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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約會後的報復

雖然時間可能很短,但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我還是理解了她的為人。

對家人寬容,愛慕虛榮,有毅力的女孩子。

當然,她是個不良少年,也會以權力為保護傘做些壞事,但我很喜歡她的性格,能把負面的一面一筆勾銷。

“我喜歡師琪小姐這樣的人,所以想幫你一把?”

“不,用疑問句也行。”

我找不到合適的語言。

師琪小姐似乎也不是滿意的回答,一臉不快。

“算了,今天我已經完全瞭解你的性格了。”

說著站在我面前。

“我討厭丁豪。”

“是嗎?真遺憾。”

互相笑。

“對我既不畏懼,又可恨,更重要的是,我是個令人噁心的偽善者。”

這話聽起來很過分。

“不過,我終於明白小艾為什麼會喜歡上你了。雖然很不甘心,但小艾的眼光很準確。”

能誇獎小艾是我最高興的事。

我忍不住摸了摸眼前師琪小姐的頭。

“我跟你很熟。”

撫摸她的手被輕鬆地移開了,但她似乎並沒有感到不快。

“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說著,師琪小姐背對著我。

看來今天是到此為止了。

時間已經過了19點。

“再見,師琪小姐。”

沒有回答。

我笑著說沒辦法,也想離開那裡。

“今天從各方面來說都很高興,謝謝丁豪。”

我吃驚地回頭一看,師琪小姐正對著我。

“再見!”

但我一回頭,兩眼一對視,師琪小姐就滿臉通紅,一口氣跑進了酒店。

······覺得可愛的事要對小艾保密。

回到住慣了的我家,那裡是地獄。

不。風景一如往常。

既沒有東西被破壞,也沒有人倒下。

只是充滿了可怕的殺意。

我在想源頭在哪裡,但馬上就發現了。

這是我的房間。

今天想睡在起居室裡,但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可能會引發更悲慘的事態。

我放棄了,爬上樓梯,走進自己的房間。

“歡迎回來!丁豪!”

“……”

回到自己的房間,心愛的她已經在了。

這是最精彩的場面,但我一點也不高興。

我要小便了。

“今天的約會怎麼樣?開心嗎?”

什麼也答不上來。

準確地說不是約會,只是和師琪小姐兩個人愉快地喝了茶。

啊,這是約會。

“對不起。”

不說多餘的話,只是道歉。

當然,站著不動這種可怕的事是不會做的。

儘可能地俯臥,更顯出在人體最重要的頭部直接貼地的誠意。

原來如此,下跪是作為表達謝罪的表現而完成的行為。

“……”

小艾看到我這近代難得一見的美麗下跪,卻什麼也沒說。

突然,腳步聲朝我走來。

因為看不到前面,所以不知道小艾的表情。

想著就這樣被踩扁了嗎。

“丁豪、起來!”

“嗯。”

小艾扶著我的肩膀讓我起來。

我終於看到了小艾的臉

“抱緊我,儘可能熱情一點。”

足以嚴重傷害我的良心。

儘可能強烈地傳達我的愛。

但小艾為了不讓她疼,抱緊了她。

小艾把胳膊纏在我身上,把臉貼在我脖子上。

小艾的頭髮癢癢的,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我還是緊緊地抱著她。

持續幾分鐘後,

“嗯。”

毫無徵兆地,猛烈的劇痛向我襲來。

“好痛!”

慌忙把小艾拉開。

疼痛的源頭是我的脖子。

也就是剛才小艾的臉貼著的地方。

或者說根本不需要考慮到底發生了什麼。

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為什麼啊?

我帶著疑問看著小艾,她的表情就像在做什麼。

“丁豪。我總覺得丁豪缺什麼東西。”

小艾抬頭挺胸地說。

“速度?那就等林豔說了之後。”

“別打斷我的話啊。”

我縮了縮脖子,覺得太失禮了。

小艾像是要重新整理一下關係似的咳了一聲,再次挺起胸膛。

“那是宣示我的所有權的東西!”

所以才在我脖子上印了牙模嗎?

以現在的疼痛來看,別說是牙模了,簡直就像肉被咬斷了一樣痛。

摸了摸脖子,有一種微微黏稠的液體的感覺。

流出來了,血。

“……我做得太多了,對不起。”

“啊,不,我才不好意思。”

互相道歉。

和師琪小姐的事讓小艾感到寂寞是事實。

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

我先擦了擦脖子上的血,再次抱住了小艾。

小艾也沒有反抗,抱了回去。

“對不起,我愛你。”

“我很寂寞,笨蛋丁豪。”

小艾說著像小孩子一樣的話,讓我感到很溫暖。

“我之前不是說過,希望你只看我一個人嗎?”

“嗯。”

這是我們打架分手時說過的話。我記得很清楚。

“不會讓你認真接受那種任性。不過,那也是認真的。”

那時的小艾完全拋棄了以往冷靜的態度,說出了生詞。

但我到現在還沒有回覆當時的回答。

也許正好。那就現在在這裡回答吧。

“我啊,小艾。老實說,我聽不進去你的請求。”

不可能。

就像小艾改變不了自己喜歡打架一樣,我也改變不了這個性格。

今後也會看到這次想看的師琪小姐吧。

“但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小艾這邊。最重要的是想在不久的將來和小艾結婚。”

我想和小艾共度一生。

我無法想象沒有小艾的將來,也不想。

我希望小艾也是這樣,也許是我自己的想法,但我越是這麼想,就越是發自內心地迷戀著小艾。

“在這種地方答應結婚嗎?”

說著,小艾撲哧一笑。

“氣氛也很緊張。”

這是我的真心話,但可能說得有點太早了。

說完就羞紅了臉。

這太丟人了。

“我也得好好回答。”

什麼?我看著小艾,小艾溫柔地笑著直直地看著我。

“在不遠的將來,如果可以的話,請和我結婚吧。”

說著和我一樣滿臉通紅的小艾。

今晚是彼此分擔羞恥感,彼此決定將來的夜晚。

褪色的深褐色回憶。那是誰都有的東西吧。

醒著的時候,連意識都沒有,所以也不會想起那麼舊的東西。

但是,因為某個偶然的契機想起了一件事,感到很懷念。

藏在記憶抽屜深處的回憶。

那是比什麼都重要的回憶,但一不注意就忘記了的記憶。

“那就再也見不到面了。”

“沒那回事。”

在她以前住過的、子琴的孃家寺廟裡,有兩個年幼的孩子。

“不是要去很遠的地方嗎?關係好的孩子不在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爸爸媽媽都不在。”

這兩個人是誰呢?

但是,夢中的模糊意識無法整理思緒。

“不是有爺爺奶奶嗎?”

“就只有那兩個人。”

儘管如此,明明是在夢中,為什麼呢?

“嗯……”

“那就是那傢伙啊,子琴也來吧。”

這兩個人的對話比什麼都能把痛苦和懷念壓在自己的胸口。

“什麼?”

“如果奶奶們允許的話,就來我家吧。成為一家人吧。”

美好的回憶還是褪色了。

然而,比起任何現實,我更想問問自己的內心。

我該怎麼走呢?

兩個孩子在未來身上看到了什麼樣子?

這個叫子琴的女孩之後會怎麼樣呢?

明明是自己的事,卻什麼都沒告訴我。

“喂,你是小時候做夢的型別嗎?”

慣例的早餐時間。

今天早上,精神飽滿的子琴給我吃了很多飯糰。

自己也從裡面夾了一點吃,但一大早並沒有那麼大的食慾。

攝取太多的話,子琴會生氣的。

“怎麼說呢。也許是在做夢,但我是不記得夢想的型別。”

如果是像噩夢那樣刻骨銘心的強烈的夢,醒來的瞬間會斷斷續續地記得。

但是站起來伸個懶腰,還是會瞬間從記憶中消失。

大部分人都是這樣吧。

“嗯,很無聊。”

“子琴怎麼樣了?”

既然這麼說,我就問子琴自己還記得嗎,子琴卻不以為然,大口吃著各種餡料的飯糰。

我本來還擔心他是不是偷工減料,但他的想法完全沒有問題,這才放下心來。

過了幾分鐘,子琴幾乎都吃進肚子裡了,她舔了舔沾滿米粒的手指。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提醒過他,說他沒禮貌,可他每次都裝作不知道,所以中途我就不再提醒他了。

最重要的是,這種野性也是子琴特有的。

“我很普通,有記得的,也有忘記的。”

哦。

子琴做的夢是什麼樣的呢?

“今天又做夢了嗎?”

“是啊。”

子琴啜飲著放在空盤子旁的熱綠茶。

她的動作顯得格外幹練,子琴小姐有時會用這種方式表現出良好的教養。

我懷疑她其實是離家出走的良家大小姐。

“做了什麼樣的夢?”

“我不告訴你。”

被痛快地捨棄了。

但是,說實話,今天的子琴感覺和平時不一樣。

是夢不好嗎?

感覺比平時柔弱一些,或者說是老實一些。

儘管如此還是很狂野。

“丁豪,你要去哪裡?”

“嗯,去醫院見個朋友。”

今天是難得不見小艾的日子。

好像是爸爸出差回來了,久違的家人要出門了。

雖然他邀請我一起去,但一起去全家旅行的話,會給小艾的父母添麻煩吧。

鄭重地拒絕了。

所以今天1號就魅影團的問題四處轉轉。

“魅影團那傢伙?”

“嗯,這麼說來,我聽說了子琴小姐。前天不是一個人摧毀了魅影團一半嗎?”

在街上借澡堂的時候應該是渾身是血。

“挖苦人嗎?”

“我不是這麼想的。”

子琴察覺到我討厭打架,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但我並不是這麼想的。

“沒辦法,最近的魅影團實在太礙眼了。所以才要把有問題的傢伙搞垮,你有意見嗎?”

因為不滿意,所以要把超過700人的族打垮。

而且子琴有實現這個的實力。

那種超乎常人的尺度讓人忍俊不禁。

“沒有。如果子琴小姐沒有那樣做,昨天小艾也會做同樣的事。”

“你是說感謝我承包了這個骯髒的角色?”

今天的子琴真是太壞心眼了。

“不是,我只是想說結果沒有改變。”

因此,頭飾、林豔,這些素不相識的不良少年幾乎都被送進了醫院。

但這是魅影團播下的種子。

這次子琴斷了,也是因為豬排的關係吧。

熟人被送進醫院,說實話我笑不出來。

但如果是做不良公司,就有這樣的風險。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因為打架而受傷。

這次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那你要去見誰?那個大傢伙?”

“不,是林豔。”

“林豔?那是誰?”

他好像還是不記得自己不感興趣的人的名字。

我對子琴苦笑著解釋道。

“就是那個跑得快的魅影團的幹部——”

“丁豪。”

說到這裡,子琴突然改變了語氣。

我問她到底怎麼了,子琴用可怕的眼神瞪著我。

“不要和他扯上關係,他不適合你。”

子琴很少見地對別人的交友關係開口了。

平時不管別人怎麼做他都毫不關心。

“子琴,你知道林豔現在站在什麼位置嗎?”

對我的問題,子琴還是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

“是那個得意忘形的卡斯共的親媽吧?”

子琴小姐有時會有像這次一樣異常敏銳的地方。

或許是師琪在鎖定林豔之前就發現了。

“那傢伙比你想象的還要壞,而且還是個壞蛋。”

那倒也是。

是煽動恐嚇的人種。

不可能不壞。

“跟那傢伙扯上關係,你一定會吃苦頭的。老實說,不要和那傢伙扯上關係。”

真沒想到子琴會說到這裡。

“不能問,我和師琪小姐約好了。我今天去見林豔。”

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有畏縮逃跑的選擇了。

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有接受的覺悟。

子琴大概察覺到了我的心情,深深地嘆了口氣。

“嗯,我也沒想到你會聽。”

說著再次直視我的眼睛。

“你知道我為什麼前天半途而廢地毀滅了魅影團嗎?”

子琴覺得自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或許是因為中途被鬥志不強的師琪小姐嚇到吧,但我覺得也不對。

我怎麼想都不覺得是正確的答案,閉上了嘴,子琴把答案告訴了我。

“本來想法就不一樣。我不是去摧毀魅影團的。”

“啊?可是子琴小姐真的把魅影團……”

在我說那是半碎的東西之前,

“抓到林豔,把他拖垮的人數是魅影團的一半。”

也就是說。

子琴是那種會把周圍的人都捲進來打架的型別。

倒在地上的東西或人可以作為武器,也可以作為墊腳石。

但那本來就是和丁豪多數人打架的時候。