以,再繼續聽前輩因為受傷而不便的事,也相當難受。

“對了,高丹,我有一個問題。”

一個男生毫不在意地改變了話題。

“隔壁的床有人用嗎?”

雖然本人說話的聲音很竊竊私語,但不湊巧耳朵很好,所以一般都能聽懂。

“嗯,在用。”

前輩回答得很乾脆。

但沒有透露是誰在使用。

“現在還想待在窗簾後面嗎?”

“嗯,我想他在睡覺。”

實際上並沒有睡覺。

“是啊,那就別鬧得太兇了。”

“事到如今也太過分了吧,我們已經吵得不可開交了。”

都是些懂得常識的人。

自己之前的魅影團除了師琪樣和兩位前輩以外,全員都不懂常識,所以有很辛苦的記憶。

“可是,因為受了傷,高丹好像沒法去聯誼了。”

“聯誼?”

“是啊,這個寒假我們偷偷組織了一個聯誼活動。”

開始聊起有趣的話題。

更加側耳傾聽。

“對方都是由比濱學校的學生,肯定都是美女。”

“光是想象就很興奮。”

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本來就不知道邀請丁豪有什麼意義。”

“對了對了,丁豪有小艾,不可能去的。”

“是啊。受了這個傷,我當然不去了————”

就在前輩回絕的瞬間,病房裡響起了大音量的鈴聲。

不是丁豪前輩和他朋友的東西。

毫無疑問是林豔的手機。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噤口不言。

但那也只是一點點,立刻感覺到所有人都把視線轉向自己的床。

“糟糕,糟糕!”

慌忙關掉手機的來電呼叫,設為不在家狀態。

現在對方應該正在聽未接來電的模板語音吧。

不祥的預感應驗了。

大概是邀請聯誼吧。

是之前說過這種話的朋友打來的。

“剛才的鈴聲是女人經常設定的曲子。”

耳尖的阿萊說。

“嗯,說不定男人也會用呢。”

前輩慌忙想要搪塞過去,但還是能感覺到和以前一樣的視線。

“嗯,要是我的話,會覺得那樣的曲子很難為情,沒法設定。”

“我也想點。”

好像是為了不讓這邊聽見,但聲音很嘈雜。

怎麼回事呢,有點焦躁起來。

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偷偷摸摸的呢?

想著想著,又來了電話。

鈴聲再次響起。

雖然自己沒有禮貌,也有點大意,但剛才明明是未通知,卻馬上打回去的朋友,也讓他很著急。

夠了夠麻煩的。

“喂,喂,什麼事?”

理所當然地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哦?這麼說,你從寒假開始就一直和丁豪在一起了?”

“是的,只是前輩。”

“我是阿萊。”

結果,丁豪前輩被兩個男人帶走了。

可以想象,他們會對我刨根問底。

雖然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但反正隱瞞起來也不自然。

乾脆地分開反而不會損傷信賴吧。

“可是,為什麼女人和男人住在同一個房間裡呢?一般來說,這種事如果不是同性,肯定很奇怪。”

這是理所當然的反應。

“是師琪的指揮。雖然不能說理由,但有一定的意義,所以和丁豪前輩住在一個房間裡。”

“哦,和師琪有關係嗎?”

看來這位前輩果然和師琪有關係。

大概是以前派給小艾前輩當間諜的人吧。

適度的俏皮,感覺和自己很談得來。

“我不太清楚師琪是誰,不過我猜,林豔是不是個不良少年?”

“不要用林豔這種死板的說法,就叫林豔哥吧,阿萊。”

“我是阿萊。”

應該怎麼回答呢?

雖然自己已經打算不再當不良少年了,但礙於自己的立場,無法這麼做。

所以應該算是不良少年吧。

“如你所料,我是個不良少年。不過請放心,我並不是特別喜歡打架。”

“是、是。”

看來前輩對不良少年很不擅長。

本來就沒有普通人對不良少年不害怕。

“然後,我聽見了剛才電話裡的對話。那個電話是我們兩個男生設定的聯誼邀請吧?”

“是啊。”

電話好像算準了時機,果然是邀請聯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